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一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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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大地主】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在封建的思想下,林紫颜的身分饱受非议。美岳母伤心欲绝,许平也是愤慨难当,一气之下踢开她的房门,强行与她行了云雨之事……

  【第十一集】第一章:占有美岳母

  「没正经。」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赞许的看她一眼,索性整个人躺下来,指着自己的胯下说:「姐姐,你看它那么激动,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

  「错错错!」

  「老婆?」

  「就会哄人!」朱莲池娇媚的嗲了一声,却不听许平的话,放开龙根往旁边一躺,娇懒的看着许平,嗲嗲的说:「不管啦,反正今天你目的不单纯,既然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再伺候你就太笨了吧。」

  许平狼嚎一声压在她的身上,换来堂姐吃吃的娇笑。仔细打量一下身下迷人的美妇,确实也是无比动人!淫笑一声后,也不猴急,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红红的俏脸上。

  朱莲池一直不安的扭着身子,呼吸急促而又火热,小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抱住许平的腰,用臀间那渐渐潮湿的羞处去磨蹭那吓人的大龙根。

  许平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亲嘴,下身已经泛滥一片,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爱液都流到腿根上。不过一想,她都禁欲那么多年了,身体敏感也是正常。

  热烈的亲吻过后,朱莲池已经情动不已,眼里开始燃烧情欲的火焰,不安的扭动着丰满的身子,呢喃着说:「别折磨我了,先进来吧。」

  许平摇了摇头,色色的说:「我要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漫漫长夜不用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许平手口并用,殷勤的挑逗着她,把玩着这对美丽的乳房,突然朱莲池睁大眼睛,伸出手来按住许平的脑袋,声音激动的呻吟着:「弟弟,快,用力含啊……用、用力的吸我……」

  朱莲池面色烫红,闭上眼睛急促呼吸着,全身覆盖上一层动人的红撮!久米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现在居然还没碰到下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朱莲池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布着,许平将她的腿M字形分开,惊讶的看着她下身那最隐密的地带,少妇的体毛自然是又多又密,但是最让人惊讶的是她的泛滥程度,如玫瑰花瓣一样的阴唇已经充血得颤抖,爱液沾染了整个腿间,第一次的高潮竟然把床单打湿巴掌大的一块,散发着一股女性的迷人气息。

  「都好看。」

  「小色狼。」

  「哪敢呀。」

  朱莲池妩媚的呻吟一声,风情万种的看了看许平后,慢慢朝许平胯下扭了上去,在许平诧异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小嘴,含住鸡蛋一样大的龙头,啧啧吸吮起来,调皮的舔去马眼上那晶莹的分泌物,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朱莲池是皇女出身,自然习过这些房中之术,再加上偶尔去储秀宫探视女儿时也看了不少新颖的玩法,所以这时并不显笨拙,小舌头灵活游走在龙根上,一会舔八字,一会儿调皮的点着马眼,许平舒服得连连打颤。

  许平惊讶的抬头一看,朱莲池竟然朝自己放浪的一笑,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火热的小手一边捧高睾丸,一边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那传说中的G点和胯间。

  许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突然感觉她温热的小舌头又舔上了自己的菊花,灵活在那转着圆圈,没一会儿又济得硬硬的往里插,前列腺顿时一阵收缩,爽得禁不住呻吟出声。

  「好累哦……」

  「免、免了!」

  「嘻嘻,它还好硬哦。」

  朱莲池一边套弄着,一边挪着娇体往前一些,低下头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屮后,轻启朱唇,将男人的乳头含入嘴里舔玩,柔软潮湿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时而吸吮,时而用力的按上一下,让许平舒服得龙根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些。

  两人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之中,这时候门外一个婀娜丰满的身影却悄无声息的到来,悄悄把门推开,朱莲池顿时吓得惊叫了一声,赤身裸体躲到许平的身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门被慢慢推开。

  「爷!」

  许平转头一看,这时候的美岳母真够妩媚诱人,一头青丝沐浴后还沾染些许的水珠,发梢随意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不同的性感,细嫩白皙的皮肤部分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娇嫩让人眼睛一亮,一身白底绿浮的丝绸长裙,端庄中不失典雅与性感,美胸在紧紧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似乎还散发着一种诱人动情的清香,展示着它们的伟大。

  林紫颜自然看出朱莲池的不满和醋意,即使刚才聊得亲如姐妹,但毕竟朱莲池是皇女,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不敢造次。心里也明白长孝公主肯主动也是为了帮女儿日后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所以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许平。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许平把林紫颜叫出去,但这会儿双美当前,美岳母洗得香香的送上门来,谁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呀!许平马上装傻,色色的朝林紫颜一招手,道:「好姐姐,你过来。」

  林紫颜以奴婢自居,言词谨愼也怕被朱莲池抓到什么把柄,她不比程凝雪大方随意,在等级制度严格的封建时代,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心里有数。

  「上床来!」

  林紫颜看了看朱莲池的裸体,体态匀美,几乎找不出一丝赘肉,秀美的容颜即使带着媚红但也显得气质高雅,不由得心里一突,这时候哪敢叫许平动手,赶紧摇着头说:「奴婢自行宽衣!」

  朱莲池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脸上还带着醉酒的媚红,突然一个翻身将许平压于身下,艳丽的红唇开始在许平的胸膛上亲吻起来,似乎是在示威。

  见朱莲池大胆的在自己面前纠缠在许平身上,甚至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羞处暴露,林紫颜不由得脸色一红,抿着下唇看着眼前放荡的一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拉开了裙带,给许平一个柔媚万千的眼神后,小手优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

  朱莲池咯咯直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豪乳,一边用舌头舔着许平的肚子,一边若有深意的说:「难怪平儿那么喜欢你,好大的乳房呀,我看了都想摸。」

  「谢谢公主。」

  朱莲池挑衅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这样侍寝的?光坐那不懂,难道还指望太子过去服侍你呀,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

  「平儿。」

  许平这时候已经色欲满脑,看着眼前两个羊脂白玉般的娇嫩美妇,那成熟妩媚的风情让人恨不能将她们呑下去。堂姐的提议充满诱惑,但这会儿要是真说话,肯定会伤害到林紫颜,所以也就选择了沉默。

  朱莲池暧昧的笑了笑,突然坐到林紫颜身旁,一把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拉开,看着一对弹跳而出的豪乳,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不过语气却还是挑逗性的说:「你这样怎么侍寝呀,先让太子看看你的身子,你这多漂亮呀,有什么好怕的?」

  林紫颜本能的想护住胸前春光,但一想到女儿日后的幸福,赶紧克制住自己,将美丽的豪乳暴露在二人面前,虽然朱莲池这时候也是赤身裸体,但这样的场合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林紫颜乖乖的点了点头,见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美胸上,马上娇羞的低下头去。

  「奴婢遵命。」

  朱逝池满意的点了点头,有点高高在上的说:「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太子府里的女人,你得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主子,什么都不懂的话,那连个宫女都不如:虽然小雪你的女儿,现在也正受宠,但太子以后是要登大宝的,要是什么都不懂,可会被人笑话的,知道吗?」

  林紫颜怯怯的点点头,尽管她这话说得有些讽刺,但她明白这也是现实,现在连说话都唯唯诺诺。

  「哪有嘛。」朱莲池一听许平的语气不对,赶紧解释说:「我只不过是教一下她该知道的东西而已,姐姐知道你宠爱她们,现在什么都不懂还行,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一看她如此的惶恐,许平心里有些不快,但细想一下堂姐说的也对,她们在太子府怎么样都行,但日后要是因为自己的宠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就完了,老妈的脾气可不好惹,何况林紫颜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守寡的民女而已,很早就有意见了,说不定真出什么事自己都护不住她。

  「嗯……」

  林紫颜以为是自己惹许平不高兴,惊慌的坐到一边,再一看许平脸色有些发冷,急得眼圈有些红了。

  许平坐直起来,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朱莲池看,看得她羞怯的低下头,才轻声的问:「说吧,是不是我母后叫你来的,她是怎么说的?」

  朱莲池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

  林紫颜一听不关自己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仔细一想感觉非常吃惊,没想到看似顺其自然的交合竟然也有别的因由,再一看朱莲池脸上的不自在,心里不禁又是一抽。

  艳景当前,许平却一肚子火。看着面前两个彷佛做错事一样的美妇,即使她们身上没半点的遮羞,即使她们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但暂时也起不了要将她们正法的冲动,还是想先了解一下老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竟然让堂姐来勾引自己?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许平心疼得要命,但也没挽留。朱莲池待到门轻轻合上时才看向许平,面带难色的说:「平儿,有些事我不说你也知道,皇后娘娘早已经对你这些女人的出身很有意见,加上最近京城之乱时,这些女孩竟然没一个受孕,朝堂上下已经颇有微词。」

  朱莲池点了点头,也是无奈的说:「没办法,圣上总要顾及一下别人的言论,尤其是府里的女眷本来出身就低,像林妹妹这样亡夫的女人,更被礼部视为不祥之人。要不是圣上圣明的话,恐怕这会儿……」

  「妈的!」

  「平儿……」

  林紫颜按捺不住好奇在门外偷听着,这会儿一听到朱莲池无奈的话,什么都明白了,是自己的出身和寡妇的身分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听过这些闲话,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利用这些去为难许平,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美眸不争气的流下两行泪水,小声啜泣着跑回房间里。

  许平一听到外边低低的哭泣声更是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屁股就往外跑。

  「滚鸡巴蛋!」

  「爷……」

  「林紫颜呢?」许平怒不可遏的吼道。

  许平一听,马上冲了过去,还没进屋就听见漆黑的屋里传来的哭泣声,虽然声音很低但却哭得让人心碎,除了哭泣声外,还有一种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许平把门推开,看见房里的场景更是生气,林紫颜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但她却坐在床头默默的收拾着包袱。

  林紫颜一看到许平,立刻放声大哭起来,羞愧的低下头去,哽咽着说:「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不该贪图一时的欢乐给您蒙羞,奴婢不要脸,也不记着点自己只是个布衣的寡妇。」

  许平气得疯了,一关房门冲上前去,将她的包袱往旁一丢,歇斯底里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别人怎么说和你有关系吗?老子贵为当朝太子,干什么事轮不到别人来指指点点的,你这一走不是告诉别人,老子也怕礼部那些老东西。」

  林紫颜猛地扑到许平怀里,一边号啕大哭着,一边泪流满面的说:「可奴婢确实是个不祥之人呀!他们说得没错,奴婢知道您宠我,可我这卑贱的身子确实给太子府蒙了羞。」

  许平将她压到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脸,对准她的嘴唇亲了下去,林紫颜愣了一下,立刻闭上眼用小香舌响应着许平的挑逗,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裙子变成一片片的碎布掉落在地,林紫颜成熟动人的玉体也再次一丝不挂,许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把玩着,低头将娇嫩的乳头含到嘴里。

  林紫颜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满面潮红的喘息着:「要了我,奴婢要做您的女人,哪怕就一次……」

  林紫颜娇媚的颤了一下,马上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含住,卖力吸吮起来,小手胡乱在许平身上摸来摸去,小舌头也灵活的舔着,这时候已经不再矜持,只想好好享受和爱郎的缠绵。

  林紫颜全身一颤,吸吮时用力的缩了一下,下身也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将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许平红着眼看着面前这个性感尤物,林紫颜浑身上下都是让男人冲动的妩媚,每一寸的肌肤都白里透红的非常娇嫩,一对豪乳更是让人恋恋不舍,这样一个美妙佳人谁会舍得让她离开。

  「爷……」

  将两片如花瓣一样的阴唇慢慢拨开,准确找到她的穴口,鲜嫩多汁,许平磨蹭了一下,一眨不眨的看着美岳母脸上越来越浓郁的红潮,慢慢一挺腰,龟头挺进她的小穴里,占有了这个守寡的美人。

  林紫颜顿时睁大眼睛,张着嘴一阵颤抖,似乎空虚多年的身子有点承受不了许平的需索。

  「啊……」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龙根插在她体内,好事多磨呀,惦记了这么久才占有她,马上弯下腰来吻吻她发烫的小脸,动情的说:「好姐姐,这次你跑不掉了吧。

  林紫颜眼圈微红,柔媚万千的说:「以后奴婢就跟在你身边,做一个小丫鬌伺候您好吗?」说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了下来,但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右上,只有满满的甜蜜。

  许平顿时苦笑起来,这女人是水做的没错,但你下边出水了,脸上还哭什么,就不怕脱水吗?

  「傻瓜。」

  「奴婢明白。」

  许平也不多说,直起腰来笑嘻嘻的看着她,双手慢慢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腰开始前后挺动,将龙根拔出了一些,再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林紫颜情动的呻吟着,妩媚的看着许平,眼含春水的说:「奴婢不是二八少女,没那么娇嫩,您不用有所顾及。」

  林紫颜呼吸越来越热,澎湃的爱潮开始冲击着她身上的神经,带来无比的快蠘。渐渐的她也忘了矜持,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

  「死、死了……轻、轻一点呀……」

  两人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在林紫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高潮侵袭了她两次,澎湃的爱潮让她险些晕死过去,每一次许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小穴有力的收缩和身广剧烈的痉挛,每一次她都热情无比地摇摆着美妙的身躯,臀波乳浪的美感让许平更加疯狂。

  林紫颜舒服得全身没了力气,软软的抱着许平,舔着发干的嘴唇,享受着髙潮的余味,娇俏的脸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晕,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性感,这时候媚态万千,在性爱的滋润下更加令人惊艳。

  许平一看她休息得差不多,马上将她抱着一起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揉玩着她娇嫩的豪乳,看着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化着,过一会儿也受不了,继续享用她的身体。

  这一坐,还停留在体内的龙根顶了一下。林紫颜敏感的呻吟了一声,眼含春情的看了许平一眼,柔媚万千的说:「爷,奴婢第一次知道做女人这么快活,您真好。」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慢慢将龙根从她潮湿的小穴里抽出来,得意的看着美妇无力的模样,命令道:「跪下。」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一推,林紫颜立刻软软的趴了下去,将挺翘饱满的美臀高高翘起,这时候大概也明白许平的意图,脸色顿时有些羞红,怯声的说:「爷,这样玩您喜欢吗?」

  「这个小妖精。」

  「啊……」

  后入姿势是男人的最爱,这样可以清楚欣赏美人在胯下呻吟,又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每一次撞击时她的摆动姿态,看着美岳母丰腴的身子在自己胯下颤抖着,许平心里说不出的兴奋,马上扶着她的小腰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爷……奴婢要死了……」

  「泄了……泄了……您干死……我了!」

  突然她眼睛有些翻白,全身剧烈痉挛起来,许平也感觉到她身子一阵僵硬,小穴开始有力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命根子,知道美岳母就快来第三次的高潮,马上加重力道用力的撞击着她饱满的翘臀。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娇唤过后全身一阵痉挛,绷紧的身子也随之瘫软,无力的往前一躺,只能喘息。

  「嗯……」

  闷吼了一声,许平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脑子里阵阵发麻,终于一阵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腰一紧,阵阵有力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

  林紫颜被烫得一阵颤抖,也跟着抽搐起来。

  林紫颜也闭上眼,一起喘息着回味刚才美妙的滋味,每一次的高潮都那么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根本无法言喻,爽得快要升天。

  良久以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许平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慢慢的把玩着她饱满柔软的豪乳,一边笑呵呵的说:「好姐姐,刚才舒服吧?」

  林紫颜情动的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怯的将脑袋枕在许平的胸膛上,娇滴滴的说:「奴婢还没这么舒服过,感觉和上了天一样……」

  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秀发,满面淫荡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这么舒服的,当然啦,小雪肯定也会有份的。」

  林紫颜满面羞怯,无力的撑起身子,刚一动下身却是传来了一阵难言的肿疼,不由得低低的哼了一声。

  许平体贴的抱着她坐了起来,脸上尽是关爱的温柔。

  「哈哈。」

  林紫颜难为情的缩了缩身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胸膛里,半闭着眼羞怯的不敢看许平。许平这时候也是色意大涨,拉着她的手放在软软的龙根上,色色的说:「来,给我含一会儿,爷一会儿直接送你上天去。」

  林紫颜满面潮红,温顺的用小手开始揉捏,即使这时候龙根上满满一层混合着她的爱液和许平的精液,很黏稠也有点难闻的气味,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许平突然感觉下边饿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所包围,舒服得让人全身发颤,睁开眼一看,林紫颜竟然不避讳龙根上残留的分泌物,用樱桃小口深深含着开始舔食着,眼里还带着讨好的意味看着自己,许平顿时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大概因为朱莲池的话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主动。

  由下而上,轻含浅吸,偶尔轻点一下马眼,许平闭着眼享受着她更加纯熟的技巧,感官上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已经射过一次的龙根,也在她的挑逗下再次坚硬如铁的屹立,高傲的昂起头。

  林紫颜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听许平的话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的摇着头,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说:「爷,您别作践奴婢了,我哪敢呀……」

  本来应该好好调教她一下,但这会儿美岳母犹如怀春少女一样惊恐彷徨,楚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太诱人,许平也失去耐心,叫她趴下去后,再一次从后边进入她妩媚动人的身体,双手向前抓住她的乳房,继续做起了最爱的活塞运动。

  第二次的激情持续到天空微白,最后林紫颜成熟的肉体也承受不了许平的强悍,气若游丝的求饶,许平也心软的没继续享用她的下身,只让她用豪乳为自己乳交,林紫颜一边用乳房上下夹着,一边用小嘴动情的亲吻,不同的情趣也让许平舒服得直发颤。

  这边是香艳满屋,可朱莲池就不好受了。虽说献身一部分是为了女儿,一部分是被纪欣月强令,但许平刚才已经挑开她的情欲大门,却没给她实在的安慰。

  一向坚持娴静的长孝公主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火热,被子覆盖下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小手的动作也更加剧烈,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和堂弟交欢的美妙……

  清晨的京城人来人往,贩夫走卒为了一天的生计开始忙碌着,虽然看起来还是繁华,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为纪龙之乱而萧瑟了不少,虽然大街上许多人来来往往的,但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神情之间有些谨愼和惶恐,大乱时铺天盖地的喊杀声,让这些普通百姓现在想起来仍都心有余悸。

  天都府也几乎调集所有人马,日夜不停的巡视着京城各个角落,即使表面上一片和平,但仍有不少纪龙留下的眼线和党羽混在闹市之中被他们拖出,胆敢反抗者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罪恶都柅杀在摇篮之中,血腥镇压也让京城的百姓在惶恐之余多了几分安心。

  晨曦之中,禁军刚完成换防,面对津门的东城门尤其戒备森严,足足有五百的人马守在城门外,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所有进出的人,神经紧绷,草木皆兵,即使是一个幼年孩童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不禁皱了皱眉。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是一位骑着战马的老者,虽然看起来清痩,面相平静,但一双锐眼却给人无限的压迫,一身金黄色的盔甲在晨光中灿烂闪烁,不知道为何,感觉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骨,威风凛凛,又高高在上。

  「戒备!」

  老者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赞许着他们的严谨,但却没停下前进的脚步,马蹄每一次前进都让人感觉十分压抑,而这时候禁军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骑兵,细看之下虽然个个已经不复壮年,却都是肃面冷眼非常凶悍,但刚才在老者气势的掩盖下,竟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见老者给人的深刻震撼。

  「让开。」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如此轻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拿起长矛横立,暴喝道:「大胆狂徒,你们是何地驻军?京城之内严禁骑马,皇城之地岂容你们拿着兵器大摇大摆进入,还不赶紧下马受査!」

  老者身后走出一骑,一位豹眼环须的中年将士,一身银色的轻铠,手执一把长柄大刀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怒目横瞪的吼道:「小小禁军竟敢阻拦我家将军,你想以下犯上吗?」

  禁军队长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矛冷哼一声,阴着脸说:「禁军只听圣上之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是否为皇亲国戚,胆敢抗命均严惩不怠!不把兵器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城墙上的士兵一听,马上拉弓,把箭头对准了老者一行人,一个个脸色沉重,准备随时把这帮不速之客射成筛子。

  老者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说了一句,长刀大将浑身如雷劈,即使愤恨但也只是瞪了一眼,立刻掉头归队,神情之间不难看出他对老者的极端恭敬。

  禁军队长马上把矛头指向了老者,虽然长刀大将退去,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禁军的人一听,顿时头皮阵阵发麻,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老者竟然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强如草原各部也都不敢与其一战的开国大将,一听到纪中云的名号,禁军的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互相打量了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感觉好像是本能驱使。

  「想不到还有小娃娃认得这身破烂。」

  中原之战中,纪中云率领的饿狼营与元兵对峙,朱元章长子朱孝文因一时顽皮而被擒,当时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却是朱家唯二个骨肉,元兵以此为要挟,要求在最前线的饿狼营后退一百里,并要和朱元章划江而治,平分天下,,朱元章百愁莫解,一边是江山大业,一边却是骨肉至亲,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其中之一,终日唉声叹气无法定夺。

  根据当时的传言,纪中云回到军中时只剩他和另一位断臂的大将,其它将军一看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和一脸得意的笑,都被其所震撼,当时马匹一到营中早已失血而死,而纪中云每走过一步地上犹如血河,甚至全身上下的甲片全被砍落,几乎没一块铁片护身,这一战他也险些身殖,后来大难不死,更铸就了一段铁血佳话,元兵也对这位浑身是胆的猛将肃然起敬,饿狼营的威名一时间成为四大军团之首。

  禁军们从这一段传奇中回过神来,再一细看纪中云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边有一个酣睡正香的孩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吼,竟然真的没人敢出大气,镇北王之威可见一斑。

  尽管知道眼前之人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但在等级森严的制度下,禁军的人还是得跪地行礼,大多数人还是有些恐惧这位名满天下的异姓王。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戎马一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大礼,竟然有些拘谨,不过还是大手一挥说:「好了,都起来吧。」

  纪中云轻轻一策马,一边摸着睡梦中的小婴孩,一边轻声的说:「你们先行通报吧,纪中云接兵部令,前来面见圣上。」

  禁军队长不敢大意,恭敬的应了一声,赶紧策马朝皇宫冲去。

  沿街百姓纷纷跪地,一个个好奇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王爷。纪中云不为所动,满面尽是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小曾孙,这时候俨然就是个享尽天伦的老人家,和蔼的模样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他当年的骁勇凶悍。

  京城一时间上下戒严,比起纪龙之乱时也不差分毫。九门提督、天都府、刑部全都戒严,不少人混杂在百姓的队伍里不停监视着,每个城门起码有三千人把守,一个个紧张着,担心纪中云会不会把他纵横天下的饿狼营也带来。

  尽管茫无头绪,但朱允文还是用最高的礼数接待这位异姓王。右丞相郭敬浩亲自出宫门,将风尘仆仆的纪中云接到宫中沐浴一番,才带他到宫中面圣。

  「纪中云,叩见圣上!」

  朱允文本能的想上前去扶,但心里一惊还是没上前去,只是亲切的摆了摆手说:「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您是开国大将不必拘礼,来人!还不给王爷赐坐。」

  纪中云笑了笑,坐下以后看了看朱允文,满面微笑的说:「圣上贵为太子之时已是人中龙凤,登大宝后更是励精图治,祖皇泉下有知应深感欣慰。」

  朱允文表面上客套,心里却狠狠咒骂着:要不是你那个龟儿子造反,老子会整天愁眉苦脸的吗?你老小子跟我装什么傻。

  朱允文心想:你他妈有情调,我恨不得让你家断子绝孙。但脸上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仔细看看他的孙子,球磨了一下后笑着说:「王爷的孙子何等金贵,既是名将之后,不如叫纪忠九吧,忠臣之后自当配得起此名。」

  朱允文一边让宫女请茶,一边笑呵呵的说:「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纪中云谢恩以后,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朱允文,眼神复杂,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让朱允文有些胆怯。

  朱允文心想:你知道就好。不过脸上还是一副亲和,和蔼的安慰说:「王爷何必如此自责,纪龙虽然大逆不道,但王爷可是开国大将,镇北王爷,戎马一生为大明打下多少江土,谁敢怀疑您对朝廷的忠心。」

  朱允文心想:那是,你那儿子还不让人担忧,你这老家伙才是最大的祸害,你倒算有自知之明。不过脸上还是摇着头说:「王爷何出此言,您有开国之功,这谁都不能否认!何况又有先皇所赐贪狼锁甲,逆子之过自然牵连不到您头上。」

  纪中云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朱允文后神色悠然的说:「圣上,纪中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恩准。」

  朱允文心里一突,就要说到正题了。

  说完,他的眼神温柔的看向怀里的孙子,但语气里却没半点求人的感觉。朱允文神色一冷,但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推托之词。若答应,那绝对会沦为天下笑柄,以为皇室被他要挟,甚至会影响朝廷的军心: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即使把纪中云就地正法,那饿狼营一旦暴动更难处理,起码看他现在的态度还不想举兵,不能操之过急。

  「王爷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纪中云点点头,抱着怀里的曾孙,在禁军的监视下回到他几乎没住过的王府。

  津门。

  旁边一个谋士赶紧劝解道:「大人,虽然王爷对我们的急信不闻不问,不派兵增援津门,但起码现在他还没向朝廷表忠,事情还有回天之力,不算是最坏的局面。现在朝廷对我们围而不打,多少还是忌惮他的威名,您稍安勿躁,事情或许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确实眼下朝廷的围而不打给了自己喘气机会,但光是粮食的消耗他们就有点受不了,再加上剥削百姓,筹集军饷,早已经让四处怨声载道,从各地拉拢来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小官,这会儿如果少了饿狼营的威压,根本无法和朝廷一战。

  朝廷六部议论纷纷,连郭敬浩都有些压不下。御书房里,朱允文斥退所有的人,唉声叹气的想着对策。

  「平儿,你也没什么好点子吗?」

  许平也把脑袋挠得和鸡窝一样,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无奈的摇着头说,,「老爹,说真的我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带着这么几个人贸然的进京,难道真不怕我们手起刀落吗?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砍都砍不死。」

  「唉。」

  朱允文也是一筹莫展,商量到半夜,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纪欣月心疼不已,命御膳房送来吃食,但面对这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山珍海味,父子俩形同嚼蜡一样,才吃一点就没了胃口。

  禁军们依旧克尽职守的守卫城门,有了昨天的事,今天更加的警戒,但基于八卦心理,不免一边听着百姓的议论,一边自己也在议论着纪中云的到来。这时候北城门的禁军们遭遇了和昨天几乎一样的情况,远远来了一队陌生的骑兵,一个个看起来高大威猛,十分强悍。

  为首的纪镇刚一脸严色,他也是接到纪中云想叙旧的书信才匆忙赶来,一路上也猜不透纪中云到底要干什么。

  纪宝丰现在发福了许多,正和几个人商讨着一些铁件的构造,比起那些所谓读书人,他们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什么镇北王之类的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一个个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门卫的一声大喝,瞬间让纪宝丰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父亲,我……」

  纪宝丰抓着被自己打昏的儿子上了马,在禁军众将目瞪口呆下朝着国舅府走去。大门一开,外边的军将一个个横刀立马,警戒的看来看去,把家仆吓得面无血色。

  「回将军,妾身有喜了!」一名女子满脸羞红地道,大气都不怎么敢出。

  纪镇刚高兴得满面红光,亲切的说:「我是你们的公公,以后随这臭小子叫我一声爹就好,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

  几名女子赶紧甜甜的喊了一声,喊得纪镇刚高兴不已。「你们之中还有谁怀了孩子?」

  纪镇刚大刺剌的扛着晕过去的儿子进屋,找来一名禁军将领耳语一番后,立刻对这些儿媳们嘘寒问暖,亲切的态度将这些被冷落的宫女感动得泪流满面,简直就像是被家里爷爷疼爱一样,在纪镇刚的和蔼下,一家人和和睦睦非常融洽,唯一不协调的就是被丢在太师椅上,翻着白眼的纪宝丰。

  「呵呵,起来吧。」

  纪镇刚一瞪眼,顿时把所有人吓得面无血色,巧儿身子微微颤抖着,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惶恐和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点头忐忑的说:「确实是民女下的。」

  「民女知罪。」

  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人怎么样都生不起气来。

  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一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给他儿子吃春药,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年老版啊。

  纪镇刚笑咪咪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巧儿感觉脑子有点发晕,有些呆滞的掏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子一样坏笑着。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却不以为意,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好!」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吗?全都傻了眼地看着纪镇刚一脸坏笑,拿着春药给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笑的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下流至极!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哪有人说得那么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一口,其它人才纷纷效仿,红着脸主动喝下春药。即使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荒唐,但谁都不敢拒绝纪镇刚,也幻想着八人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回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巧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给儿子下春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子,这是什么人呀?小萝莉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饶是一向顽皮的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是。」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儿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就是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他停下来知道吗?」

  巧儿吓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吗?这爹把儿子当配种的牲口了。

  「好。」

  「乖孩子。」

  后边跟着的禁军一个个汗流浃背,一样是开国大将,一样是曾经纵横天下的强者,怎么落差那么大?镇北王进京,每走一步都感觉风雨欲来,让人忐忑不安。,金吾将军进京,第一件干的事却让人哭笑不得。真难相信他这副流氓相,当年是如何带领破军营横扫中原的,这真的是传闻中那个立尸而傲的将军吗?

  「可恶呀。」

  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气急败坏的巧儿请了进去。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

  「没有。」

  「这个……」

  「这还差不多。」

  父子俩咬牙切齿,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一顿!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外公,您住我那吧。」

  「不了。」

  朱允文青筋有些浮起,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后再想对策。

  朱允文愣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俩这么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谨,许平也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但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朱允文似乎也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臭小子!」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真是豁然开朗,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亭亭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剡。

  巧儿还在不满的嘀枯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

  许平满腹心事的踏出宫门,在马车上微微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的紧张到极点,随处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谨愼。难道真的如外公所说,老爹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它人的情绪了,朝廷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来?

  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似乎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府吗?」

  许平用力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纪中云啊纪中云,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局面还能控制得了吗?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

  刘紫衣俏脸一红,嘴角不禁挂上幸福的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娇声说:「爷,您越来越会哄人了—,」

  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知道她会过来肯定有正事,一边示意丫鬟上茶,一边严肃的问:「魔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这样呀。」

  刘紫衣面色落寞,尽是哀愁的说:「刚才丞相府已经将她送来,他们赶到的时候花蕊夫人已经身中剧毒,唉,一代佳人,香消玉殡。」

  许平摇着头叹了口气,尽管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魔教圣女,一个才华出众的手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柳叔一手创建的魔教就这样散了吗?

  刘紫衣一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赶紧宽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尽了忠,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您不必如此伤心,眼下重要的还是打起精神,应付这次的骚乱。」

  许平也不想让自己过于低落,看着面前体贴动人的尤物,手轻轻的一拉,刘紫衣成熟丰满的身子软软入怀。两人凝视了好一会儿,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在了一起,舌头激烈的纠缠,宣泄着彼此的思念。

  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喘着粗气将她横抱在怀,朝卧室走去。

  刘紫衣衣裳已经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情动的潮红,娇媚的嘤咛一声,嫣红的小嘴不停亲吻着许平的脸,一双小手也紧紧环着许平的脖子。

  关上房门后,许平红着眼开始撕扯她身上轻薄的遮羞,将美人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小肥羊后,也享受起刘紫衣温柔的服侍,看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那秀美的容颜还充满无尽的陶醉,小嘴紧紧含住时那性感的诱惑,顿时爽得说不出话来。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有节奏的蠕动,寻找着最美妙的仙境,一时间,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分泌物特有的味道。

  「爷。」

  许平感觉一阵舒爽,软软的小舌头灵活的挑逗自己,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大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胯下,用嫣红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你的命根子,光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兴奋,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将命根子舔干净后,刘紫衣才慢慢的撑起身子,满脸期待的看着许平。

  「嗯。」

  「到时再说吧。」

  许平走着走着,肚子突然「咕」的一声,感觉到一阵饿意,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刚想喊丫鬟时,却突然敏感的闻到一阵浓烈的清香,似乎还有一阵女孩子嬉笑的欢声笑语,如银钤一般的清脆悦耳。

  林紫颜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打扮,但经过昨晚的滋润,皮肤明显水嫩不少,大眼睛明艳动人感觉十分柔和,胸前一对豪乳依旧养眼诱人,甜美的微笑犹如二八少女一般,要不是认识的话,谁会信她已为人母,女儿都快成为别人的妻子,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二十出头的美女。

  姚露,她来这干什么?从天房山回来后还真没再见过这妞,许平躲到一边,盯着她挺翘的小香臀不由得色笑一下:另一个小身影是巧儿这个小魔女,身着可爱的绿色青裙娇小迷人,但面对的是背影看不太清楚。

  姚露温柔一笑,柔媚的容颜很让人喜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会吧,金吾将军可是开朝大将,当年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横扫元兵,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英雄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许平心想,,你们还真别不信,他那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这点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来巧儿的怨气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指使她干这种事,现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纯洁的小萝莉都会被污染的,可怜的孩子。

  如此大胆的话,姚露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听了自然红了脸,饶是林紫颜都感觉有些不自在,巧儿正想继续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话中带着些许的严厉:「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议开国大将!」

  只见纪欣月满面冰霜站在走廊边,身上一袭典雅的白裙,看起来飘逸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身着便装,但那种雍容华贵的优雅还是让人胆怯,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几分怒气,原本水润动人的眼睛,现在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冰冷,狠狠一瞪,顿时就让巧儿浑身发抖。

  纪欣月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她也没让三女起身,而是轻盈的几个莲步走到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着巧儿,一字一句的训斥道:「好大胆的丫鬟呀,竟然敢在这妄议朝廷大员,甚至敢诬陷国丈,早听闻太子府规矩宽松,但没想到会宽松到这地步,一个小丫鬟都有这胆子,反了天了!」

  巧儿跪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全身发抖,这会哪敢狡辩,赶紧怯声的说……

  其它二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颜,昨晚听了朱莲池的话,知道皇后娘娘对自己有所偏见,这会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唯唯诺诺,紧张得双腿发抖,不知道巧儿会被怎么惩罚,小萝莉也担心纪欣月会不会朝她发难。

  「哼……」

  「皇后娘娘,奴婢……」

  许平躲在旁边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这小魔女也算不错,关键时候知道一个人把罪过扛下来,不枉自己平时那么疼她,不过是不是也有点纵容过头了?

  纪静月感觉玩得有点过分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宫做事要你来教吗?」

  巧儿吓得又低下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满心忐忑。纪静月玩得正有兴致时,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轻轻一捏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乳房紧紧握住揉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后打去。

  「你……」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姚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熟悉,站在一边不敢开口,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似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嘿嘿,无聊嘛!」

  「靠,又来这招。」

  「臭小子,你自找的!」

  「靠!」

  「那正好!」

  「无耻……」

  姚露不禁脸色一红,不过也被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弄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想许平说几句好话就算了,毕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儿一听许平的话那么无耻,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儿姑奶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姚露被这闹剧弄得还在发呆,突然感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吓得正想惊叫时,耳边传来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回去,众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流氓绑起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许平口水大流,赶紧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假装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虽然当了垫背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

  姚露只感觉那作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分,直接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部,还有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色羞红跳到一边去。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泛起一阵酸,火上浇醋更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再说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挺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行吗?你说你这小蛮腰那么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流氓外甥下不了台,那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乱的亭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着急的说:「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一个飞吻后赶紧跑到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咒,小丫鬟似乎对这场景见怪不怪,马上殷勤的招呼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一地的树枝和叶子。

  「来,坐。」

  「托太子爷的福!」

  「什么事,说吧。」

  「先说个好消息吧!」

  「好,大功一件!」

  孙正农满面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讨骂吗!」

  「妈的,别给我演戏!」

  孙正农感觉胯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牒,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降,即使如此张玉鹤反意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尙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叛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许平瞪大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瞎编造,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靠!」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嘿嘿。」

  「妈的,你当玉玺在我手里啊!」

  「奴才愚昧。」孙正农笑得更灿烂,看来这个后奏没什么问题了。

  许平嘀咕了几句,脑子一想,这事应该不难,只是老爹那死抠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赋税他会抓狂的,大概自己还得失点血,一想到要掏银子,许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张虎!」

  「属下在!」

  许平奸笑了几下,马上又一脸严色,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孙正农平云南叛军有功,着吏部商议后行赏,念其舟车劳顿又清贫如水,京城暂无栖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带其去飘香楼风流一夜,赐处子三名,强阳补药二颗,你可得好好招呼他呀。」

  许平半瞇起了眼,冷笑一声说:「怎么,你想抗命吗?」

  孙正农流着冷汗,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着哭腔:「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还是仰仗林统领办事得当,奴才断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爷的厚赏理应由他来领才算妥当。」

  许平狠狠瞪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药拿来,老子要他当着面给我呑下去!」

  孙正农胀红老脸,苦笑着谢过恩后,拿起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皱着眉头,彷佛吃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张虎在一边看得窃笑不已,行了个礼后赶紧带他去逛窑子。

  他们一走出门,许平立刻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不就一道假圣旨的事,竟然让云南之乱轻松被解决掉,这孙正农实在够胆量,这么轻松就缓解了一方之急,真是太厉害了!许平禁不住笑出声来,而且笑声里有着让人菊花一紧的淫荡,声音传遍太子府的前堂,让所有听到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候,林紫颜款款走来,笑靥如花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说:「您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多少还是吃点吧。」

  许平随口说了句玩笑话,但却落寞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习惯小米在旁边无微不至的伺候,不知道这可爱的小丫头怎么样了,或许还在为她的亲人即将伏法而潸然泪下吧。林紫颜脸上带着几分的暧昧,娇笑着说:「纪小姐说她肚子饿,叫厨房准备了一些瞎食,说叫您过去看着她吃,她还要揍您一顿。」

  一路上和林紫颜你侬我侬,还没到花园时美妇早已经面羞如桃!虽然被甜言蜜语哄得欣喜无比,但也被许平下流的话弄得羞怯难当,如少女怀春一般的羞涩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直接抱着她到房间里云雨一番,好好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你猜呢!」

  林紫颜这会儿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边伺候着许平和纪静月吃饭,细心的为两人递筷倒茶。许平左右看不见姚露的身影,不由得疑惑的问:「姚露呢?这么晚了她去哪?」

  纪静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对于姚露的身分,许平解释说是暗中保护她们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龙蛇混杂,这样的借口倒是没人会怀疑。

  「巧儿呢?」

  纪静月不免得偷笑,得意洋洋的说:「生我的闷气呢,回房间去了,这会儿肯定在狠狠骂我,这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么怕我姐姐,真够丢人。」

  「是这样呀。」

  「长孝公主住在后厢!」

  「没事。」

  见她扭着身子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婀娜的背影,许平不由得色色的喊道:「亲爱的小姨,一会儿记得给我留门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浓浓的亲情!」

  娇滴滴的一声怒喝,伴随一阵破开的空气声,许平赶紧朝旁边一闪,再一看椅子上已经插入两把小飞刀,正对准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还真下得了手呀,也不怕弄得脱肛!许平吐吐舌头将飞刀拔了出来,又继续吃了一点。

  尤物当前,哪个男人不欲火焚身?许平马上拉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满脑子都是美岳母娇羞动人的容颜和一走一颤的巨乳,哪会记得房里还有一个刘紫衣在!

  心里正忐忑时,却见一群小丫鬟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走过来,一看到两人,立刻恭敬的说沐浴热水马上就好,刘紫衣也刚好换洗完回去了,临走时还说事务繁忙不能侍寝,请殿下恕罪。

  林紫颜一看许平在发呆,小手慢慢摇了一下,怯怯的问:「爷,您怎么了?」

  「讨厌」

  入了房,一个小丫鬟脸红的在外边等着。林紫颜温柔的为许平褪去一身衣服,即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但看着这俊美的脸和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是不免心跳加快。许平入了浴桶后,林紫颜一开始有些扭捏,但想起昨晚朱莲池的话,还是咬着牙红着脸将自己的遮羞尽除,露出完美成熟的玉体,还有许平最喜爱的一对豪乳。

  林紫颜因为昨晚的云雨之欢,这会儿更显妩媚迷人,俏脸爬上迷人的情潮,小嘴微微张着,吐着丝丝的热气,有说不出的妩媚,早已春情荡漾,性感得让人发疯。

  许平舒服得大叹一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在自己的胯下殷勤口交着,性感的小嘴紧紧含着自己的命根子,立刻被刺激得欲火焚身,喘着粗气将她拉了出来,不等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让她扶着桶边挺翘着臀部对着自己。

  林紫颜满足的叹息,双腿瑟瑟发抖,尽管昨晚有了交合之欢,但还是惊叹于爱郎的粗大。没多久,在许平强有力的撞击下,屋里响起她高冗的呻吟。

  许久,林紫颜恢复体力,一个翻身压住许平,眼带情动的挑逗,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着用小嘴从胸膛一直吻到胯下,小舌头生涩的舔着,也知道许平对她的乳房情有独钟,用硕大的双乳夹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小舌头还殷勤的舔着龟头。

  「好,主子……好舒服呀……奴婢要死了……」

  林紫颜雪白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嫩嫩的身子布满一滴滴顽皮的汗水,被许平变换姿势宠爱了大半夜,早就数不清自己来了多少次髙潮,只知道每一次都是那么强烈,强得让人窒息。

  林紫颜浑身一颤,竟然被许平这荒唐的话激得兴奋异常,跟着一起叫了起来:「主子……奴婢要……要怀您的龙种……和小雪当姐妹……以后,一起……伺候您……我们娘俩……伺候您……」

  许平全身一软,感受她阴道有力的收缩,抱着她成熟的身子喘着大气,脑子里开始幻想将她和程凝雪一起摆在床上的艳景,两个人挺着豪乳一起伺候自己,相信那绝对是会让人疯狂无比的天堂……

  【第十一集】第四章:又破一阶

  饿狼营和破军营现在已经成对峙的态势,双方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狼虎之师,不管是哪一个营的战斗力,连草原狼都要忌惮三分,两个大明最强的军队相互提防着,这事早就人尽皆知,也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可以说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让人期待的对峙。

  就在朝廷上已经暗流涌动时,金吾将军披晚霞而来,带着戎马三十载的威名,一现身就稍微稳定了局面。手握雄兵对峙的两位大将军,两位大明最强的将帅同时来到京城,情况复杂已经让很多人猜不透,更难以捉摸纪中云的意图。

  张虎一说这消息的时候是满脸的不解,许平也是哭笑不得。这俩老妖怪到底要干什么呀?本以为他俩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竟然亲热的跑去一起玩,这什么跟什么呀!

  「我知道。」

  「属下驽顿!」

  用脑子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许平挥挥手示意他没事,马上又疑惑的问:「孙正农呢,昨晚不是被你带去了吗?怎么?这老家伙枯木回春,被那些小妓女伺候上瘾,掉鸡窝里不肯出来?」

  许平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才点着头问:「不错,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不情愿?我看是战战兢兢吧!许平冷笑一下,心想:老爹也是对礼部不满才会出这个损招。礼部都是些什么人,整天之乎者也,靠着一张臭嘴指天骂地的贱人,一早就得罪了老爹和自己,外公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按他那性格还有可能会使坏整一下他们。

  「对了!」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么?」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肯定会去。」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带着怀疑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么神道,非装得和绝世髙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世时的井井有条,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唉,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些杂事了。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去呀?」

  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亏,就老爹那点伎俩,想坑自己也没那个能耐,有什么好怕的。

  刑部前堂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跪满了犯人和家眷们,一个个身着囚服,披头散发,看起来十分萎靡。有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没闭合的伤口还流着血,有的甚至已经昏死过去,被用竹子绑住固定成跪姿,也有的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眼里早就空洞一片,早被吓得失去心智。这里并不像许平想象的那么井然有序,有的在低声哭泣,也有的吓得失禁,反正不怎么雅观。

  许平刚进来,堂上的那些大爷们马上有了精神,一个个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许平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微笑着说:「各位大人,我只是来旁听的,你们审你们的就好。」

  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尙书王伯君立刻凑上前来,恭敬地让人备茶伺候,但却没客套几句又转身忙活去了,他这不奉承的态度反而让许平满意,肯认真办事的官才是好官嘛。

  其它的捕快赶紧让路,众人的视线迅速集中在冷月身上,冷月立刻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走上前来抱着剑行了一礼:「顺天府冷月,参见太子殿下。」

  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骚扰她,用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儿本太子设宴为你请功如何?」

  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妒意,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忙,恐怕无法应邀。」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幸,虽然公事繁忙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么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府尹一看许平心情大好,也隐约看出点什么,马上转过身来朝冷月嘱咐道:「太子殿下设宴邀请那是多大的荣幸呀,你就老实的去吧,审讯过后府里会清闲许多,你也趁这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

  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往回走的时候不忘瞪许平一眼。「太子爷!」

  「不用了!」

  「是!」

  每念完一篇,就会有官兵来架着这些罪人出去,有的拖到闹市斩首示众,有的集中关押,准备发配边疆去干些等于送死的活,一时间刑部里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太子饶命」的哀求不绝于耳,凄厉得许平都有些听不下去,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哭喊的样子。一下午的宣判,随着刽子手鬼头刀的挥舞,北门菜市多了四百多具的无头尸体。这突然的情况一时让围观的百姓们不知所措,纷纷猜测朝廷特意挑镇北王来京的时候诛杀这些叛逆,是不是要敲山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

  「退下吧!」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按照官位大小鱼贯而出,甚至连官兵捕快也全都退下,偌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许平不由得骂了起来:「肯定是老不死的没事玩,就想在我身上找乐子,奶奶个腿的,我诅咒你早日阳痿。」

  另一个个子稍矮的,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虽然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但面无表情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身着整齐的长袍又有几分文雅,脚步轻盈潇洒,每走一步也让人感觉十分强大。

  张虎一看这情景立刻眉头一皱,自然的握住手上配刀,警戒的盯着他们喝道:「来者何人?」

  「哼。」

  并不是不担心,只是两个天品高手一起来,自己这带伤之身加上张虎还没立品的修为,怎么样都没办法和他们抗衡,跑的话也几乎没机会,还不如沉下气来看个究竟。矮个儿朝张虎招了招手,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只要你能砍中我的衣角,今天我就放过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也全数相告,怎么样?」

  更让张虎恼怒的一幕出现了,矮个儿竟然嘿嘿一笑,无视张虎手上锋利宝刀所散发的寒光,敞开双手慢慢闭上眼,态度轻蔑,简直在说:我闭着眼都能打倒你。张虎何曾被人如此小觑,立刻火冒三丈,暴喝一声,手中宝刀砍向他的脖子。

  「纳命来!」

  矮个儿似乎诧异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灵巧的转身,躲着张虎所有攻击,眼睛从未睁开,嘴角似乎还挂着赞许的微笑,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张虎一听别人轻松的看穿自己的看家本领,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毕竟这套刀法甚至连许平都没见过,来人竟然一眼就看出,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矮个儿笑呵呵的应答着,这时候也刚好翻了个身,潇洒的躲过张虎来势汹汹的攻势,闪躲时刀锋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之遥。

  满院子都是矮个儿潇洒的身影和张虎凶猛的刀光,渐渐的张虎体力不支,满身都是汗水,手里大刀挥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矮个儿却连一点汗都没出,脸上的笑容依旧潇洒惬意,让人感觉更是嚣张。

  矮个儿见张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突然睁开了眼看看张虎,笑咪咪的说:「你忙完了,那就该我了!」

  「小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百斩刀法!」

  高个儿还在笑着,不过却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向许平,许平也在打量着他,虽然脸上还是沉静如水,但心里已经开始在球磨这矮个儿是什么来路。

  「这才是真正的斜阳落日,看招!」

  张虎慌忙的抬起刀来挡,惊讶的发现矮个儿用的招数竟然是自己家传的功夫,而且他所用的内力也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几乎不用担心内力上的差距,似乎有意要公平的和自己一较髙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矮个儿见张虎把自己的攻击全档了下来,赞许的笑了笑,说:「不错,竟然能挡得下来,我还以为你得挨几下呢!」

  张虎咬着牙瞪着他,百斩刀法是张家秘不外传的功夫,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世间会的人根本寥寥无几,怎么眼前的怪物看起来比自己还通晓。

  张虎自然是知道斩风七式是怎么回事,上三路是仰攻,下三路才是真正的目的,赶紧起身一跳,躲过他瞬间往下挥砍出的连续七刀,可还没回过神来时,胸口一疼被他击中,马上闷哼一声朝后边摔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说了吗?」

  「乐意奉陪!」张虎本就血气方刚,立刻大吼着冲了上去。

  「这才是迎风斩叶!」

  张虎忍着疼继续朝他冲去,矮个儿耐心的和他缠斗了一会儿,马上找到张虎的破绽,用刀鞘顶开几个横砍后,冲到他的怀里,狠狠一下击中张虎的喉咙,冷声的说:「你这叫什么落水横斩,这才是。」

  「又是迎风斩叶,你这杀鸡都不合格。」

  缠斗了一个时辰,许平看得胆颤心惊。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无论张虎使出什么招数,他都能立刻用同样的招数还击,甚至每一下都比张虎精妙不少,矮个儿真的没用内力欺负他,但光是这一模一样的招数张虎就已经招架不住,令人为之震撼。

  张虎这时候已经累得面无血色,突然转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尽是忠诚和坚毅,即使全身疼得和被错骨裂筋没有区别,但他却大吼一声,马上挥着刀又冲了上去。

  「哟,还真不怕死!」

  摔了一次,爬起来一次。动作越来越缓慢,几乎只剩拚命的本能,别说是许平,就连在一旁注视的高个儿都对张虎这分坚毅露出赞许的微笑,而矮个儿似乎也没料到张虎这么倔强,长时间的缠斗让他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大汗。

  再一次将张虎打倒在地,矮个儿也开始喘起粗气。

  「让你起不来!」

  就在矮个儿快击到他的时候,突然张虎眼前一白,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暴喝了一声,早已消耗一空的真气竟然蓬勃的爆发出来,似乎身上的伤势全不见了,满面狰狞的啦哮着,凶狠的举起刀朝矮个儿迎了上去!

  「可是他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高个儿也惊叹张虎的天赋,不过对于眼前的情况却是看得比许平明白。许平一细看,张虎早就翻白眼,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知道一味的朝矮个儿砍去,

  「小子,你有苦吃了吧!」

  「滚蛋。」

  张虎咆哮着,这时候他已是昏厥的状态,没有任何意识,只知道挥舞着砍刀凭本能攻击矮个儿,每一招每一式竟然连贯得天衣无缝,即使没有一丝防御,但却几乎不给人半点反击的空隙。许平思索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张虎竟然在昏厥的状态,将刚才矮个儿演示的刀法和他自己所学的两个微差结合,让他的毎次攻击变得如此精妙绝伦,早就胜过矮个儿所演示的刀法。

  许平不由得惊喜地起声叫好。

  矮个儿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这时候他根本无法判断没意识的张虎到底要出哪一招,一时间被打得狼狈至极,再细看张虎的血管开始膨胀,眼里也开始胀起了血丝,天品之威立刻爆发出来,灵活的一个闪身,双手成指点向他的脉门。

  「呵呵!」

  张虎虽然木讷耿直,但这分单纯却让他在武学的造诣上比别人更加的有天赋,高个儿真是一语中的。许平笑着站了起来,说:「现在你们该说说你们的来路了吧!」

  高个儿不言语,一看张虎的脸色不对,赶紧抱着他到一边打坐,用过气之法为他治疗刚才立地品之后滥动真气的内伤。矮个儿将刀鞘一丢,朝许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说:「太子爷,草民张丛甲,大内供奉,系张家后人之一,按辈分算是这小子的爷爷辈。」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不过高个儿却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原来张虎门上在没战乱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家丁兴旺不说,更是人才辈出,百斩刀是他们张家的传家宝。当时的张丛甲是庶出,在家里没地位,几乎和下人没什么区别,从小只能和张虎的爷爷陪练,说白了就是去当沙包挨打,但他的天资过人,竟然在挨打的过程中通晓了张家所有武功,甚至凭着天赋,还比嫡传长孙更加厉害。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心想:和你们家老大抢女人,确实是该打!不过这家伙倒真有种呀,这年头敢干这样的事确实让人佩服,按他说的,张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或许那时候他也就乖乖的当起孙子,找个地方一躲,再慢慢糟蹋那小闺女了,性情中人呀!

  「两位前辈好。」

  「办正事吧!」

  许平一愣,门外竟然还有别人在偷看,而自己却没有发觉,太失败了,再一看进来的人,笑咪咪满是皱纹的老脸竟然是石天风,连这老小子躲在一边都察觉不出来,真他妈失败。

  「怎么没把他杀了?」

  张丛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声说:「杀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药材杀了岂不可惜!」

  许平疑惑的看着他,顿时有些不解。

  「还可以这样?」

  「呵呵,这是极损的邪功,因为过程复杂很多人不屑用而已。」

  「好!」

  按照他们的嘱咐,许平双手放在腿上,盘腿而坐,静静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风将早已傻了的宋远山也摆出一样的姿势和许平面对面而坐,张丛甲和仇四一左一右坐了下来,脸色凝重的准备起这耗尽其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喝!」

  仇四和张丛甲对视一眼,轻轻的一点头立刻默契的喊了一声,两人的内力迅速侵占宋远山的经脉,直逼他的丹田而去。

  「静守丹田!」

  许平赶紧咬着牙忍受,将来袭的真气二引诱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环着经脉继续冲刺着身上的伤处,但宋远山天品的真气何等强劲,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许平搞不清楚被冲击了多久,只知道牙龈都咬出血了,无比的疼痛渐渐让人麻木,随着内伤的痊愈也不再那么难受,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空白,似乎进入什么幻境一样,瞬间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彷佛进入仙境一般,全身一阵轻盈舒畅,细细品味着真气如常在体内流通,每完成一个循环都会带来质的飞跃,内伤痊愈后体内早已经没了半点的痛苦,当真气循环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安定下来时,许平这才满意的吐了一口气,缓慢的睁开眼一看,这时候竟然已经月亮高挂。

  「感觉怎么样?」

  许平赶紧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不见那两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赶紧一边检查着身体的情况,一边兴奋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还从没感觉这么好,二位前辈呢?我真要好好的谢谢他们,要是没这个办法的话,我的伤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好。」

  石天风得意的笑了笑,说:「他们和我一样是酒鬼,张丛甲的妻子体弱多病早就去世了,他的儿女现在在民间也过得不错,他也没什么惦记,就和我们这帮老光棍混在一块。」

  许平呵呵直笑,这时候也不见宋远山,想想拜他所赐自己险些丧命,大概这会儿他已经成了废人,立刻板着脸问:「宋远山呢?那家伙哪去了?」

  「真浪费。」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伤好了,我该回去复命了。」

  许平心情大好,难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谢谢两位前辈,京城百里香酒庄最好的藏酒房,里边那些珍藏的酒随便你们搬……」

  石天风的声音很淡漠,但许平看不见的是,他转身过后一脸奸诈得意的笑容,老脸笑得都能看见牙龈了。

  张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来浑身不自在,似乎连动都很别扭。

  许平呵呵一顿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赞许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说你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贪心的家伙!」

  张虎无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带着羡慕的说:「主子,宋远山的功力那么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错的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平掩饰不住一脸狂喜,突然双手一紧,吼了一声,全身冒起漩涡般的真气,像海浪一样朝周围爆发,威武的气势比起受伤之前强劲许多。

  张虎顿时就感觉脚步不稳,立刻被吹得后退了一步,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拳说:「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阶,照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赋之高真是世所罕见,举世无双呀!」

  许平收起气势,摇着头叹息说:「到底是藉助外力而来的修为,还要一段时间好好调理一下,才能领略这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张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轻轻一动,立刻全身酸痛,不由得又咧起了嘴。本想带着他再逛一会儿,但一看这家伙走一步得休息好一会儿,走路的时候冒着冷汗又喘着大气非常难受,像犯了心脏病的老头一样,许平索性找了个车先把他拉回去休息,过分的肌肉损伤也让张虎一脸羞愧,但无奈这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也只能暂时休息。

  刑部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护驾,许平满意的一点头,驾上马车,反正闲来无事,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着。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出来闲逛,难得有这分闲情倒也乐得自在,看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

  大街上张灯结彩的就像过节一样热闹,车水马龙,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欢的时间,有不少的妓院在这时候显得富丽堂皇,妓女们很高兴的接过嫖客手里的银子,脱下她们的衣裳,嫖客也很乐意付出金钱,享用她们的身体,纸醉金迷,十分堕落。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颗人头,这时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遗忘,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热闹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对这一带有丝毫影响,或许住在京城的人也习惯了这样的事,该玩的玩,该闹的还是继续闹,四处一片欢声笑语。

  卖糖葫芦的吆喝着,还有挑着担子在胡同口叫卖云呑的摊贩,各式甜美的糕点,各种小吃引得小孩子们口水连连,一个个馋起来让人感觉十分可爱,许平也看得食欲大增,无奈东西实在太多了,看来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半条街也没半点东西入腹。

  「啊!怎么了?」

  突然,人群里一阵慌张的喧闹,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周围的百姓们个个惊叫着,瞬间夜市变得杂乱无章,很多人害怕的躲到一边,也有人继续惊叫着。许平转眼一看,北边有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将本来井井有条的大街弄得乱七八糟。

  车夫是个一脸奸诈的年轻人,穿得像有钱人家的管家,一边嚣张的笑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缰绳,恶狠狠的大喊:「都他妈给我让开,踩死了可是自己活该!」

  车夫依旧在蛮横的叫嚣着,车子还没过闹市口,已经撞倒二十多人,周围的百姓们似乎知道这马车的来历,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许平已经有些看不下去,正准备出手教训他一下时,却有一个程咬金半路杀出,只见一个玲珑的身影从慌乱的人群中跳了出来,轻盈的长裙舞在半空分外好看,她越过人群后,娇喝一声,一脚朝车夫狠狠踢过去。

  「放肆!」

  等到那娇倩的身影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周围的男人不由得发出赞叹声,好一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呀!这身段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擅于外家功夫和内力的拚斗,刚才一时气愤的出手也有点低估这车夫的实力,没想到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这才吃了一个大亏。

  妈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许平一看情况不对,姚露轻柔的细丝伤不了他,赶紧就地一跃,纵身挡在姚露面前,虎起脸来暴喝一声,刚劲一拳朝他的拳头迎了过去。

  双拳相碰立刻发出一声闷响,「嗡」的一声过后,车夫立刻惨叫着往后飞去,直直硒到马车上才掉落在地。仔细一看,他的手竟然变得扭曲,有的地方甚至断骨都刺出了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经尽数折断,就算治好也是一个废人。

  「啊……」

  姚露惊魂未定,她没想到一个车夫也会有这样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再一看身前这个髙大的背影,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由得红起了脸,轻声的说:「爷,您怎么在这呀?」

  「谢谢。」

  百姓们最喜欢做、干得最顺手的事就是看热闹,这会儿一看车夫狼狈的样子立刻拍手叫好,高兴的样子彷佛记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一阵阵叫好声让许平有种虚荣的满足,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所谓的大侠,脸上不免有些得意。

  胖子一脸的鄙陋,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在地上一阵哀号,也很愤怒,破口大骂道:「哪来的刁民,竟敢阻挡爷的车?」

  许平看着这胖子,想来想去似乎自己不认识,京城里有本事嚣张的那些货色自己心里有数,绝对没有他这一号人物,稍微地想了一下,立刻笑咪咪的问:「不知道你是哪的爷,报个名号怎么样?」

  「国舅爷?」

  胖子一看许平愣住,以为是吓呆了,立刻嚣张的谩骂起来:「你这个下贱的刁民,知道我是国舅还不赶紧跪下求饶,闹市之上冲撞皇亲国戚,老子奏你一本把你满门给斩了!」

  许平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十分羞愧的说:「这位爷,京城的国舅爷多如牛毛,城墙一塌起码砸死两个,麻烦您说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国舅爷!」

  姚露面色立刻一冷,眼放杀气的看着他。许平也是大感不快,冷哼了一声说:「你这个死肥猪,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问你是谁以为给你面子,别他妈做梦了,老子是一会儿好通知你家里人来收尸。」

  胖子一听,立刻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我姐姐可是惠妃,正蒙圣上恩宠,百官见了我谁不恭敬的叫一声国舅爷,你竟敢口出狂言,老子要摘了你的脑袋。」

  许平嘿嘿一阵冷笑,突然手一抬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这肉多打起来就是舒服,不像打瘦子一样,一碰都是骨头。

  胖子还没回过神来,许平上前一步蹲下来,抓着他的领口什么都没说,大手一扬,左右开弓赏给他一顿耳光,打得他脸上的肥肉像豆腐一样晃来晃去,可怜之余也十分搞笑。

  车夫已经叫得没力气了,满身冷汗倒在地上抽搐着,胖子瘫在他的旁边,软得和泥一样无法动弹。恶主和恶仆这副惨样立刻引起周围人的叫好,不少的人发挥了八卦的特性,开始议论纷纷:

  「哪呀,人家现在是有钱了,有钱的哪一个不是嚣张跋扈的,有能耐的话你也可以和他一样嘛。」

  「真的,你别管人家猪脑子。但人家家里有一个好姐姐呀,你说说看,当今圣上的嫔妃才那么几个,圣上又勤于政事,真正受宠的能有多少?惠妃受宠以后这家伙也鸡犬升天,跑到户部捞了不少的活干,据说光是换一个城门,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五千两,户部那些人哪敢说个不字,这不银子就进了他腰包了嘛……」最八卦的那人见别人不相信,一着急,立刻绘声绘影的说了起来。

  「这样赚钱确实是快呀,难怪这家伙现在也吃得肚圆油满,这比干啥营生都强呀……」

  姚露一看许平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也感觉到一股寒意,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说:「爷,百姓越来越多,您是不是……」

  刚才大出风头,不免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两人避过其它人的视线,偷情一样闪来闪去,终于没看到跟着的人了,姚露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自己的手还被牵着,顿时有些扭捏,抬头一看,许平一脸认真的样子像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一皱充满了迷人的男性魅力,不由得有些呆了。

  漫无目的游荡了好一会儿,许平这才回过神来,看看身旁的姚露一脸温顺可人,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没打扰自己非常体贴,马上笑着问:「对了姚露,晚上你出来干什么?」

  「不会吧?」

  眼前佳人含羞的模样实在撩人,扭捏的为难更是有着不同的性感,许平色色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拉着她的手拐进一条漆黑的胡同里,将她挤到墙边,压着她柔软清香的身体,一边闻着佳人身上清幽的迷香,一边威胁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老实的招了吧!」

  姚露又羞怯又心虚的低下头,感觉自己的心跳马上快得让人承受不了,耳朵也开始变得烫了起来,瞬间被一股男人的气息所包围,脑子也渐渐有点迷糊。

  许平色笑了一下,突然紧紧的贴住她的身子,感觉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双手立刻不老实的往下摸去,隔着裙子摸到她高挺圆润的香臀,入手的时候又紧又有弹性,不禁轻轻捏了一下。

  姚露立刻慌张的挣扎着,但碍于矜持也不敢喊出声来,臀部上火热的感觉让她一下有些发软。

  「呜……」

  长长的一个湿吻,姚露茫然的初吻几乎没有什么响应,只能僵硬的任由许平轻薄,但这样反而更有一种纯洁的风味,许平乐呵呵的亲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看着佳人羞怯而又情动的模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咪咪的说:「真香呀!」

  「宝贝,感觉怎么样?」

  「嘿嘿!」

  这时候,许平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娘,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两人调情,见没什么好戏就笑了笑,缓慢的从两人身边走过,用过来人的眼神看了一眼后什么都没说,表情淡定的朝胡同里走去,大妈一副见惯了世面的样子让人震惊。

  「都是你使坏,都被人给看见了……」

  许平也有些郁闷,亲得太投入了,没察觉到有这么一位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在旁边看戏,真失败呀!不过话说老人家那淡定的表情真叫人佩服,平静的神色更是厉害,高人呀!想必年轻的时候也经历了不少这样刺激的事吧。

  眼看快送她到了丞相府,许平又故计重施的将她压到墙边,一脸淫荡的看着她,笑咪咪的说:「说不说,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一会儿就怕我那群小姨子会出来看热闹的哦,到时候我可得提前给她们来一场洞房花烛的教育课。」

  「没什么?」

  一想到府内还有自己的姐妹在,要是被她们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活,姚露挣扎着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的说:「下午郭大人回来时,被一个蒙面人袭击了,来人也有地品中阶的实力,虽然被护卫们击退,但郭大人也受了一点轻伤,我们是后来才赶到,刚才分散开来去追那个蒙面人。」

  许平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这关口确实会忽略掉老郭,但会是谁敢在这时候挑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下手呢?简直是胆大包天!

  细问之下,姚露才说清事情的经过。原来郭敬浩最近也忙得人仰马翻,原本纪龙之乱后他大手笔的屠戮纪龙的党羽和一些异己,之后也警戒的加强防卫,每次出门都有两个地品高手和二、三十个强人跟着保护安全,一直没出什么意外。

  院里的百花宫弟子一听到动静也赶紧出来,偷袭者一看对方人多势众也不多做纠缠,仗着身手好且战且退,而她的轻功也十分了得,竟然硬生生从这么多人的包围中全身而退,而且似乎很熟悉京城的地形,围着大街小巷绕来绕去,没一会儿就把追赶的人全甩开了。

  许平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京城之地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在,真有这能耐的话应该逃不过朝廷的眼线才对,马上关切的问:「那老郭没事吧,人有没有抓着?」

  姚露沮丧的摇了摇头,有些低落的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厉害的轻功,点地飞天一气呵成,每一步都显得潇洒如意,出动那么多的人还是没办法拿住她,实在太厉害了。」

  许平心里顿时有点警戒,难道京城之乱以后纪龙手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吗?这一次偷袭郭敬浩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不会白痴的以为杀了老郭就会导致朝廷怀疑纪中云而对他下手,不可能呀,纪龙绝不是那么愚蠢的人!

  姚露顿时红了脸,狠狠瞪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在这开玩笑。」

  许平一下就认出是上次天房山上帮过自己的百花宫弟子们,这群小姑娘莺莺燕燕一起围过来让人一时间有些花了眼,一个个都貌美如花,各有动人之处,让人一看就觉得心动。许平抱了抱拳,坏笑着说:「小姨子们好呀!」

  一个看起来大胆一些的女弟子走上前来,直直的打量了许平一会儿后用调侃的口吻说:「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上次我们这帮姐妹那么拚命的帮你,回京城以后你却连人影都不见了,都说爱郎薄情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不来看看我们,起码来看看师姐呀,搞得她呀,茶不思饭不想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姚露顿时羞怯难当,悄悄一回眸看着许平,眼里娇羞的情意早已不用言明。

  女孩子们又笑嘻嘻的把许平围住,说:「不用去啦,郭大人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处理一下伤口又进宫去了,这会儿不在家!」

  众女不明白许平是什么意思,都有些疑惑的互相看着,好奇心一起,不由得问道:「姐夫,你数什么呀?」

  「讨厌!」

  女孩子们都是黄花闺女,自然羞得脸红,大胆的则呵呵笑了起来,姚露也是觉得许平这话有点露骨,不由得嗔道:「爷,您怎么……」

  十六个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呀,许平色色的闻着手上的处子香味,回头看看小美人们羞怒的可爱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下流的喊道:「小姨子们,姐夫摸得很爽,等有空了我再来找你们要回那八个屁股哦。」

  「登徒子!」

  「好了你们!」

  「色胆包天的臭姐夫!」

  瞻子大的就不怕了,直接调侃着姚露,笑咪咪的说:「不怕,等我们姚姐姐嫁过去的时候,人家最多就当陪嫁丫鬟,看着人家洞房花烛,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多好呀,你们说是不是!」

  武功回来了,这种感觉真是爽呀!许平兴奋得在一个个屋顶上跳来跳去,不知疲惫的享受着轻功在身的舒爽,这种迎风而飞的自在真让人感觉惬意,眼看跳了好一会儿,许平跃上一家青楼的屋顶,脚一落地时突然屋顶破了个大洞,整个人伴随着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摔了下去。

  许平狼狈的爬了起来,一边咒骂着,一边拍掉身上的碎瓦和灰尘,这种破东西要是谁家都用的话,以后采花贼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正在床上行苟且之事的一对狗男女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看着许平在他们床边破口大骂。

  「谢谢!」

  哼着小曲,许平一边闲晃一边走进一家看起来十分典雅的书店里,店面虽小但却装修得非常别致,店里一个面貌清秀的掌柜马上笑着迎了上来,殷勤的说:「这位公子,您看书还是字画呀,我们这什么装订本都有!」

  「我是来嫖妓的。」

  「谁找错了!」

  掌柜的一听,感觉菊花有点疼,但也赶紧警戒的看了看周围后关上门,把一个书柜推开,露出了一个隐密的小门,手一摆,满面恭敬的说:「爷,您里边请!」

  许平按捺不住窃笑,一边捂着嘴一边跟他走进去。

  「爷!」

  待到弟子们退下以后,楼九才恭敬的把许平迎到厅里的主座上,一脸苦笑又是哀求的说:「爷,要不咱们暗号再换一下吧?」

  许平故作惊讶的说:「这些暗号很好呀,一般人还想不出这样好的暗号呢!」

  「楼九呀!」

  「不行!」

  「这样呀!」

  楼九只感觉眼前一黑,泪流满面,血溅三尺,大小便也失禁了。碰上这样一个主子,总感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来受这个折腾呀?

  许平也不想再开玩笑,挥了挥手,板起脸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经营了那么多年,确实很难连根拔起。」许平闭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纪龙虽然让人憎恨,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才能出众,在朝为官时尽管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他还是让自己的羽翼变得很丰满,想那么快就除掉他也很不容易。

  楼九微微的笑了笑,抱起拳说:「关大明率领猛虎营三校奔袭而去,以四千兵马之力横扫山西各地叛军,捷报频频传来,离扫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远了。」

  许平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但心里也很欣慰。关大明简直就像只囚禁了许久没吃饱的猛虎一样,一出笼立刻散发着无边威风,连夜奔袭山西,打得那些乌合之众连连败退,事情的顺利大大的出乎众人意料。

  沿着夜路回去,许平思考着郭敬浩遇袭的事情,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似乎又摸不着边际,一样让人有些迷茫!其实这也算是小事,比起纪中云进京根本不算什么,原本以为除掉纪中云就行了,但现在人家来了,问题是你敢不敢动手,朝廷的态度是真的不敢,毕竟人家的饿狼营忠心耿耿,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那后果就不堪承担。

  许平摇头晃脑的叹气着,还真想不出任何办法,他这招真是够高明!

  林紫颜一听许平回来了,宛如新媳妇等待爱郎一样欣喜,梳洗一新跑出来一看,却不见许平的踪影,马上疑惑的朝丫鬟问:「爷呢?」

  林紫颜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着急的问:「那张虎呢?」

  京城之北,一辆马车慢慢靠近恶鬼营驻扎的地方,张虎一脸肃穆的驾着马车,尽管身上还是剧烈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顚簸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脸上带着些微紧张的严肃。

  恶鬼营的门口,几个兵将马上警戒的将马车拦住。

  没想到守门的兵丁们并不买帐,反而满面警戒的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对着他,冷着脸说:「恶鬼营不认任何令牌,我们是太子的御林军,兵部之令也不可节制。」

  张虎还是第一次碰见朝廷驾帖没用的时候,立刻有些恼怒。

  车里传出一声赞许,接着车帘微微开了一道细缝,一块金色的东西急速朝守门的兵丁飞去。

  粗壮手臂的主人是一个满面严霜之人,他只看了一眼立刻辨别真伪,一边恭敬的把印章高举于顶,一边下跪高呼:「末将陈奇,恭迎太子!」

  子夜时分,正是大家做着美梦的时候,但一阵阵急促的锣声却响彻整个恶鬼营。一个个军将们马上警戒的清醒过来,迅速穿好护甲拿好兵器出来集结,有条不紊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们平时的训练是何等的艰苦。

  「是!」

  恶鬼营的兵将瞬间全变成了骑兵,一个个满面兴奋等着陈奇的指令,毕竟赵猛去稳定河北后他已经是最高的指挥,但见陈奇却是恭敬朝南一跪,让他们全都不知所措。

  但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马上所骑之人,一身诡异的黑色连环锁甲,乌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几乎就是最好的隐藏,明亮的润泽一看就知道所铸绝非凡胸、一张俊美阳刚的脸,面无表情看起来却充满了君临天下的霸气,又似地狱修罗一般煞气逼人。

  许平换上一身戎装,面色冰冷地到了将士们面前,阴声高喊道:「恶鬼营众将听命,各归部署,全军出征!」

  「目标,津门。」许平脸色一寒,手里的缰绳一动,骏马立刻飞奔出了大营。

  陈奇大喊一声赶了上来,恶鬼营的将士们一个个满脸冰霜,甚至连交谈都没有。按照秩序一个个策马跟了出来,黑压压一片,除了马蹄声外听不见半点喧嚣,军纪之严着实让人吃惊。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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