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乐园】第五章 启示录（完） 家庭乱伦
第五章 启示录
——新约*书信*约翰一书 ３-１１
回到了我的寓所，妈妈又皱起了眉头：「好脏，小磊，你怎么过得下去。」
「这袜子几天没洗了？……哎呀，这么多卫生纸怎么都丢在房里。」妈妈捂着鼻子，奇怪的问道。
「小磊坏透了……」妈妈也想起了上次自己在视频里热情如火的样子，大羞起来。
今天是月中……我有些奇怪。妈妈羞怯地看了我一眼，赶紧躲开我的目光：「对不起……」
「不是的……」
妈妈紧张地拨开我的手：「不是啊，小磊，我们真的、真的可以结婚吗？」
「基本上看得懂……」
「那……那可不可以等结婚那天再给小磊？」妈妈探询着问我。
「好吧，那我亲亲妈妈。」
「搬去哪？」
「啊？国内的房子现在都这么贵，美国的房子不是更贵吗？」
「那肯定很小。」妈妈不相信的看着我。
「怎么可能？才……一百万人民币？」妈妈更加惊奇。
妈妈傻傻的看着我，样子真可爱。突然摇摇头：「怎么会这样，我们家那套二居室都卖了十多万呢……」
妈妈下午还是没闲住，帮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住处。很快又是日落西沉，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昏暗的灯光在晶莹的钻石中流转。我捧着钻戒，走到妈妈身边，单膝跪下：「小慧，嫁给我。」
「嫁给我吧，小慧，做我的妻子。」我又问了一句。身后响起轻轻地掌声，我回头一看，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微笑着看着我们，女子轻轻地鼓着掌，男子则举起酒杯，向我示意。侍者也在远处看着我，满脸都是笑容。
保持着跪姿，我温柔地捧起妈妈的左手，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光润的手背，然后拿起戒指，套到妈妈无名指上。妈妈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勉强笑了一声：「小磊！……」然后就看着戒指，泣不成声。
掌声再次响起，钢琴曲居然换成了《欢乐颂》，整个餐厅都充满了快乐的气息。等妈妈稍微平静一些，我举手示意侍者买单。侍者开心地笑着走过来：「我们老板要为二位免单。」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微笑着从侍者身后走过来：「你们好，我是这里的老板。我的女儿上个月刚结婚，我非常幸福。感谢你们，我的孩子，让我回想起那种快乐。如果愿意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吻我一下。」
我微笑道：「谢谢招待，夫人。」
我笑着对餐厅里每个人挥了挥手，挽起妈妈离开了餐厅。在夏夜的街道上信步而行，妈妈突然又哭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妈妈一会哭一会笑，搞得我无所适从。只能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肩，妈妈时不时举起手看看手指，种种娇憨的样子像极了初恋的小女孩。
０２节
到了早上，我带着妈妈坐上刚买不久的二手车，开着车直奔郊外。一个小时以后到了一座小镇的边缘，中介商已经在我看中的那所房子门口等候。
「这里是小镇上嘛……而且这栋房子没车库，很多人不愿意要。」
「这里路边可以停车。」
「妈妈，你喜欢吗？不喜欢我们就慢慢看，说不定，我们要在这里住一辈子呢。」
「大点还不好啊。以后我来挖个游泳池。到时候，我们可以带着宝宝一起游泳，哈哈。」
「为什么不说啊，我们这就叫成家嘛，当然要考虑以后小孩的事。」我笑着捏了一下妈妈羞红的脸蛋。
我点点头：「我很满意，看我妻子的了。」
中介商大喜：「那先生和太太现在要签约吗？」
经过长时间的商谈，我们决定用妈妈带来的钱——卖老家房子的十余万人民币和妈妈的积蓄一起换了三万美金——付百分之二十的首付，余款分十年还。这样的话，就可以负担的比较轻松。签完合同，又去银行办好贷款手续，劳累了一整天的我们赶回城里的住所，随便吃了点快餐就早早睡了。
请的两天假就这么过去了，还没来得及和妈妈去注册，我只好请博士追加一天，博士很开心的准了假，于是，第三天上午我们来到了市政厅。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点头道：「对啊。」
我有些奇怪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规定。」
我怏怏的离开了移民局，没想到会在年龄上卡壳。没办法，只能再找博士帮个忙了……
「没关系啊，美国这里要证婚人的，还要在教堂办婚礼别人才承认。」我赶紧让妈妈宽心。
「不麻烦，别怕，Ｋ１签证有九十天呢，时间足够的。」我笑道。
「请告诉我。」
「奇怪，我没听说过这种要求。」博士皱起眉头。
「不行，我要投诉政府人员滥用职权。这并非必要条件。」博士有些生气。
「可以告诉我具体情况吗？我才能更好地帮助你。」博士奇怪地看着我。
博士噗地喷出一口咖啡：「什么？」
博士的眼珠子都像要掉出来了：「天——天哪，十六岁？你的妻子我见过，看起来比你大一两岁，就算告诉我她比你大六岁我都不敢相信！」
「太不可思议了……冯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爱上她的时候你还是十几岁的少年，那时她就三十多岁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博士终于从震惊中稍许平息下来，问道：「这么说，你是为了逃避周围人的非议，才这么努力地想要来到一个陌生的异乡？」
「对不起。你刚才说要我当你们的证婚人？非常荣幸！」博士的眼神非常热烈，我正要感谢博士，他又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那么狂热了。本来我还觉得，只是为了爱一个人，不必那么努力出国，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情况。你让我觉得敬佩，冯磊。」
０３节
不管了，先去问问。下班以后我离开研究室，开着车上了回家的路。经过一片麦田，教堂就在家和研究室路程的正中间，笔直的柏油路边分出一条岔路，开着车上了岔路，太阳就要落下地平线，绿树掩映下教堂的白墙沐浴在金红的余晖中，周围一望无际金黄的麦田散发着麦香，晚祷的钟声正好响起。
一位老牧师正在讲道台上点起一支蜡烛。教堂很小，但是一样有着圣洁和庄严的感觉。进门就是一条过道，笔直地通向讲道台，过道两边的椅子扶手都已磨得非常光滑，看样子已经过了很长的岁月。
老牧师看着我，微笑道：「你找什么？我的孩子。」
老牧师平静地笑着：「为什么不呢？你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当然有……你们应当是彼此相爱。」
「时间当然是你们自己选。费用的话，凭你自己。」
「孩子。一美金或者一百万美金，只要你自己觉得合适，都会蒙主的悦纳。」
我赶紧道：「不……对不起，我付我月薪的十分之一，可以吗？」
啊？难道这是惯例？我想了想，道：「那么……我和我的妻子都是孤身一人在美国，也没有什么朋友。三天以后举办婚礼，可以吗。」
回到我们的新家，妈妈已经把陈旧的房子打扫得焕然一新。尤其是二楼我们的卧室，虽然只有一张床，但是妈妈已布置的整洁淡雅，让我记起少年时那种温馨。
一边吃，我一边笑道：「妈，我去过教堂了，三天以后举行婚礼。」
我只好继续说道：「嗯，我想想，博士当证婚人，请博士夫人担任女方家长，请博士的女儿当伴娘，请迈克尔当伴郎，然后还有两个同事，就这么多人。——对了，还得请那个婚姻登记员来发结婚证书。」
「对不起，妈妈，好像很冷清……你别难过。」
「我觉得可以的。放心吧，你看你信的菩萨不是保佑我们在一起了吗？」
「小磊自己安排吧……妈妈什么都不懂。」
妈妈终于开朗了一点：「好啦，妈妈负责布置房子好不好？要去买点家具。对了，小磊的钱够花吗？」
「够啦够啦。妈妈下午去镇上看了下，都不贵……其实美国的物价也没那么高啊。」
然后我就请了婚假，一连三天都忙得晕晕乎乎，妈妈也是，总算把房子布置得像点样子了，仿佛又回到十年前那温馨的小家里。
结婚那天是一个晴朗的初夏，一大早就把妈妈送到博士家，由博士夫人和小姐陪伴。然后我回到小镇，先确认一次婚礼流程，学习一下婚礼礼仪，就来到小教堂的礼拜厅中静静地等待。
为什么我会感到紧张？为什么我突然害怕婚礼的到来？十年来我都在期待这一天，但是今天却有想要逃避的感觉？
妈妈一直都那么紧张，紧张得有些夸张。……嫁给自己的亲生儿子……
笔挺的西服和领带裹着我的身体，有些烦躁。不管怎么样，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不要怕，不要怕。我尽力告诉自己——无论今后有什么结果，我绝不后悔。
宗教的庄严使得我暂时平静下来，透过五彩斑斓的花窗，可以看到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不久，老牧师走进来，对着我微笑了一下。
五点，门外准时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声音在门口停止，首先是迈克尔夫妇正装走进礼拜厅。
我和迈克尔站在牧师左边，斯蒂文森小姐站到了牧师右边，和牧师之间空出两个人的位置。然后，博士和两位同事走了进来，坐到了讲道台前的长椅前排。
温暖的夕阳照耀着门外，出现了两个身影。博士夫人穿着优雅的礼服，还戴着一顶小礼帽，手上挽着我的妈妈，缓步走向我们。
洁白的手臂下，是戴着白纱手套的纤手，一只手挽着博士夫人的臂弯，一只手捧着一束洁白的百合，更显得整个人都光明而圣洁。
在安静中，妈妈挽着博士夫人缓步走到我们身前。妈妈从手上的捧花中抽出一支洁白的玫瑰，低着头插到我的胸前。
妈妈回到老牧师右手边，我们并排站好。老牧师平和的声音响起：「恩爱的两位新人，我们今天在此神圣庄严的圣堂中，在主的面前和会众的面前，要为你们：冯磊兄弟和王慧姐妹举行神圣的婚礼。按婚姻是极其贵重的，是主所设立，所以不可轻忽草率，应当恭敬，虔诚地尊奉主的旨意，成就这大事。」
婚礼进行曲不知道从哪里响起。老牧师的声音在继续：「……我主，为这场欢乐的婚礼，我们感谢你。为了这具有重要意义的日子我们感谢你。为了这一重要的时刻我们感谢你。为了你每时每刻都与我们同在，我们感谢你。以基督圣灵的名义，阿门。」
「歌唱吧。」老牧师微笑着。于是在场所有的人都开始欢唱起来，——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恭行婚礼歌》。偷眼看看妈妈，她一直安静地垂着眼帘，美丽的脸庞像故乡平静的江水。
会堂里只有老牧师的声音，虽然就在我的身边，那声音却像从天上传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老牧师脸上，只有我的妈妈，一直垂着头。妈妈可能听不太懂吧？
「阿门。」所有人又是划了一个十字。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声音依然压抑不住颤抖：「我愿意。冯磊，选你，王慧作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拥有你，坚守你。无论好与坏，富足与贫穷，健康与疾病，都要爱你、珍惜你，直到死神将你我分离。遵从主的旨意，我向你承诺我对你的爱与忠诚。」
妈妈还在垂着头，转向牧师，良久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高耸的胸口在捧花下急促地起伏。
老牧师微笑着转向我：「结婚戒指象征着永恒。象征着两颗拥有无尽的爱的心与灵永远的结合。现在，将你的爱和你永远与她结合的渴望作为礼物送给她。给你的新娘戴上结婚戒指。」说完，老牧师后退一步，让我和妈妈面对面站着。
我拿起那只我为妈妈买的戒指，做了一个深呼吸，向前一步走到妈妈面前。伸出手去轻轻地拉起妈妈的左手一吻，然后颤抖着把戒指套在妈妈的无名指上。
老牧师的话依然有着平静人心的力量：「同样地，以你的爱和你殷切的渴望你们心灵结合的愿望作为你的礼物送给他。给你的新郎戴上结婚戒指。」
我微笑着对妈妈伸出左手，看着妈妈紧张地尝试了三次，才把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股泪水就像直接从心底涌向眼眶，突破我所有的防线划过了面颊。
婚姻登记员手托的银盘递到我面前，我拿起婚姻证明，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他满脸微笑，已不再有任何疑虑。我紧紧抓住那本证明，转回头看着妈妈——我们，我和妈妈，我和小慧……终于是真正的夫妻了？从法律到宗教？我和我的妈妈……妈妈……终于……结婚了……
斯蒂文森博士站起来，微笑着看着我：「我看着你与你的妻子，从多年以前就开始相爱。今天在主的见证下，你们终于结为夫妇，我要用一句中国话恭喜你们。」说着，博士来了一句中文：「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又是所有的人齐齐道：「阿门。」我听见了妈妈轻轻的声音，微微转头，妈妈戴着白纱手套的手，正在胸口划出一个十字。
斯蒂文森夫人拿起妈妈的手，交到我的手里，鼓励地看着我。我再次泪流满面。妈妈从进门开始一直垂着的头终于扬起，满面的泪痕似乎洗得那俏丽的面容无比纯洁。
我的泪不住的流淌，和妈妈的泪水汇成一片。突然有些羡慕那些信徒，他们在他们信仰的神见证下这样一吻，必定代表着更丰富的含义。
我的两位同事首先欢呼起来，我紧紧地挽着妈妈手臂，在迈克尔夫妇陪伴下走出了会堂。迈克尔开上我的破车，我和妈妈坐到后排，紧紧偎依着，回去镇上的那家餐厅，就要开始婚宴了。
婚宴只是走个过场。以纯水代酒敬了所有人一圈，寥寥的宾客就相继告辞。最后，迈克尔夫妇把我门送回家，迈克尔太太一直将妈妈送进楼上卧室，然后就下来和迈克尔一起告辞。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妈妈依然穿着洁白的婚纱，正在床沿背对着我，安静地坐着。走到妈妈身边，我看到妈妈还捧着那束花，低着头没有看我。
妈妈没有说话，我笑着伸手去接那束花，却发现妈妈的手抓得很紧。我微笑道：「怎么那么紧张啊……」
妈妈轻轻地摇了摇头，珍珠耳坠在白嫩的脖子衬托下梦幻般摇摆。这么紧张怎么行……虽然我也很紧张，但是还是要让妈妈宽心。于是，我吻了吻妈妈嫩滑的脸颊，柔声道：「小慧，我的爱妻。」
妈妈哭得更凶了。我站起身来，站在妈妈面前伸出双手揽住妈妈的肩，妈妈软软地把脸靠到我怀里，哭了一会，才抽泣着：「我……我怎么会……真的嫁给自己的儿子……」
「我看到他们，全部都那么虔诚地信上帝……我们在上帝面前，结婚……真的可以吗？我害怕……」
「可是他不知道我们是母子……」
「妈妈还是觉得……觉得，我们本来偷偷在一起就是罪过，现在在上帝面前公然结婚——虽然妈妈不信上帝，但是、但是……」
「当然……」
「是的……妈妈很爱你，小慧也很爱小磊……」
「小磊！……」
妈妈终于安静了一点，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良久，突然又哭起来：「真没想到，当年拼命要把小磊生下来，结果给自己生了个老公……」
妈妈又羞又气，叫道：「这是妈妈打儿子！」
妈妈从没如此热烈地回应我，柔腻的舌头在我嘴里热情地搅动，几乎使我招架不住。这么久没碰过妈妈的身子，我很快按捺不住，搂着妈妈裸露的香肩把妈妈轻轻地压倒在床上。
妈妈娇美的俏脸红扑扑地，美目已经含满了春意：「那怎么行……婚纱是租来的啦……会搞脏的……」
轻轻地把手覆上那柔腻的乳肉，乳房在我的指间变换着形状，很快两颗乳头就顽皮的翘了起来。
又想去爱抚妈妈的花园，指尖刚一碰到湿润的花瓣，妈妈就触电般地颤抖一下，按住我的手：「今天别摸……」
这又不是我们的初夜……但是妈妈既然想进行这个仪式，当然不能拒绝。我深吸一口气，这样的妈妈圣洁而妩媚，头上的发髻和银冠还没有取下，像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半闭着水汪汪的眼睛，在细密的睫毛后闪烁着爱意。几次亲吻擦去了淡淡的口红，使樱唇显示出本来的红润，然后就是动人的胴体，在腰间洁白的婚纱衬托下多加了一份纯洁高雅。再下面就是那从熟悉的芳草，隐隐掩映着一抹鲜红，仿佛流淌着清亮的小溪，我带着欲望和敬意，带着幸福和柔情，一边温柔地看着妈妈，一边跪在妈妈腿间，火热的肉棒顶上了娇嫩的花瓣。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我微笑着柔声道：「好……」
妈妈轻轻地：「哎呀」一声，我赶紧问道：「怎么啦？疼？」
俯身到妈妈身上，慢慢地吻着妈妈的脸颊，脖子，耳垂，一边呢喃道：「太久没和妈妈做爱啦……妈妈是不是也不习惯……」
我微笑着开始慢慢地抽动，或许是太久没有和妈妈欢爱，今天感觉妈妈的阴道特别的紧窄。一圈圈嫩肉紧紧地吮住我的肉棒，熟悉的快感慢慢地占据我的身心。
爱液开始顺着我的肉棒流出，我直起上身，加大动作的幅度，每一次都抽回穴口，然后深深地插入，直到顶到妈妈柔嫩的花心为止，在这样的攻击下，妈妈把持不住，娇媚地开始轻喊：「啊……啊……小磊……小慧好酸……胀得、小穴好舒服……啊……顶到、小慧、花心、了啦……啊……」
双重的刺激下妈妈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指节因为用力已经变得苍白扭曲：「妈妈终于、被儿子操了……妈妈是、骚货……小穴紧、就是为了让小磊、操的爽……」
妈妈的声音更加放浪，因为这几年我们视频做爱时主要靠语言刺激来获得快感，所以妈妈也早已习惯了各种淫声浪语——一开始还要找色情小说来学，后来则成了发自内心的呼喊。尤其是今天自称妈妈，似乎更多了一份极致的诱惑：「啊、啊……妈妈的小穴好爽……被小磊操得、好舒服……小慧是自己儿子的老婆……小磊……用力操你妈妈老婆吧——」
我大口喘着气，没有精力再说话，全部意识都集中在身下强烈的快感上。妈妈则发出了如泣如诉地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要、要、要、被、小磊、操、死了、啊、好、好、难受、花、花心、被、小磊、顶穿了、啊、啊、好晕、泄、泄、泄——……」一大股暖流冲刷着我的龟头，我顿时一个冷战，火热的精液喷涌而出，两股液体在妈妈阴道深处溶化在一起。
终于妈妈缓过气来，软软地抱住我：「小磊……」
「不知道……可能今天比较……比较兴奋……紧张吧……」
妈妈苍白的脸慢慢泛上潮红，娇羞无限地看了我一眼：「妈妈愿意被小磊操死……」
「妈妈既然嫁给你了……小磊就怎么操都行……一辈子也行……一次操死也行……」妈妈越说越害羞，终于忍不住捂住脸，笑起来。
妈妈伸手狠狠掐了我一把：「还不是都怪你！总是说喜欢妈妈说淫荡一点的话！妈妈就说给你听，还笑妈妈，妈妈以后不说了！」
０６节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含羞带笑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更紧张了，刚才妈妈高潮的反应那么激烈，还晕过去了，不会是我弄伤了妈妈吧？我结结巴巴地问到：「对不起……是不是我把妈妈弄伤了？」
真奇怪……马再次低头看了看，那抹殷红越发醒目。焦急的目光看着妈妈的眼睛，表达着我的询问。
哎？我大吃一惊：「什么？」
我急忙打断了妈妈的话：「妈妈就是最纯洁的啊，不用做这些！妈——！」我心里五味杂陈，只知道妈妈保守，哪里想到会这么在意这个！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哽咽着叫道：「妈妈……妈妈……」
我还能说什么？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就算嫁给了我，妈妈还是妈妈啊。
良久，我们一起去洗了个澡。一直到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我心里都充满了对妈妈的深沉的感激。
甜蜜安静的日子像流水般过去，时间已经是盛夏了，这一夜，我像往常一样搂住妈妈爱怜一番，就想和妈妈一起进入美妙的天堂。妈妈却娇笑着拿出一盒避孕套：「小磊……该用这个啦。」
妈妈有些吃惊：「咦？小磊……妈妈会怀孕的。」
「可是？可是……这样他会不健康的……」妈妈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语气里有了一丝酸楚。
「啊？我们是母子，生小孩的话会……」妈妈想要抗拒。
我想起了那天去拜访那位医学学士——很快就是遗传学硕士了吧，我假称请教一个几率问题，问他直系血亲生育后代是不是肯定会有遗传缺陷。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继续微笑着：「如果双方都没有家族遗传病史，这个几率更小。当今造成新生儿缺陷的原因，直系血亲婚配远不是最大的因素了。比如说高龄产妇啊，药物污染啊，电磁辐射啊……都更容易造成先天性疾病。」
妈妈不敢相信，疑惑地问道：「怎么可能……？」
妈妈垂下眼帘，颤声道：「真、真的？」
「可是……万一……」
「小磊不是说过，有个什么技术，我们用那个好不好？」妈妈还是很紧张。
妈妈柔肠百结的样子让我心生爱怜，我轻轻地把妈妈放在床上，柔声道：「妈妈别怕，现在技术那么发达，万一检查出来不健康，我们就中止怀孕，好不好？试一次，就试一次。」
０７节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温馨的小家。妈妈就像十年以前那样，在我刚进家门时摆好了饭菜：醋溜土豆丝，糖醋排骨，西红柿蛋汤。
我赶紧丢下碗，轻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肩背。妈妈却咳得更凶了，突然嗝了一声，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妈妈呆呆地端起碗，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还以为妈妈咳得太厉害不舒服，笑道：「妈妈快吃饭吧。今天的菜都挺开胃的。」说着给妈妈夹了几筷子菜到她碗里。
妈妈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我有些奇怪，妈妈却三两口吃完了饭，回卧室了。
我微笑着坐到妈妈身边：「妈妈今天有心事。」
妈妈把小嘴凑到我耳边，细细的气息挠得我心痒痒，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有些听不懂：「小磊，小、蝌、蚪、好、像、变、成、青、蛙、了！」
妈妈笑着扑倒在床上，不肯看我。我还没反应过来，想去挠妈妈的痒痒，结果被咬了一口。我缩回手一边揉，一边想：小蝌蚪……小蝌蚪？
妈妈偷看我一眼，笑得花枝乱颤：「嗯，妈妈肚子里，好像有个小小磊。」
「小磊要当……嗯，要当哥哥了。」妈妈笑得更开心了。
「是癞蛤蟆，癞蛤蟆啦。」
「只有青蛙才会变成王子。哼。癞蛤蟆快走开。」妈妈撅着小嘴，把脸扭到一边。
妈妈温柔地回应着我，轻轻地吮吸着我的舌尖，时不时用可爱的小舌头轻轻碰一下，又在我想抓住那调皮的小精灵的时候慌忙躲开。香甜的气息很快使我情热如火，慢慢将手伸向妈妈的衣扣。
我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宜亲热，可是今天已经被妈妈挑逗得欲焰高涨，不解决一下的话真的很难受，只好可怜兮兮地哀求妈妈：「过了今天好不好？」
「我小心一点嘛，我慢慢的，好不好？」
百看不厌的美丽身体又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一阵亲昵和爱抚以后我正想进入妈妈的身体，妈妈突然娇声道：「要不……妈妈在上面，好不好？」
闭着眼睛感受着胀硬的肉棒被妈妈火热的阴道慢慢吞没，柔软的嫩肉又一次紧紧包裹了我，妈妈星眸微闭，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咬住红润的下唇，开始缓缓地套动起来，马上就感到一股粘滑温热的爱液顺着肉棒流了出来。
我伸出双手，温柔地握住柔腻的乳房，轻轻地揉捏一番，就转而专心攻击那对娇艳的蓓蕾。捏、扫、按、揉，时不时用指甲轻轻一刮，在这样的刺激下妈妈很快娇躯发软，套动的频率也越发激烈起来。一缕缕爱液不停地流出来，沾湿了我们纠缠成一团的阴毛，发出一阵阵轻轻的水声。妈妈突然抓住我的双手，自然地和我手指紧扣，找到了这个借力点，妈妈直起身来，我这才看到妈妈已经是香汗淋漓，几缕青丝被汗水沾湿，紧紧地贴在白嫩的脸蛋上，脖子上，以及胸前，香艳旖旎得无法言喻。而肉棒上的快感则愈发强烈，那种不由我控制的摩擦比我自己主动更加刺激，我不由得再次闭上眼睛，开始全身心享受起来。
妈妈痉挛着捏得我的手生疼，整个人都像要向后倒下，一股温热的阴精像春天的小溪一般淋上我的龟头，我低喊一声：「妈妈……」就喷出了火热的精液。
妈妈软得就像一团稀泥一样摊在我身上，无力的摇着头：「没力气了……」
「那……哥哥抱我去。」
「我就是懒虫嘛……就要哥哥抱，就要嘛。」妈妈又撅起小嘴。我爱怜地轻轻一吻，笑着下了床，打横抱起妈妈走向浴室。
把妈妈放进浴缸里坐好，我打开热水开始先为妈妈冲洗身体。我一边洗，一边笑道：「妈妈什么时候怀孕的啊？」
我开始给妈妈涂沐浴露，妈妈慵懒地享受着我的服务。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万种地看着我，我的心像浸在蜜糖里一般：「那妈妈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开始洗自己的身体：「我真开心，要当爸爸了。」
我可怜兮兮地笑道：「少一点好不好。三个月好难熬的。」
「那是因为妈妈不在身边啊。现在每天身边睡着这么诱人的妈妈，怎么忍得住嘛。」
我心里一软，不能太任性了。我笑着开始擦干我们的身体：「算啦，我是撒娇的。我尽量忍着吧。来，哥哥抱妹妹回房。」
三个月过去以后就是冬天，虽然忍得很辛苦，但是也觉得很甜蜜。带着妈妈初步检查了两次，没有什么问题。
妈妈正在浴缸里惬意地泡着热水澡，看见我进来，笑道：「我就知道你等不及……」
「让我什么呀？」我坏笑道，看着妈妈微隆的小腹，这三个月我很注意妈妈的营养，所以妈妈的身体开始丰满起来，原本纤细的腰肢已经有些粗壮，虽然不像以前那么袅娜，却多了一份特别的温馨美丽。
等我回到房间里，妈妈已经在床上躺好了，安稳地盖着一条薄被，温柔地看着我。我一下子跳到床上：「我来欺负妈妈了！」就掀开被子。
我微笑道：「咦，妈妈没有晒太阳啊，怎么会长雀斑？」
我向下看去，洁白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了，原本粉红色的乳头颜色已经有些深了，成了深红色，平滑的小腹微微隆起，似乎有了一些淡淡的斑纹。
「嗯……」
「是啊……」
「早着呢，要等宝宝出世的时候才会有。」
「轻点……疼……小磊不能先喝，初乳要给宝宝喝，不然宝宝免疫力会比较差……」
「小磊小时候喝过啊。」
妈妈因为怀孕而显得特别敏感，爱液也分泌特别多，舌尖在妈妈花园门口恣意品尝一番，自己已经先忍不住了，腾身跪坐到妈妈腿间，轻轻地将肉棒送进妈妈体内。
我扶住妈妈比以前更加丰满的雪臀，柔声道：「嗯……我知道，我会好好疼妈妈的……」说着缓缓地抽送起来。
妈妈的高潮没有像以前那么剧烈，我想了想，抽出了肉棒，帮妈妈擦拭干净。妈妈喘息着问道：「小磊……你还没有……」
妈妈伸出温软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那妈妈帮小磊那个，好不好？」
妈妈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肉棒：「嗯……」
妈妈突然娇笑起来：「小磊别这也对身体不好，要不……要不妈妈帮小磊用手……」
我有些奇怪：「啊？」
我想起那次还在故乡的江心岛上旖旎的光景，心里火热，赶紧爬起来站在床上，妈妈跪在我面前，伸出春葱般的手指，轻轻握住我的肉棒，笑着看了一会，突然伸出柔腻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妈妈点点头，小手开始套动起来。我轻声喘息着，看着妈妈娇美的脸，春情荡漾的美目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片刻，妈妈像以前视频做爱时那样，轻声叫了起来：「……哥哥……今天妹妹的小穴不能给哥哥操……对不起……等我们的宝宝出生了……再让哥哥操个够……」
「……还让哥哥操妹妹的嘴巴……把精液射给妹妹吃……妹妹好想吃哥哥的精液……」
虽然我很爱妈妈，正常做爱的时候不需要这样的刺激，但是特殊情况下这样的话的确能给我极大地快感。我的肉棒已经胀硬的快要爆炸了，妈妈也有感觉，加快了套动的速度，白嫩的手臂像藕段一样，在飞快的摆动，小嘴里继续呢喃着淫媚的话语：「哥哥的鸡巴好大……妹妹好想被哥哥插到花心里……等以后每天都让哥哥射精到妹妹子宫里好不好……」
我终于爆炸般地射出一股股精液，直接喷得妈妈满脸都是，丰满的乳峰也沾上不少，妈妈紧闭着眼睛，抿着小嘴，任我尽情地喷发着。
我喘息着：「我去帮妈妈洗……」
等我们再次回到床上后，我软软地搂着妈妈盖好被子：「对不起啊妈妈，又让你说这么难听的话。」
我温柔地看着妈妈，轻抚那美丽的秀发。像以前一样，四目相对着很快沉沉睡去。
「妈妈，小心一点。」我扶着大腹便便的妈妈慢慢走出家门，刚才医生上门检查结果再次证实宝宝很健康，我开心得不得了，妈妈却随着怀孕的月龄增长越来越紧张。
又到春天，有空我就会带着妈妈出门散步，出门透透气总会使妈妈心情暂时好一点。妈妈虽然有时候控制不了情绪，但是刚才却主动念叨着，要去给未出世的宝宝置办一些生活必需品。
走了一会，妈妈有些累了，我扶着妈妈在一处长椅上坐下，微笑道：「现在才知道妈妈怀孕那么辛苦……」
我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肩，让妈妈靠在我怀里，另一只手轻轻地隔着衣服抚摸着妈妈圆滚滚的肚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妈妈一辈子，不让妈妈再吃那样的苦了……」
我赶紧道：「怎么啦？」
「哦，会不会很疼？」我低下头，看着妈妈的肚子。
隔着衣服看不到，我笑着摇摇头，妈妈笑着把衣服撩起一点，露出肚子，妊娠纹已经很明显了：「你看这里。」
我轻轻地按了一下，小脚板收了回去。我赶紧帮妈妈拉好衣服：「小心着凉……我以前也会那样踢妈妈吗？」
我正大笑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就看到妈妈浑身剧震，脸色突然变得灰白。我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妈妈突然站起身来，把脸埋在我肩上：「快走……快回家……」
妈妈的声音很虚弱：「我看见玲姐了，我们快走……让她看到我们、我们这样，就完蛋了。」
我轻轻拍着妈妈的背：「妈妈看错了……这里哪有中国人……就我们是黑头发……」
「来就来……怎么吓成这样……妈，你别自己吓自己啊。」我轻轻安抚着妈妈。
「就说妈妈又嫁了人就行啊……就说妈妈的新丈夫出差了……」我笑道，突然心里一酸，我们的关系，怎么就那么不可告人呢？知道我们是母子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知道我们是夫妻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母子……
「不再坐一会吗？玲姨要来美国旅游，肯定会先联系妈妈的对吧。」我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强笑道。
我转过脸去偷偷抹掉终于忍不住滚落的眼泪，回身轻轻地搂着妈妈回到我们的车上，开车回家了。
没时间伤感，现在家务基本都是我做，只要我在家都会让妈妈歇着。把刚刚买回来的宝宝衣物过水洗一遍，然后做饭。
看了会电视，妈妈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怎么也睡不着，第一次隐隐对我的做法产生了一丝怀疑。我这样真的对吗？不但让我自己，也让妈妈在今后的人生中背负上沉重的心理枷锁？
时间若再重来，我会不会再这么选择？我问自己。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的睡颜，突然妈妈张开小嘴，呻吟了一声：「不是……」
「不是……不是的，不是的……」妈妈的梦话紧张而惶惑，梦见什么了？
「不是的——！」妈妈满脸冷汗，甚至伸出手去推梦中的什么，我赶紧大声叫道：「妈妈！」
还好，总算醒了。我扑上前去，紧紧地搂着妈妈，伸手为妈妈擦去满头的大汗，柔声道：「妈妈别怕，我在这。做恶梦啦？」
我又着急又心疼：「妈妈……别哭，肚子里有宝宝，对身体不好，告诉我，梦到什么了？」
我轻轻地吻着妈妈的发丝：「别怕别怕，抱着我。」
我的心像掉进了冰窟，让我也忍不住牙关打颤。妈妈又哭了：「妈妈说不是不是，他们就是不信，然后叫妈妈生给他们看，结果妈妈就、就真的、生了、一个、一个、一个怪物……」
「……小磊，对、对不起……妈妈很爱你，小慧也很爱老公……但是……但是……」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心里酸痛，只能无言地紧紧抱住妈妈。
１０节
到了预产期前三天，正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一大早我就出去为妈妈联系医院和床位。虽然美国人多在自己家中生产，但是妈妈是高龄产妇，精神压力又大，我怕出事，想提前让妈妈在医院待产，并且请了长假陪妈妈。
「妈妈？」我喊道，没有回音，不是叫妈妈在家等我，不要乱跑吗？
我急得跳脚，出去了？这大热天的中午跑出去？糟了……我赶紧跑出门，开上车在家附近寻找起来。
「冯先生？」
「你太太刚刚被人送到医院，据说是晕倒在路边，刚刚醒过来，已经开始分娩了。情况有些不好，请速来ＸＸ医院。」
头昏脑胀地赶到医院，我连滚带爬地抢到产科，问清了产室位置，赶紧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先生请进。产妇送到这里时羊水已经破了，似乎精神太过紧张，宫缩极不规律，现在胎盘破裂，已经开始大出血。」美国是可以让丈夫陪同分娩的，我差点忘了。
怎么会……我怎么没有在妈妈身边……幸好有人发现，不然……不然……我两腿发软，走到病床边，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哽咽道：「妈……」
另一位医生轻声道：「这位小姐精神如此紧张，我很奇怪。她已经不是首次生育了，怎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先输血吧。」
只有我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跪到妈妈身边，我拿起妈妈无力的手，放在我热泪横流的脸上，对着妈妈耳边道：「妈妈，好老婆……别害怕……我在这里……」
「我们既然选择了母子相爱，虽然背负着别的夫妻不会有的心理负担，但是我们的爱也会比别人更美，对吗？」
「我们之间不会有隔阂，只会有完全的信任，完全的爱……」
「我怕我自己会孤单，更怕妈妈会孤单……妈妈别怕，就算去另一个世界，我也要陪着妈妈，不会让妈妈孤零零一个人的。没有我在身边，妈妈会害怕的对不对……」
我俯过身去，吻着妈妈汗湿的额头：「妈妈别怕。不管我们生个什么样的宝宝，我们一起抚养他，好吗？不要让他像我一样，从小就缺一半爱。怪物也好，残疾也好，都是我们的天使。」
我紧紧地捏着妈妈的手：「我们一起唱歌给他听，唱小星星……不要让他只能听到爸爸唱歌……不要让他听到爸爸在唱《葬心》……我现在唱给你听：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满天都是小眼睛……」
我继续一只手抱着妈妈的头，一只手握着妈妈的手，斜靠在妈妈身边，轻声地给妈妈唱着那首熟悉的旋律。在医生的指挥下，妈妈开始一阵阵的用力，手指甲抓破了我的手背，不像我刚进来时那样了无生气。
真是万幸。我没有去看那些手忙脚乱的医护人员，而是继续安抚着妈妈：「妈妈，听到没，我们的宝宝哭了。」
我糊里糊涂地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这就是……我和妈妈的孩子？粉红的皮肤上还有着许多皱纹，紧紧地闭着眼睛，还轻轻吧嗒了一下小嘴巴。小心翼翼地接到怀里，抱到妈妈面前：「看……我们的宝宝。」
我这才看到妈妈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正在渗着血。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又是心疼，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赶紧把宝宝抱到妈妈手边：「你抱抱。」
我回头看看他，他摘下口罩，就是刚才轻声问为什么妈妈这么紧张的医生，出口就是一句中文：「我是华裔，会中文。」
那位医生微笑着看着我，眼神有些不可捉摸。我突然想到，刚才我和妈妈说的那些话，他全部听得懂！
他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到。但是，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太太会那么紧张了。」
到了病房，妈妈正在输液，刚才极端的疲劳使得她沉沉的睡去。我坐在病床边，看着那仍然苍白的脸，心里悲喜交加。喜的是妈妈终于战胜了恐惧，我们有了健康的宝宝，悲的是，终究有人知道了我们夫妻还有母子关系。……敬佩，是的，不是想象中的鄙视，但是……弗里德曼的话在我耳边回响：「你们毕竟还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
我抱着宝宝坐在妈妈床沿，刚才回去拿必需品，刚一过来，护士就把宝宝交给了我，并告知经过详细检查，一切正常。
「啊？没呢。」我根本不知道……
「好，好。」我手忙脚乱地抱着宝宝想去倒水，妈妈笑了：「给我抱……」
我兑了一点凉的，用嘴唇试了试，再交给妈妈。妈妈把奶嘴在宝宝嘴边蹭了蹭，小嘴就跟着奶嘴搜索起来。
「呃……想好了啊，叫一个单字『诚』吧。他是从诚心来的……」
「那妈妈说叫什么？」
我坐到床沿，看着宝宝喝了小半瓶水，接过奶瓶：「我回去做饭吧……」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提着一保温瓶鱼汤赶到医院。妈妈正抱着宝宝沉沉地睡着，苍白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血色，看样子已无大碍了。真是万幸……今天我简直是从地狱到天堂走了一个来回。万一妈妈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还可能有幸福可言么？活不活得下去都是个问题……因为妈妈是和我在一起了才背负上沉重的心里枷锁，造成危险……
妈妈一惊，马上宝宝也醒了，不满地哭了起来。妈妈看着他笑道：「小诚也饿了……」
妈妈看到我傻乎乎的表情，半转过身去：「这是弟弟的，不是你的。」
「走开啦。我也饿了……」妈妈娇嗔道。
「你不是爸爸！你也叫我妈妈，他也叫我妈妈，你是哥哥。」妈妈笑道。
妈妈张开小嘴，啜了一小口鱼汤：「真难喝。没放姜，好腥。」
「我不管！」妈妈撅起小嘴。
「你求我喝我就喝。哼。」妈妈今天真爱撒娇……
妈妈笑吟吟地喝了半碗汤，把宝宝换了个方向，捧起另一只乳房给宝宝继续喂奶。宝宝又喝了几口，睡着了。
我放下碗，坐在妈妈身边：「我怎么不觉得他像我啊。」
我笑道：「眉毛不是……眉毛和妈妈的一样，又细又长。」
「一半像妈妈，一半像我……其实全部像妈妈，因为我也像妈妈。」
「谁说的……妈妈其实也很大胆，很执着呢，那个时候十六七岁就生小孩，也是惊世骇俗对吧……我就像妈妈这一点。」
「没有……生小磊的时候挺顺利的……妈妈都没觉得怎么痛……」
「当然啊，不吃奶吃什么，你又不肯吃草……」
我只好轻轻地抱住妈妈：「今天中午……妈妈怎么一个人跑出去，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不然，不然……」
「妈妈！……」
「唉唉，是爸爸，爸爸啦……」
「小磊小磊，快看，小诚会笑了呢！」妈妈叫道。我丢下手里的工作——请了一个月的假，刚回来要恶补一番——跑到床边。果然，宝宝正在仰躺在床上，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妈妈咯咯地笑出了声。
「刚吃了奶？」
「妈——妈，妈——妈。」我开心地学着妈妈。
「奶奶，奶奶！」我大笑起来。
宝宝笑得更开心了，两条小腿乱蹬起来。妈妈得意地抱起宝宝靠在肩头上：「小诚乖，别学小磊，是坏孩子。」
我微笑着想回去工作，妈妈突然拉住我的手：「老公……」
「宝宝满月了。」妈妈的眼神有些羞涩。
妈妈好像有些失望，拉着我的手扭了扭腰，见我还没反应过来，低下头：「小磊不是也想吃奶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妈妈这次没有再抗拒，我伸手撩起妈妈的衣服，一双洁白的乳房沉甸甸的挂在胸前，似乎有些微微的下垂。两圈乳晕比以前稍微大了一些，和乳头一起变成了熟透的暗红色。
妈妈轻轻地呻吟起来，已经好久没听到这动人的音乐，我轻轻将妈妈按倒在床上，三两下脱去妈妈的衣服。
我轻轻地拉开妈妈的手：「以前生我的时候多久才恢复的呢？」说着吻了吻妈妈的肚脐。
「这个不重要……」我的唇开始在妈妈身上游走。
「胡说什么……」我吻上妈妈柔软的唇，抚摸着妈妈乳房的手每一次揉捏都能感到乳头中流出一股温热的乳汁。妈妈的手很快的褪去了我的衣物，纠缠中我的肉棒自然而然地滑进了妈妈的阴道里。
妈妈动情地呻吟着，我一边乱亲着妈妈的脸，一边调笑道：「妈妈的花心生宝宝的时候受伤了呢……还疼吗？」
「妈妈刚生了宝宝，可是做起爱来还是那么舒服呢。」
「好……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依言加快了速度。
「被自己生出来的肉棒操，是不是特别舒服……」
「那我就要惩罚骚妈妈了……」
「儿子老公……小慧、是不是、好淫荡、嫁个老公、是自己生的、啊……」
妈妈或许自己不知道，但是，每次和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那种禁忌……妈妈潜意思里面，会觉得自己很下流吧？我终于知道了……希望以后能慢慢纠正过来，以后我不能再挑逗妈妈说太淫荡的话了。
这时旁边的宝宝突然伸直手脚，我吓了一大跳，停止了动作。妈妈半张开媚眼：「小磊？」
果然宝宝还是在熟睡着。我笑着继续动作起来，经过这个小插曲，我很快感觉要射精了——毕竟好久没和妈妈亲热了。妈妈也开始摇着头，紧紧地抓住我的背：「啊……啊……啊……」
奇怪的是这次没有感觉到以前那样有温暖的阴精流出。我抱着妈妈喘息了一会，笑道：「妈妈今天没有舒服吧……怎么没流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笑着吻着妈妈，突然想到今天没避孕，叫道：「糟了。」
「要是，又怀孕了，怎么办？」
「哦……」
「好，我的亲亲老婆……」
妈妈沉沉的睡了，我却突然感觉睡不着。那位华裔医生的话，我没有告诉妈妈，免得她担心。自从有了我和妈妈的结晶，妈妈就再也没有担忧了。有一天我问妈妈：「妈妈，不害怕了吧。」
妈妈就是妈妈，只要孩子好就无所畏惧，除了潜意识里的负罪感，再也没有心理负担。而且对我似乎只剩下了妻子对丈夫的感情，母爱都转移到我们的儿子身上了。
当然，这样很好，没有心理负担。我却心里的阴云愈发沉重。妈妈错认玲姨的情景，华裔医生的话，时不时在我脑海里浮现。更可怕的是，以后说不定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会知道，他的爸爸也是他的哥哥，他的妈妈也是他的奶奶……
后悔吗？不，我还是不会后悔。可是我非常的害怕。我不怕自己会怎么样，可是我很害怕，有一天我最爱的人会受到伤害……
「贱货！」「真骚啊……嫁给自己的儿子……」「这还是当妈的吗……」「母狗都不如——」「还生儿子了呢！——真是个贱种——哈哈哈！」
我喘息着，满身都是冷汗。妈妈满眼都是关切：「小磊从小都不做噩梦的，梦见什么了？」
妈妈温柔地抱住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妈妈帮不了你什么，不过，妈妈觉得小磊是最棒的……那么多不可想象的难题都能解决呢……肯定没问题。」
对于目前的难题，斯蒂文森博士倒很淡定。一天下班后，他看着满脸愁容的我，微笑道：「冯磊，你或者需要一点心灵的指引。」
「宗教或许可以让你平静。」博士微笑道。
「当然有……其实任何科学到了最尖端，都和哲学有关。宗教和哲学又密不可分。比如宇宙的起源，不管是用『要有光』还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都是形象的解释。」
「但是，最少宗教可以使人心态平和，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我觉得很难取得突破。」
「那么，你不妨读一读宗教书籍，无论什么宗教。你想想，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以及我认识的所有学者，都是信教的。」
第二天，我就领了一本《圣经》，心情不好的时候读一读，的确有一点奇怪的力量。或许是我的心灵现在本就茫然，过了冬天，我已经不由自主地被这本书所吸引。
妈妈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虽然在哺乳期，腰还有些粗，人还有些胖，其它的都和我第一次和妈妈做爱时差不多了。妈妈现在经常主动要呢……
我一下子懵了。这是主的诫命？我正想从主获得平静！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体。
我的牙齿咯咯直响，端着杯咖啡想喝一口，就是送不到嘴边。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完全堕入了黑暗。
天上的星河又一次亮起，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停下车，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家门，正看到妈妈抱着小诚，正在门口的草坪上看星星。
妈妈迎上我，一眼就发现了我神色不对。但她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我不敢和妈妈对视，只能挤出一个微笑，看着小诚。他正在对着我张开小手，咯咯地笑着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吧」「吧」的音节。
我笑着接过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孩子无邪的笑容使我暂时平静下来，我对妈妈笑道：「我们一起唱歌给他听吧。」
妈妈就是妈妈……妈妈接过小诚，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我也轻轻地搂着妈妈已经恢复纤细的腰肢，把头埋进那温暖的怀抱。
「嗯，小磊小时候很安静，没有小诚这么活泼。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就会静静地看着星星，看很久，一声也不出。」
「小磊工作很忙吧，今天回来的晚。」妈妈一只手抱着小诚，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饿了吧，小诚睡着了，我们去吃饭。」
１４节
看着妈妈美丽的容颜，我心里微微有些歉疚。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我心里又很沉重，已经好几天没和妈妈亲热了……轻轻地伸出手搂住妈妈圆润的香肩，把妈妈拉到我的怀里，我温柔地吻上了妈妈娇艳的樱唇。
随着我手上的力度妈妈的乳头又开始流出洁白的乳汁，我用唇含住一颗熟透的果实，轻轻地吸吮着，感受着那缕缕甘泉在我嘴里散开，很快妈妈就轻轻呻吟起来。
经过我一段时间的引导，或许也因为妈妈自己负罪感不再那么沉重，所以渐渐地妈妈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放，而是恢复了我们一开始的羞涩保守。但是今天或许是因为比较久没有做爱，妈妈很快就接近了高潮，又一次热烈地叫了起来：
我心里一冷，阴霾又一次回到我的脑海。我是儿子！我正在和自己的妈妈做爱！
以前这样的叫床声能使我格外疯狂，今天却让我非常不安。我又想起了圣经里的诫命：「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体。」
「小磊……老公……泄、泄了……」妈妈疯狂地摇着头，俏丽妩媚的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很快就绷紧了身子，痉挛着从身体深处涌出熟悉的暖流。我却不由自主地想着我的罪过，我占有了我的母亲，我娶了她，我和她生了孩子，我还和她疯狂的做爱……我是禽兽，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有些紧张地坐起身来：「小磊，你怎么了？」
妈妈温柔地捧起我的脸，美丽的眼睛关切地看着我：「小磊，你刚刚回来就像有心事……有什么事，跟妈妈说说，好不好？」
妈妈有些着急起来：「对不起，小磊……妈妈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
妈妈赤裸着身体，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温柔地吻着我的额头：「小磊……工作的事情妈妈不懂……不过你别压力太重，好好休息吧……不管怎么样，妈妈爱你。」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的头，这一刻我们不再是夫妻。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片刻，妈妈柔声道：「小磊，累了就睡觉吧？」
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是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唱起歌来。还是那首熟悉的儿歌，还是那段温暖的旋律：「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１５节
我只能选择逃避……不久，我就借口研究任务重，开始在研究室过夜。可是逃避得了一辈子吗？我总不能永远不回家！我的妈妈，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不能不见他们啊！
有一次一位心理医生似乎让我解脱了一些，我当晚就试图和妈妈恢复往日的关系……可是，就算看到妈妈美丽的身体，尤其是那诱人的花园，负罪感还是潮水般涌来，让我连勃起都不行了……
再一次和妈妈亲热的努力失败以后，我更不敢回去了。再过不久就是妈妈的生日……妈妈四十二岁了。一定得回去。
离开研究室，我失魂落魄地开上车，漫无目的地在夜色中转了起来。
把车停到教堂门口，我沉重地走进礼拜厅。那位老牧师正在剪烛花，看到我进来，微笑着：「孩子，你的妻子还好吗？」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老牧师看出了我沉重的神情。
「你要祈祷？」老牧师继续问道。
「那么，你是要忏悔？」
「这里没有忏悔室，你可以在这里对着主忏悔。」老牧师看着我，平静地说道。
「我有罪了……」我的冷汗直流，但是还是颤抖着说道。
对……这两句话我在圣经上看过，从老牧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猛吸了一口气：「我的妻子……她、她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从十三岁那年……」我被老牧师鼓起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我和妈妈的故事。
「你以什么为罪呢？」老牧师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我侍奉主已经快六十年了。我听见主在我心里说：「我以那个少年人为无罪。』」
「经上也说了：不可露你兄弟的下体。」
「最大的诫命是那两条？天地都会废去，哪两句话不能废去？」
「你爱你妻子吗？」
「她爱你吗？」
「那么，谁能评判你呢？你不是露你母亲的下体，而是在爱她。」
「不，不是的，孩子。这没有罪，何来掩盖。」老牧师微笑着看着我。
「你结婚的那日，我看得出来你们非常相爱。主不会以爱为罪的。」
「『爱里没有惧怕，有惧怕的爱是不完全的。』」
「『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忘了最初的爱了。』孩子，最初你爱上你母亲的时候，你可曾有惧怕？」
「『我实在的告诉你，不像小孩子的，断不能进天国。』」
「孩子，你听我说。两千年以前，基督传福音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将基督钉上了十字架，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一百五十年以前，有人在探讨进化论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且威胁要杀他，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孩子。我知道你在惧怕什么，你只是在惧怕别人的目光。可是我实在地告诉你：『爱是永不止息』。」
「那次我很惊奇，然而我记得主的话，祝福了他们。不久以前他们庆祝了金婚，而且，我们的总统也是黑人了。现在，还有可能再出现那位黑人悲惨的遭遇吗？」
「而同性恋在更久以前，一旦被发现，也是要受制裁的……很多人，他们那么相爱，却被剥夺了生命，就像现在的一些国家一样。可是，你现在还会觉得同性恋应该被处死吗？现在你如果看到那国家处死同性恋的场景，会不会觉得很残忍，很不人道？」
「当初的罪，如今都不是罪。那时我就告诉他们：爱里没有惧怕，爱是永不止息。所以如今他们都得幸福和安宁。」
「那么，你为何还要害怕呢？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挽你妻子的手，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母亲。」
「我已经主持过几次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的婚礼了，黑人和白人的婚礼我主持得更多。感谢你，孩子，让我主持了一次儿子和母亲的婚礼。」
老牧师微笑着站起来：「感谢主。让我看到了一份非凡的爱。孩子，我为你祈祷。去吧，不要害怕。『照你的爱去行，耶和华必赐给你生命的冠冕。』」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车上的，浑身都已被汗水湿透，颤抖得如同一片风中的树叶。
他说的不错啊，马丁路德金之前，黑人和白人的爱是邪恶的，这个我知道，距今不过四十多年而已，那个年代相爱的人，坚持下来的，或许看到了自己的爱原来也可以是幸福光明。
还有……妈妈和爸爸相爱的那个年代……我记得一位姓王的女子因为和二十个男性发生过性关系而被以流氓罪枪决了。她死前说：「现在我的行为是犯罪，可是不久以后绝不会是这样了。」
观念是会变的，爱是不会变的。在一个同性都能拥有后代的社会，在一个能保证乱伦后代健康的时代，我们的爱应该是无罪的。
点点滴滴涌上我的心头，我和妈妈那么相爱，为什么要害怕呢？老牧师说，将来有一天，我可以挽着妈妈的手，自豪地告诉每一个人：我的妻子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想着，回忆着。笑着，哭着。我像个白痴一样，动作有些癫狂，但是心里却清明起来——所有的话，集合成了一句：爱里没有惧怕。
我随手打开汽车的收音机，广播响了，是早间新闻。
什么？我又一次大吃一惊，那个老牧师是先知吗？这则新闻就像他的话一样让我震撼。原来这个有着深邃沉静眸子的老人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
是啊，为什么不呢？爱和被爱是每个人天赋的权利！
是的，是的。爱的权利不能因为身份而被剥夺，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多元化的社会，应当能容忍各种不同的爱存在……
曙光照耀在我的脸上，我不由得露出会心的微笑。看来，我和妈妈的关系合法化已经不远了。即使这次没有通过，还会有下次。世界上第一个同性恋合法化的国家，也经过了漫长的时间，大量的争议，最终，越来越多的国家跟了上来。
对不起……妈妈，我甚至从来没有对着你认真地说一句：我爱你。
金色的阳光照耀着白色的小教堂，圣洁的景象驱散了我心里所有的乌云。坚定而沉着地发动汽车，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把车停在院门口，我下了车。破车的引擎真响……这大清早的，幸好没什么邻居。
这时家门忽然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前，还是那么窈窕动人，穿着十二年前的那条黑纱裙。
走近了。金色的朝阳为妈妈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光芒，那么的庄严和美丽。
阳光一直照进妈妈眸子的深处，我看到妈妈的心灵也和眼波一样泛起粼粼的霞光。妈妈肯定是发现了我已经抛开心结，不再痛苦。妈妈……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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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是一个温暖的地方， 就像靠着你柔软的胸膛。 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妈妈， 抱着我仰望那满天星光。
乐园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就像嗅着你芬芳的体香。 如今你已经是我的爱妻， 曾挽着你的手步入教堂。
乐园是一个永恒的地方， 你的爱让我再也不悲伤。 愿和你携手到地老天荒， 偎依着去看那潮落潮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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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瑞士讨论乱伦合法化议案的确是我看到过的新闻。
后 记
０１：像大多数男人一样，我也恋母。也像大多数男人一样，这只是个情结。
那一瞬间我的性意识觉醒了，自我意识也随之觉醒。我第一次知道了，这世界上还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大约十年前，我在情色海岸线担任超级版主。那时我看了很多乱文，每次看，我都会想起那个情景，那幅温暖的画面。
再后来，我遇到了我的妻子。她的温柔和热情治愈了我的心理阴影。
我决定写文章，一边构思，一边写作，然后又有朋友告诉我色城以此为题材进行征文。
０２：这篇文章，是有原型的。
他一直都只会学习，学习。念书，念书。我甚至没见过他笑过。
有一天，他的妈妈来为他送伞，我终于见到他的微笑。
我忘了他妈妈的模样，只记得白皙丰满，有一些动人的风韵。
我上大学时，得知他已经考到国外留学了，他妈妈也跟着去了。
我不知道，也不敢妄自猜度。但是，我祝他们幸福。
０３：村上春树说：这世界如果有高墙和鸡蛋，我永远站在鸡蛋这边。
我仅仅是个情结，却一直有很重的心理阴影，那些真正有乱伦关系的爱人呢？
因为他们真的是无声的鸡蛋，面对着这世界冷漠的高墙。
我查阅了大量资料，得知了血亲乱伦后代健康几率比我们想象的高，我咨询过当医生的妹妹，得知了ＰＧＤ技术可以保证后代没有遗传缺陷。圣经我看了三遍，写这篇文时，圣经就在我手边……还有，圣奥古斯丁的《上帝之城》。
《上帝之城》里是这么说的，我也这么相信。
希望尽快与大家见面。
“我们看着，看着和爱着，爱着和赞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