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十六集 [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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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的荣耀 第十六集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内容简介】

  过去的心腹大患杜大维出狱了!为了将他和葛玲玲之间的关系彻底切割,李中翰不得不和他碰面。这场别有心机的邀请,会带给李中翰危机还是转机?

  人物介绍: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章言言: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樊 约:KT的公关。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稳住暴怒的戴辛妮,我转身走到章言言身边,大大方方地搂住她香肩:“言言,你听到了吗?辛妮不会嫉妒你啦!就算有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你……还是别搬了,你一个人住我很担心,辛妮一个人住我更担心。”

  章言言不再畏惧戴辛妮,她目光平静地看我说:“我从辛妮姐身上得到很多东西,也学到很多,如果要我在辛妮姐和总裁之中选择一个,我会选择辛妮姐。”

  我看看章言言又看看戴辛妮,若有所悟:“轮到我嫉妒了,你们这是同性恋?”

  我大感冤枉:“我都掏心掏肺了还不够好吗?”

  “这……”

  章言言接着问:“辛妮姐很苦恼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这叫掏心掏肺吗?”

  章言言越说越激动:“她为你学烧菜、她为你拒绝一切应酬、她为你憧憬未来,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我傻立当场,戴辛妮羞愤交加:“言言,你……你闭嘴!”

  戴辛妮痛苦地直摇头:“没……没有。”

  戴辛妮勃然大怒:“你……你不也是经常自己弄?”

  章言言说完,朝我冷冷一笑,笑得我全身起鸡皮么瘩。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戴辛妮先喜后怒,大概是没见过娶老婆有同时娶两个的,她绷着脸看着脸有喜色的章言言。

  很意外,敲门进来的是郭泳娴。她表面看似和蔼端庄,可一双媚眼却出奇地凌厉,不知道她是在责怪章言言办事拖拉,还是责怪我待在戴辛妮办公室的时间太长?

  戴辛妮的语气冷得快要结冰,她的眼神更凌厉。

  郭泳娴淡淡道:“没办法,中翰信任我,把偌大的公司交给我管理,我不辛苦点怎么对得起他。”

  章言言先溜了,这场面她帮谁都会惹火烧身,有多快溜多快才是明智之举。

  戴辛妮妩媚一笑,学着小君嗲嗲的声音朝我搔首弄姿:“要早点来喔。”

  我慨叹偌大的公司,唯有洗手间才是我容身之地,解决完内急,我心慌慌地走出洗手间。刚想回办公室安慰郭泳娴,蓦然一个美妙的人影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是上洗手间还是……还是在等我?”

  “等你。”

  我笑问。

  章言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快速由远而近,她脸色微变,抓住我的手慌不择路地跑进女士洗手间,我吃惊道:“这是女人进来的地方……”

  “我……我会珍惜你。”

  章言言露出一丝笑意:“可能是辛妮姐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而潜移默化影响我,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即使你不是总裁。好可惜,辛妮姐对你矢志不渝,但我从来没有改变对你的喜欢。那次从警察局出来,我就暗示我需要你的保护,可你却没听出来。”

  章言言脸一寒,冷笑道:“你果然是装醉,老奸巨猾。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我之前有一些私人照片在手机里,有一次外出应酬,杜大维的手机没电,就跟我借手机,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借给他了。

  我叹息道:“所以你就帮他我的卡了?”

  我叫苦不迭:“还说呢!戴辛妮认为我与你发生关系后内疚了,想拿银行卡领钱给你,结果给错拿成期货交易磁卡。”

  章言言的大眼睛如探照灯似的,似乎想探知我的内心世界。我吞吞吐吐地承认:“这要说清楚,第一次不内疚。那……那天在辛妮办公室里,我……我太过分了,我应该射进去才对。”

  章言言咬牙切齿,把小脸气得绯红。

  “不给。”

  “不给?”

  “不给!不要!这里是洗手间。”

  我双手伸入章言言的裙里,抓住她包裹肉臀上的丝状物用力一撕,手指已然触到冰冷的肌肤。肌肤虽冷但弹性十足,显然章言言没有与我做爱的心里准备,我的手指并没有感觉到湿润。

  我插入了,把章言言抱上大理石洗手台,我就冲破她的阻挡,插入温暖的小穴。尽管润滑的爱液还没有完全分泌出来,我仍然一插到底。看着章言言痛苦的表情,我感到一丝难言的满足,我喜欢女人被我征服,被征服者永远是痛苦的表情。我吻上两片娇嫩的红唇:“言言,你好美,好迷人哦。”

  章言言轻轻地呻吟:“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我比樊约、庄美琪、罗彤、何婷婷更漂亮、更完美,可你为什么没发现?为什么要等辛妮姐来安排?你?愿与何婷婷上床也不愿意约我一次。”

  章言言皱着柳眉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后退:“你不承认无所谓。何婷婷私下都跟我们炫耀了,把辛妮姐气得半死,好几次想找借口开除她。”

  我的大“青龙”紧紧跟随,没有让章言言摆脱分毫,大“青龙”主宰着她的圣地。

  终于柔弱的章言言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强烈的暴风雨就要来临,所以她机灵地抱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大肉棒缓缓从她茂密的森林中拔出一大截。”

  章言言紧张问:“我是你的女人了,你会对我慷慨吗?”

  我不急着再插入,粗大的龟头享受着鱼嘴般的吮吸,我倒要看看章言言需要我如何慷慨。

  我坏笑:“哼哼,小女人很有野心嘛。”

  我温柔地吻遍她滚烫的脸颊:“中翰哥有信心,有能力爱你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

  我笑问:“你这个样子还想见谁?”

  我温柔地叹了叹:“你曾经看到我跟辛妮在‘爱巢’做爱。”

  我冷冷地回应:“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章言言痛苦地抱紧我。刚才说完话的瞬间,大肉棒再次强劲插入,拔出又插入,反反复覆越来越猛烈,仿佛是一场惊人的暴风雨。

  我蹂躏着一双硕大而丰满的乳房,舔吮少女的脖子,那里有少女独有的体香。

  章言言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她的小穴不再干涩,但痛苦依旧,只不过女人舒服的时候往往是痛苦的表情。我很冲动,章言言娇羞的痛苦令我疯狂,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疯狂地抽插,寂静的洗手间里响起销魂的喘气声,淫靡的气氛掩盖异味,我几乎忘记这里是公共洗手间。直到脚步声很清晰了,我才突然清醒,抱起娇小的章言言慌忙躲进洗手间的隔间里。刚锁上门,脚步声就进了洗手间。

  我向章言言连说侥幸。她脸色惨白,看起来更痛苦,我微笑着低声安慰:“经历更多的心惊肉跳,我们的感情才会更加深厚对不对?”

  “嘘。”

  隔间外一阵声响后,蓦然冒出一声娇骂:“李中翰,你这个混蛋!”

  章言言睁大眼珠子,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真不可思议,难道我们被她发现了?我与章言言面面相觑。

  小君仍然咒骂不休。我一愣,心想:我手机没关机呀!只不过调成静音而已。刚才开常务会议,按规定,开会的时候所有与会者都必须关掉电话或者调成静音,以免打扰会议,我以身作则罢了。会议一结束,我就匆匆去戴辛妮办公室,忘记把手机铃声打开。

  听到这里,我大大松一口气,原来是小君在自言自语。找不到我她会很心烦,如果连手机又不接,她会更生气。

  我恼羞成怒,停留在小穴里的大肉棒继续研磨、狠狠地研磨。章言言不笑了,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得意不已,放缓研磨的力量竖起耳朵继续倾听。

  经过我的调教,小君的洁癖近来有明显减轻的倾向,但她仍然难以忍受厕所的异味。只是为了能找到我,她能不顾一切跑进男士洗手间,忍受平时绝对不能忍受的臭味,想到她拧着鼻子在男士洗手间里东张西望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小君嗲叹地发问,我实在忍不住了,想把门打开,想看看小君的傻样。

  “哼,我一个个排除,总能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依琳姐姐还在睡大觉肯定不是她,泳娴姐姐不是、辛妮姐姐也不是;樊约姐姐刚刚送我来公司更加不可能;美琪姐姐没来上班也不是;罗彤姐姐刚才还见到她,肯定不是。咦,难道是言言姐姐?不是不是,言言姐姐看起来没这么骚,应该不是。哼哼,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那个水性杨花的何婷婷!”

  “李中翰啊李中翰,我就知道你是闻到腥味就流口水的大混蛋。何婷婷又……又不漂亮,不及我李香君十分之一。呜……好吧,我承认她有我一半漂亮啦!这骚货的皮肤确实挺滑的,奶子也不小,脚也好象不错。完了完了,这大混蛋喜欢女人的脚,偏偏何婷婷的脚很好看。”

  “何婷婷、何婷婷,我讨厌何婷婷!”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小君,你在喊我?你为什么讨厌我?”

  “啊,哈哈……是、是婷婷姐姐呀!我、我讨厌你故意没看见我。”

  “今天发薪水啦!我刚从财务室出来,真的没看见小君。”

  小君口不择言:“不会吧?我刚才就在你面前三四五六公尺的距离,你都没有看见我?”

  何婷婷一定是糊涂了。

  小君笑嘻嘻地瞋怪。小君狡猾如斯,何婷婷又哪及她十分之一?她连连道歉:“哦,对不起,小君,我真的没看见你。我最喜欢小君,又怎会不理你?”

  何婷婷问:“总裁不在办公室吗?”

  何婷婷道:“我哪知道。”

  何婷婷神秘道:“小君,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罗彤。”

  小君很意外的口气。

  小君问:“你意思是说罗彤跟老板有一腿?”

  小君大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迟早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婷婷姐有话就直说。”

  小君犹豫道:“这……房子是李中翰的,他说了才算数,我说好象没用。”

  小君机灵,马上有条件提出:“好,我帮你问,你帮我监视罗彤,一有他们勾搭的证据就马上告诉我。”

  小君吞吞吐吐道:“是、是辛妮姐姐要我监视李中翰。我不常来公司,哪有机会监视他?”

  小君欣喜的声音:“嗯,千万别告诉辛妮姐姐,她会很没面子的。”

  “走,我请你吃冰淇淋。”

  “不怕,你就说跟我去办事,谅你老板也不敢说你半句。他如果敢放一个屁,我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那是……”

  章言言娇颤如花,对我含情凝视。我抽动一下大肉棒,发觉小穴里面爱液泛滥,暗暗疑惑,又仔细观察一下,发现她全身绵软、小腹偶尔抽搐,心中顿时明白:章言言已经高潮了。

  我柔声问。

  我正在兴头上,岂肯就此罢休?揉了揉两团丰满的乳房,我小声央求:“再来一次好不好?来,把胸罩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我冲动着含住一颗鲜嫩的乳头,刚要轻咬,突然,洗手间里响起一声暴喝:“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摆在三位小美女面前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她们都没有碰一下,一个个黑着脸,仿佛是债主面对欠他几千万的赖帐人似的。

  “拜托啦,你们有什么话就说,我等会儿还要参加一个市委会议,市长、市委书记这些大官都要参加,我不能迟到或缺席。”

  何婷婷终于打破僵局,在一旁劝慰:“小君,算了啦,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生气也没用。反正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们知道就好,千万别告诉辛妮。”

  章言言一脸平静,她幽幽轻叹,看似胸有成竹:“唉,谁叫我命苦,面对主宰我饭碗的老板前来调戏,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我要吃饭、我要付房租、我要生活,我不像小君你,有一位对你情深意重的大总裁表哥。”

  章言言冷笑:“不是逼我,是强暴加上恐吓。事已至此,我本想忍气吞声,不过小君如果把这事告诉辛妮姐,以辛妮姐的脾气肯定容不下我,我很快就会被勒令离开公司,说不准还会被开除。唉,我除了受到伤害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没办法了,只能拼个鱼死网破,我要把……把伤害我的人告上法庭。”

  “啊?”

  “言言,别这样,有话好说。”

  小君脸色大变,几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发现奸情的瞬间,我悄悄对章言言授之机宜,教她如何对付小君。

  骂完,也不顾身边的何婷婷,她自己一个人转身就跑,转眼间不见人影。我松了一口气,小君爱我心切,虽然盛怒,终究还是会妥协。眼下她正在气头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气消了,我自有办法对付。想到这,我得意地将小君那份“阳春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噜噜地吃得不亦乐乎,记得老师曾经教育过我,浪费可耻。

  站起来就离开。

  何婷婷轻哼道:“我这份没吃过,总裁也一起吃了吧。”

  我没客气,连同何婷婷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其实我是故作潇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小君离开时那愤怒的目光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时不但心虚,还有点担心,总觉得这次太伤小君了。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娇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红唇犹豫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继续呼噜噜的吃。

  何婷婷问了一半没有再问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一恼,连头都没抬:“是啦是啦,我把公司里的女人统统都上过了,我是个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辞职给郭泳娴递一份申请就行了。”

  “我为什么要辞职?辞职了我去哪找这么好的一份工作?”

  “嘿嘿,继续待在KT,你不怕有一个大色狼老板?”

  何婷婷的手撑着香腮,撅着小嘴道:“这很正常啊,难道换别的公司就能保证不遇到大色狼老板吗?”

  何婷婷老气横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么事没见过?”

  何婷婷小脸一寒:“你胡说八道,这些谣言也是胡说八道。那次你被抓进警局,是何芙来救你,何芙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吧?告诉你,她是一名很厉害的警察。

  我愕然问道:“认你做干女儿后,他就不寂寞了?”

  我一时难以理解:“怎么会寂寞呢?真奇怪。”

  我没心思听下去,这个秘密我早知晓,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说下去:“喂,我对这种别人的生活隐私不感兴趣。”

  何婷婷闪电般地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何婷婷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跟我们秘书处的女人几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吗?如果我例外的话,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讨厌我。上次害你进了警局,你一定耿耿于怀吧?”

  “所以是我不漂亮啰。”

  她的肌肤柔滑、她的胸部同样挺翘丰满、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呼吸急促。此时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态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那为什么我是例外?”

  我忽然觉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虚荣与攀比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微笑道:“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的,你是例外。”

  我马上柔声安慰:“听你说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对我主动的美女啦。”

  我虽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时由她口里说出来,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兴奋之情小心试探:“我很好色喔。”

  我眼珠子猛转,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间里曾经对小君提出过一个要求,心中更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云山庄?我记得上次你来碧云山庄时,曾经向我要一个房间。”

  我确实说过这番戏言,没想到何婷婷当真了,心中突然对何婷婷有了好感:“你喜欢碧云山庄?”

  何婷婷托着香腮眺望窗外,仿佛她的身心已飞到葱郁的碧云山庄。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大群可爱的美女在绿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动听的笑声充斥整个山庄的天空。

  我动心了,或者说动情了。碧云山庄需要热爱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热爱我的女人一样。

  娇羞的何婷婷垂下眼帘。

  “啊?”

  “没清楚吗?好,我重复一遍。请你,脱下你的灰色丝袜。”

  我温柔地摇头:“我没那么变态,我现在就要你脱掉丝袜。”

  我板起脸,很认真地说:“不,我要你现在就脱,就在这里脱。”

  何婷婷猛眨双眼,见我不像开玩笑,她羞涩道:“冰淇淋快融光了,你快吃。”

  何婷婷的粉脸红得更彻底,小嘴儿小声嘀咕:“还说不变态,哼。”

  何婷婷扭腰摆臀半天,终于悄悄地把一团皱皱的灰丝袜摆上桌面。我内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张大嘴巴:“哇,你的脚果然很漂亮……”

  我正色道:“胡说八道,喜欢女人的脚是变态吗?古代男人就很喜欢女人的脚,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变态?”

  “我很传统。”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里。

  何婷婷胸脯急剧起伏:“伸过去?你想干嘛。”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样子:“你、你好过分。”

  何婷婷被我一激,简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将一双美得令人心颤的小脚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没有……爱看就看个够吧!我的脚很健康。”

  “总裁……总裁要在这里闻?”

  “废话,这里又没别人看,怕什么?”

  何婷婷哭丧着脸问。

  我反问。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注意,身体像条鱼似的滑下桌底,很龌龊地把两只娇嫩的玉足放近鼻子边狂嗅:“嗯,真的没脚臭,有体香。”

  何婷婷侧弯着腰,朝桌下低喊。

  温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愿地从桌子下爬起来,脸上的笑容既淫荡又猥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何婷婷大概有些后悔了。

  何婷婷一听,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几欲晕厥。双脚被我抓住,真是答应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开何婷婷的双脚,绕到她身边坐下:“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搂在怀里:“走?就在这里做。”

  何婷婷大吃一惊。

  何婷婷犹豫道:“可是,这里是咖啡店耶。”

  “我知道,这位大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哈哈……”

  “哇!你……你这东西……”

  我眉飞色舞,一边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一边自夸:“我的好婷婷,你走运了,遇见良驹啦!美女配良驹,骑上去保证你销魂。”

  何婷婷想跑,我岂能让她如意。双臂用力环绕,把娇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动弹不得,这时候改变主意迟了点,放松腾出一手拨开精美的蕾丝小内裤,我粗大的龟头直抵温暖的三角地带,娇躯缓缓下垂,那温暖的地方含住滚烫的龟头。不够湿润,硕大的龟头只能在干涩的穴道里艰难挺进。

  何婷婷焦急中带着恐惧。

  何婷婷勃然大怒,红唇几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没有……喔,撑坏了!我改变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何婷婷快崩溃了:“什么,一半?我感觉里面全塞满了,怎么还有一半?”

  说着,下身继续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一些。

  我鼓动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吗?你比樊约还差劲。”

  我没有回答何婷婷,放松身心后,我一边享受占有女人的满足,一边随着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轻哼:“……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告诉我,小君是如何发现我在洗手间的?”

  “她想打电话找你,发现手机忘在洗手间,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胆了,在洗手间你也敢……喔!”

  我轻轻抽动一下:“下一次我们也在洗手间弄好不好?”

  “没问题。”

  “可以。”

  “来,你摸一下。”

  耳边的呢喃比赞美更令我满足,我冲动问:“喜欢吗?”

  我眼里精光乱闪,胸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为一对我很熟悉的男女进入我的视线,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大棒棒连斜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喜欢。”

  意乱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何婷婷扭头看去,蓦然惊呼:“啊,是杜大维和他老婆!你跟葛玲玲也做过?”

  何婷婷痴痴地问:“是你勾引她还是她勾引你,杜大维知道吗?”

  何婷婷叹了叹:“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还有心思在这里逗我?”

  我扶着小蛮腰试探着摇动,椅子发出“吱吱”轻响。渐渐地,这“吱吱”响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刺耳。

  意犹未尽时,何婷婷很奇怪,她问我为什么不吻她。我对她说,我一吻女人就会爱上她。何婷婷很难过,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不是,因为我吻女人会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离开咖啡屋时脚步轻快,我隐隐听到:“……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我没有理由躲着杜大维和葛玲玲,更何况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总觉得葛玲玲的领子低了一点,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条过膝长裙。

  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杜大维的谦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脸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问:“刚出来?”

  杜大维所说的“出来”自然是离开监狱。时间不长,可监狱能把杜大维改造成为谦卑的人。他精神不错,瘦了许多,只是他原本很胖,这一瘦下去反而觉得看起来比较健康。

  我下意识地坐在葛玲玲身边,鼻子沁入一丝幽香。没有贴近葛玲玲,我已感觉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在想。

  “是吗?”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怀疑是吗?真多心,这里是离婚协议书,你要不要提点建议?”

  我尴尬道:“别凶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经理出来了,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话会妨碍你们,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联系我。”

  “哦,你说。”

  杜大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我故意买起关子。

  杜大维向我投来期盼的目光。

  “中翰,我没想到、真没想到……”

  葛玲玲有些激动:“我都说了,中翰不会为难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会……”

  葛玲玲向我瞥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回以能电到她的眼波。

  “哦,杜经理别客气。”

  “不是客气,我的礼物绝对有意思。我找过张思勤……”

  我一愣。

  “他答应了?”

  “什么?”

  “可是张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后却没有帮我。不但没有帮我,他还找人杀我,希望我死在监狱,这样他就能独吞?一笔齐藏。”

  我和葛玲玲都沉默不语,杜大维恨恨道:“幸好,碧云山庄仍然在中翰的手里。幸好,我活着出来了。我确实要复仇,张思勤必须死!”

  我很好奇。

  “这起阴谋露馅,我被连夜转到别的监狱。当时我曾经怀疑过是你下毒手,不过我被玲玲救出来后,这个怀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于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来?”

  我点点头问:“宝藏的秘密现在还有谁知道?”

  葛玲玲忍不住怒骂:“怪不得张思勤这个浑蛋前阵子天天催我,要我游说中翰卖掉碧云山庄,我差点上当。这个浑蛋!”

  我越来越觉得宝藏之事不可信,什么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真的有宝藏?”

  杜大维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国家曾对碧云山庄进行过大规模探勘,连山都炸掉两座,仍然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后来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将碧云山庄这块地连同附近几百亩山地都买下来建成别墅。建了十年,连个样子都建不起来。大家都在猜,这个有心人士并不是在建别墅,而是在寻宝。

  “五座香堂?”

  “对,五座香堂才是关键。不过我们对五座香堂底下钻探深达几百公尺,都没有任何收获。”

  我揶揄道:“会不会是以讹传讹,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宝藏。”

  他意指宝藏确有其事,只不过不能确定宝藏埋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兴趣索然,站起来要告辞。

  这细微的动作很有意思。她当着杜大维的面说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须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里充满征服感杜大维虽然失望,但他总算明白与葛席玲的感情到了尽头。他也站起来,很诚恳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时间的话,请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后天去美国。”

  “好,那明天见。”

  我侧身垂目,没好气道:“你看你,领子很低啦!两团奶子都让杜大维看去了!”

  我讪讪地转移话题:“见到小君了吗?”

  我心头一喜,脚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点,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葛玲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骚骚的样子:“你想我怀上你的孩子就应该多跟我做那事。”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个堂堂的公司总裁整天说干呀干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说小君无须海选就可以直接进入华夏小姐选美前两百名,这是评审极力推荐的喔!”

  葛玲玲吃惊道:“怎么啦?小君这么漂亮又年轻,她去参加选美有何不可?”

  “我连小君都没说,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给选美委员会。”

  “什么?”

  展台还颇牢固,被我们一撞,只微微晃了两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体反转,伸手掀起她的长裙。

  葛玲玲终于知道我生气了,掀起她的长裙的瞬间,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

  我闪电般扯下葛玲玲的内裤,掏出肉棒套弄几下,肉棒随即高举。

  “啊,你怎么了?喔,都没湿全放进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让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广众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满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维!”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说我贱?我踢死你!你敢说我贱!我咬死你……”

  “哎哟,你松口……天啊,你这条母狗!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    ***    ***    ***

  小君拿着一件精美的内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现在她越来越追求性感,我担心她身上的单纯成为我的记忆。

  楚蕙抿嘴轻笑,沙哑磁性的声音与小君嚷叹的声音配合得像一首动听的曲子。

  小君的审美观我要重新认识。她说何婷婷漂亮,我尝试过后才知小君所言极是。

  楚蕙蓦然看到我与葛玲玲步入内衣店。也许是葛玲玲脸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小君显然从镜子里发现葛玲玲,她连忙改口,两套说词听起来自相矛盾。

  我满脸堆笑:“对对对,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说完,裙角飞扬,转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楚蕙慢条斯理的辱骂远比葛玲玲的破口大骂有杀伤力,葛玲玲脸色大变:“你骂我是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扑上去:“楚蕙,我杀了你。”

  追了一段路没有见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时快到下班时间,保安们抖擞精神,准备迎接员工下班。

  原来是小风的奶奶。见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没多少牙齿的牙床:“我在等你。”

  “不是。”

  “不是?”

  吴奶奶道:“我是来向你求情的。”

  吴奶奶一声轻叹:“唉,小风不懂事,你原谅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头丧家之犬似的,说他跟一位叫张……”

  我脱口而出。

  “他人呢?”

  吴奶奶道:“我让他在你办公室门口跪着。”

  吴奶奶一边蹒跚慢行一边夸赞:“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辉煌的。小风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吴奶奶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人。”

  吴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不过你要答应奶奶,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荫庇护。将来我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护……”

  吴奶奶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奶奶,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奶奶、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难堪。

  我微笑着轻拍吴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过些日子,我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奶奶聊天。”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操心。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我大吃一惊。

  小冰急得直跺脚。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哈哈……”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母亲?”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我老实回答:“都有。”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咳。”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嗯。”

  ***    ***    ***    ***

  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

  “我吃得很甜。”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引诱我,却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道一个处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双臂环抱,我摸上肥美丰满的肉臀。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处女的芳香。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在厅里怕什么?”

  “喔……”

  “喔……”

  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很有见地。”

  起初章言言还能镇定自若,一个节目能看上三分钟。渐渐地,她不停转换电视频道,每个节目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秒。戴辛妮适时的娇喘、啼哭,犹如一道魔音钻进章言言的耳朵里。我发现她满脸通红、双腿紧夹,眼光不时瞥过来。实在忍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倒水,独自一个人狂喝。五分钟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里犁出一片湿润,粉红的淫肉比血还红,小腹脂肪上颤抖的韵律已经很明显了。我抓住傲挺的双乳极尽蹂躏,风一般的抽插速度无可匹敌。我的女神开始沉沦,脚趾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双腿盘上我腰间,淫荡蜜穴很下流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哦,我的辛妮真够淫荡,她不顾一切而下流的迎来痉挛。

  戴辛妮的歇斯底里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态的歇斯底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喷出最后一股黏绸的爱液后,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扑通”一声,章言言摔倒在地上。她已被我这强烈冲击视觉神经的举动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声和戴辛妮一样混浊。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章言言从地上抱起,回到沙发,将她与戴辛妮并排放着,嘴上关心道:“裤子都湿了,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章言言很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没有戴辛妮的精美,但同样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内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体武器的话,会非常可怕。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齿恐吓。

  气若游丝的戴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

  “擦干了才换。”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

  “我……我好可怜。”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做爱完再跟我做爱,我更……更可怜。”

  戴辛妮勃然大怒。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那是不是不杵了?”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戴辛妮大怒:“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章言言撒娇。

  我吆喝着,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轰得浪水四溅、啼喘交连。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袋疯狂摇摆,微湿的秀发也飞舞起来,嘴上更是骂个不停。

  章言言在我鼓动之下,顿时恶从胆边生,咬了咬红唇扑上去,用自己的小红唇封住戴辛妮的樱桃小嘴。怪了,戴辛妮初时还挣扎一番,尔后慢慢安静下来。两个女人唇舌纠缠,吮吸有声。我一看,这哪是封嘴,简直就是亲嘴!我惊喜交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阵揉搓,她越加骚浪,嘴上吻得更起劲,手上还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两个呻吟,一尖一细、一长一短。

  章言言明慧,她没有立即索要,而是与我接吻。翻动的小舌头上似乎还有戴辛妮的唾液,我温柔吮吸,吮吸两个女人的口水,吞噬她们的爱意。

  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诉。

  “中翰哥,你愿意娶我吗?”

  “我愿意。”

  章言言猛摇肉臀:“你肯定不愿意,因为我不是处女。”

  我出手连击两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

  “什么?”

  淫乱气息戛然而止,客厅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灯光照在几乎裸体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烧的我还是向她粉嫩修长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那是一年前……”

  酒后吐真言,尤其是这种七分醉、三分醒的时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向戴辛妮说起背井离乡的凄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顺心。

  懵懂的暧昧加上几分好奇,这两个被酒精麻痹的处女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你来我往越来越大胆,动作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双凤颠倒互为六九,你舔我的下阴,我吃你的体液。情浓之际,戴辛妮一时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处女膜。章言言剧痛之下又流血,这出同性挑逗大戏才告结束,可是大错已铸成,悔之晚矣。

  我咬牙切齿,把皮带甩得极响。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极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这么久,我哪记得清楚?你想替言言报仇的话就把两根手指一起砍了。”

  我板起脸猛甩皮带。

  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戴辛妮恼羞成怒:“臭言言,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我大喝一声:“辛妮你闭嘴,做错事还想隐瞒?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让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诚恳地向言言道歉。”

  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会这么好心?说好今晚中翰要射给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还要捣乱。”

  章言言顿时眉目生情无限娇羞,软软地“嗯”一声,像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缠绕。“李中翰,你放开我!李中翰……”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来,却发现左边是章言言,右边赫然是娇美的戴辛妮。大概是与章言言交欢时消耗过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边。看着她长长微卷的眼睫毛,我满怀怜爱吻了吻她的眼帘。

  “还有力气吗?”

  她靠过来,浑圆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膝盖,栗色柔丝懒洋洋散落在我胸膛,翘翘肉臀笼罩一抹红晕,令我的晨间勃起更加夸张。

  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于臂弯下,让腋窝浓烈的男人气息薰扰她发情的神经。

  “上来吧。”

  我趁这个机会叮嘱:“提醒你,以后别跟郭泳娴对上。别意气用事,这事关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财务这块,比什么都重要。我也不怕对你坦白,我确实跟郭泳娴上过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为我做事。”

  我暗暗称赞,原来她已开窍。优秀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如果要选择优秀的男人,她就必须承受男人的风流和下流。

  戴辛妮肉臀微提,几个深吞后,大肉棒完全充实温暖的蜜穴。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气道:“说得好象地球离开她就不会转动一样。”

  章言言侧身过来,适时帮腔说:“辛妮姐,其实郭泳娴很关心你的。那天听说你病了,她嘱咐我帮你买药,还多次问你病好了没有。”

  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摇动。

  戴辛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小脾气一使撒娇道:“那你现在批评我、惩罚我啰?”

  话音未落,章言言娇声道:“谁说的?等会儿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我头大了。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我道谢。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婆呢?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寂静的VI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根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你还不知道吗?”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说:“那当然。”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I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IF室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也不会发臭。”

  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面纸。

  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

  我大吃一惊。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葛玲玲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奇怪?”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阴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思。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啊?”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那就证明一下。”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现金的转帐回执。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娇笑中重新启动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凶狠:“再说我小气,我就在车里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穴干烂。”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我没好气。

  我当然没有痔疮,只不过找了一个去医院探视姨妈的借口。唉,姨妈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经兮兮。

  难以置信,姨妈真的回家了。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庄美琪正在为姨妈打针。“美琪,你多年不摸针筒还行不行?”

  “你要不要试试?”

  “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住院了?”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骨头上的伤不需要待在医院里,只需长期调养就行。”

  “严笛明天动手术,她的情况比妈严重很多。”

  我微笑点头:“妈你放心,这我会安排。”

  姨妈露出安慰之色,她话题一转:“这段时间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别多事。家里有美琪照顾我就行,你爱回不回都没差,反正你总有落脚的地方。”

  姨妈一愣,迷人的凤眼微微上翘,小嘴抿了抿,欲笑还嗔:“我知你孝顺啦!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你回来反而不方便,听话。”

  姨妈看了看庄美琪,很识趣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聊吧。”

  关上门,我抱住她问:“我妈的伤到底怎样?”

  “难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庄美琪拧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吗?”

  我心花怒放,亲了她两口,感觉心脏砰砰乱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庄美琪愤然问。

  我两眼乱转。

  庄美琪挥动小粉拳。她是护士出身,手劲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给她捶了几拳已隐隐生疼,赶紧抱住她一同滚落到床上:“我是认识她,但没碰过。我以我妈的身体健康起誓,绝对没碰过陶陶。当然,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我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庄美琪的泼妇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闹,气喘吁吁的庄美琪占尽上风。她骑上我龙体,两只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别碰陶陶,她很烂,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各科室医生都跟她搞过。当初我想离开医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

  我陡然紧张。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离开医院有点可惜,我真想看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很想跟护士做爱。”

  “你等等。”

  脱下衣服,我静等佳人。

  庄美琪左摆右摇,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医院拿给保护你姨妈的那些人穿的。由于你姨妈匆匆出院,这些东西都放在行李里,我们一不小心全带回来了,阿姨说改天让我送回去。”

  我扑通一下,跪在一条白丝袜长腿边,手指划过光亮柔滑丝质,竟能擦出奔腾的欲火。撩起护士服,我觉得奇怪白色丝袜里没有内裤,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乌黑。

  庄美琪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庄美琪翩翩转身,拉起护士服露出丝袜跟肉臀:“护士妹妹基本上个子小,一般护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点窄啦,还像护士吗?”

  一股咸腥的液体从我鼻子流出。

  庄美琪大惊。

  我左右开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脸上血迹纵横像个大花猫,庄美琪咯咯娇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还嫌少?”

  我站起来,挺着狰狞的巨物呻吟。

  “噢……护士小姐,你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绵体肿胀综合症。”

  “嗯唔晤……有可能喔。”

  “那该怎么办呢,护士小姐。”

  我莫名其妙:“病人给护士打针?”

  护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滚烫身体、递上娇艳红唇。我贴上去,下体与灵魂接触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物了。我尝试去剥离,但护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双腿间的丝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鸡蛋头探进缺口,刺入乌丛中。

  “中翰,门没关。”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销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娇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肉穴抵挡片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性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靡靡淫语能助长情欲、挑逗神经,尤其庄美琪用销魂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姨妈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肉臀“啪啪”乱响,扎实的马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肿的阴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肉穴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道,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生。“呜……怎么问这个?”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

  我身体压上去,对着肉穴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我操。”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我射了,无情的哆样也要了我的命。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无庸置疑,楚蕙让小君学仪态,就是为参加选美做好准备。

  我吃惊于小君的全神贯注,她的一丝不苟我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

  “楚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这样有姿色、有思想。”

  “哼。”

  “好了,我放心了,原谅你隐瞒小君的行踪。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想感谢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隐瞒,我心里有气,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劲搔了一下。她身体敏感:“咯咯”一声笑出来。那一群跳舞的人纷纷回头张望,吓得蜜糖美人转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我大吃一惊,包括葛玲玲在内,她们三个美女密谋半个月的阴谋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谋杀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块给野狗当点心了。

  “什么阴谋,说得这么难听!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们隐瞒你,难道我们会不答应吗?”

  “她经常来你这边?”

  “嗯。”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窃笑:“第十七层F座啦!玲玲现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们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废,欢迎随时来视察。”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还问个不停?真啰嗦。”

  “是。”

  “走。”

  “停车场。”

  我苦叹道:“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如把内衣店关了去当编剧。”

  “哼,我担心将来孩子问我,爸爸怎么每天不回家,我该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诉她你在十六妈那里?”

  楚蕙大怒:“那会有多少?你说,你别走这么快,你说呀!”

  在一排停放的小车旁,我停下脚步,随手轻轻一抚一辆小车的顶盖。

  “这是……给我的?”

  我微笑着点点头:“你不是喜欢跟玲玲比吗?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万,你这辆保时捷9——豪华版四百二十万;法拉利是敞篷硬顶,你的保时捷是敞篷软顶;她的是火红色,你的是银灰色。方向盘是特别订做的绛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样。”

  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声音撒娇:“老公,抱抱我好吗?”

  “呜……”

  “咯咯……”

  我歪着脖子问:“小骚货,能用你的保时捷载我回公司吗?”

  楚蕙并没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兴奋地绕了半个上宁市才将保时捷停在我公司大楼前。沿路不时有人关注,停下时更是引来路人一片惊——都赞叹人车皆极品。

  我曾叮嘱楚蕙,要她强调这辆保时捷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谁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车我不要了。”

  车行经理送来三辆车,除了楚蕙那辆保时捷,我给自己买了一辆宝马X5SUV。虽然也是豪华版,但价格只及保时捷的四分之一;另外买一辆黑色宝马房车给郭泳娴,款式型号与戴辛妮的那辆相同。与上次大张旗鼓赠车相比,这次我低调许多,楚蕙那辆保时捷还是在停车场里偷偷摸摸送出的。

  郭泳娴殷勤地为我倒出一碗药汤,她开心极了,谁说女人不爱车?

  “我还以为你也当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娴一听,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汤碗就递过来:“喝汤。”

  “略有折损。”

  “折损你还买车给我?”

  郭泳娴夸张地睁大眼睛:“哎哟,我说你怎会突然买车给我,原来是舍不得让王怡送我上班,唉……”

  郭泳娴急忙再端起半碗药汤连哄带骗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宝贝王怡身体很棒,吃饭很香。昨天还买了两个榴莲,一个送我,她自己吃一个。”

  我眉开眼笑,一口喝完难咽的药汤。

  郭泳娴很狡猾地用了一个“家”字。

  郭泳娴愕然:“你还跟他有牵扯?”

  郭泳娴不无担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嗯。”

  我闭目仰靠在沙发上:“泳娴,我感觉近来变得越来越强。以前总想射,现在我能随心所欲,说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药的关系?”

  我摆摆手:“五十万的数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签。”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来越深,越来越会耍手段,霸气的痕迹越来越清楚。将来你的女人会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业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公司由我看着你尽管放心,这是你的大本营。你应该据此继续扩张,步步为营。”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势明显,但我能帮你,那些小姑娘只会娇情。”

  “泳娴,别小看她们。她们当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说着,郭泳娴低下头含住大肉棒一顿吮吸,我全身顿时舒畅。

  我拧住郭泳娴的鼻子挺动两下,她一声冷哼:“你敢说我不放纵你吗?”

  我讪讪道。

  我纳闷:“你们郭家?”

  “这么说来,我责任重大了。”

  “看来我要开始拼命赚钱了。”

  听完郭泳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顿时全身发冷、心头发颤,忍不住乞求:“泳娴,抱抱我。”

  郭泳娴脱掉长裙,轻轻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湿润的蜜穴中,我一声叹息:“听老婆一言,醍醐灌顶。”

  “我不是给你大施拳脚吗?我不是让你做CEO?你在行使权力时,我有干涉过你吗?你花多少钱,我干涉过你吗?”

  “哼,我感觉你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

  我淡淡道:“帮我把姨妈弄到手,我就连脚趾头都信任你。”

  “愿听指教。”

  “很邪恶。”

  郭泳娴捶了我一下:“因为你邪恶。”

  郭泳娴愣了愣,坚定道:“我说过,我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她气喘吁吁的娇羞状,我爱怜道:“这催眠的方法有可能令姨妈产生悔恨,毕竟不是心甘情愿下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机会说服姨妈,这个方法就放弃。”

  我大笑两声说:“我会对她很好,我还要帮她洗澡。”

  郭泳娴莫名其妙。

  朋友就不一样,你对他放心,对他敞开心扉,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他想害你,你完全跑不了。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因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呵呵,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

  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叹道:“一直以来,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西。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

  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玲,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

  艳光四射的葛玲玲不冷不热,语气拿捏得非常精准。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她多少有些尴尬,何况屁股下的长沙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别墅。

  言语暗含挑衅,我岂肯示弱。屁股还没坐热,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尝了一口后大赞:“嗯,味道不错,好汤!老婆快趁热喝,别辜负杜经理的一番好意。”

  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他没有让气氛冷却,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之后他夹菜劝酒、谈笑风生,极尽地主之谊。几番推杯换盏,葛玲玲渐渐放松。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并不多,但酒却喝得不少。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大维,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这次杜经理去美国要待多长时间?”

  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能做到吗?”

  “我不要两千万。”

  “别太贪心哦。”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我答应你。”

  “中翰!”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请说。”

  “什么?”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做爱,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我就当你有种。”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他……他敢?”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都有高潮。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的,呜……”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听见。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干。”

  葛玲玲一声嚷叫,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杜大维脸色阴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穴夹了夹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就是找死。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

  我欲念丛生,大肉棒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精液……噢,射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我不想死。”

  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精灵似的闪电飞来。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伤口还痛吗?”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别看,哎哟,嘶……”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乳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等乳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乳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中翰,你敢?”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淫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销魂的激情。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    ***    ***    ***

  “嘻嘻……”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我暗暗震惊。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快请、快请。”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

第128章 年轻的老太婆

  张思勤脸色突变,差点呛着:“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他回美国了。”

  杜大维一离开,张思勤就浮头,我假装吓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维找张董有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是去美国了,可我听说过两天就会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去吃饭。”

  见他木然,估计此时他在思索如何对付杜大维。我与他没有翻脸之前,杜大维绝对是张思勤的心腹大患。

  “对对对,我们谈宝藏。”

  “我想过了,首先,那宝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数。万一只是道听途说,我们白忙无所谓,让人家笑话就糗大了。既然张董有信心,我看不如这样,张董拿三十亿出来,宝藏由张董全权负责发掘。所有的宝物我们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

  “这……中翰,狮子大开口了吧?什么都没动就先捞三十亿?”

  张思勤眉毛一挑说:“有信心,充满信心。”

  我假装再抛出另外一个建议。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理,第二个建议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议,我偏偏想要他答应第一个建议。

  “请直说。”

  “我给你十五亿,宝藏的发掘由我来做,得到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

  我连连摇头,双掌直摇还了一个价:“二十五亿。”

  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贪婪之色:“成交。”

  老奸巨滑的张思勤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又想到一个圈套。

  我站起来,做出一拍两散的姿态。

  “不用再多费口舌,我的龙脉之地本来就不想胡翻乱挖,只是看在张董信心满满的分上也跟着赌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亿,现在我只拿二十亿,这等于我也拿十亿去赌。如果张董还要加这么多条件,那就算了。”

  张思勤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

  张思勤眼珠乱转,随即哈哈大笑:“威胁不敢当。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爱,她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总要准备嫁妆吧?身上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

  我冷笑,这番针锋相对的话说出来,我心里有一丝后悔,这等于公开与张思勤摊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动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宝贝儿子。只是这般逞强太冲动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话已说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从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可惜这荣耀只属于我,我当然拒绝完成张思勤父子的美梦。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服务生曾经透露,那天晚上,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价格昂贵的好酒。我无法确定张亭男发脾气的原因,但我隐隐感觉与小君有关。

  见我不是省油的灯,张思勤脸色又变,变得和善可亲。我暗叹江湖险恶,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挟,如果没有点狠劲,恐怕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

  “能监视你,就说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线。”

  “我也是这么想。”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线,在政府那边也有。”

  “是的。”

  “短时间要查出谁是他的亲信很难,而且没意义,因为明天就是摊牌的日子。”

  “明天确实是决定一切的日子。”

  “可你还没做好准备。”

  “我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他就这样先给你二十亿?我不相信。”

  “或许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

  我故意冷却她的狂热:“只是零星文物或许国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我们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国家法律严明,上宁市政府无论于公于私都不会网开一面。宝藏毕竟是跟真金白银同等的东西,私人收藏绝对没机会。”

  我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那问题来了,规模小到什么程度?张思勤预先给我二十亿,如果找到宝藏还必须与我平分,这意味着宝藏的规模至少要达到四十亿。”

  “对。”

  “啊?那第二呢?”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宝藏。可能真有宝藏,但张思勤并不知道宝藏的规模,他一定想到一个既能找到宝藏又不会很冒险的方法。”

  我奸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我猜他不会真的给我二十亿,他绝对不会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银行方面做手脚。”

  我冷冷道:“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那他太小看我了。”

  “我也是这么想,想想姨妈在市委里受骗,就表示张思勤确实有点能耐。杜大维亲口告诉我,他在监狱时差点被张思勤派的人杀掉,吓得他一出监狱就跑回美国。敢杀人,甚至敢派人去监狱杀人,这绝对不是普通人会干的。”

  郭泳娴也说出我的心声。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能威胁小君。要想小君安全、开心地练仪态,要想小君无忧无虑,我只能把张思勤铲除,连根铲除。

  这不是表面话,如果这次真要死人,更不能把姨妈牵扯进来。她是我最后的大树,如果连她都倒了,我也无处栖身,这件事我不会让姨妈介入,还好姨妈还在养伤。

  郭泳娴担心道。

  “什么人?”

  “一位年轻的老太婆。”

  老太婆年轻,是只因为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小君还要狡黯。

  “岚阿姨,我来看你啦!这里有两条我家养的娘娘鱼,拿来给你老人家尝尝鲜。”

  “小蕙,你男人不做金融,改行养鱼了?”

  “妈,以后你有鱼吃了。”

  屠梦岚调皮地朝我眨眼:“养鱼好啊!鱼有营养,小蕙你多吃点,这娘娘鱼尤其好吃。哎哟,我都好久没吃了。小蕙呀,你不是有一辆破车了吗?有时间你就选两条肥一点的送过来。”

  屠梦岚的脸色瞬息生变:“你有养很多吗?好,那就每天送一百条过来。”

  我吃惊不小,这年轻的老太婆很难缠。

  我连连点头猛夸:“不错,小蕙很水灵,特别是皮肤。”

  很意外,屠梦岚却不以为然,小嘴一撇道:“别说皮肤啦!扫兴,小蕙的肤色跟她爸一样。”

  屠梦岚大概没料到我会顶撞,她拉下脸,狡黠的眼睛射出一丝凌厉。我暗暗叫苦,刚想说好话陪不是,就听屠梦岚怒喝一声:“小蕙连你的孩子都怀上了,你再喊我岚阿姨,我就将你和娘娘鱼一块煮了吃。就算你娘来也不给面子,小黄,关门!”

  一声清脆,那位小有姿色的小护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将小庭院门关上,颇有关门放狗的架势。

  “咯咯……”

  我知道与屠梦岚相处的时间不能长。她身有残疾,每天休息的时间要比清醒的时间多,只怕娘娘鱼还没弄好,她又要休息了。所以我与楚蕙有默契,她跟小护士离开,就是让我单独与屠梦岚交谈。

  我搓了搓手,不知如何开口。

  我讪讪笑道:“被您看出来了。”

  “妈的鼻子真厉害。”

  “张思勤……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回头我叫人去查一下,晚一点给你消息。你妈受伤的事我听说了,是误伤。嘿嘿,一直自以了不起,这会儿让她受点罪,挫挫她的气焰。”

  碰了个大钉子,我没好气板起脸道:“妈,小蕙那车值好几百万,不是破车。”

  阴霾的天气没有散去,雨又接着下了。幸好雨不大,保时捷的软顶挡不了倾盆大雨。

  楚蕙心疼极了,这一路上的雨水与泥浆肯定已把崭新的保时捷弄脏。

  楚蕙撅起小嘴:“我早告诉她了,还载她兜了几圈。”

  楚蕙柳眉倒竖:“你又没问。”

  “这还差不多。”

  我叹了叹,学屠梦岚的口吻道:“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别,她现在恨死我了。你先送我去医院,我痔疮又犯了。”

  “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可惜危机迫在眉睫,眼下不是风花雪月、讨女人欢心的时候,而是找朋友、套交情的时候。

  在外科住院部的病房,我意外见到何婷婷。经过我的洗礼,她说话的语气谦虚许多。更重要的是,她是来看严笛的,患难见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拿来一大束鲜花,众人鼓噪,我觉得很搞笑,病床上的严笛也笑得很开心。她看起来气色很好,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需要安心疗养。

  “今天下大雨,我让工程队都休息,我也休息。”

  我把他悄悄拉到窗边,没有任何客套和拐弯抹角:“明天,我恐怕会与张思勤决裂,你要站在哪一边?”

  周支农很震惊,看我表情严肃,他没有过多思考就回答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站在你这边,这毋庸置疑,烟晚和雨晴也是这个立场。”

  周支农点头道:“至少我说的话她们两姐妹会听。”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修路工程队不仅要帮我修路,还要帮我挖宝藏。张思勤说碧云山庄有宝藏,还说无论什么人都阻止不了他挖掘宝藏。”

  周支农冷笑:“好大的口气。”

  之所以找周支农,一来感觉他厌恶张思勤,另外他受我恩惠,最重要的是他老练沉稳,多年混迹官场的耳目与人脉一定丰富。

  我微笑道:“你不是站在我对立面我就很满意了,如果真有麻烦周秘书的地方我不会客气,这些事暂时别跟烟晚和雨晴说,省得她们担心。”

  刚说到这,秋雨晴婀娜多姿的向我们走来,我向周支农使了使眼色:“咳咳……这两天,周秘书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我一有好消息就通知你。”

  一缕香风送鼻,秋雨晴施施走近,她两只美丽的眼睛狐疑地打量我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做什么?”

  秋雨晴张大了小嘴:“哟,你有这么关心过我吗?”

  我很大方地抱着秋雨晴,柔声问:“你想我如何关心你?”

  小风很准时,我喜欢守时的人,至少证明他很重视我。

  小风推门走进我的办公室时,上官黄莺正脸红红地帮我洗头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帮我洗头,手艺还很好,丰富的泡沫温柔的清洁着我的头发,没有任何泡沫掉到我脸上。头上哪里有痒痒的,她的手指就抓到哪里,弄得我昏昏欲睡。

  小风激动不已:“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小风猛点头:“是的、是的,奶奶就经常跟我讲很多生活经验、做人道理,她说还要向你学习。”

  这是我的心里话,孤儿总喜欢到处认亲人。我扭头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黄莺,似乎我刚才的一番话触动她的内心。她小脸阴沉、眼眶泛泪,我暗暗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儿更是成熟得早。上官姐妹没爹没娘,也不知道朱九同从什么地方将她们拐来,说她们姐妹是孤儿一点都不过分。

  小风大喜,他没我细心,根本没注意到上官黄莺的脸色变化。

  我大笑,笑声感染上官黄莺,她也跟着咯咯娇笑。

  小风愕然:“愿意,当然愿意。”

  小风咬咬牙,勇敢面对我的目光:“是的,我永远忠于总裁。”

  小风道:“总裁放心,我记住了。”

  我冷冷点头,重新落坐到沙发上。看着小风提着鱼笼离去,我露出残忍的微笑。面对即将到来的决裂,我将不择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路小风必须要向我展示他对我的忠诚。

  我拿起手机,拨给聂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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