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二部 01-04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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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去!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淫乱的男女!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他妈的,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世事难料啊!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脸色好难看哦。“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说说嘛。“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  感谢诸位兄弟的支持!能回到羔羊,全靠心恋大大(的作者)把地址给我,并且给了个很好的代理,回到熟悉的羊窝,感觉特好!

  工作还是一样的忙不过来,但既然开始了,只能竭尽全力保证不拉下太长时间。另外在第二部里面,将会有一个人物改名,觉得原来的名字不适合她。她在第一部里面没有出现过,但有提到过。请兄弟们原谅!***********************************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精了!”。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我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你电话。”小七也朝我摆摆手,发动车子走了。

  跟随在苏萍身后,我们到了该我住宿的客房。

  苏萍客气道:“不用不用。就怕你这一来要住半个月,住得不好千万别见怪!”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好谢谢你!”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我想先做个了解。“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的铃声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小七的来电。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立刻就将电话挂了。

  我道:“是大学的同学。一问完房号,电话立刻就挂了。”

  门一开,小七立即把我抱住,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我的嘴,旋转着进了房间。

  苏萍也料不到会碰上这种意外,似乎有点羞涩,虽说双颊泛起红晕,却依然含笑不语。

  “萍姐,怎么不多坐会?方案还没讨论完呢。”我礼貌性地挽留她。

  把苏萍送到电梯门口,苏萍笑盈盈轻声道:“萧乐,枕头下有套子。”正巧电梯到了,我刚醒悟过来,苏萍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朝我摆摆手,电梯门就合上了。

  小七推开我,含嗔道:“谁和你叙旧了?”

  期间做得最忘乎所以的时候,黄依玲来了电话,小七忽起玩心,为了刺激黄依玲,故意摆弄姿态,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让黄依玲听了一段“现场直播”,那淫荡的模样,引爆了我内心的野性,胯下的动作是一下快过一下,一次比一次来劲,这场景估计黄依玲晚上是睡不着觉了。而小七故意发出的呻吟,放纵的床上动作,把她自己也搞得潮水泛滥成灾。

  这一次,小七再也无力还击了,瘫软在床上,任我宰杀。当我把一股热精喷发在她身体深处,小七大叫了一声,犹如章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绕,口里喃喃道:“美死了!”

  ************

  唐秘书和张涵都在。唐秘书是一个靓丽的广西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谈吐大方;张涵在旁一直默默无语,看得出人销瘦了不少。

  我立即表示:“那现在能否请他们过来谈谈?”

  经过简短的寒喧,我问道:“刘经理看起来有点眼熟。以前在深圳发展?”

  屋子里充满笑谈声,其他的人以为我和刘经理一定有过交情,只不过久不曾相遇,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看着眼前的刘经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天理循环”。

  当年可是丁高山介绍我们认识的。“刘经理尚存疑惑,我接着道:”当时你在海岛公司,是不是曾接过一笔市场调查的业务?十三万元,有没有印象?“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场面,一刹那间变得寂静,静得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在“沙沙”走动。

  何主任、唐秘书、苏萍、张涵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何主任打了个哈哈,说:“我同意!”

  中午,何主任盛情邀请我到外边“搓一顿”,我再三推辞,恰好有客户来电,何主任不得不去应酬,只好歉意地说:“小萧,真对不起!你看看,怎么就这么巧呢。这样吧,明天晚上,大伙出去活动活动。”

  何主任道了声别,带着唐秘书就走了。

  苏萍含笑看着我,眼里充满欣赏且有点暧昧。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抓起茶杯呷了口茶,以掩饰我的慌乱。

  在上餐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我发觉苏萍和小七俩人已经好得有如姐妹了。俩人说这说那,简直就是“相逢恨晚”,而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了。

  小七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这种蒙人的骗子,就该有报应。”

                (三)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着我,坚定地说:“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完了对我说:“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了,“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我们的话题百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性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了,聊天,倾诉、谈性、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有时我就忍不住想:“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我担心你是青蛙!”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丽人”回答:“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你要能过来,我怎么陪你都行。”

  “丽人”道:“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丽人”道:“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丽人”说了:“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丽人”说:“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点吧。”

  “丽人”想都没想,道:“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做爱’,好不好?”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不信!”

  “丽人”立刻回复:“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迟疑片刻又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好。”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你下来。我们等你。”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色狼!”随即把电话挂了。

  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真他妈的帅!”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照面,我惊得呆若木鸡!

  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

  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关上。

  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胸前,右手指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嫂子!”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片潮红。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嫂子,对不起!”孟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你……你……要走吗?”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阴中极痒。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四)

  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对谢强的好意心领了。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许晴见我一脸坏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们又聊了许多,同学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开开玩笑,谈得很愉快。三点多钟时,苏萍和张涵过来,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突然间我有个想法,建议苏萍把展厅的地面铺高五十厘米,刚好三个台阶的高度。

  许晴在旁笑道:“看你们三个傻子!”

  傍晚时分,小七来了,帮我备了一些手信,为我收拾了衣物,然后五人到二楼中餐厅用餐。张涵开始活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鹅蛋脸不施粉黛,红扑扑煞是好看。

  小七开车送我去机场,其他人也要跟着,只好五人同车。张涵抢了副驾驶位,我无奈被苏萍和许晴夹在后排中间,腿脚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张涵回头取笑道:“萧哥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哦!”

  这不经意间,许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很快又闪开了。而苏萍逗完张涵,往后收身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向我稍稍偏过来,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入了我的怀抱,然后也是很快地闪开了。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打的直奔别墅,本想去半个月的,没想到一去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对黄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虽然每天都有电话联系,但此时此刻,下了飞机后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

  的士停当,我付了车费,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梦想的地方。

  我把袋子发在地上,换上拖鞋,轻手轻脚的上楼,动作有如猫捉老鼠时那般静寂无声,我直奔三楼,我暗想:“要是她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我,肯定高兴地搂住我不放。”

  我忍住笑,探头往里一看,不料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屋里床上躺着两只大白羊似的一对男女,睡得很死。女的身材是那样的熟悉,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谁了,男的一开始以为是姐夫郑成业回来了,但仔细再看,赫然是谢强——许晴的老公!

  强忍住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悄然掩上门,万分沮丧地离开这个刚才我还为之向外的地方。我知道我无法责怪黄依玲,她有她的选择,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也许,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伴而已!但床上怎么会是谢强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思绪逐渐清晰,我猜许晴应该不知道这事,谢强也许是到广州出差,只是提前到了黄依玲这与她相会,但他俩是什么关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很热情,分享着我从北京带回来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帮我准备的一些北京的土特产,我也品尝了一两种,味道很不错!

  时间已是三月了,翠丝让我制订第二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我找来陈芳,向她仔细询问最近两个月的情况,陈芳找来报表,对每一项目的完成时间进度都作了说明,报表显示头两个月的市场情况良好,比制定的销售额略有增长,在往年,第一季度很多时候都不能完成任务,更不用说略有增长了。

  陈芳站在我身边,可能是有过关系的缘故,她靠得很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闻。偶尔的肌肤接触,让我微微心神荡漾。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给黄依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她很高兴,回复说:晚上我要为你洗尘!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诉她,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她交代我别玩得太晚。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谢强和她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再给李佳丽电话,电话里她笑嘻嘻说:“我的礼物呢?”我笑道:“早给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告诉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兴地答应了忙忙碌碌过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天不作美,飘起毛毛的细雨,天气一下变得冷冷的。整个市场部,除了翠丝有约会,陈芳必须回家带小孩及几个家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我手肘顶了他一下,装着横眉竖眼,狠狠道:“兄弟,不用这么狠吧?”

  我笑道:“林总,我们出去解决肚子而已,不过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们可以考虑换个比较高级的地方了。”

  林总“呵呵”笑道:“靓女,想绑我水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回去无法和家里的领导报销。”

  明月楼开了一个特大包厢,带舞厅的,里边有两张台,点菜的时候,我被拉住喝茶,张伟胜嘻皮笑脸地说:“你不用操心了,这事我们安排就好了。”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迟疑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饶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吧,我还要娶老婆呢!”

  晚餐十分的丰盛,看来这帮家伙早就等着狠狠宰我一刀了,气氛很热闹,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看起来,一个个脸色泛红,好看极了。

  小敏二十六岁了,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爱笑爱闹,一见面,谁都会以为她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方清清来到我身边,问:“不喜欢?”我笑着点点头,她犹疑了一下,说:“那我们喝酒?”我刷地瞪着她,女孩子找我喝酒,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来,我们喝。”

  于是整个包厢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热闹。

  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尽情扭动,展现最无拘无束的状态。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和李佳丽扶着她,打的上了车,我问李佳丽:“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丽只是略有醉意,脸红若桃花,说:“不要了,一起去吧,她醉成这样,要是半夜有个什么事,那多不好!”

  后来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和李佳丽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性爱,衣服丢弃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边象沙漠里饥渴极了的人见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团,两般旧物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异常,而肌肉相撞更是发出“啪啪”声响。

  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李佳丽吓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见鬼了啦,吓死我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丽说了:“大惊小怪的,我们昨晚很快乐啊。”说着李佳丽突然坐起身,拉着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吓了一跳,方清清也吓了一吓,随后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丽紧紧按住不放。

  方清清又羞又恼,右手突然袭击李佳丽胸前丰满的乳房,口里骂道:“你这个害人精!看我收拾你。”李佳丽被她抓住丰乳,忙往后挣脱,顺势把方清清一拉,李佳丽倒在床上,方清清却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李佳丽嘻嘻叫道:“怎么样啊,爽死你们两个!”

  这情景,说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荡,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毅然竖立。

  方清清赶紧抬身,溜下床去,看着正在我身上摇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丽,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转头口里骂道:“小淫妇,浪女。”骂完急忙跑出房去。

  我也乐得轻松,就让李佳丽在我身上尽情套弄,大约十几分钟,方清清已是梳洗完毕,站在门口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上班啦。”

  说笑归说笑,我也迅速起床,赶紧洗脸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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