我的生活 12[原创]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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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特别忙,最近的更新都会很慢,可能是一周只能更新一集,非常抱歉。很多人问阿喜仔,是不是打算太监了,阿喜仔明确地,答复,不会。希望大家给阿喜仔一点耐心,写小说比看小说难多了,因为除了码字,还得构思,起码情节上不能有半点漏洞。提前预祝大家中秋快乐,以及十一长假愉快!!!

村上几个同龄的玩伴来找我玩,我们一开始只是在鸭场里嬉闹,后来忘记是谁的主意,我们都脱了个精光跳到山塘里去游泳。山塘里的水很凉很凉,我的身体在水下的部位特别舒服,好像每个毛孔都吸满了水中的凉气,凉丝丝的,特别畅快,当然我的背,我的头还是被阳光暴晒着,我的皮肤上有种火辣辣的痛感,南粤仲夏的阳光甚至能够灼伤人们的皮肤,有时候就是我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农民子弟,不穿衣服不戴帽子在阳光底下久了,夜里睡觉的时候都会晒脱一层皮。从我们身上脱下的死皮就像是蛇蜕一样,白花花的,特别恶心。

但是最后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事情就不对劲了。我好像在水底看见了什么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时间长了,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当时九岁的我潜入山塘深水的时候,我是清醒的。我好像在那里看见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奇怪女人,她一身都是白的,连脸蛋和手都是白皙,很难形容那种白的颜色,就像是人或者动物的尸体放到水里泡过多少时日一样水白水白的,山塘有时候会有腻死的猪,我见过泡的肿胀发白的猪尸就是那种水白色的。

就在我窒息之前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变得异常得清醒,我进水的耳朵突然变得很灵,我能听见岸上很远的声音,我听见我的玩伴们在喊我的名字,喊我大哥,他们的声音已经变形了,我甚至能听见阿财的嘶叫,还有鸭子们不安的嘎嘎声,还有我大哥丢下两个铁桶,跳下水里的声音,我甚至能听见鸭寮后头柳树上的知了叫声,风吹过木麻黄树梢的沙沙沙声。

我大哥把我弄上岸,他在中学里学过急救,又是按胸口,又是人工呼吸,最后把我给救活了。我大哥把我抱回家,我爹不在家,去镇上买肥料,买了一大蛇皮袋,用自行车骑着回来,在村口听说我出事了,一下子就把车给骑翻了,他也不顾肥料和车,连鞋子都没顾上捡,他是光着脚跑回家里的,路上还摔了个跟头他也不知道疼,他进门的时候听我大哥说我没事,就捡了根竹棍,可一进屋看见我湿漉漉的脸色发青的样子,他又没忍心揍我了。他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又把竹棍给扔了。

我觉得桂花姐给我和韩哥说起那番半是离别半是遗言的话的时候,她其实已经认定自己得的是SARS而不是普通的感冒了,也就是说 她在高烧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时候,她一定觉得自己是在面对死亡了。我觉得桂花姐是害怕面对死亡的,就是说她在那一刻是怕死的,而这种怕死又和很多人的怕死完全不是一码事,她畏惧死亡,不是畏惧死亡伴随的疼痛,更不是痛惜死后不能带走的荣华富贵,实际上她这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辛劳,根本谈不上什么荣华富贵难以割舍…..她的畏惧跟当年九岁时候濒死的我畏惧的是一样的,死,她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孩子,丈夫,看不到自己爱的人,看不到她的阿浪,永远也看不到了。

2003年桂花姐的那场误认为SARS的感冒其实是一场虚惊,可是那场生死离别却让我永生难忘,我承认那件事真的影响了我。我开始畏惧为女人付出真感情,我开始迷恋没有感情的性爱,因为我害怕和相爱的人离别,我无法再承受我深爱的人离开我,那种感觉就像我死了一样。 六月底,一场席卷全国全世界的SARS瘟疫终于接近尾声了,与此同时,我们那点已然陷入绝境的小小生意总算是看到了一点曙光。我的修车铺是是六月二十四号开张的,重新开张之后,我每天的生意逐步在恢复,七月中旬的时候,我的铺子收入已经基本跟非典开始之前持平了。非典过去之后,人们开始出行工作,只要有人出行,就会骑自行车,骑摩托车,有人骑车,我这样的修车佬就不愁没有车修,铺子生意恢复了正常,我的生活也逐渐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一直到冬天,桂花姐的摊子一直在苦苦支撑着,降价,延长卖盒饭的时间.....,桂花姐想尽了一切办法,只是想每天多卖出去几个盒饭,几碗豆浆,几根油条。其实这点收益其实是非常微小的,但是我和桂花姐这样的人最明白积少成多的道理,我们尽可能地在积攒每一分钱。电视上每天都在说GDP增长多少多少,经济什么时候赶上日本超越德国,可是这些所谓的好消息跟我们这样的社会最底层的穷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曾经在网上看德国工人的平均工资一小时有12欧元,当时12欧元相当于120元人民币,他们一天只工作7个半小时,而桂花姐按照工作时间她每天工作接近12个小时,从来没有什么周末,一年到头只有春节的几天节假日,而所她的所得还不够德国工人的一个小时所得。什么是中国站起来了,我一个修车的觉得,办个什么奥运会拿多少块金牌,或者GDP增长了多少,对外援助了多少钱挣回多少面子,不是中国站起来了,而是让我和桂花姐这样的人踏踏实实地生活着,不怕老病,不怕失业,不怕吃不饱穿不暖,有房子遮风挡雨,那时候中国才是真真正正站起来了。

事先我并没有跟我的五个中年朋友吐露,我们几个人见面聊天的真正目的,我只是说,给他们介绍我的一个朋友,我的一个中年的,女性的朋友。

我送丽华姐回家,其他人都自己走。路上我问了问丽华姐对我五个中年朋友的印象如何,丽华姐说五个男人确实是理想的玩的对象,大家都是普通人,身体康健,而且成熟稳重,会生活,满足这些条件,对于丽华姐来说,这就足够了。丽华姐的意思是,大家再交往一段时间看看,再谈别的。女人想了解男人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从香港回来之后,一直到十月底,阿纯没有再找过我,也不是因为非典不宜出门,而是她的考研复习进入了关键的阶段。我们只是偶尔能在QQ上闲聊上几句,阿纯每次上网时间都不会太长,对她来说上网就是片刻的放松,放松之后她还是要接着争分夺秒复习功课的。

有时候,我很不理解阿纯考研的目的。许多本科生毕业之后,不去工作而选择考研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讲,考研只是他们逃避马上就业的手段而已,当然人始终是要面对就业压力的,考研不过只是把就业推后两年而已。有些人把考研当成赶时髦,一个研究生学历只是个炫耀的资本而已,这些人即使已经拿到了硕士学位,他们也未必比一个出色的本科生更能干,就像后来一个货真价实的汽车专业的本科毕业生修不了的车,而我一个中专毕业的汽修专业的修车佬却把车修得稳稳当当,十分利索。阿纯未必想就业,她的家庭,她的男朋友完全有能力让她衣食无忧,她根本不必工作。阿纯也不是个没有主见,盲目追时髦的人,一个研究生学历对她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时髦。我曾经问过她。“阿纯,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么要考研呢?这么辛苦。”“浪子,你觉得我男朋友喜欢我什么,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吗?”“不是,他是喜欢你这个人。”“他喜欢我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就是喜欢你的全部,你的学识,你的品性,你的性格.....当然也包括你的相貌。”“再美的容颜也有老的一天,将来我嫁给他,做他的太太,说白了,就是他的一个花瓶。像我男朋友做的这种工作,平日里得有多少小姑娘围着他转,多少人想当他的花瓶,那些人长得多漂亮的没有。古人说得好,以才事君者久,以色事君者短。就算当他的花瓶,有这个硕士学位,我也是个有文凭有能力,对他来说算是能拿得出手的花瓶,最起码对于他的那些金融朋友来说,也是炫耀的资本,这个那些小姑娘比不了。”

十月底,有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老关老梁喝完酒自己回家,我喝的有点高了,就没骑摩托车回家,把车放饭店了,走回家。路过阿纯家的那个路口的时候,我看见阿纯男朋友的那辆黑色广州本田停在路口那里。阿纯和她男朋友就在街角那里忘情地接吻,他们应该是刚刚从外面玩刚回来。夜深了,我没看时间,可能十二点已经过了,那年广州的初冬天气很冷,阿纯身上披了一点很大很厚的黑色的男人外套,外套是她男朋友的。街上除了我,阿纯和他男朋友在再没有别人,四周很安静,有点夜风,夜风吹散地上的落叶,我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阿纯的男朋友背对着我,我只看见阿纯的半边脸。阿纯看着我,只是她不吭声,反而抱紧了她男朋友。我从走过街角的时候,我,阿纯,阿纯的男朋友我们最近的距离不过三米,那种感觉特别奇怪,我们三个人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彼此,却各怀心思。我想阿纯的男朋友绝对想不到,他背后那个走夜路的微醉男人竟然是自己正在热吻的女友的秘密情人。那天我没有停留,没有回头,我的角色只是个路过者,对于阿纯的人生,我只是路过,仅此而已。

对于韩哥和桂花姐来说,老二在学校出的事情绝对是个巨大的打击。他们开始反思自己两口子背景离乡到广州来谋生活的意义。其实说白了,两个人在广州挣命,辛辛苦苦攒下每一分钱还不是为了家里的几个孩子能够衣食无忧,能安安心心念书吗。可是老二出了这么一件事证明他们两口子的辛苦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孩子需要的根本不仅仅是钱,是学习的条件。半大孩子正处于叛逆期,最需要的是父母在身边的管教,这个工作不是家里年迈没有精力的老人能够做得到的,也不是学校教育能够替代的。

几天后智叔来我的铺子找过我,那天智叔好奇怪,跟我没也没聊什么话,他就在那里坐着看我修车。我们俩就那么闷闷地待了好久,他走的时候,我跟他说。“叔,你放心,浪仔知道该咋做。”智叔笑了笑,走了,啥也没说。

即使智叔不来找我,我也没打算吐露出去这个小小的秘密。我担心的是他在家里能不能瞒得过丽华姐。男人的出轨其实想对妻子做到瞒得密不透风是很难很难的。我不知道智叔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多久了,看上去时间并不长,我不知道他们时间长了会怎么样。其实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其实智叔和丽华姐的婚姻关系已经开始变得不那么牢固了,丽华姐与老关,老梁他们的交往一样是瞒着自己男人的。

韩哥和桂花姐托了好几层关系把老二转到了市里的一个初中里,这又开销了他们不少钱。对于孩子的教育,韩哥和桂花姐是绝对不惜一切代价的。对于韩哥和桂花姐这个年纪这个地位的俗人来说,他们对人生已经不抱什么理想了,他们不奢求什么亿万家财,更不会渴望什么升官发财,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们已经是非常满足了。他们唯一牵挂的就是他们的子女。桂花姐说过,对于老二,其实她和韩哥并不寄希望于他能出人头地,只想他能够脚踏实地做个好人,就像他的父母那样,足够了。对于韩哥和桂花姐这样的人来说,子女教育的失败其实就等同于他们人生的失败了。办完老二的事情,韩哥和桂花姐终于下了决心,即便留在广州他们谋生也不易,留在那里根本没什么意义了,他们已经到了离开广州,回老家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了。唯一的问题是他们回家能做什么?

2003年前半年的非典我比韩哥桂花姐也好不到哪里去,来广州的那点积蓄其实已经折腾得差不多少了,我后半年玩命地存钱,账户上才刚刚存够三万块钱。韩哥回来跟我一说,我当天就把钱一分不剩都取了出来交给了韩哥,算上这三万块,盘餐馆的钱还是差了一万。其实账算得根本就不对,盘下餐馆差一万,但是盘下餐馆之后的经营至少还得留出一万,实际上差的是两万块钱。两万块钱对于好多广州人来说,可能根本不算什么,某些官老爷可能一晚上的吃喝玩乐都不止这个数,但是就这个两万块钱,对于韩哥和桂花姐,乃至对于他们全家人的生活来说,这点钱就是幸福或者不幸福的关键。

我心里很明白,这两万块钱关系着韩哥和桂花姐将来的活路,非常重要,但是我内心里却希望他们永远也筹不够这些钱,因为筹够了这些钱,他们就要离开广州,离开我了,我真不想他们走。

韩哥和桂花姐是2004年一月底回湖南老家的,那段时间里韩哥和桂花姐住在我家,我们又回到非典的那段幸福而充实的三人幸福生活。我们每天晚上都会做很久很久的爱,当然我们不再像三年前我们刚刚开始性生活时候那么疯狂,那么兴奋,那充满新鲜感。很多时候我们的三人性爱非常安静,如果不是桂花姐那享受性高潮的那点低低的呻吟,我们整个造爱过程根本就是无声无息的。韩哥做在枕头之上,他张开大腿,桂花姐含着他的JJ,有时候是舔,有时候是用牙齿轻轻地咬在他的龟头上,有时候桂花姐的手和嘴一起用抚弄吮吸韩哥的JJ,桂花姐会把臀部挺得高高的,她会尽量地舒展开自己的阴部,而我半蹲着用手扶着JJ插入她的阴道内部,桂花姐总会调整自己的身体,而我的每次插入都是一直把JJ插到阴茎的根部,这种性器的交融方式是最彻底的最刺激的,我的JJ总是能一直插到桂花姐阴道的最深处,我的龟头甚至都能够感觉到抵住她的子宫颈口的抵触感,桂花姐阴道内部的那种特有的湿热,肉滑,紧凑,挤压摩擦的感觉让我的阴茎皮肤一直处于紧张或者说敏感的状态,这种性带来的快感是全方位的,是三个人共同享受的。我们的性爱招式十分简单,可以说返璞归真,我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们总是能够找到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我们的动作总是恰到好处,我们每次都能一起达到性欲的最高峰,说真的,那段时间我们对性的理解绝对又高出了一个层次,我们乐此不疲,有时候我们甚至会玩到深夜才能尽兴。人总说,纵欲必会折寿,可是我常常想,如果每天都能和韩哥桂花姐如此玩乐,就是天亮便去见了阎王,那又何妨呢。

2004年我家没有数码相机,就连最普通的相机也没有,等到韩哥和桂花姐快要离开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其实我和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拍过一张照片做为留念,这将是我永远的遗憾。当然即便是没有照片的留念,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在广州的时候三十几岁的桂花姐的样子。说真的,有时候摄像摄影其实并不能完全展示一个女人的裸体美感。因为无论是摄像还是摄影,它们记录的是清晰的,没有给人任何想象空间的影像或者照片,它们就是一种最原始的记录,不带任何感情渲染,没有一种思想的活力。

我会用淡淡的墨色来渲染桂花姐的长发,那个时候桂花姐的头发绵长柔软而且茂密,整个给人的感觉是飘逸,有如瀑布般,乱而不散,顺畅而充满动感,尽管绝大多数时候桂花姐在干活时候都会束着自己的一头长发。有时候我觉得桂花姐的头发就是她的人生缩影,她的热情就像她的头发,只有在跟我和韩哥做爱的时候,才会彻底地释放出来,飘逸,奔放,充满激情。桂花姐的皮肤我会用白色来漂染,桂花姐皮肤的白色不是那种没有生命没有生机的那种雪白色,而是白里透红,有血色,有温情的那种白色,很难解释我会如此迷恋这种白色,而又难以形容,红色减之一分则显太苍白,雪色减之一分则显太赤褐,桂花姐的肤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然是恰到好处的。我会使用非常优美的曲线线条来勾勒桂花姐的身材,这种曲线的线条应该是不松散的,而又不是紧凑的,三十几岁的桂花姐拥有成熟女性特有的丰盈身材,当然这种丰盈不是指的是稍显肥胖,她的身体从上至下根本没有一点点的赘肉,那是经年累月辛勤劳动的结果,她裸露身体体现的美感又跟西方油画里的赤裸的丰腴的少妇,贵妇人的美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劳动的美,力的美,淳朴自然的美,根本不是那种闲适,安逸,带有贵族气息的美。

我觉得如果我是画家,在我跟桂花姐离别的那个晚上,我一定会有灵感完成一幅传神的女阴油画的。那天我从来没如此细致地观察,和欣赏过女人的私处,这种欣赏甚至是超乎色情之外的层次的。桂花姐的私处特别美,这种美首先展现在色彩的协调上面,桂花姐的阴唇是鲜红鲜红的,掰开她的阴唇,她私处的内部器官,阴蒂,尿道,阴道口,密肉等等却是粉红色的,而阴道的内部嫩肉,却是肉红色的,红色的私处与她身上皮肤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私处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花一样,而红色之间的鲜艳又是有种层次变化的,鲜红,粉红,肉红。其实桂花姐是个非常敏感的女人,每次哪怕只是一点点性的挑逗或者性的爱抚,她的阴道里很快就会变得湿漉漉的,那种多汁,而又带有强烈淫靡味道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片橙子,一小块挤压的杨桃,或者干脆就是咬过一口的水蜜桃一样,成熟,多汁,味美的感觉。有时候我真想赞美上帝,他创造女人身体,尤其是女人私处真的是非常美妙的,桂花姐的尤为如此,她的大阴唇并不是特别大,只是恰到好处,就像开合的软软的两片蚌壳,而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小巧玲珑,肉感十足,而阴道内部的褶皱给人一种曲折,摩擦,变化的感觉。

那天我们做爱的时候,桂花姐带上了丽华姐送她的那串珍珠项链,她第一次在身上打上了香水,尽管不是什么名牌货,但是那天她的整个身体都是香气袭人的,桂花姐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打扮自己,在那个夜晚,她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奉献给她的小爱人,那一夜的桂花姐特别美丽,尽管她的头发很凌乱,但是她就像她脖子上戴的那串珍珠链子一样,光彩照人。

我甚至在刚刚射精之后,就跟桂花姐69,她就那么一点一点地亲吻着我的龟头,吮吸着我龟头上的精液,而我掰开她的阴唇,我把舌头一直送入她的阴道最深处,我甚至大口大口地吞下她阴道口流出的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的混合液体。我并不觉得我们的性有什么脏的,相反,那一夜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是干净的,不,应该说是纯净的,完完全全纯净的,就像两滴透明的水滴,慢慢地交融在一起汇成一个大的水珠子,每次我射精之后,我不马上拔出自己的JJ,我由着它在我爱的女人阴道里慢慢变软,那一刻我和桂花姐是融为一体的,是一颗水珠子。

“姐,我们现在不是躺在床上。”天亮的时候,我们不再做爱了,我们躺在床上,我抚摸着桂花姐的乳头,而她爱抚着我的头发。“浪子,那你说我们现在在哪里?”“姐,你没看见吗,我们躺在一艘小船上,姐,你看,船在动,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在碧波荡漾的水面上,你看到没有,阳光射到水面上,金光闪闪,真美啊。姐,你感受到没有,有风,水面上吹过来的风,湿润,温暖,舒适。”“浪子,你在说什么啊?”“姐,你看到远处了没有,那里有座古塔,雷峰塔,传说里,千百年前,白娘子就是被法海封在塔中,为爱人,白娘子在塔里忍受千年的孤独。”“姐,你看到水里的荷花了没,一定是刚下过雨吧,你看荷叶上圆滚滚的水珠子,还有那里,那里有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有怒放的荷花,还有,还有莲蓬,荷叶底下还有锦鲤在自由自在地遨游水中,这个地方真美啊,姐,我们就在雨后的杭州西湖里,你看见了吗?”“浪子,你到底怎么啦。”“姐,我说错了,我们不在杭州西湖里,现在我们在黄埔江上,姐,你看那边,高高的那座塔是著名的东方明珠塔,四百多米高,还有那边就是全国有名的上海外滩,还有那个高高的大楼,那是金茂大厦,姐,远方的岸上是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人称冒险家的乐园,中国最富有经济活力,最现代的城市。”“浪子。”“姐,我又错了,我们不是在湖里,也不是在江里的船上,我们在海里,你看我们的小船在海浪里颠簸,姐,你听,哗哗哗,那是海浪的声音,呼呼呼,那是海风在吹。姐,我们在维多利亚湾里,这里是东方之珠,香港。你看圆房,那个像龟壳一样的建筑是香港会展中心,还有那边,是狮子山,还有,还有中银大厦.....”“姐,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坐着船,浪迹天涯,我们谁也不用在乎,外面的世界很大,广州外面,还有杭州,有上海,有香港,姐,将来我还会带你去看伦敦的大本钟,去纽约看自由女神,去.....。”“浪子,姐哪里都不能去,天亮的时候,姐的男人要带着姐回姐的家,那里有姐的孩子,姐的父母,姐将来就在那里,每天做饭,炒菜,招呼每个来餐馆用餐的客人,伺候姐的男人和孩子,浪子,这是姐的生活,也是姐的责任。”“姐。”“浪子,下辈子吧,下辈子姐跟着你去杭州,去上海,去香港,去伦敦,去纽约,姐给你做一辈子的老婆。”“姐,那韩哥?”“姐给你们两个男人做老婆,我们三个人过日子,我们在一起。”

我不知道,人会不会有来生,可是即便是有来生,我想我们三个在来生,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一起生活。这并不是恨君未逢出嫁时的问题,而是因为两个男人共妻的婚姻实际上在地球上几乎所有的社会里都是不被允许的。在过去的中国,即使是现在在很多伊斯兰国家仍然存在一夫多妻的现象,现在的中国仍然有所谓的上层人妻妾成群,这或许是男权社会对男人的纵容。我看过一些书,书上说,在遥远的原始社会,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并不局限于一对一的婚姻形式,两男甚至多男共妻的现象根本不稀奇,甚至部落之内群交的性爱活动也屡见不鲜,性爱生活在那个时候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男女之间彼此相爱,仅此而已。

那天晚上,我的大脑始终处于兴奋的,混乱的状态里,这使我后来对跟桂花姐离别的那个晚上天亮之前的回忆变得非常不清晰,我后来分不清楚那些是我的想象,哪些又是真切发生过。我那天晚上好像重重地咬了桂花姐的乳头,甚至留下了血印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好像又没有这么粗暴,我好像只是哭了,好像桂花姐的豪乳之上全是我的泪,我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

桂花姐和韩哥走后,我没有像苗苗离开我的那么伤心,或者大病一场,我已经学会平静地接受了生活的现实。桂花姐和韩哥走了,他们开始了他们的新的生活,而我自己的生活也将继续下去。我只是在家休息了几天,那几天我什么都不做,连网都不上,我困了倒头就睡,饿了,煮点方便面填饱肚子。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是2000年我刚来广州寻找我的生活时候的一点一滴,我回忆起我刚认识桂花姐时候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单纯,羞涩,就像颗青苹果。我甚至想起了我跟苗苗相处的日日夜夜,我和两个女人做爱的每个瞬间都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如果人真的有来生,就像桂花姐说的那样。我真的希望和桂花姐,韩哥投胎做三只普普通通的鸽子,因为鸽子可以高高地飞在天空上,不管它的爱人到底离它有多远,哪怕是万水千山相隔,只要它们相爱,鸽子都可以飞到爱人的身边去。最重要的是,鸽子们可以自由自在地一起生活,不管是一对雌雄,或者一只雌的两只或者更多雄的在一起,它们可以完全不顾及所谓的世俗的眼光过日子,它们可以活得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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