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三卷 西陆风云 异国风情
内容简介:
因为亲手击杀敌将良士,风长明得到与拉沙二美之一的宁馨“睡一晚”的权力,但是对这素来未谋面的美人,风长明似乎兴趣缺缺,因而与风流倜傥的营格林想出一条李代桃僵的荒唐计策……
第一章 铂琊之子
第三章 意外
第五章 外族的参与
第七章 入侵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一章 铂铘之子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卢、聂通、营格米。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他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一个人。”
“我的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你看到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那就算了——”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你也对付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沉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沉睡状态。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慧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得往事之外,其他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比如踢他的屁股……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亲娘呢?”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你说让我睡后娘?”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把门关了。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害羞?”
“你想什么?”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龟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这……这……好吧!”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见他呀?爹说在你房里的。”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巴洛十八年,春。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你哥高大。”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选他的主要原因。”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边,直到他听不到其他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我怎么叫不醒他?”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放开?”
“啪!”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愿望。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护可塞的土地。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风长明道:“正是。”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啊?”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你只是个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他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的儿子会办妥。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就干你,其他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嘛?”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三章 意外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应道:“是,是。”
接着,除了党邢,其他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他的人——”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箭出无情!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苛羽道:“谢谢你!”
“是又怎样?”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党芳不屑地道。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再说了,亲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就是乱伦的肥沃土地。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我不。”白英娇嗔道。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处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为何咬我?”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喘。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处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宽大,可处女膜的孔洞也无法承受这两只手指,膜质的韧性撑到了极限,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风长明作恶的手指……
她伸手要拉出风长明的手指,风长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过了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吗?”
“你说到这事,我也觉得应该进去了,女人总会遇到这一次,姐,你就忍忍,对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现在你听我的,放开你的手,安静地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白英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内唇极勉强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半个肉冠,淫液从她的耻后联合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肉冠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风长明暴发的那一刻!
白英心里抽紧,风长明沈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蜜穴,撞破她的处女膜,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风长明看见她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肉棒,轻声道:“姐,这样好么吗?”
“因为姐姐的蜜穴虽比一般的女人宽大许多,却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深浅,娘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风长明受到白英的鼓动,心里激动,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胀大,艰难地从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每进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动作开始渐渐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红内唇抽拉出来,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壮肉棒挤压得翻转,处子的鲜血和淫液从白英的芳道里挤流出来……
门突然破开,一众人跌落地上,门口外还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观看者——风长明从白英红肿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正转身面对着门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惊呼不已!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东西?!”
风长明从地上提起一个女兵,这女兵因也是刚沐浴之故,或许是想在今晚方便与男兵进行“性交庆祝”,穿了极不合时宜的短裙,她被风长明提起来,惊道:“百骑长,你的东西好粗好长,顶到人家的胸脯了。”
“百骑长,操她,操烂她的骚穴!”
风长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裤撕拉下来,双手把她抱起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巨棒顶在她的早已湿润的骚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强劲地突入女兵的肉道……
风长明刚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压抑了好久,且白英没坚持够半个钟就昏睡了,此时突然来了许多女兵,便随便抓住这个来继续……
一群女兵拥了进来,把地上的男兵踩踏着,只听潮水声的骚音道:“百骑长,你我是最棒的,我们也要你的大肉棒……”
战斗过后的三天,骞卢的被风长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达可塞,骞卢就在可塞长住下来,党邢代替了骞卢原来的位置。
苛羽让聂通的使者暂住下来,召党邢回可塞,问之,他却一口否认,她知道党邢向来不说谎,便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聂通,屠杀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会把我的人轻易地交给你们!”
苛羽道:“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们与骞卢之战一样,其中必定有人从中挑拨,可这人到底是谁?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她指着风长明,想说又没说出来。
“是不是叫我去睡觉?”风长明道。
苛羽道:“如果你单纯回去睡觉,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这样下去,可塞骑兵就要毁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随在身边,我在俯里给你两姐弟安排了两个房间,白天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其它的时间都跟着我,晚上只准在俯里睡。”
苛羽转身离开,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也跟着离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头冲着风长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还不跟过来?难道你忘了主帅刚才的命令了?”
“骞卢,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风长明很不爽地吼出来,闷闷不乐地追着苛党两女跑过去……
“主帅,我们这是去哪里?”党芳见苛羽无目的地带着她和风长明满城狂,于是问了出来。
党芳欢喜地道:“主帅,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还考虑什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营格大帅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没见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帅了。”
他知道营格米乃苛铬族公认的美男,是许多少女的梦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岁,却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欢营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这样的话,铂铘交给他的任务就无法达成了。
“我呸!”风长明不顾风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刚好吐到某个行人身上,其人立即开口大骂,转眼看见如山般的风长明,舌头突然打结。
那人被他吓得跌倒在地,风长明咒骂地一声:“没用的家伙!”
“又不见你怕?”
苛羽的美额一皱,道:“你们两个别吵!”
苛羽道:“与你无关!”
“我他妈的搞你行不?”他强行把党芳扛在肩上,追着苛羽走……
苛拿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脸形有点像苛羽,风长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遗传自她的父亲,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苛羽都与她的父亲相像,差别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但,苛羽是否真对营格米动心了?
“女儿,格米来看你了,你跑哪里了?”苛拿慈爱地道。
苛拿却定定地看着风长明,道:“女儿,他是谁?”
“就是跟你来的巨汉。”
她的父亲很少管她的事,自从把可塞骑兵的统帅让给她,就不再管她了,连她与骞卢之间的战争,苛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苛羽道:“他在战争场的确英雄无比,只是在其它场合——”她回首看看风长明,又转首继续道:“他能活活把女儿气死!”
苛拿笑道:“我们两父女在说话,差点忘了老弟,真是失礼了。”
苛羽从苛拿的怀里出来,在她父亲的另一边坐了,苛拿也对门前的两人道:“党芳,你们也坐吧,不必拘束。”
苛拿道:“女儿,刚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格米这次来,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应了,因为爹也知道你是喜欢格米的——”
苛拿惊讶地道:“女儿,难道你不喜欢格米?不是总想着要嫁给格米吗?再说了,你们两人一结合,凭你们的势力能很快地一统苛铬族。”
风长明看苛羽的神态,心里大叫“糟”!
营格米回首深情地看着苛羽,道:“这个事,我本来想和小姐先说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着了。
营格米潇洒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苛羽面前,单膝跪下,极有感情地道:“我,营格米,正式向我最爱的苛羽小姐求婚!”
众人齐看往风长明,并非惊讶于他敢乱说话,而是他的语音与声调几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样,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苛羽在说话一样。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粗野的巨汉,既然能把某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
风长明道:“主帅,我不是胡闹,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统一苛铬族,如果你现在结了婚,你就无法统一苛铬族了。即使以后你凭借营格米的力量一统苛铬,人们也不会说是你统一的,而是说苛铬族是营格米统一的……”
风长明也猛起立,以无比的霸势吼道:“营格米,仰看我!”
营格米受此侮辱,脸色极不好看,英俊的脸不复平时的随意之态。
风长明眯起双眼看着苛羽,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女人!”
营格米举步就跟着出去,苛拿道:“格米,放过他吧,我看得出来,他也喜欢苛羽,否则他不会甘心随从羽儿的。”
苛拿叹道:“我们继续商量你们的婚事吧?羽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虽然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可也总得有个男人的。”
苛羽沉思片刻,道:“他说得没错,在未统一苛铬族之前,我不想结婚。”
“嗯。”苛羽轻声应了。
营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决定。”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五章 外族的参与
风长明被踢醒,正想找人算账,却见来人中有他的父亲铂铘,他道:“爹,你怎么来了?”
白英道:“是我联络爹的,苛羽和营格米订婚了,你却天天睡觉,我只好让爹来了。”
风长明无奈地道:“爹,这我也没办法,那小妮子好像一直以来都喜欢营格米,她老子也很喜欢营小子,营小子一提出求婚,她老子就答应了,后来我竭力挽回,才能让她和他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为什么?”白英问道。
风长明笑道:“爹,你可真会替我着想,老实说,这海之眼女人多得是,你儿子要一千个处女老婆也并非难事。”
“爹,这些我都明白,我想问你的是,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处女,我能不能要?”
白英心里多少不舒服,她虽没有苛羽党芳的姿色,好歹也自感是个不错的美人儿,而她的这个父亲竟说出如此之话,她的心哪能平静?
铂铘道:“你也许算得美了,只是你妈……唉,英儿,以后还是把长明当作你弟弟,你需要时可以找他,像你娘一样,但……”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爹只是把话说在前头。”
“我向来如此,又不是在苛羽答应嫁给营格米之后才睡觉的,这个爹知道是为什么,你们都不懂的。”
“如果她在结婚之前,就和营格米性交,不就是没得混了?”
他似乎真的把苛羽当成是他铂家的人了!
“我挑起了苛羽与骞卢之间的战争,然后又挑起了聂通的愤怒。苛铬族,除了欲得到苛羽的营格米——你别以为营格米有多爱苛羽,那小子很放荡,却很有风度,凭着他的魅力,有许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只要他看得上眼的,他是来者不拒,可他是个很自在的男人,因此近三十了还没结婚,他家里的女奴多达三十个,不可否认,苛羽是有点喜欢他,曾经一度想嫁给他,只是他都拒绝了,不料这小子突然来求婚,看来他是有些想结束他的放浪生活了。
“我们不说那小子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据我所知,聂通与栗族的良士有关系,而良士背后似乎有更大的靠山,令他在三年之内成为栗族的最强的霸主。良士的靠山,我一直想不出来会是谁……”
“聂通必定会先攻打党邢,以绝大多数的兵力把党邢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解决,回头再攻打可塞。从苛羽与骞卢一战之后,苛铬族不得攻打城镇之约被打破了,给了聂通的进攻有很大的空间。”
“儿子,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当聂通无法与苛羽、营格米对抗时,必定请出栗族的良士,则战争便布及栗族。拉沙族的那席里在上次与良士的战争中,唯一的儿子被良士杀死,对良士恨之骨!当良士被拖入苛铬族的战争,我就煽动那席里出兵攻打良士老巢。”
“别把你们的爹看扁了,那席里是你爹的好友,我十年前就认识他了。只是他与良士三年前那一战,你爹根本无力帮他,那时我还没有创立金邪旗。这次我与他联手,可以拖住良士的后方。良士前后受敌,必定请出他的靠山,我倒要看看这靠山是谁?”
风长明大惊道:“爹,你说让我强奸苛羽?”
“爹,我真没有做过耶,你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风长明道:“如果苛铬族在我掌控之中,还用得着强奸苛羽吗?再说,即使强奸了她,她一样不从我,这苛铬族也不见得是你儿子的。我想,我得让她真正服我,让她成为我的手下,则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都得为我而战!”
风长明道:“爹,为何你漏了布族、拉沙族和炽族?”
一旦说到西境城,他的霸主气态又恢复,风长明受到他的豪气的感染,道:“爹,无论苛羽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会让她率领苛铬族的兵攻打西境城,把我们祖先的城夺回来!”
历史开始按铂铘的意愿发展着。五月三日,聂通突然袭击党邢;党邢败退,回至可塞。
众人从他的语言中听出无尽的悲痛,因为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并没有跟随回来。
苛羽扶起他,拥他入怀,安慰道:“党邢,我们定会报这血仇,以聂通的血祭他们的灵魂!”
“我一定要杀了聂通!”党芳悲哭道。
苛羽冷言道:“明天出兵,踏平聂通的领土!”
五月六日,良士突然把兵力从苛铬族撤退,回去援助他的主城,与铂铘那席里的联兵进入僵持战,与此其间,铂铘暗中给风长明传话:“长明我儿,我和那席里不能坚持太久,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栗族的利益,必定会与良士联手对抗我和那席里,那时我们就得退出栗族,请赶紧把聂通灭掉,再让苛羽出兵援肋我们。”
本来在以前,苛铬族是很少团结,然而自从战争中的城镇被灭,被杀之民众空前增多,再加上铬族的五个势力突然变成了两个势力——另一个势力也即铂铘的金邪旗正在与栗族的入侵者良士在战斗,是为苛铬族而战!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家乡,没有人不为自己的亲人的被杀而愤怒!
苛铬族愤怒了!聂通的心灵也感到震撼,他没有想到最不团结的苛铬族会在此时团结,强悍的苛铬族团结起来对抗他,就连他的许多子民以及他手下的一些士兵都投入苛羽那一边,为苛铬奋战!
五月二十四日,聂通败退,其时,聂通的队伍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无能抵抗苛羽的上万人的军队,但聂通绝不投降,天大的血仇不容许他的投降,他毕竟一代枭雄,哪怕死,也要在最后战死!
他深知他的小城堡不能阻止苛羽大军的进攻,因此,在做完一切后事之时,他率领他的残余部队出城再度迎战……
苛羽喝道:“聂通,你还不投降?”
苛羽怒道:“聂通,苛你今日能活命,我给你操一百遍!”
聂通的士兵相互地看着……
聂通看着这情形,也没阻止,只是朝着苛羽道:“苛羽,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绝不投降,我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换来,则只有死亡能够把我的一切带走!”
苛羽眉头微皱……
苛羽同时喝道:“结束这一切!苛铬的战士,用你们的武器把这些叛军灭绝,我以苛铬族的代言人,代表我们的祖先,清理门户!前进!”
党邢腾马奔往聂通,营格米也跟随而上!
“党邢,你不是聂通的对手,回去!”
聂通的死士已尽数被杀戳,苛羽的上万军队把聂通包围在其中,十多个围击聂通的兵士被他的乱刀砍飞,党邢和营格米策马至聂通面前,两马夹击地上的聂通,一枪一刀由马上冲出,聂通的身体忽地倒地,在两匹马的马蹄下旋转如影,四只马蹄被他的刀砍断,马直冲而过,党邢和营格米的身体直冲上天……
聂通的身体从地上旋飞而起,不顾一切地射上空中飘落的营格米,首先落下来的党邢的长枪戳向聂通,在空中与聂通的大刀相撞,党邢被聂通的刀劲震飞、落地……
聂通手中的大刀挥出一片白片劈向坠落的营格米,此时此刻,营格米在空中待得太久,没法再提劲上升和躲闪,双手执长刀,凌空砍落,一道刀芒从他的刀射出,迎上聂通的大片刀光!
处在劣势中的营格米,无法把聂通全力的一刀完全地挡下来,两刀相遇之时,被聂通的刀震得倒飞出去,脚落地之后“蹬蹬”地后退十多步,而聂通却绝不放过他,就在营格米落地之时,依然紧跟而随,刀化三道强光挥射而出——营格米与聂通本在伯仲之间,如今先失势,无力挽回,此刻被聂通的死命追杀,生出无力之感,俊眉一挑,强行站定脚步,双手紧握的长手迅猛挥斩:“随意刀?三分天下!”
“冰之世纪?碎冰!”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从风长明的拳头打出,撞在聂通的刀背之上,把他刀撞偏,同时策马冲前,手中的长枪劲挑三枪,聂通被逼退,风长明从马上弯腰下去把地上的营格米提起,快马离开!
“聂通,当你用刀分开我妻子的身体、砍落我儿子的头的时候,你就注定了今日!”
党邢握枪的右手激动得微微颤抖,沉声道:“聂通,我会用我手中的枪刺穿你的心脏、刺戳你身体的每一部分!”
“主帅,我即使死,也会紧握着我的复仇之枪,如果那时我已经无力再动,请你在杀死聂通之后,把我握在手中的枪刺入他的心脏!请让我独战这场,让我以我的血和生命告慰我死去的爱人和爱子!”
风长明放营格米下马,营格米勉强站立,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转脸对苛羽道:“没有人能替代党邢!一颗复仇之心,是必须发泄的。”
党邢朝风长明笑笑,回首对聂通道:“让你久等了!”
“聂通,受死吧!”
“刀无情?闪斩!”
“党邢,你根本不是我的十招之敌,你认命吧!”
所有的人关注着他们的刀来枪去,两人相斗已经有三十个回合,聂通估计错误了,怀着悲痛的仇恨的党邢发挥了他的最大的潜能,把武技施展到他的极致,从而在战斗中提升着他的力量,与聂通暂时斗个旗鼓相当。
“刀无情?强化韧!”
“党邢,你的枪是挡不住我强化了的刀锋,断!”
聂通的狂妄之色变成惊讶,当他的刀砍断党邢的枪之时,党邢竟弃枪向他撞来,速度之快且距离之近令他无法闪躲,他的刀落势不改,照砍在党邢的虎背之上,可刹那间,党邢的头猛撞在他的心胸,巨大的碎痛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身体被撞得飞退,倒地不起,五脏六腑都被党邢的“战魂?无枪刺”的力量地撞碎了,口里的血向外狂喷,摇摇地从地上站起来……
党邢惨笑道:“我死不了,他的伤比我重,我不过是冲力太大才扑倒在地,他的胸膛却被我撞碎了,哈哈……”
风长明下马,捡起地上的长枪交给党邢。
聂通道:“党邢,你不会是想等我自己倒下地,才刺进来吧?我不想带着人世的债下地狱,刺进来吧!”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种时候,都应该相互尊敬。
“谢谢你,让我死得像个样子!”聂通最后说道。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六章 结盟
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他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他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族。
风长明从白英的肉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其他霸主不足为惧。”
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
“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
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得需要一些时间。”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
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白明,我们正在等你。”
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苛拿道:“派谁?”
“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
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骚——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
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
“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
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爱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了。”
“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哥了?”
“当然。”
“你……”
“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真心。”
八月三日,栗族的厉有和严复火拼……
八月十五日,苛铬族联军商谈进攻良士之事……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七章 入侵
党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们,便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党邢道:“应该快了,白金邪说,只要是栗族内战,就是我们的时机,但他拒绝战前或战中出兵,他选择在战争快即将结束之时……”
“你们不觉得栗族的内战有点像以前我族的争战吗?挑动双方之间的战争方法虽不尽相同,可是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如出一澈!”党邢突然沉声提出这个响彻的问题。
苛羽深有感叹地道:“的确是一样的,也许所有的战争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们就不能再相帮于他,他给我们带来的灾难久远和死伤的无数,足以让整个苛铬族的人民践踏他的尸体和灵魂!”
风长明双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敛,道:“对不起,我看错地方了。”
党邢道:“其实在他与我谈到计划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他就是暗中操纵苛铬族战争的黑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儿,苛铬族的许多子民都间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没有他,苛铬族也没有如今的团结。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铬族和栗族之外,其他的民族都很团结,都有族长,因此,在族与族之间的战争里,苛铬族是一部耻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长,于是发生战争,才导致今日的局势,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从另一方面讲,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铬的统一,让苛铬改变以往势力分散、对抗的传统局面,减少了以后的族内的战争,则对苛铬的后代,有着深远的影响。一个统一的苛铬族,绝不会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铬的子民,我从心里希望苛铬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强盛的形态。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本是有着强悍的战斗力的民族,可是我们没有别人的团结,因此长久以来我们都受到外族的压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变了我族的历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听从他的号令,就为了让人明白苛铬族不止是让别人侵占,我们苛铬一样能够侵略他族!”
营格米笑道:“有时候也很想,不过大多时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白英道:“党邢,你不恨白金邪?”
风长明长舒一口气,朝党芳微微一笑,党芳看见,扭脸不看他,只是随口吐出了两个字:“讨厌。”
“白副统,你又调戏我的妹妹了?”党邢笑道。
党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骞卢道:“这就是处女,营格米,你喜欢吧?”
党邢道:“营格米,你的爱好真他妈的特殊。”
风长明道:“要取良士的人头,就必须进入栗族的土地,一旦进入别族的领地,就会受到抵抗,你必须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过程,就叫入侵!”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了强壮的腰身……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头也回地道。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了。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奸细?”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被杀,母亲也被奸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火箭在飞射……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冰之终结?雪冲!”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拳?轰天!”
“啊!”苛羽再度惊呼……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逼射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拳?大地锥!”
“冰之终极?冷冻!”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
“冰之终极?冷冻!”
“我的真名叫铂铘!”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众人点头赞同。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离开去了。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格米,你说吧?”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也有贞操的!”
“但愿如你所说。”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小子,别惹我生气!”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你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风长明道:“我在想……”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哼!”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轰!”
“你疯了?给我停下!”
宁馨又道:“掌灯!”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你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淫棍,起来!”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不必了。”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哈哈……”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你要去帝都吗?”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