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第六集 乡间田野
【第六集】内容简介
虽然有归国侨商对这行业虎视眈眈,但在东方友的教导之下,他瞭解对方目标在国外市场,这也引起他更雄大的野心。
用恶毒言词和残虐性欲发泄在李玉姿身上,岂料东窗事发,被卫强要胁!
小李说这话时,虽然靠在司机身边,可那音量却大得全车人都听得清楚。外商张胖子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把西服扣子又重新扣上,摆出一副「我是来投资的商人,是你们的财神爷」的模样。
不过小李把一顶「破坏招商引资」的大帽子戴到他头上后,司机就不敢说话了。中国人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乘客们鸦雀无声,一个个以异样眼光打量胖子这三人。
抱着「宁为富家犬,不为穷家儿」信念的小李、小杨两人使了浑身解数,猛拍张胖子马屁。
「张先生大人有大量,不必与这些农民一般见识。」在说「农民」这两个字时,显然带着强烈贬意。
城里人是相当看不起农民,城里人的子女歧视农村子弟,许多农村出身的学生,甚至不敢在同学面前介绍自己的家人。归根究底,只是城里人生活过得比农村人好。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时,我都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活出个名堂,让城里人知道我们农民的生活不比他们差。
自从开始卖菜,我对经商有了莫大的兴趣;一听这侨商是来投资的,便竖起耳朵听他们三人的谈话。
极品熊猫烟在这年头一包就要十二块钱,这可是普通工人半个月的收入。我暗暗咋舌,镇上为了接待这侨商还真是下了血本,随随便便的一包烟都是市面上最好的牌子。
张胖子打开盒盖,只见精致金属盒内端端正正地躺着十根紫红色的棍状物。那东西看起来挺像烟,却比普通烟长两、三倍,也粗好几圈。车里人见张胖子拿出这等稀罕物,一个个好奇地看着,我也不例外。
张胖子惊讶道:「咦,想不到你竟然知道雪茄?来来来,今天便宜你了,赏你一根。」说着给了他一根Behike雪茄。小李如获至宝地接过,激动地点了根火柴,兴奋地深吸一口,一脸陶醉。
小李正陶醉其中,感叹道:「五百块钱一根的雪茄果然与众不同。」
全车人都惊呼出口。小杨乍听这根雪茄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差点把下巴吓得掉下来。他的眼睛不时瞄过雪茄盒,张胖子早察觉出他的想法,适时地赏了他一根。小杨点头哈腰,急急点上。
两个马屁精拍了一顿马屁后,谈起正事。
小李这人机灵,又能言善道,见识也广,待人接物也有一套,把张胖子服侍得相当满意。
小李大喜,连连道谢;能跟在这种富商身边,想不发达都难啊!老话说的好:「宁做富家狗,莫为穷人儿。」小李虽然捧着的是公务员铁饭碗,但他向来极有野心,天上掉下一个财神爷,他能不把握住机会吗?
我大惊!这侨商来春水镇竟是投资种蔬菜,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竞争对手!看来形势不容乐观啊。几十万人民币加上镇政府的支持,能建多大的蔬菜基地呢?恐怕有几千亩吧。
他在澳洲搞的就是蔬菜种植,所以这次投资也算是老本行。县领导要亲自送他去春水镇,可张胖子心急几十年不见的小表弟,带上春水外镇的两名干事,急急找了辆车赶往春水镇,岂料半路车抛锚,无奈之下只能坐公车。
这张胖子投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对我的事业显然有很大的影响。说实话,以前我根本没把那些卖菜的小摊贩放在眼里,虽然他们也是我的竞争对手,但那时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在乎。
想不到这当口冒出一名侨商,给了我狠狠一击。同行是仇家,人家财大气粗,以后我怎么跟他们斗?我仔细从各个方面分析一番,发现自己除了是本地人这点优势外,再无别的优势。
现在的我心烦意乱,恨不能立刻飞回村找东方友深谈一番。
我急忙去干爹家把大黄牛牵出来,上了牛车,挥鞭抽得空气啪啪直响。
回到家把种子放下,我朝屋里吆喝一声:「玉凤,我找爷爷(东方友)去了。」说完不等她回话就出门。
农村人有个习俗,说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指的是男人。女人则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所以徐玉凤才有这么一说。
东方友听后也没说话,不急不徐给我倒了杯水,说道:「来,小兴啊,先喝杯水。」
东方友慈祥地说:「天塌下来,人也要吃饭、喝水不是吗?来来来,先喝杯水。」
心情放松下来后,东方友坐在摇椅,睿智的目光在我面上一扫而过,道:「小兴,你是不是觉得敌人太强大,怕斗不过他?」
我摸摸头,道:「嗯,有……有点吧……」
几句话就让我心情平静,东方友果然不愧是智者。
「这还用说?人家财大气粗,又是从国外回来,种植技术肯定比咱们要先进得多。」我理所当然道。
我一愣,说:「证据倒没有。不过爷爷,您看外国人在别的行业,技术比咱们国家先进多了。我想,种植技术也比咱们强吧!」
东方友突然神色一肃,认真道:「徐子兴,看事情、做事情不能只凭想当然。据我所知,在农业技术这领域里,我国领先世界各国,蔬菜种植技术更是比澳洲领先十年。」
东方友又微笑道:「你可能不信吧?呵呵,没关系,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咱们国家有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十几亿,却有八亿多农民。农民们以耕种为生,所以咱们国家是农业大国。」
「西方人的主食是肉类。所以他们的畜牧业比我们东方要发达得多。但他们在饮食上对蔬菜的需求却没我们这么高,所以在蔬菜种植技术上,咱们国家是领先世界的。澳洲侨商张老板想回国投资,我想他也是考虑到这一点。」
东方友品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小兴,现在猪肉多少钱一斤?」
东方友又问:「那么青菜多少钱一斤呢?」
「猪肉比青菜贵,对不对?」东方友认真地问。
「那是当然。」
如果没有爷爷先前的「想当然」论,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在澳洲当然是猪肉比青菜贵啊!」
西方人多吃肉食,那么蔬菜一定种得少。照这几天我看的经济学理论,写到「物以稀为贵」,所以我推论出:「莫非在澳洲,青菜比猪肉贵?」
然后东方友告诉我一个震撼的消息:1澳元兑6。5人民币,兑30。5台币。
侨商张胖子来这个穷乡僻壤,建蔬菜大棚基地的目的:就是将国内的蔬菜运到澳洲,赚取巨额差价!
由于今年气候异常,腌制泡菜的主要原料——白菜价格持续上涨,价格是以往的六、七倍,让韩国很多普通家庭吃不起泡菜。
如果这些暴富良机我也能掺上一脚,亿万富翁不再是梦想,会在短时间内变成现实。我被这个想法震撼得浑身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他又给我倒了杯水,说道:「小兴,别激动,先把水喝了。」
东方友自言自语似的说:「咱们国家的资讯还不够发达,国内对外国的消息更是少得可怜。如果不是老同学这封信,我也不知道在澳洲青菜能卖到国内黄金的价格。呵呵,一斤青菜竟然能抵一克黄金。这哪是青菜,我看叫它「黄金菜」才名副其实嘛!哈哈……」(注:一九八四年,国内金价约一公克七元人民币)
东方友突然不出声,独自摇摇头又点点头,弄得我莫名其妙,问:「爷爷,您怎么了?」
我关心道:「爷爷,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一听这话,我知道爷爷有话要说,而且还是往事,所以我默不作声等他开口。
接着爷爷又跟我说了段往事。回忆总是美好的,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但我心里还有事,一直不好意思向爷爷提出来。
我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嘿嘿,爷爷目光如炬,我哪能瞒您啊!是这样的,您看,您能不能在写信的时候,请在澳洲的爷爷帮忙联系管道?」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
「什么人?」
我无言了。
看得出来,爷爷虽然博学多才、交游广阔,但真正知心的朋友只有这个老同学。爷爷很重视他们之间的友谊,不想旧事重提,令老同学不快。
不过我没有就此死心,想了想后又问道:「爷爷,哪里可以学到澳洲话?」
「咳咳咳……」他猛烈地咳嗽起来,吓得我赶忙去拍他的背部,关心道:「爷爷,怎么了?没事吧?」
接着才又想起什么似的说:「也对,你在村里长大,资讯闭塞又早早辍学,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爷爷告诉我,澳洲以前是英国的殖民地,所以他们使用的是英语。
我点头。
「那怎么办?」我皱起眉头。
「思雅?」
「爷爷,瞧您说的。这话您别当她面说,不然她那小尾巴非翘上天不可。」
临走时,他从书架上抽出几本市场营销的书给我,要我回去好好看看。
爷爷语重心长,我郑重其事地接过厚厚的几本书,回家去了。
「什么拜师学艺,我跟自家老婆学,还拜什么师啊!」
「不行不行,哪有叫自己老婆「老师」的,无缘无故把你叫老了,你不是很吃亏吗?」我坚决不让步,跟她开起玩笑。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想学外语,你就这么刁难我?」
「真的要叫老师吗?」
「那……我在床上叫你「老师」可以吗?」我好笑道。
「徐子兴你真是个淫棍,三句话就扯到这上面来了。哼,我非打死你不可!」思雅拿着厚厚一叠作业本追着我打。
「别跑,你这个大坏蛋。今天本娘子要替天行道,阉了你这是非根,看你还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从这天晚上开始,小学教师宋思雅小姐很荣幸地成为徐子兴先生的私人教师。宋思雅小姐每天晚上教两小时英文,而徐子兴给她的报酬则是:一张终身饭票。
我有点愤愤然;建蔬菜大棚是门技术活,不但要有手艺,还要选择好地点。这不是随便找个地点、开座谈会就能商量出来的事。
我要建的是竹木结构的塑胶大棚。
村干部们听我侃侃而谈「技术」,又喝了不少高梁酒,一个个晕乎乎地回家睡觉,想必在建造大棚期间,再也不会来捣乱。
一九八四年,这山上的竹木是集体所有,我建造大棚造福的是全村人,所以村委没在竹木上刁难我。我一分钱没花,魏世昌领着二十个伙计从山上搬下几千斤的竹木,在大棚材料上给我省了一大笔钱。
出于成本的考量,我选择可以使用十个月的防老化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手里只有两万五千块钱呢?光是买菜种就花掉一千块钱,我很心疼啊!需要大笔开销的化学肥料我还没买呢,最短两个月的成菜期,我都怕这点钱不够买化肥,土地最吃钱了。
干这门活的时候,我回到老屋的大棚,特地辟出几块地来培育种苗,一天忙到晚,几个女人看了心疼。玉凤说让她和李玉姿来帮我,但这门活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我坚持要自己动手。
建造塑胶大棚的场地应地势平坦、背风、向阳、四周无高大建筑物和树木遮荫。
水源问题是塑胶大棚场地选择的重要考量因素,因为塑胶大棚扣棚后无法接收雨水,必须靠人工浇灌来补充水分,以满足蔬菜生长的需要,如果大棚建在离水源远的地方,水分供给会成为很大的问题。
经过一年的实践,我发现选地很重要,并很庆幸老屋后头的两亩大棚选对地方。
两天后一百八十亩大棚建造地被我们规划出来,李成书记还特别召开全体村民大会。
村里有李老太爷和李成书记支持我,再加上我在村里颇有威名,所以大会圆满成功。大会最后是签约,思雅充当起我的临时「小蜜」,她端坐在桌后,把笔给每一个上台来签合约的村民。每当一个村民签完字,台下都会响起掌声,然后他就如英雄般走下台去。
李成事后说:「你小子,人小鬼大。」
【第六集】第二章:警花的高跟鞋
我暗自有些担心,这么大的事为什么镇上不派人过来?只有跟我关系好的干爹和范叔分别代表镇税务局和镇派出所来祝贺。
按规矩,镇政府至少要派十名干部代表来参加签约大会,但因为有侨商也来投资建蔬菜大棚种植基地,镇上的人当然看不起我这几万块钱的投资,一个个点头哈腰招呼侨商张胖子。
范叔也应和着。
「我合计侨商张胖子做的是暴利——蔬菜出口,自然不会跟我抢内地市场。再者他几千亩的蔬菜大棚一下子要建起来也不是一两个月能搞好的,等他建好了,咱们的蔬菜都快大量上市了。」
就算有镇政府支持,速度也无法加快,毕竟我国政府的办事效率之低,令全世界叹为观止。外商来投资并不能提高政府的办事效率,恐怕大把时间还得花在酒桌上。
不就建了个百余亩的大棚吗?村干部们从初一到十五,哪天不过来串门子?中饭、晚饭,我家都快成饭馆。玉凤还开玩笑说,现在她的手艺都快比得上五星级厨师。
国人最重人际交往,而酒桌上是联系感情的最佳场所,我不能免俗,侨商张胖子也免俗不了。低层的村级干部、中层的镇级干部、高层的县级干部甚至上层的市级干部,哪个方面不需要打点?
干爹和范叔也是微笑不语,他们这样的局内人最清楚不过。
「爷爷是做学问的人,喜欢清静,这点小事,我怎么好意思去劳烦他。」
范伟却问我:「我们去扰他清静,可以吗?」
范叔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笑骂道:「臭小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敢拿我和你干爹开涮。」
众人一回头,却见一个八、九岁大的漂亮小女孩进屋来,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对范伟说:「这位叔叔,你好,我叫小晴,我想跟你做个朋友,可以吗?」
「小晴,别闹了,快来吃饭。」玉凤拿只小碗已经盛好饭递到她面前。
范伟听后,竟然郑重其事地向穿着亮丽的小姑娘伸出手,说道:「东方小姐,我范伟很荣幸能与你这么漂亮的小姐做朋友。」
小晴一本正经的装大人,看得大家微笑不止。
小晴把小手抽回来,拿起筷子帮自己夹了一只大鸡腿,吃得满嘴都是油,嘟囔道:「哼,徐哥哥坏死了,已经有三天没跟人家玩了。」
干爹看看小晴又看看宋思雅,感叹道:「若非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相像的人,你们真像一对母女啊!」
小晴斜了她一眼,模样甭提有多可爱了。
思雅轻揍她一下,道:「鬼丫头,一点亏都不肯吃。」
一句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思雅却说这是国外的开放式教育,外国人都这么教孩子,培养孩子的独立个性。所以她没把小晴当小孩子,而是以大人的口吻与她沟通交流。
小晴人小肚大,一桌子的菜,她一个人能吃两大盘。听闻两位大叔要去拜访她爷爷,小晴飞快地扫掉一碗饭、两盘菜,接过玉凤为她备好的饭盒,蹦蹦跳跳地在前头领路。
半路上碰到魏世昌,他正好找我有事,我只好办事去。
魏世昌跟我谈大棚建造的事,谈了好几个小时。
干爹告诉我:「小兴啊,你东方爷爷真的是有大智慧的人啊!」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离开了,我也正式带人建造蔬菜大棚。卫三子把他家的地都租出来,现在无所事事,正好帮我打工。我乐得有这个身强力壮的好帮手。
我领着二十多个人先示范做了一个构架,边做边讲解给他们听。这工作简单,一教就会。然后我将二十多的人分成五组,五组人同时作业。
仅仅五天时间,一百八十亩地三百个大棚的空架就造好了。
空架架好后就是培育良土,这活更细,先要翻地,再浇水施农家肥。一百多亩地把全村的农家肥都用光。这时候就可以上塑胶膜,花掉三千块钱买来的塑胶膜,稍微用力就会被戳穿。没办法,便宜货就是便宜货,谁叫咱没钱买高档货呢?
经过十来天时间,在我的精心培育下,种子发芽了,长势良好。接着下苗、浇水,施肥……
我站在小山头上看着山下一个个白色的半柱形包,感慨万千。这三百个大棚就是我徐子兴事业的起步点啊!
身为一个合格的老板,我平均分配任务给员工们,合格完成任务者有奖,不合格者有惩。被惩罚者的钱将奖励优秀员工。于是每个员工为了不被罚,都努力工作、努力完成任务。甚至有人在有一回翻地时,眼看无法完成任务,急忙把自己的家人叫来帮忙,于是他在规定时间内顺利完成任务。
其实我本意就是如此。我要让员工的家人也参与进来,毕竟这原先就是他们的土地。我再给员工定下标准,防止偷工减料。当然,这只是在大棚建造初期实行的法子。大棚一旦建成投入使用,非员工是不允许进入大棚的。
对于大棚的种植技术,我毫不避嫌地倾囊相授。其实我这点东西全都是从书上学来的,只要识字都可以自学。
所以,防微杜渐,我给他们上了几堂培训课,更在实际操作中亲自为大家做示范。这段时间大家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
夜晚皎洁的月光照在思雅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令人心生遐想。
我嘿嘿笑道:「身子垮掉无所谓,总不能冷落你吧。」
她捉住我在她美妙肉体上游走的大手,说道:「你正在发育,每天又干这么粗重的活,就算你想要,我也不能给你。」
夫妻果然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共担当。有这么贤慧的妻子,我徐子兴该知足了。可是想起干爹、范叔给我的任务——追求警花朱倩,我就觉得对不起思雅。
难道要我抛弃宋思雅,娶朱倩?
早春三月桃花开,当桃花开得漫山遍野的时候,我的蔬菜正茁壮成长。大棚正式运营,空闲时间也一下子多了起来。
随手拔掉大棚里的杂草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我循声看去,却见卫三子远远地跑过来。
他气喘吁吁地说:「徐……徐叔,有……有人找你……」
女警?莫非是朱倩?
「刚到村口就向我打听你的事,我让她去你家了。」卫三子人高马大,却对我倍感尊敬。
我拍拍他肩膀,道:「三子,走,到我家喝酒去。」
我哈哈大笑:「行啊!你这小子把城里人那套都学会了,张翠花那骚货如今对你是服服贴贴了吧?」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心想:张翠花是典型的淫妇,不被人肏就不舒服的。
想起干爹给我的任务就头痛,朱倩这丫头是怎么了?个把月没见我,就跑上门来了,她究竟有什么事?
「小兴回来啦?快来,人家朱同志等你好半天了。」玉凤正在院子里摘菜,看见我便大声道。
客厅里的桌上堆满各式各样的零食,宋思雅和朱倩两个年龄相仿的花姑娘正坐在桌边聊天嗑瓜子。
我笑道:「去菜地里逛了一圈。唉,怠慢了朱警官是我不对。等会儿我自罚三杯向朱警官赔罪。」
朱倩如花般的笑颜突然一变,阴阳怪气道:「哟,徐某人如今是大老板了。怎么才个把月不见,把我当外人了?」
「呸,臭美!不就是个小小的蔬菜大棚吗?有个身家千万的大老板请我吃饭,我理都不理人家!本小姐来你这儿,是给你面子。」朱倩对我阴阳怪气,我却对宋思雅俏皮地眨眼。
「朱大小姐、朱大姑奶奶,不就是迟到一会儿吗?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弟吧。」
「好的……客官您稍等,小的这就去。」我吆喝一声溜进厨房。
宋思雅轻刮她小鼻子一下,道:「臭丫头,嫉妒死我了,他对我可霸道死了。哼!」
「警察?还是算啦,整天打打杀杀的,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小孩子。」
「呵呵,思春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男朋友?」
两女打闹一会儿,思雅正色道:「小倩,说真的,镇上那么多俊小子,你就没看上一个吗?」
「呸,你才穷光蛋呢!哼哼,不出三年,你再看吧。」宋思雅自信地说。
「澳洲侨商是吧?我早就知道了。人家赚的是澳洲的钱,我们不怕。」
「咯咯,谁叫我家男人厉害啊?」宋思雅得意道。
看得出来朱倩对宋思雅「一见钟情」。上回我出事,朱倩就表示过对宋思雅的好感。
饭后,我带着三大一小,四个「女人」——如果小晴也算「女人」的话……参观我事业的起步点——三百个蔬菜大棚。
小晴直刮小脸皮,道:「羞羞羞,倩姐姐真没用,连蕃茄都认不出来。」
她恼羞成怒,追着小晴要打:「小丫头片子,敢说你倩姐姐,看我不揍死你!」
朱倩今天不知吃错什么药,穿了双高跟鞋,这种鞋子在泥地里能走路吗?
我一听,心就虚了半截,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给谁看?」
我擦擦头上的汗,道:「唉,这天怎么这么热呀!」
思雅气不过,伸出「九阴白骨爪」在我腰上软肉处,狠狠地来了一下三百六十度转体运动。
思雅看到我惫懒的模样,气得跺脚对玉凤说:「玉凤姐,你看他,气死我了。」
「喜欢他的女孩愈多,愈能证明他的魅力。」
徐玉凤不以为然地说:「男人喜欢女人并不一定要把女人带回家。只要他真心对我好,我不介意。」
徐玉凤微笑不语,心里却想:要不是我纵容他,他能把你娶回来吗?
两人的爱,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表达出来。就像我和玉凤,每每毋须言语,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我们爱的交流。她从来不在外面与我做任何亲密接触,一方面担心社会舆论的压力,另一方面也顾虑到思雅。
有美女陪伴,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走走逛逛、打打闹闹,一下午就过去了。我感叹,真是堕落啊,若是前几天,这一下午时间能做多少事啊。
晚上,宋思雅要备课、小晴要写作业、玉凤去老屋陪李玉姿,而我则被朱倩拉去散步。
「喂喂,警官大人,咱们这是散步耶!又不是赶着去刑场。」
无言……有我这么大的「儿童」吗?
我把朱倩带到小山头,指着一排又一排的大棚,自豪地说:「看到没有?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徐子兴的。」
「好啦!好啦!认识这么久,想不到你还挺自恋的啊。」
「得了,别自恋了,说正事了。哎哟,你这个男人真是不懂女人心,我穿着高跟鞋还要我爬山。哎哟……脚酸死了,快扶我到那块石头上坐坐……」
凭空飞来粉拳,她叱道:「别胡闹了,说点正经事。」
「你有麻烦了。」
「算是吧,不过他只是个小人物。」朱倩抬手理了理额前的刘海。
「澳洲侨商来投资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他跟张天林是什么关系吗?」
「侨商张天广是张天林的表哥。」
朱倩吃吃一笑,眼里不屑一闪而过,说道:「张家算什么?哼!」
「不帮你?不帮你我还来找你干嘛?」
「你!」朱倩气得忽地站起来瞪我一眼后,又坐了下去,偏过头不看我。
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唉,瞧我这张臭嘴。」
「是是,朱大警官个性独立,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我市第一女警官的称号非您莫属。」我打着哈哈。
我喜欢她自信的模样。我身边的女人个个是极品,除了李玉姿这个花瓶。
【第六集】第三章:美女的企鹅肉
「咦!」朱倩惊讶道:「扔得真准。」
她的眼力有限,根本看不到石子不但击中树干,而且入木三分嵌在树干内。别看这轻飘飘的一掷以为很容易,古时候我这招就叫「暗器」——飞蝗石,力大狠准,被击中轻则伤肉,重则断骨,很厉害。
「对了。」朱倩突然一蹦而起,拔出腰间佩枪摆了个极酷的射击姿势,作势瞄准那棵树。
「好长时间没开枪了,手都有点生。你别吵,看我练习射击。」她轻松地说。
「怕什么?这儿又没人!」
朱倩歪头,大眼睛眨巴两下,说道:「嗯,也是。惊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遂上了保险,收枪入套。
对朱倩这种很有个性的美女,我是又怕又爱。
「真没劲。本大警官辛辛苦苦开车,赶了几十里山路来报信,某人却根本没当一回事。」
我蹲到她面前,眼神真诚地看着她,说道:「朱倩,谢谢你。有你这么一个异性知己,我徐子兴知足了。」
朱倩有点害羞,虽然我不敢肯定她喜不喜欢我,但我知道她对我有好感。
我笑道:「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好玩的,能看电视就不错了。」
朱倩大叹无聊,问道;「要不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出问题你回答,怎么样?」
朱倩委屈道:「我这个月薪资早花光啦,口袋里只剩下几块钱,拿什么给你当奖品啊?」听完我几乎要脱口而出:你就赏我个吻吧。
朱倩眼睛一亮,一拍小手,兴奋地说:「要不这样。我出问题,你来回答,你要回答错了,你得给我两块钱。答对了就免啦。」
「嘿嘿,我不管。谁叫我来你这里作客呢?你身为主人,自当陪我好吃、好喝、好玩!再说了,我身为大美女,要你的钱是给你面子。你没看人家假洋鬼子送我钱,我还不要呢!」
「混蛋!一点亏都吃不得,还要占点口头便宜,真没良心。」
「行了,你快说吧。我徐子兴学富五车、聪明绝顶、貌比潘安、智比诸葛,还怕你不成?」
不愧是警察啊,三句话不离本行,出的问题稀奇古怪,一开口就是杀人事件。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有几次答题机会?」
我沉思一会儿,又问她:「这个女孩和这个男孩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男孩暗恋女孩,吃到女孩亲手做的菜后,感动得自杀了?」
我摇摇头说:「呃……不会。」
朱倩伸出两根修长玉指,笑咪咪地朝我挥挥手,说道:「给个提示,这个问题不能照一般思路来思考,所以你要动脑筋另辟蹊径。」
「嗯,啊,哦。」我答非所问,心里却在想:果真是美女啊!如果把裤子脱了,会露出一双什么样的玉腿呢?毫无疑问,一定是绝世美腿!
虽然她是美女,但咱现在是一分钱要掰成两半来花。不行,咱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吧。这妞不老实,施美人计扰乱我思维。
「咚!」
「他吃前忘了问啊!」我狡辩道。
我下意识倒退五步,说道:「唉,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咱不能对不起你父母啊。」
不过这个问题算我输了,为了让美女不再生气,我忍痛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钱。
「其实呢,这个问题是美国FBI招工考核的题目,考的是考生的心理变态程度,所以不能用一般的心理来揣摩那名自杀者。因为几年前这位男孩和一个朋友出去玩,遭遇海难漂到一座岛上没有东西吃。他朋友出去找东西,带回烤好的企鹅肉,却在捉企鹅时伤了腿,但不知何故朋友死活也不肯吃企鹅肉,结果饿死了。现在这个男孩吃到真的企鹅肉,才知道那时,朋友是把腿上的肉割下来烤给他吃。于是他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折磨,自杀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你真是够笨的。」
「佩服、佩服,这种问题我们正常人是绝对答不出来。」
「喂喂,淑女点、淑女点……」我伸手作「怕怕」状。
得了,这回咱是撞枪口上了。谁叫咱正好碰上警花大人闹饥荒的时候?就当破财消灾吧。
朱倩眼神闪动着兴奋,问了今晚的第二个变态问题。
朱倩把第二个问题连说几遍,并且在说「火柴」两个字的时候,特别以重音提醒我。看来火柴是这个问题的关键点。
我仔细分析问题中的几个关键点:沙漠、头朝下死、散落的行李箱、死者手中紧握的半根火柴。
据说沙漠里昼夜温差很大,莫非死者是冻死的?也不对啊,他手里的火柴应该是燃烧过才对,怎么可能只剩下半根呢?
半根火柴、一根火柴,半根火柴比一根火柴短。半根、一根……从半根火柴我可以联想到什么呢?乡下人饭后喜欢拿根火柴当牙签,剔牙缝里的食物残渣。
牙签?签?抽签?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这问题太变态了,真够变态的!」
「唉,可怜我这钱不能送给美女啰!」我从袋里摸出两块钱纸钞,在朱倩眼前示威性的一晃而过,又放回口袋。
「听好了。」
朱倩愈听愈震惊,最后樱桃小口已经张成「O」字形,看得我心头一热,想起李玉姿帮我口交的情形。我悠然神往。一个多月不知肉味了,嗯,今晚要不要……
朱倩一把抓住我的手问:「当初我老师问同学这个问题时,全班没一个人能答出来,你太厉害了。」
「好了、好了,别吹牛了,快给我说说,你怎么想出来的?」
我愈说,朱倩不屑的色越浓厚。听完后她干脆甩手:「原来是「乡下人拿火柴当牙签」这点给你灵感啊。切,小农意识!」
朱倩个性倔强,服软不服硬。听我凶她,撇嘴本想说几句道歉话,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比我们强有屁用,还不是个农民?」
「是啊,我一个农家穷小子,哪敢高攀公安局长的千金大小姐。唉,是我天真了。哦,天色不早,农民不奉陪千金大小姐了,您还是去找有钱公子哥聊天吧。」
她对着我的背影骂道:「徐子兴,你混蛋!你给我回来,说清楚谁是千金大小姐?回来!」
朱倩在小山头上发了半天脾气,也骂了半晌,不知不觉天竟然黑了。
等她害怕了、气消了,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这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根本不认识路。一个女孩子双手抱肩,孤零零地蹲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虽说她是警察,一向胆大包天,但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会怕黑!
「救命啊,有人吗?救救我啊,我什么也看不见啊……」朱倩蹲在地上,望着山下远处的家家灯火。她想起身,可这山路她不熟,天色如墨,连脚下的路都看不见,这叫她怎么走得了啊!只好嘤嘤的哭泣,那哭声好不悲伤……
「是我!」我粗声粗气道。
「吓死人了,来了也不出一声,把门撞得砰砰响,害得我们以为贼来了呢。」玉凤拍拍胸口道,好一阵乳浪……
大棚里暖和,玉凤走过来把我外套脱了放在一边,见我神色不善,问道:「出什么事了?吃了火药啦?火气这么大。不是跟朱倩散步去了吗?」
我没好气道:「别提她了,提到她我就有气。」
我没答,一把将玉凤抱着怀里,然后坐到李玉姿身边说:「来,玉凤,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好久没碰你们了,今晚我们……」
「哎哟,死鬼,轻点儿……」玉凤被捏疼了,皱了皱眉。李玉姿俏脸臊红,浑身颤颤巍巍地不敢看我们,眼角余光却不时闪来闪去……
我猴急地把头伸到玉凤颈间。女人的躯体真香啊,我拼命吸、拼命亲,亲不够、爱不够,恨不得立刻真刀实枪干一场。
「玉凤,我难过死了。快,我要你,快给我。」我脸红脖子粗道。
玉凤惊呼道:「你把她一个姑娘家扔在山上?」
「不行,我不放心,我去看看。」玉凤担心道。
玉凤罕见地用严肃口气说:「女人心,海底针,你们臭男人知道什么?我看朱倩心地好、善良大方,就是个性强点。跟你吵了这么一架,她肯定不好意思回去。唉,你别摸了,色鬼,听到没有,快陪我去找她!」
玉凤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我们女人家斗这闲气?」
「你……我去就我去,把手电筒给我!」玉凤朝我伸手。
玉凤猛地一推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说道:「朱姑娘要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向你范叔交代!」
李玉姿皱眉,为难地说:「兴……兴哥,我……我觉得……是你不对!」
一个月不知肉味的我,哪里还能忍得住,肉棒高高翘起顶在李玉姿的小腹上。李玉姿早就有些察觉,但这女人在床上的风情就是羞答答,任凭我上下其手,她却一动也不动。
腹中欲火猛地窜上我的脑海,令我神智昏瞆.
「贱货,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还敢说不是?你看看,小穴都湿了,真他娘的是个淫妇。」我把手上的证据递到她面前。
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发泄久积的欲火。纯粹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为了一逞口舌之快,我恶狠狠地咒骂着她:「不要脸,偷汉子」、「你就是那发骚的红杏」、「欠肏」等等之类的恶毒言语从我嘴里倾泄出来。
脑中仅剩的理智拼命想停下嘴里的咒骂,可是嘴巴却任由隐藏在内心深处那魔鬼般的灵魂污辱李玉姿……
欲望空前强烈,自然来得快,去得也快。
积了个把月的公粮,虽然未曾尽兴,但也颇为满足。
触目惊心!
在李玉姿面前我头一回感到心虚。没错,是心虚,彻底心虚。
我一个人唱了几分钟的独角戏,但李玉姿的目光没有半点落在我身上。
她是怕我的,一直不敢违抗我,但今天实在太伤她的心;恶毒的言语比酷刑更令人难受,否则人类也不会因为争吵而导致动手打架。
我无奈地穿上衣服离开大棚。离开百余尺再回头时,大棚里的电视荧幕还亮着……
「玉凤,怎么这么早就把门关了?」屋里还有灯光,显然她们还没睡。
我倍感疑惑,又喊道:「玉凤、思雅,是我啊,把门打开。」
她们不是因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气吧?
我养的小狼机警地竖起耳朵狂吠,我连忙轻喝一声:「小狼,是我,别叫。」
大门没关,只是轻轻地带拢。我得意洋洋地推门而入,说道:「嘿嘿,你们不开院门,我照样进得来。」
我被淋成落汤鸡,盆子还扣在头顶上晃啊、晃啊……
徐玉凤、宋思雅、朱倩三个女人都在。徐玉凤和宋思雅笑得打跌,拍着玉手咯咯直乐,朱倩则冷眼盯我,面色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
「造反啊?你们这是干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骑到我头上来?」我瞪着平时温柔、端庄、贤淑的徐玉凤和宋思雅。心想:今天她们怎么了?难道为了外人这样戏弄她们的老公?
宋思雅撇嘴说:「你做错什么自己知道。」说时拉过朱倩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玉凤道:「倩倩,好了,我们帮你教训过他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好吗?」
宋思雅急忙敲门,道:「倩倩,开门好吗?有话好好说。」
玉凤摇头叹气,埋怨道:「看你,把一个姑娘家气成什么样子?」
【第六集】第四章:卫强卖妻
原来玉凤拿手电筒找朱倩,路上正好碰到思雅,两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山上,在山顶的大石边找到嘤嘤哭泣的朱倩。
玉凤和思雅好言安慰,朱倩就是不解气。最后,思雅想出这个鬼点子,说是要帮朱倩解气。
宋思雅走回客厅,责怪道:「倩倩这回伤得太深了。子兴,你这臭脾气就不能改改吗?一个大男人跟小女孩斗什么气?人家帮你还帮得少吗?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当着老婆的面去向另一个女人道歉,叫我怎么拉得下脸面?有时候男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我练的劳什子气功给我惹出不少祸来。感情上的事叫我头痛,先是一个李玉姿,现在又是朱倩。不就是发了点小脾气吗?惹得现在大家都怨声载道。算啦,不想了,还是练练功,静静心吧。
气功能提神、益智,但气功不是能量,不能供给人体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会累、我也会疲倦。前些日子忙的时候,我甚至有几天没练气打坐。
这就叫赶鸭子上架。
第二天我打坐醒来,发现身上披了条棉被,心中一暖。看来咱的大小老婆还是很关心老公的。
本来我打算趁早上心情好,跟朱倩道个歉,没想到她雷厉风行,说走就走。我苦笑地把纸钞揉平,却见上头写满字:「徐子兴混蛋」、「徐子兴坏蛋」、「徐子兴是个乌龟王八蛋」。
白影一闪,手里的纸钞不翼而飞,思雅抢过一看,笑得打跌:「玉凤姐快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昨天污辱了李玉姿,心中略感不安,吃了午饭后我去老屋大棚找她。
约莫两点左右,李玉姿才低着头走来。
也许是愧疚吧,我只说了声:「你来啦?」
今天不冷啊,她没事缠围巾干嘛?
李玉姿不吭声,一点表示都没有,整张脸都埋进围巾里。
「啊!不要……」李玉姿惊呼出声,小手紧紧地捂着脸。
她整张脸瘀青发黑,早没了昨晚的粉嫩晕红。
「不要你管,把围巾还我。」李玉姿尖叫地抢过围巾,又把脸蒙得死死的,眼中的泪却不由自主落下。
「娘的,这小子敢打你,他不想活了。我非揍死他不可。」转身就要走。
我心一软,被她拉回沙发。我凭什么再去揍他呢?因为李玉姿是我的地下情妇吗?但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我凭什么插手?
李玉姿抱着我的手松了,眼睛又盯着电视。
昨晚污辱李玉姿,难免她心怀怨言,再加上这一身的伤,自然瞒不过卫强。卫强几巴掌下去,李玉姿一定受不住,招了。
她边哭边说:「早上洗澡时、被他发现我全身瘀青,他就怀疑我了。然后他……他问我是不是偷男人……我说没有……可他威胁我,如果不说出来他就要把我脱光,拉到娘家游行……我……我……」
我正想再问几句,突然传来一道恶心的声音:「哎哟,奸夫淫妇都在啊?哈哈,这下好了,省了我麻烦。」
我横了李玉姿一眼,她惊恐道:「我……我不知道他跟着我……」花容惨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卫强被我盯得心底打个冷颤,一梗脖子,自认为掌握对方丑事,心里有了底气,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现在应该叫徐老板,您现在弄的这是大手笔啊!哇,三百个大棚,整整三百个,这一年要赚多少钱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过老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子知道。跟徐老板比,我一辈子也别想赚到这么多钱。」
李玉姿躲在我身后,浑身都在打颤;我也听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卫强眼里闪动着贪婪。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倒轻松。我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说道:「卫强,你真他娘的是个标准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丢脸?」
没想到这王八蛋口才挺不错,当年李玉姿就是被这小子的甜言蜜语给骗上床的吧。
支持我的李老太爷和李成书记会很失望,在官方我将失去一大助力。
但卫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屁也没有!卫强不是傻子,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蠢事,我早将他的龌龊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钱?」
我嘲讽道:「你现在有能力上吗?」
我冷冷看他一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钞——二十块钱,扔到卫强脸上。「拿去吧,我就当养条狗。每个月我给李玉姿加二十块钱,你这辈子,老子养了。」
「徐哥,我说了,咱不是来跟你谈钱的,是来谈合作的!」卫强在一双脏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把一头鸡窝似的头发用手理了理。
「合作?」
卫强狮子大开口,一开口把我吓了一跳!
卫强不在乎地说:「难道你觉得这个秘密不值这个价吗?」
「这么说,你是同意啰?」卫强拍拍手上的点心碎屑,兴奋地看着我。
卫强恼羞成怒,猛一拍矮几,怒道:「干,你玩我吗?老子怕个鸟,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丢这个脸?惹恼老子,老子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丑事说出去,看谁先死!」
我微微笑道:「你屁事不干就想拿走五成利润,这么便宜的好事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我微笑点头。
「你说,咱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心里也能更有底,不是吗?」我微笑的样子看起来像头老狐狸。
一路上他还是想不透,为什么徐子兴会邀请自己到大棚帮忙?难道真如徐子兴说的,想就近监视自己,以防自己胡说八道?
「干,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他个鸟啊!」
「对……对不起……我不该……」
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不是智者所为。
我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自然同意这个不算太苛刻的条件。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如把他拴在身边就近监督他。当然像他这种人,不会派正事给他,安排个守夜防贼的岗位最恰当不过。
我想起萧何对付无赖的典故,嘴角微微弯起……
「玉姿,怎么了?」我摸摸她的额头,有些凉。
我隔着衣服揉她的小奶子、翘屁股,心里得意极了。
吩咐完,转身欲走。
「还有什么事?」
如今这件事闹开,依李玉姿的性子自然怕见卫强。反正她现在吃住差不多都在这屋,给她住也没人会说闲话。
「不用!」李玉姿连连挥手到:「我……我东西不多,一个人搬得过来。」
「没……没了……」
「嗯……」
之后全村人都因为一件事而沸腾——卫强那个小痞子竟然也去大棚工作!
想不明白就会惹人非议。人们自然不敢问徐子兴,只好猜测。有人说是徐子兴善心大发,后悔打断人家一条腿,于是以工作补偿;也有人说是卫强媳妇跟徐子兴好上了,被卫强撞见,不得已只能让卫强工作;还有人说……等等非议,不一而足。
我借卫强的口放话,说是后悔不该断人一腿,良心发现痞子也是人,于是给予工作。人们拍手称快,称赞我大人有大量,所有谣言都不攻自破。这一招也是东方友爷爷教的——以毒攻毒、以流言破流言。
春水镇吃不下这么一大批菜,如果这批菜砸进镇菜市,非引发市场大乱不可。现在的镇菜市基本饱和,如果投入镇菜市,其他菜农肯定得亏损,从而引发蔬菜大降价,这种风险太大,乃是下下之策。
正当我准备去县里联系业务时,李明理回来了。
两人一见面,李明理垂头丧气说:「徐哥,让你失望了。」
两人在酒桌上一顿海喝,李明理愈来愈放得开。
「哦?什么好消息?」我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
「徐铁手是谁?」我疑惑地问。
「我啥时候有这个外号了?」
我点头。
「还有这种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生意自己会找上门。
李明理掏出一张纸,说道:「你看,有十几个人呢。」
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真是我的福将,帮了我大忙。」
晚上我电话打过去,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菜贩们满口应诺,心急地说明天就过来,我高兴答应。
我早就订好批发价,是零售价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订,这么苛刻的条件挡不住菜贩们的热情。大家都怕到成熟季节,菜贩多菜少,于是个个付了订金,签了订购合约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来提货。
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三个晚上,终于明白了。现在我国的市场处于卖方市场,资源稀缺,大棚种菜并未普及,这年头正是遍地捡钱的年头,做生意很少有亏的。
经过十几个菜贩一宣传,我的「徐铁手大棚菜」在县菜市上算是闯出名头,几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节蔬菜都预订而空。
「小兴,想啥呢?大清早不见你到菜地忙活,一个人傻坐在客厅里干啥呢?」玉凤走到身后帮我捏肩。
玉凤拍掉色手,叱道:「大清早的,没正经。」
「不就是取个名吗?这点小事就把你难倒啦?依我看就从我和思雅的名字里各取一字,叫「雅玉大棚蔬菜」吧。」
我一拍大腿,猛回身在玉凤脸上来了一口,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咱们的菜有如美人冰肌玉骨,吃了之后令人心情舒畅,雅致宜人。嘿嘿,玉凤,你想出这个好名字,我该怎么报答你啊?」
玉凤奔跑动作剧烈,两片屁股肉一颠一颠的,把我勾得心痒痒。
【第六集】第五章:野战?
玉凤愈来愈年轻了。
两人你追我赶,不一会儿越过后山,来到一小片树林中。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最近玉凤忙于家务,抽空还得帮我的忙,难得有今天这种闲暇。她像一只快乐的黄鹂鸟在树林里自由穿梭,欢笑声充斥这片小天地。
「抓到了,我可不客气哦!」我嘿嘿坏笑道,脚下却一点也不含糊,连跃几步追近两尺。
她那美丽身影连闪几次,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成承包这片林子之前,好像九舅才是这片林子的主人,这么说来玉凤对这片林子比我熟悉多了!
「玉凤、玉凤,你出来吧!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做,我回去了哦。」我朝四周大喊。
树林深处传来玉凤得意的笑声。
我朝发声处跃过去却扑了个空,疑惑道:「咦?怎么没人?」
「来就来,怕你啊?」我又朝声源处跑去,却没见到半个人。三番两次被她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臭小子,服了没?」玉凤抱着我,香汗淋漓地喘息。
「不告诉你,除非……」
听完,我眼中淫光大盛,心中大感惊讶,问道:「玉凤,你没生病吧?」
「那你怎会突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别别别,娘子相求,为夫岂能不干?」我笑眯眼,飞快地脱掉衣服。
在我眼中,玉凤美得无法形容,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一颦一笑,浑然天成。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除了给她一张愈老愈是美艳的脸孔,又赋予她一身冰肌玉肤及魔鬼般的身材——丰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浑圆的臀,再配上一双毫无赘肉的腿,以及一对洁白滑嫩的美足。
欢喜大法虽然缺陷多多,但它带来的好处也是数不胜数。玉凤自从跟了我,在欢喜大法的滋润下,整个人都年轻几岁,身上皮肤也是一日胜似一日。
「嘿嘿,舅妈,你的皮肤愈来愈娇嫩了,连脚都这么好看,摸摸还不行啊?真小气!」
「还能有谁啊?不就是舅妈你啰!」
「舅妈、舅妈、舅妈……」我偏要叫。
刹那间,仿佛久旱逢甘霖、久雨乌云开,眼前忽然一亮,两只大白兔般的乳房跳出来,我那软趴趴的肉棒像被打了激素,霍然如标枪般挺立,直耸耸刺在玉凤眼前,离她的小嘴不足十厘米。
「舅妈,吃吃香蕉吧。」我涎着脸,挺着肉棒贴到她的小嘴上磨啊磨啊……
「舅妈,你想得真周到,知道我的肉棒比较干,需要润滑。」
她那「吃」字才说一半就被堵回去,是我趁她张口说话的当儿挺枪直刺,撑开她的小嘴,狠狠地给她来了个口爆!
肉棒刺进大半根,直直地抵在喉头肉上,随着她的反抗,香滑小舌黏在棒身上不停搅动。一股爽到骨子里的畅快感由棒身传过来,令我欲仙欲死。我大叫一声:「爽!」
冷不丁的传来玉凤的声音,却是她趁我飘飘欲仙之际,将嘴里的肉棒甩出来,长达五寸的肉棒闪耀淫靡光芒,裸露在空气中。
我曾问过师父练到了吗?师父跟我说,他苦练六十载也只练到第六层,十多年来苦于无法突破,今生是无望了。
言归正传,玉凤吐出肉棒后,一股春风吹来,吹得我的肉棒凉飕飕的。早春的风还是挺冷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嘿嘿一笑将她放倒,没等她回过神来,肉棒已经贴着深深的乳沟……
玉凤的乳房仿佛两座圆锥之塔,塔底圆而大、塔尖俏立、乳晕粉红。
「以前也是褐色的,自从跟了你之后,也不知怎么就变得愈来愈红了。」玉凤也是一头雾水。
「少拿你那破气功说事,别玩了,干正经事吧。」玉凤说这话时,脸又红了些。我低头一看,粉嫩小穴中溪水潺潺,将浓黑如墨的阴毛打湿一大片,一滴滴正不停滴落在垫底的运动服上。
我偏不给!
玉凤的乳房很大,非常适合「乳交」这种高要求的运动;若是换成思雅那32B罩杯的小乳,要做这种运动还挺困难。
我将思绪拉回来,专心享用眼前的美肉。
娇嫩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包住我的肉棒,从龟头一直到棒身,最后尽根没入,龟眼却从上头露出来。
人都是贪心的,尝到甜头,我开始加快动作,一抽一挺有如练过千万遍极其熟练,雪白乳房被摩擦得像火一样红。
她吓了一跳,慌张道:「子兴,怎么了?」
玉凤的脸刷的一下嫣红得似要滴血,心中颇有犹豫,可当她看到徐子兴脸上发自内心的痛苦表情后,终于下定决心,弓起身子,低下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
龟头冠状表面是男人神经结点遍布最密集的所在,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由于乳交的难度,即使是我长达五寸的肉棒也不可能直直抵进她的小嘴中。于是只有当我挺身,同时玉凤将头前探、小舌前伸的时候,龟头与小舌才有0。1秒接触机会。
我沉醉在这新鲜游戏中不可自拔,肉棒被我抽插得只能看见一道残影,不到三分钟,一股不可抑止的感觉向我的神经末梢迫来,龟眼中飙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华,狠狠地射进玉凤的小嘴里。
射精的感觉太强烈了,接着又有几道精液射出来,射在玉凤的脸、眼睛、鼻子、嘴巴、额头、双乳……
「哼,死小鬼,这下你该满足了吧!」玉凤恶狠狠道。
「啊!」
「嘿嘿,欢喜大法鹤形鹤入式练成了就是好,精关充盈,射个两、三次不成问题!再说我才十六岁正年轻呢!多射几回不伤身。」
「舅妈,你就别装了,看你淫水横流、青草湿湿,早就忍耐不住了吧。」
我趁她不备抓开她的小手、掰开她的大腿,瞄都不瞄的挺着肉棒,一杆进洞!
玉凤娇吟不停,美妙悦耳的叫床声响起。这声音像是冲锋的号角,给了我无限动力,我像刚装满油的发动机,马力十足地挥动棒棒,狂脔小穴。
还是玉凤的小穴妙啊!
「讨厌……哦哦……哦……我……啊!啊!太用力了……」
「那就小点力!」我正要放慢节奏,却听她尖叫一声:「不要!快……再快……我要大力……大力肏我……哦……」
「干死我吧!」
我跪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脚扛在肩头,左手握着肉棒对准美丽的淫穴大力肏进去,里面又暖又紧包住肉棒,龟头顶击在花心深处,然后我抓住她的大屁股,捏着肥美臀肉如狂风骤雨般一阵猛肏……
温热液体激射在我的龟头上,正中最敏感的肉冠,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个忍不住,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来,狠狠地打在子宫壁上。
事后,玉凤羞不可抑,早早地把我赶下山。
我跟她成为一对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她上课是什么样,真是失职。
农村的孩子启蒙晚,大多笨笨的不好教。思雅老在我耳边抱怨说一个学生十三、四岁才来读一年级。这有啥办法呢?人家吃都吃不饱,还指望人家读书习字啊?
村里的大人们一见这精灵般的小女孩就喜欢得很。这小女孩才七、八岁,什么都懂,村里十四、五岁的孩子都没她聪明,人长得又漂亮,穿的衣服都是城里的漂亮衣服,又有博士爷爷、财主哥哥,让村里的小孩子嫉妒死了。但村里人知道这小女孩来头不小,得罪不起,千叮咛万嘱咐自家调皮捣蛋的孩子,别去欺负人家。
我到学校时,远远听到下课铃响。这铃不是电铃,而是一棵大树上挂着的半截钢轨。学校旁住了个单身老大爷,老大爷终身未娶,唯独喜欢孩子,从我上学时就主动承担敲铃的任务。
下课了,孩子们欢叫着从教室里冲出来奔到操场上。男孩子蹲在地上打弹子,女孩子则邀起三五好友,扯起一条老长的橡皮筋玩游戏。原本冷冷清清的学校,突然一下子从原始社会步入现代社会,男孩们追追打打,女孩们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好不热闹。
学生们下课时间只能待在走廊上晒晒太阳。想活动?常常是几百双眼睛盯着几个人看。在操场上玩耍的人自然不好意思,于是害羞得躲进教室。
远远我就看到一个漂亮小姑娘跟一群小丫头踢毽子,小姑娘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不是小晴又是谁?
一名瘦高、满脸痞相的男同学走到小晴面前,跟她说了几句话,接着两人似乎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然后小晴尖叫一声,我隐约听到:「找老师……」
小晴这丫头岂是好惹的?跳起来狠狠地给了男同学一巴掌,然后一阵风似的奔进办公室。
我微笑着朝办公室走去,迎面撞上牵着小晴出来的思雅。
「没事,来看看你。哎哟,谁欺负咱们小晴啦?小晴快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报仇。」
大人揍小孩子的事我做不出来,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岂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小晴也道:「哥哥,李二狗就是个流氓,不要脸,说……说我是宋老师的私生女……我气不过就打了他一巴掌。」
宋思雅说:「他是我的学生,还是我去吧。」
我道:「这种打小就不学好的小痞子,我见多了,不教训一下,下次他肯定骑到你头上拉屎。」
我汗然道:「我是那种人吗?」
我没理他,走到小痞子面前道:「你这小子跟谁混的?」
我哈哈大笑:「卫强是你大哥?」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名头,你还敢欺负我妹妹?」
我绝倒。卫强这瘸子竟然这样毒害未成年人,教唆犯啊!好好一个孩子竟然被他洗脑,教成了以当混混为崇高目标的小兔崽子。
「卫大哥就是我们老大,他哪里有大哥?」
「啊,难道你真的是大哥大?」
我哭笑不得,竟莫名其妙被几个小混混认成大哥大。
李二狗吓得直发颤,道:「大……大哥……大哥大……小弟不敢了,再也不……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弟这回吧……」
「好了,叫你那帮兄弟机灵点,以后不要在学校里惹事生非,尤其是宋老师和东方晴,她们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妹妹,听清楚没有?」
宋思雅走过来,皱眉道:「子兴,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会教坏他的。」
「我们老师的责任就是把学生教好!」宋思雅有点生气。
「如果是我,我会把他父亲请来,然后从学校和家庭两方面同时下手,把他教好。」
「听说是隔壁村的煤矿工人。」
宋思雅急了,道:「这样不行,我是他的老师就得为他负责。」
宋思雅还想再说,我有些烦了,说道:「教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保姆,每个人在这个社会都有自己扮演的角色,这个世界的混混是不会绝种的,这也算是社会发展的自然产物。回去上课吧。」
「子兴,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很帅,特别是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宋思雅咯咯娇笑一声,牵着小晴的手回教室上课。
我正要离开,却见思雅回头喊道:「子兴,下一节课是四、五年级的体育课,你帮我代课吧。」
「那是因为以前人手不够。」宋思雅打起我的主意。
宋思雅诡计得逞似的说:「我跟你说,你就会了。你先让他们集合,从高到矮排个队形,然后让他们报数。接着你可以带他们去跑步,随便来个百尺速跑训练。」说着把她手上那只女表摘下来给我。
我暗自下了个决定,等这批菜卖完,无论如何也要从有限资金里拿出一部分买条金项链给她。细细一算,再过半个月就是我们相识半周年纪念日,嗯,就在那天吧。
宋思雅把我带到教室里——整所学校中唯一的教室,教室里摆放二十来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凳子是农家里的长条凳,三个学生共用一张桌凳,三十多张幼小面孔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外人」。
包括小晴在内的三十余名男女同学异口同声道:「徐……老……师……好……」
我安排四、五年级的十来个学生到操场集合,而思雅则帮其他年纪的学生上课。
小痞子李二狗也在,当中数他个头最高;我一指他,叫了一声:「李二狗!」
「站过来!」我一指身前,然后要他们一个个按高矮队形排好。那个女生我让她站最后,不是因为她是女生,而是因为她个子最矮,矮得很离谱,约摸一尺左右。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这个低头不敢看我的女生。
农村的孩子遇到陌生人总是很害羞,我也没在意;读四年级的孩子怎么说也有十二、三岁,她才一尺出头。这个头实在是太矮,加上她又瘦,我猜她的性格一定是内向懦弱型。
女生用力地点点头,道:「老师,我能的。」女生一向缺少他人的认可,今天突然被村里的重要人物重视,心中小鹿急撞,咬了咬嘴唇,尽最大勇气才说出来。
我边说边比划,加深她的理解,问道:「能做到吗?」
体育课正式开始。
当小个子男生跑回来的时候,全体男生哄堂大笑。
我把小个子拉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好样的。」
我拿衣袖擦掉他的眼泪,说道:「记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同学们被我一番话说得羞愧不已,正安静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女生细细的声音:「老……老师,我……我也想跑一次。」
小采儿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脏了些,难怪她老低着头,原来是怕人看见。
我和李采儿并肩站在起跑线上,问道:「准备好了吗?」
「那好,听我口令,预备……」
我大叫:「回来,我还没喊跑呢!」
「啪啪啪!」男生们又鼓起掌。
「没关系,我知道你太激动了,放松点,深呼吸、深呼吸。好,准备好了吗?」
「那好,预备……跑!」
短短一节体育课内,我陪着同学们跑步、做游戏,比如玩老鹰捉小鸡。
宋思雅望着窗外顶天立地的背影,幸福地低喃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徐老师,我们后天还有体育课,你能来吗?」
李二狗最大胆:「大哥大,以后俺跟你混了,你叫俺站岗,俺绝不掏鸟蛋。」
「不行,老师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如果你们喜欢老师,老师会抽空来看你们,但如果我听到宋老师说你们不好好听课、做作业的话,那我就再也不来了。」
「行了,你李二狗例外。不过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欺负同学的事,别怪我收拾你。」
「好了,同学们,下课吧。」
操场又涌进二十来个学生,这些低年级的学生被我们刚才的欢声笑语早勾得心痒难耐,一下课就像是出笼的鸟儿,恰逢上午课程结束,一会儿小鸟儿们就飞走了。
见我来了,她问:「第一次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啊!死鬼,当心被人看见……」
「好了啦,人家饿死了,快回家吃饭吧。」思雅白了我一眼,突然阴我一下,小手猛地抓肉棒,我倒抽一口冷气。
「哼,老娘不发威,当我病猫啊?」宋思雅柳眉倒竖,玉手仍紧握着肉棒。
思雅在床上的风情比不上玉凤,玉凤已经被我彻底征服,我说一她绝不会说二;宋思雅则不一样,我很尊重她,在床上从来没要求她做过任何出格的动作。
「啊!」宋思雅触电似的缩回手,骂道:「死不要脸的小东西,才丁点大就这么坏。」
宋思雅啐了一口,烧红了脸把我推开,说道:「让开,我要回家吃饭了。」
回头看宋思雅时,却发现她正跟一个女生说话。
李采儿看了宋思雅背后一眼,突然转身跑了。
我搂上她的腰,说道:「小孩子能有什么事?走吧,回家吃饭。」
宋思雅神秘地朝我微笑,问道:「你是几月生的?」
宋思雅突然掩嘴娇笑不止。
「你知道她几岁吗?」宋思雅好不容易喘口气说。
「咯咯咯,人家比你大,十六岁,还是六月生日。」
我惊诧莫名,讶道:「李采儿的个头这么小,真有十六岁吗?」
「算了算了。哦,对了,吃饭!走,回家吃饭去。」
这一路上可真难熬。
李采儿娇小的身材真像日本十八禁小说里描写的萝莉,幸好我没有萝莉控,要不然非……嘿嘿……
嘿嘿,咱还真是有成为萝莉控的潜质啊!
正午的太阳恰好照进一间农舍,一名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年近四十的熟妇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她身材瘦弱,动作却不慢,熟练地抄起锅铲上下翻飞,两盘青菜、一碗清淡如水见不到半滴油腻的汤,很快摆上屋中唯一的一张破桌上。
屋外传来一道清脆童音,熟妇心中一喜,奔出门外,说道:「女儿,放学啦,快来吃……咳咳咳……咳咳咳……」才说半句,熟妇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咳声又大又难听,想必是病入膏肓。
「好点了吗?」小女孩担心地问。
「妈,你可真美,都快赶上我们宋老师了。」小女孩偏头呆呆地看着熟妇的娇颜,显然她被母亲微微显露出的「病西施」风情所慑。
熟妇看着窗外远处哀叹一声,显然为自己红颜薄命感到悲哀。
「哦,吃饭、吃饭。」
熟妇一抬头,问道:「哦?是村里的那个徐叔吗?」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去把脸上的灰洗掉,不然不许吃饭!」熟妇这时才看见女儿脸上脏兮兮的,吩咐道。
阳光照射在她那张洁白得毫无纤毫杂色的俏脸上,波光流动、熠熠生辉,仿佛下凡仙女般艳光四射。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古典美女的特点在她身上展露无遗,这还是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小黑鬼吗?
熟妇露出笑容,忙不迭招呼女儿吃饭。
李采儿臊得小脸晕红,埋怨道:「妈,人家才十六岁耶,我才不嫁人。」心里却想:如果是他的话,也许……
「唉,妈这病拖了好几年,虽然医生没说什么,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万一哪天我去了,采儿你怎么办?不行,我不放心,明天就去找李喜婆,让她帮你找户好人家。只要你结婚,生活有了依靠,妈才能安心地去。」
采儿娘被女儿感动得哭了,紧紧抱着女儿说:「好女儿、好采儿,有你这番心意,妈知足了。妈知道这病不是小病,没上千块钱是治不好的,别浪费钱了。虽说咱们家穷,嫁妆还是出得起。咱家采儿的个子虽说矮了点,样貌漂亮得很,不愁人家看不上……」采儿娘哽咽地说道。
「站住!采儿,回来!」采儿娘厉声说。
采儿娘急走两步,一把将女儿紧紧抱住,感动地说:「采儿,娘知道你孝顺,但生死由命不由人。娘这病已经没救了,你让娘安心地去吧。娘这辈子不图什么,只想看到采儿风风光光地嫁户好人家,就算立刻死了也甘心。娘知道徐叔是个好人,可咱们跟他非亲非故,人家凭啥借给咱们一大笔钱呢?采儿,算了吧!」
「不行,我说不许就不许。」
「妈……」采儿撒娇道。
李采儿顿感母亲变得陌生,战战兢兢回到桌上吃饭。
十八年前采儿娘十五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她的样貌在村里这些姑娘中是数一数二的。从这年开始,采儿娘家里便托媒人四处说媒,张罗着要帮漂亮女儿找户好人家。但采儿娘家穷,穷得三顿都吃不饱,加上采儿娘有两个兄弟,修路时被哑炮炸死,家里为了两兄弟办丧事,欠了一屁股烂债。
偏偏在说媒的关头,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不知不觉中闯入采儿娘的芳心中。
但不幸的是,这个男人是入赘到春水村,而这个男人就是徐子兴的老爹——徐大荣。
有一回,十五岁的采儿娘上山采蘑菇,恰巧碰到一头野狼,危急关头,徐大荣如飞天英雄般从天而降……于是一颗少女芳心就此沦落……
她不敢把自己的爱意向徐大荣表白,只把这感情深深埋在心底。
采儿娘家的长辈笑得合不拢嘴,女儿能卖这么多钱——值了!
徐大荣是个木讷的人,虽有一把好力气,性格却甚为懦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目中徐大荣高大伟岸的身影顿时崩塌。
人生有时候充满悲剧色彩,老光棍守了几十年的处男身,一朝得此娇妻,喜得合不拢嘴。洞房花烛夜本是人生一大乐事,偏偏在这关头出事。
采儿娘一声尖叫,一门好好的喜事变成丧事……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采儿娘父母在两个月之后,被一场土石流夺去生命,最悲惨的是,采儿娘发现自己怀孕了!失去所有亲人的采儿娘悲伤欲绝,分外渴望有亲人的感觉,便不顾身边所有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生下李采儿
徐大荣自然说不过她。他也不恼,依然帮她挑水砍柴,这一帮就是十来年,直到徐大荣遇上天灾……
短短几年间,这个比自家女儿还小几个月的孩子从一无所有,变成如今闻名乡野的万元户,还有个大学生老师的女朋友!
因家中贫困,无钱治病,久病之下令她性情大变,除了对女儿外,她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恨意,尤其嫉妒徐大荣的儿子……
虽然采儿娘恨所有人,但她只会把恨意放在心里,甚少表露出来,更别提付诸实践。但没想到女儿竟然认识那个人的儿子,还叫人家「徐老师」,说他是个好人。
采儿娘从回忆中清醒,叹口气说:「采儿,快吃饭吧,娘不该对你发火。」
老光棍死后留下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是近年来采儿娘凭着剪窗花的好手艺,靠帮人剪纸才勉强度日。家中虽有几亩薄田,但她体弱多病,哪有力气耕种。
对方一定要爱采儿,不求大富大贵,但求饱暖。
采儿娘伸出雪白玉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又丢了几块桂花香饼进浴桶,不一会儿,浴室里热腾腾水蒸气透出一股桂花香味。靠山吃山,桂花饼就是不花钱的好东西,可以当食物,还可以当成洗澡的香精。
一颗颗扣子解开,外套、毛衣一一脱去,里面是件红肚兜,肚兜上缝着游龙戏凤图,大红喜字缝在胸口处。
采儿娘隔着肚兜揉了几下,苍白的脸上飞了几抹红晕。她半眯起眼睛,享受曼妙的微微快感,良久她才背过手解开肚兜,肚兜湿答答地贴在美丽丰满的身体上。
的确如她所言,采儿娘的一对奶子真的相当完美,米粒大的乳头,发胀的乳晕鲜艳欲滴,饱满雪白的奶子是微微上翘的弧度,好美的奶子啊!
采儿娘的手开始动了,不是自慰似的动作,纯粹是保健按摩。采儿娘年轻时捡到一本书——《如何保养你的乳房》。
做完乳房保养操,采儿娘又把手伸进水中,按摩起肥大的屁股。采儿娘很聪明,举一反三,把乳房按摩操做到玉臀上,虽然效果不如乳房明显,但她的大屁股至少不会下垂。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难医。
李喜婆是十里八乡最红的媒人,她跟采儿娘有些相似,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独生女,可惜她的独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烧死。女儿死后,李喜婆却像没事一样继续四处为人说媒,但比以前更为疯狂。
一个星期七天顶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周一,正是李喜婆每周的休息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采儿娘自然也清楚。
李喜婆住进来时没说一声谢谢。许多村民对她不满,说李喜婆不会做人,但过了两个月,凡是当初捐钱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笔钱。少的几块钱,多的十几块钱!李喜婆微笑着把这些钱挨家挨户送去。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采儿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同样是寡妇,李喜婆死了唯一的亲人后,能重新站起来,借由自身努力,重新获得人们的尊敬。
「喜婆,在家吗?」
采儿娘推门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开屋门迎出。
「啧啧啧,采儿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红光满面,想必又说成一桩亲事了吧?」
李喜婆快人快语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说了嘛,我是人老珠黄,你还年轻,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找个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来你已经想通,说吧,要什么条件的男人?」
「采儿?」李喜婆一愣,心想:你采儿娘长得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找个好男人倒也容易;但你那闺女比武大郎还矮三分,又黑又瘦,脏不啦叽的,哪户人家敢要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哟,这好啊,采儿那丫头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嗯,算算正好是适婚年龄。行,这事儿我李喜婆帮你做主,包你满意,妹妹你想找户什么样的亲家呀?」
李喜婆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但一想到李采儿的身高就为难了,说道:「采儿娘,凭咱们的关系就不跟你说虚的。采儿她个儿不高,人长得又不是很漂亮,想找户好人家只怕有困难啊。」
李喜婆一愣。自己没说错话呀?你家闺女能叫漂亮吗?比我死去的女儿都不如。
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痒难耐。她心想:难道你会仙术?能让采儿那丫头从自卑的丑小鸭变成骄傲的白天鹅?
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李采儿回来,采儿娘急了,说道:「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她五点钟就到家呀,怎么今天五点半还没回来?」
「应该不会,宋老师从来不拖堂的。」
「采儿这丫头虽然个小,毕竟是十六岁的人,跟那些小娃娃们玩不来!」
「不行,我得去找她!」说着出了门,李喜婆急忙跟上。
丢了闺女的采儿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说不然找宋老师问问,于是她们又跑去找宋思雅。
「宋老师,你帮帮我吧。采儿这么小,会不会是被坏人拐去了?」失魂落魄的采儿娘胡思乱想,愈想愈害怕。
一问才发觉事情严重,几个女人没了主意,都说去找徐子兴。
采儿娘不听劝,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儿不可,于是宋思雅、徐玉凤只好把她带上,李喜婆自然跟着。
因为三百个大棚管理起来有点难度,为了不被搅乱,在建造当初就帮每个大棚编号。而五十八号大棚离村民居住地最远、最偏僻,但那里的光线最好。三百个大棚中,五十八号的菜长势最好,有事没事我就会去那里溜溜。
不一会儿大家伙看到五十八号大棚,同时也看到我的身影。我一手拎桶,一手拿杓,正帮蔬菜浇水。
我吹着口哨打算浇完这桶水就回去吃晚饭,隐隐传来宋思雅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源头一看,只见宋思雅领着一大群人朝我挥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迎面却见一群女人跑过来,其中有个妇人突然尖叫一声:「采儿!」然后她发疯般的挣脱李明理和卫三子的手,朝我跑来。
李采儿正吃力地提着比她半个身子还高的水桶走到我身边,随后一声尖叫吓得她手一松,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儿没来得及伤心就被一个温暖怀抱抱住。
李采儿见母亲如此伤心,血浓于水,母女连心,也抱着母亲哭起来。
思雅凶巴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把我的学生拐到这里干嘛?」说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气道:「徐子兴,雇用童工是犯法的!」
「徐子兴,你别给我装傻。说吧,你为什么要雇用李采儿?」思雅柳眉倒竖。
思雅把手一甩,挣开,道:「我才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把人家女儿拐到这里来,为什么不先跟人家打声招呼?害得这么多人瞎担心,特别是采儿娘,人家本来就有病在身,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才说一半,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啊!」一只柔软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妇痛呼一声,左手捂着心口倒进我怀里。软玉温香在怀,虽然香艳,我却没半点享受的心思。我没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吗?她怎么脸色死白、额冒冷汗,痛苦地扭曲着脸?
「不好了,娘发病了。徐老师,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绞痛发作了,呜……」李采儿抱着我的一条大腿,跪地哭喊道。
这是心脏病啊!一个不慎随时会死人的。我连忙闭目运气,丹田渐渐发热,内气愈转愈快,然后蹲下身把采儿娘平放于地,用力撕了采儿娘的外衣。
「啊!」我痛呼一声,玉凤和思雅连忙拉开李采儿。
李采儿早听过徐老师会气功的事,只因方才太过关心母亲,方寸早已大乱,这时回过神来惭愧地说:「徐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吧。只要你救活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李明理、卫三子尴尬地离开,两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吗?」
撕开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乳房、绝妙的一对大奶子,仿佛是雪白的大馒头,颤颤巍巍地耸立于空气中。无论玉凤还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几个女人的,都乳房没有这对乳房完美。玉凤虽拥有一对标准美乳,但论完美程度却与采儿娘相去甚远。眼前的女人长相不如思雅她们,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对极品乳房!
但心脏不比其他内脏,分外脆弱,运气时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拥有如此完美乳房的女人,如果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极品奶娘暂时没事。呃,收功后心情放松。我在心里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拥有一对极品大奶子的人是李采儿的娘,所以可以简称她为——极品奶娘!嘻嘻!
「没事了,暂时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医院医治。」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李采儿一听妈妈没事,紧绷的神经一松,趴在思雅的怀里晕过去。
我探手搭上采儿手腕测了测脉搏,说道:「她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睡一觉就没事了。」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玉凤帮我说话,我赶紧接上:「是啊,李采儿下午放学跑到我这里来,说是不想上学,想在我这里打工,赚钱给她妈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轻松的活。她说这事跟她妈说过,还说她妈面子薄,不好意思亲自来找我。我信以为真,于是就留……」
「你不是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吗?比我还大几个月……」
李明理、卫三子一听,嚷道:「徐哥,你说啥?这小女娃娃已经十六岁了?不会吧?」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思雅,难怪她要我保密,原来是尊重人家的隐私权。思雅白我一眼,抱紧怀里的李采儿。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我正想着心事,玉凤道:「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儿她们母女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我徐子兴强奸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一颗善良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屁股,把她抱进怀里说:「嗯,我现在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
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采儿娘打小跟我一块长大,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去尽姐妹之谊吧。」李喜婆大义凛然,我却知道她心里有别的念头。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她跑到车边递上一包东西,说道:「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思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
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叫,如飞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她哀叹一声,如果那晚没有那场大火。只怕现在是她们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
春天的夜晚微带一丝寒气,虽然有些冷,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过的女人,得不到的永远那么吸引人。
寂静的夜晚,大黄牛仅凭微弱月光赶路,车轮撞击得石头啪帕作响;大黄现在是头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马了。
李喜婆心下一叹:「唉,这路怎这么短啊。」
听到男人的呼唤,李喜婆大喜,说道:「嗯!」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轻少女时代,那怦怦跳的心肝里甜孜孜的。
「嗨,真巧。」我笑咪咪地向她打声招呼。
「哪里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小护士躲在华老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为我曾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
华老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领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问:「病人怎么了?」但真正有本事的医生是勿需多问的。
华老也不说话,搭上采儿娘手腕,闭目切脉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心肌梗塞。」
华老脸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她了。」
「何止严重?这是病入膏肓之症!」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扰他,转头看见小护士正魂不守舍地想着什么。小护士心有所感,抬头瞥见我看她,蓦地面上一红,转过身就跑。
李喜婆将我们的表情、动作一一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醋坛子吃味不已,嘴巴不自觉翘起。我心想:难道她把那个玩笑当真了?
我听了心中一凉,问道:「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那……县医院能治好吗?」我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通电话叫辆车来。」镇卫生所没有救护车,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现在时间紧迫,自然救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电话给范叔。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嘟了几声后响起一声暴喝:「哪个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一连几天陪着那个恶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YES」、「NO」、「THANKYOU」之类的。靠,又不是不会说汉语,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又不能得罪财神爷,所以酒喝得很郁闷。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帮你们派车,五分钟后给你电话。」
范伟又来通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来啦!来啦!」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车上跳下一个曼妙人影,朝我们大喊:「徐子兴,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飞快走到她身边,道:「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小护士躲躲闪闪地道:「哦!」然后瞪我一眼,跑进卫生所。
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慢点。」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玉乳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右乳,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玉乳后,我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勃起的肉棒顶在采儿娘两腿间。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做爱,一抽一挺,只是抽插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蜜穴。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肉棒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废话!你说过的,你长大了要娶我。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李喜婆写。
「小色鬼,你打小就坏死了,动动歪脑筋呗。」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吗?」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有多大勇气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也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时,凑到李喜婆耳边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终于羞涩地点头。
我大喜,脸上假装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枕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也辛苦你了。」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朱倩嘴上不骂人,心里早骂翻了天。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李喜婆将一件大衣披在我们身前,盖住我们的身体,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饰下,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啊。」李喜婆冷不防轻叫一声。
「没啥事,刚才颠簸一下,吓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假装拍拍胸口。
肉棒不听我的控制,插入李喜婆的大屁股沟深处后变得更加硬挺,这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反应,只要你不是阳萎,任谁也忍受不了。
这女人真是疯狂啊,仅仅因为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她就要献身给我。
我将手放在她的小腰处轻轻替她按摩,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满脑子都是她纤细的腰与清香的头发。
也许是因为当着朱倩的面与人偷情而提心吊胆,也许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刺激,总之我很「性」奋,「性」奋得不可自拔!
她好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像水蛇般开始扭动起来,腰部更是不断上下挺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乳房,一手抚摸被黑色丝袜包住的阴部、臀部、双腿,来回抚摸徐娘半老的美妙肉体。
我的手上下揉捏,这时才发现喜婆已经湿透。喜婆的销魂宝穴不知何时竟变成水帘洞,腻滑潺潺的淫水沾湿整个阴户,淫水已经汩汩浸湿内裤,乌黑浓密的阴毛正贴在薄薄的内裤上。
「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很想要我肏你了吧?」我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
情欲如火!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丝袜内,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又抚弄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直把李喜婆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潮水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樱唇欲启又合,吓得我以为她要呻吟出来,赶紧堵住她的嘴。
华老和采儿娘都睡着了,今夜没有月亮,路边也不见路灯,车内伸手不见五指,天地间像是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
她兴奋地压抑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来。
李喜婆不停地扭动美躯,显然动情不已。眼看时机已到,我不再犹豫,褪下她的内裤至膝盖,将自己的巨大肉棒放在她的小蜜穴上搓动,然后抬起她动人的双腿轻轻一分……肉棒破关而入,李喜婆兴奋大吼,好在及时捂住小嘴才没弄出太大的声音。
我将朱倩的细微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暗呼「好险」,但欲望如海一样袭来,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时李喜婆已浑然忘我。
两人的姿势正好用上「老汉推车」。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结婚当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实在是因为她性欲过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榨干最后一滴精液,最后脱阳而死。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欲火,此刻终于被一根梦想中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插入,全身舒服无比,彻底暴露出她淫荡本性,不顾羞耻、舒爽得微微呻吟浪叫。
我的手也紧搂她翘美丰臀,挺动巨棒用力冲刺、顶撞她的蜜穴,粗壮的巨大阳具在她的小穴中快速进出,硕大龟头肉冠磨刮穴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泵似的将小穴中涌出的淫水抽出,晶亮淫水顺着肥臀股沟滴落在还穿着裤子的小腿上。
李喜婆明白叫出声对谁都没好处。试想,如果朱倩发现我们在偷情,以李喜婆好面子重声誉的个性,只怕会羞愤地投河自尽。
黑暗中,李喜婆红着脸扭动肥臀,我奸淫她的肉体,次次深进深出、用力撞击她的小穴。
随着身体上下的动作,迷人双乳也上下晃动,一路上朱倩无数次刹车,反反复复,李喜婆也跟着反反复复地被折腾,我真担心她会不小心大叫出声来。
渐渐地我加大动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用力向后拉,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抓紧她饱满的奶子,臀部向前使劲顶,用力朝子宫深处插进去。肉穴在我强有力的攻击下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的肉棒;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后,享受这种既刺激又提心吊胆、无与伦比的快感……
三十分钟后,我快到达高潮了,飞快地抽送,说道:「李婶……我要射……射了……」
同一时间,李喜婆也在剧烈的性刺激下,肉穴中汩汩流出爱液,她极力小声呻吟……终于在极轻微的叫床声中达到高潮……
我一愣,擦药?谁擦药了?猛地想起上回和玉凤在警局囚禁室里做爱时被朱倩撞破,当时我骗她那气味是我家祖传伤药的味道,想不到朱倩至今还记得。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擦药前,先跟我说一声!」
「哼!」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这一折腾,时间过得飞快,县城已经遥遥在望。
我道:「多亏了朱警官啊。」
朱倩对华老甜甜一笑,接着「嘎吱」一个漂亮的甩尾,这辆警车帅气地停在县医院门口。
打开车门,我横抱着采儿娘钻出车,华老去联系医生了。
才过一会儿,华老从一门房间钻出来对我们说:「快把病人抱进来吧。」
接着医生把我们轰出去,华老说:「她的病很重,我们要会诊,没几个小时是得不出结果的。」
李喜婆道:「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关门了,就别麻烦了。」
朱倩哼了一声,没说话,坐下闭目养神。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乳房把警服绷得紧紧的,完美弧度引诱人的欲望。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慌忙离开不敢再看。
朱倩突然睁开眼,看着我离去背影神秘一笑……
春水县城只是小城,全城不过三条街。医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时县政府大院也在这条路上。我抬眼望向大院,那里有一幢县政府大楼,高八层,是我们县第一高楼,大楼后面是宿舍,政府的一些公务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就住在这里。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气温颇低,店铺都关上门。我正走着,忽然发现前面路灯下好像有人。走近几步才看清是个女人,穿件单薄睡衣,手抱脚、头埋在两腿间,身子一耸一耸,隐隐约约还有哭声。
流氓、坏蛋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嘿嘿……
女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掩住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又把头埋进膝盖继续哭,却不知侧边领口走光,露出雪白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