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二十一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流氓大地主】第二十一集
内容简介
许平无奈之余,只得带领亲信前往松河县;原来小丫头是他幼时见过的鼻涕虫,如今长得水灵灵,好一个罗莉……
那更美丽的新娘之母,除了罗莉控,他的人妻癖好也被燃起!权力是干么用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激情一夜留下连绵不断的呻吟和热情似火的肢体交缠。冷月褪去冰霜般的冷淡,在二人世界里彻底放下所有伪装,把最热情的一面献给爱郎,温顺态度几乎和小米有得拼。
冷月素来不苟言笑,在顺天府当差时以冷傲与心细著称。即使是与她极为熟悉的人都没见过昙花一现的微笑;黑衣素服、冰霜寒剑几乎是她的标志。甚至有人怀疑这艳绝一代的尤物根本没有感情,甚至面对死亡都不会感到恐惧。
冷月的身材高挑动人,在比例上也完美诱人,尤其是一双修长美腿,散发出女性的妩媚诱惑。因为练武之故,身体柔韧性甚佳,性感得几乎找不到半点赘肉。许平感叹之余也色性大发,让她摆出各种姿势,从床上、桌边甚至到门边,不停冲撞她娇嫩的身体;高挑的身材让她散发异于其他美人的诱惑。
许平在她的呻吟中兴奋到极点,忍不住将精液狠狠灌进她的体内。两人同时抽搐过后,冷月已经无力地软倒在地。许平感觉腿根有些颤抖,或许是因为她的呻吟太过热烈!
许平在精神上得到空前满足,眼看冷月已经全身无力,便喘着粗气将她抱回床上休息。看着一脸满足的冷美人,心里不禁得意!
冷月满面红润春情,妩媚地打量眼前略软的龙根,毫不犹豫地用小手轻轻握住,将剩余精液从马眼里挤出。柔软舌头像她的剑法一样灵活,点着马眼、舔着冠沟,刺激每个敏感点,舔食每一寸的男性气息。再次把龟头含进嘴里时,许平已经舒服得两腿发抖,双手也不自觉摸上她的乳房一顿揉弄。
春风一夜满室春,梅开二度美人娇。冷月饶是小别新婚、热情似火,也受不了许平的强悍索取,在第七次高潮时已经失去任何思考的能力,最后无奈地用小嘴伺候。虽然嘴上嗲嗲地抱怨爱郎太粗鲁,不过语气里满是撒娇意味。
冷月面带春色地停滞片刻,感受嘴里的澎湃,又吞吐几下后,小嘴里含着满满的精液,唇边还挂着乳白色的几丝黏稠,模样看起来淫秽而充满诱惑。给了许平一个柔媚浅笑后,故意当着爱郎的面将精液吞下,还陶醉地舔了舔嘴唇,一副很享受的神情!
一夜美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热情之后以相依的美梦度过一夜。早晨微热阳光从窗户透进,让人有些烦躁,虽然温暖却容易扰人美梦。刺眼的亮感和照射在皮肤上的热度影响睡懒觉的心情。许平有些不耐烦地转个身,习惯性想抱住冷月的性感身躯,却发现抱了个空。
无奈地打呵欠,许平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佳人早已没了踪迹,偌大床铺只剩下散之不去的激情旖旎,以及昨晚春风二度留下的香气!
冷月这妞也真是的,难得聚在一起过二人世界,怎么不多睡会儿?起那么早干嘛!虽然知道她一直有良好的早起习惯,不过许平偶尔会觉得这个习惯不利于进行激情四射的晨练,早上蓬勃的欲望也难以发泄。
或许是小时候家变之故让她有些冷酷,也可能是灭门之恨让她过度敏感,再加上在顺天府当差时经历太多残酷的事,明白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残忍,这一切使她的性格有些倔强,甚至隐藏极深的争强好胜性格。
刘紫衣保持魔教的一贯作风,隐藏在暗处不声不响地收集情报,有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正邪不分。楼九则是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会泯灭任何怜悯之心,甚至有些偏激。冷月对于官场的一切了如指掌,再加上顺天府当差的经验和身份,应能一丝不漏地查到所有可疑之处。
虽然知道她的性格极端风行雷厉,也不用起得那么早吧,许平一边思索,一边起床。昨晚在情浓时说出计划,这美妞立刻冷起了脸,满面冰霜地听着自己的话。
许平一边不知是欣慰还是无奈地苦笑,一边再次打起呵欠。这时候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丫鬟们手端各式各样的用具走进来,众星捧月般将许平围起,沐浴、漱口几乎是她们小心翼翼地伺候,许平连动手都不必。
即使没办法摇头晃脑地念上几句狗屁般的打油诗,但只要把衣服一穿,照样有那个气质!而他喜欢穿着白色儒袍的的最大因素,却是这衣服穿起来简单利落,脱起来更简单,通风好又舒服,是野战和采花双重功效合一的战袍。泡妞与上床兼备还不烦琐,这年头什么衣服都没这件的实用性大。
小丫鬟们也是眼冒星星,虽然不敢说话,但眼里也有恭维之意。许平有些臭屁地一甩头,心情大好地想和她们调笑几句,逗一下这些可爱的小姑娘,也许心情一好会来个清晨大战,也算成全她们。但转头看见送来的一大堆公文摆满大桌,瞬间想掉泪了。
丫鬟们一看主子回去办公,无不面露失望之色。在她们眼里看来,国之储君无疑是高高在上,若蒙得圣宠,这一辈子也算知足了。更何况储君是一个迷人的美男,试问哪个少女面对这种男人能不心动?可毕竟主仆有别,她们只能赶紧奉上香茗后退下,不敢打扰许平难得的严肃时刻。
妈的,许平不禁大骂一声。这些活不是人干的,累的不只是体力,倍受折磨的更是脑子和心思!自己好歹是地品上阶的实力,身体比一般人不知强出多少倍,但这时候也累得有些虚脱无力。
「操……」
「主子!」
欧阳泰看得有点呆了,再看许平手旁高高的奏折,算是明白大半。他赶紧将参茶捧了前去,有些敬佩地说:「主子,公务繁忙您也得爱惜身体。这是用露水浸泡、文火细煨的参茶,你先解解乏吧!」
许平头也不抬地接过他手里的茶,没管手里的茶多么精致,直接仰头一口喝下。温热水流缓解身体的疲惫与无力,感觉舒服许多!
欧阳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毕竟没看过主子这么憔悴的时候。印象中,许平不管是怒是喜都很有中气,嬉笑怒骂间充满活力,这种极端颓废的模样确实没有见过。
「约莫傍晚就到!」欧阳泰一听正事,赶紧如实禀报。
虽然被事务操累得受不了,不过这也表示许平对他的信任,才会在非常时期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欧阳泰自然不敢有半点抱怨,反而办起事来更有精神!毕竟他自己心里一直忌讳师傅鬼夜叉的事,再加上欧阳寻在商部掌乾坤也全是主子的恩宠,欧阳泰办起事来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那么快到呀!」许平有些沉吟。
交通不方便确实把人折腾坏了,但细想一下,也就是说天机营大军来到直隶时,老爹已经去请他出山,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快赶到前线。看来大将军人选其实老爹早就心里有数!所谓的十营无大将不过是一个玩笑,或许是为了在津门上下放松下来时,进一步打击他们的军心。
「正常,这帮老兵都桀骜不驯,肯定看不起这种新兵蛋子!」许平洗完脸,直接抬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严厉地嘱咐:「告诉他们,不许和天机营将士有任何摩擦,更不准对这些老兵有半点不敬。哪怕人家打你脸也不许还手,连回骂一句都不允许。眼下大战在即,可不是内讧的时候,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向人家学习的!」
欧阳泰在后边紧跟着,虽然感觉许平对于天机营的尊敬有点过分,毕竟禁卫队怎么说都是御林军中的佼佼者,但还是请示:「现在天机营的十营将军已在官道上等候骁骑将军,我们是不是也过去?毕竟骁骑将军是开朝重臣,位列大将军之一,属下觉得出城迎接比较妥当一点。」
许平思索一下就答应了。他也觉得自己必须给开朝大将足够的尊敬。摆架子、论地位这一套没什么用,还容易引起别人反感,不如放下身段,好好和他学带兵打仗的学问。毕竟这是冷兵器时代,自己需要学的实在太多。
即使自己的马车经过也需层层盘查,没有半点放松。许平在车上不由目露赞许。这些老兵藏了那么久还能散发这么浓郁的杀气,保持这种严谨得甚至有些变态的警戒,实在令人惊讶不已呀!
天机十营的将军们早早等在离城三十里外的官道口,远远一望有凶狠魁梧的壮汉,也有消瘦俊美的儒雅之士。有的一眼就觉得是个大老粗,有的笑而不语却镇定自若,根本看不出是戎马半生的开朝将领!
好压抑的杀气呀!许平还没走近就闻到一种期待战争的感觉。十营将领无论哪一个都是骁勇之人,虽然是万人之将,一个个眼里仍透露着不甘,甚至有点战争狂人的味道。
不过有意思的是他们在一起都像吃了火药,一个个面红赤热地吵闹,看样子只差想动手打一架了。虽然是杀气横生的开朝将领,不过这时显得活力充沛,似乎很想动手发泄这二十多年的压抑!
难怪老爹不想从他们之中提拔一个当大将军,毕竟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难免会有压不住其他人的时候。看他们的情况,恐怕是口头上的争强好胜,实际上血水里一起爬起来的感情是自己很难理解的!
这些人虽然嬉笑怒骂,但回过头来时,霎时个个面带冰霜甚至是蔑视的杀气,感觉上他们似乎随时准备出手杀敌,而站在他们对面的敌人已不是活人,而是他们能轻易剥夺生命的猎物。
十人虽然声音各异,但无不中气十足,给人十分厚重的感觉。按理说这些人已经归隐二十年,享受乱世过后的安宁,应该不再渴望战争。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满身腥气,甚至让人有种他们才刚从战场上凯旋归来的感觉!
许平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起来,毕竟是开朝大营之一,又是老爹第一代禁军将领,心里自然产生一种亲切感。
「谢殿下!」
这种侵袭感别说许平受不了,连欧阳泰都不敢直视。许平看他们的眼神有点变了,恐怖得有点让人蛋疼,赶紧手一挥说:「诸位将军辛苦了,先赐座品茶吧。」
「谢殿下!」
「将军们不必拘礼!」
旧时什么身份、坐哪里是讲究的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规矩都是十分烦琐。他们为了争抢比较好的位置,竟然互相狠瞪,还用屁股挤来挤去,简直像是孩童,引得许平有些忍俊不禁。
「诸位将军,请用茶!」
「谢殿下!」
主仆之间多少有些陌生,毕竟那么多年天机营一直没出现在大明的军队体系里,也没融入朝堂!这十位将军虽然桀骜不驯,但骨子里深知主仆有别;即使习惯嬉笑怒骂的生活,但在未来主子面前却一个比一个老实,谁都绷着脸不肯先说话,让旁边警戒的将士忍不住窃笑,似乎这种严肃态度不是他们该有的。
气氛一时有点僵硬,许平脸上虽然全是轻柔的微笑,但心里早就骂开:你们这群王八蛋刚才一个个满脸淫荡,绝对在说荤段子或惦念谁家的媳妇,这会和我装什么高人呀!妈的,搞得老子浑身都不自在,老子不信你们的品德真有那么高!
也难怪朱允文最后得请出洛勇这尊大神来津门。放眼大明现在能镇住这帮狼虎之师的强人确实寥寥无几。除了他这个九五之尊外,只有开朝上将还活着的两位大将军:金吾将军纪镇刚和骁骑将军洛勇!
「约莫二个时辰后吧!」
继续漫不经心地聊着,许平渐渐对他们这些年到底藏在哪里有了兴趣。毕竟这么多的人隐藏起来不是容易的事,再加上暗地供给军饷很是费事。这些可不是慢慢培养的亲信,而是开朝大营的十万大军,能销声匿迹二十年又突然集结,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
那些表面上告老还乡的家伙不说,在地方驻军混日子拿军饷的也不算。天机营的编制扩散得有些可怕,不仅有的用镖局名目混淆过去,更狠一点的甚至成了地方上的恶霸!最绝的还有拉起队伍当土匪咆哮山林的,这哪是什么第一代禁军,简直是黑社会大军!
而且这二十年他们也不是闲着。在大明广阔地域上散得那么开,不仅隐藏得很深,还能兼顾收集情报的工作,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买卖。老爹那么小气的人,肯定不会白白花银子养他们二十年;但将一支百战余生的军队扩散成一个庞大情报网,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实在太骇人听闻。
在许平刻意调节下,原本僵硬的气氛也慢慢缓和下来。或许是这位主子身上并无跋扈之气,赢得这些血性之人的赞同,他们的话也愈来愈多,不像一开始的不自在。言语间仍有些谨慎,虽然不是刻意想隐瞒,但可以看出这二十多年,他们生活得何等警觉!日近黄昏,突然一个兵丁跑过来,小心翼翼地喊道:「报!远迎十里的兄弟们还没见到洛将军的身影,也不见朝廷的八蟒大轿,原定的迎接时间已经过了,请主子定夺。」
「嗯!」一营将军不假思索地点头,面带凝重:「直隶处于津门之边,又是大战一触即发的非常时期,眼下骁骑将军又再次出山,所以从早上开始,各个能通行的道口都封锁了。我们都觉得等大将军到了以后才放百姓通行最是妥当!」
「这……」许平的话顿时让众人愣住。
「百姓们都被拦截在哪?」
「三里小庙!」
「走吧!」
百姓们目露好奇地看着这一大队的兵马前来,即使心里有点怨气也不敢说出口。谁都知道这阵势是要迎接开朝大将洛勇,谁都怕不小心说错话,被这些兵将们拖去砍头,到时候上哪喊冤都不知道,毕竟现在朝廷正是紧张之时!
许平眯眼将目光从官道两边的百姓来回扫视一圈,最后眼光定在西边小道的一辆马车上。虽然马车不像一般百姓赶路用的便宜货,顶多是有钱人家那样多漆几层原漆,一点都不显眼,甚至引不起半点关注,不过细看,围在它周围的人就比较特别,浓烈的肃气和周围百姓实在格格不入!
这些人身上背着包袱,看似是赶路的行人,但一个个虎背熊腰、豹头环眼,每个的眼神都十分凌厉。面无表情的脸上甚为平静,但小心翼翼地警戒旁人的一举一动。
这群家伙扫来扫去只看见几个熟人。许平不由得摇头,洛勇低调得有点过头了吧!这帮大内侍卫这么显眼,用不着他骁骑将军动用任何信物,只要他们出示身上腰牌就可以从容通过关卡,又何必在这和其他百姓一起等着呢!
许平马上挥手示意禁军把关卡打开,放百姓先行通过。虽然众人都不明所以,不过不敢有所异议地松开关卡!百姓们一看关卡开了,赶紧逃难般涌过去,似乎在害怕突来的大队人马会屠杀平民!
人群中只有那辆马车和周围的大内侍卫纹丝不动,待到百姓们差不多全散去时,他们才在空旷坡地变得特别显眼。天机营的将士们一看,纷纷围了上去,警戒地将这些不同于百姓的强人包围起来。大内侍卫们依旧波澜不惊,面对他们的包围,一动也不动地继续守卫。
许平也不敢太过怠慢,抖平衣服,整理仪容后走到马车前,十分恭敬地半鞠一躬,抱拳朗声道:「骁骑将军,请下车吧!」
「太子殿下!老朽腿脚不便,恕我无法行臣礼了!」
虽然清瘦,不过看起来特别有精神;一身朴素得和普通百姓没有区别的灰色布衣,甚至连大户人家都不如,简陋的马车内也没有奢侈物件。唯一能称道的是他手握茶壶的浅笑,颇有几分悠然自得的世外高人之风,怎么都无法联想他的上半生是在尸体与血腥中渡过的。
「元平恭迎骁骑将军!」
山呼海啸般的喝声不约而同响起,连绵十多里的禁军、天机营将士无不满面肃容,跪地行了大礼!一瞬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山谷,每一个人都对这位开朝大将献出最为虔诚的尊敬。
「洛将军贵为我大明开朝大将,功勋累累,数不胜数,除了您还有谁当得起呀!」许平满面谦虚地说着,对洛勇的态度空前恭敬。
当年朱元章起事之初,这帮人全是同息而寝,没有任何隔阂,还没定下主仆名分时,大多都是兄弟相称。洛勇也是最早跟随他的人之一,连朱元章起初都尊称洛勇为兄长,敬他的谋略与胸怀。许平自然不敢怠慢,若论起资历和威信谁最高,四大开朝大将中自然首推洛勇,这一点连纪中云都是赞赏有加!
「殿下,何必为了老朽劳师动众呢!」洛勇看着连绵十多里警戒的兵将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朽不过是将死之人,能不拖累朝廷已算不错,哪当得起如此大的礼数呀!再者现在我腿脚不便,不能行臣子之礼已心有愧疚,殿下如此厚爱洛勇,真是担当不起呀!」
洛勇看着许平不卑不傲的态度,赞许地笑了笑,或许一开始他猜想这个出生于和平之年的太子会有跋扈之气、纨裤之举,但许平的谦卑和尊敬让他有些意想不到,眸光虽然不到赞赏程度,但也不像一开始的不真诚。
「爷公!」许平一边将他迎上自己的马车,一边满面疑惑地问:「既然你们都到了,为什么不直接拿出军印,而和百姓一起在此苦苦等待?哪怕大内侍卫亮出令牌也能通行,路上的关卡任谁都不敢阻拦半步!」
「爷公请讲!」许平不知道洛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马上喝退其他人,满面恭敬地走到他面前。虽然眼前的老者已无当年骁勇之气,但许平的尊敬还是发自内心的!不管是他的累累战功,还是他这种低调得有些过分的性格!
「什么!」许平顿时大惊失色,张嘴愣得不知该说什么。开什么玩笑呀!大战在即却把天机营封存多年的大将军印丢了,不说怎么统领三军、立下军威的问题,光是在这紧张时刻丢了军印会重重打击士气,迷信的人们也会认为这是不祥的预兆,是朝廷出师不利的厄示!
许平太阳穴一阵阵鼓噪剧痛,脑袋也是嗡嗡直响。洛勇家的小孙女也太狠了吧,竟然敢把号令十万大军的军印当成玩具拿着乱来。洛勇也真溺爱她,别说把军印弄丢,就是磕破一个角都不行。这爷孙真让人蛋疼,重要关头竟然能搞出这种闹剧,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想她应该不会走远的。」
言下之意是他觉得大内侍卫也不可靠,丢了大印的事更不能让这些当兵的知晓。许平顿时哭笑不得,把大印给孙女当玩具耍了,大爷您还知道这不是儿戏的时候。到底是洛勇太过放松,还是自己紧张得过头了?这种紧张时刻玩这出,真能玩死人的!
「她十一二岁,穿绿色丝绸长裙,骑匹小白马。」洛勇思索一下,继续提示:「对了,她有一把象牙玲珑弓,从不离手。马上挂着两筒菱形箭,箭羽都是白色的!」
「是!」
许平自然不和他们解释,一边严厉地嘱咐,一边喝道:
「是!」
事情不能大肆宣扬,自然不能带太多人马。许平不顾别人劝阻,执意让禁卫队也跟着回直隶,只身带着空名和欧阳泰,换上便服前去搜寻洛家这位祖宗的下落!
洛勇在大军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回直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许平也带着两个最得力的手下,照他们来时路线寻找洛家小祖宗,心里恨得直咬牙。在这紧张的当口还闹出这么荒唐的事,亏他是骁骑大将军洛勇,换成别人的话,许平早把他脑袋给砍了。
【第二十一集】第二章:比武招亲的闹剧
这丫头名字取得那么飘渺迷人,感觉上也是诗意十足,有点诗画山水的韵味。
洛勇这么宠她,没准会是个骄横跋扈的大小姐!许平一路上都咬着牙,恨恨思索着洛凝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丫头。另外则是权衡找到她以后怎么办,是不是将她捆起来好好虐待一顿?当然出发点就是给不给洛勇面子!
两个时辰过去,沿着官道一直飞奔,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砍柴老翁的嘴里打听到她的下落。绿衣、白马确实十分显眼,直隶离津门那么近,不少百姓为了逃避战火,早就远走他乡。剩下的不是穷困人家,就是没盘缠上路的可怜人,像她衣着鲜亮也不算难找!
一路不停打听,确定她的行踪,夜幕刚降下时,三人已经赶到松河县。过往百姓都说在县城里看见绿衣姑娘骑着一匹小白马,不管衣着还是相貌都让人印象深刻。
松河县只是座小小县城,按理说一到了晚上应该安静得很,再加上眼下是战争一触即发的非常时期,百姓应该躲在家里规避祸事才对。但一进城时,许平感到一阵恍惚:城内大街上人来人往卜分热闹,甚至张灯结彩,简直和过年一样繁华!
三人都面露疑惑之色,连空名这头迟钝的驴都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这种小县城不会出现人山人海的场景,细想一下,今天也不是什么重要节日,出现这种场景更是异常!
原来松河县有一户声名在外的刘家,算得上是本地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刘家长辈一直有人在御膳房当差,算是烹饪世家;虽然不是大权在握的官员,但毕竟在皇家当差,自然是显赫一方的大族!
眼看女儿已经二八年华,出落得如花似玉,提亲的人也是踏破门褴,刘鸣有心为她寻得一个如意郎君。刘家虽说是厨子出身,好歹是御厨世家;不客气地说,九个儿子皆是厨艺精湛,以后入宫为圣上料理美食也是迟早的事!
刘鸣无奈地答应女儿有点刁蛮的条件。也是他太宠爱这个女儿的关系,所以今天在松河县里摆上一个擂台,想为女儿觅个郎君。刘大小姐一直艳名在外,惹得不少学武的后生蠢蠢欲动,才使得原本沉寂的松河县变得热闹非凡。
「主子。」欧阳泰稍稍思索一会,低声沉吟:「小女孩一般都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凑,也许洛小姐会去那看热闹?我们是不是去查看一下,没准能找到洛小姐!」
空名眼神有些空洞发散,叨念「比武」两字,似乎蠢蠢欲动,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招亲是什么意思早被他丢到一边去了,这头驴呀,似乎只对猛男有得天独厚的兴趣!
许平考虑欧阳泰说的有道理。洛凝儿会突然脱离大部队,或许是因为这年代的女子没有多少出门机会,忽然碰上这种热闹,她才会偷偷跑去看!
南门空地何只车水马龙,简直就是人山人海,没半点缝隙。密密麻麻的人头不停钻动,别说骑马过去,就是想徒步挤进去都费劲。再加上官府害怕马匹踩踏百姓,禁止骑马进入,在外圈围起一道防护线,三人纵然无奈,也只能找个地方将马栓了起来。
「这妞真有那么漂亮吗?」许平在人堆里挤着,一边朝欧阳泰开玩笑:「看这架势哪像是来招亲的,简直像是来扔钱。围观的人那么多,一会你猜谁会上去打一架?」
「啊,谁推我!」
凑在一起的百姓本就挤得满头大汗,彼此都不想被挤出人圈,为了看热闹,一个个都硬着身子不愿挪动半分。突然感觉似乎有一面墙压着自己,那种倒塌下来的强硬让人根本没办法反抗,一个个都脚步踉跄,不由得往左右退开。
三个地品高手一起走过,光是刻意散发的内力足以挤开一条大路。三人脚步没有半点停止,周围百姓被无形气墙挤得莫名其妙地退开,似乎刻意为他们让开一条道路。疑惑时却找不到半点可疑迹象,一个个摸着脑袋,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擂台布置得大红大吉,很是精致,似乎是为了迎合婚嫁而准备的。不过现在台上还是空无一人,所有人似乎都聚集在高建的门楼上,悠闲地欣赏楼下的景象。人头攒动的场景简直像是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心,这种感觉让人有种反感的厌恶!
或许是擂台上太久没动静,一直拥挤的人海里已经发出阵阵不满的呼喊声。似乎一个个都急于见到传说中刘大小姐的美貌,一群色狼喊得最是欢快,恨不能直接冲上去看刘大小姐如何美得惊艳全场,竟能招来如此多的看客。
这年头确实天高皇帝远,更有京官出城大三级的说法;但没想到一个御厨之家能在地方上呼风唤雨,看来权势的可怕远超自己想像之外!
众人叫嚣半天,才有一个粗犷的中年男子走上台。他朝台下呐喊的人群拱手,拉开嗓子吼道:「我刘家今日摆下擂台,意在为我家小姐寻得静能文、动能武的如意郎君。不才李宝在这候着各路英雄的挑战,只需赢了我,再赢我家夫人的话,就是我们刘家的乘龙快婿!」
「谁上呀?」
这家伙卖相不错,许平用调侃眼神看了空名一眼。那意思就是「你上去吧,你最爱好这种威猛的肌肉男」。岂料空名只是鄙夷了李宝一眼,转而钻进人群里继续找人!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吓人,不过在修为上似乎入不了空名的法眼。这闷头驴虽然是个武痴,但也不是什么地摊货都能让他有兴趣!
无奈的是三流身手实在太丢人了,刚报完名号没等人记住就被李宝打下来。不说没有还手的可能,这人一上去连长什么样都没人记得,就被揍得和猪头差不多,这或许是一种有爱心的整容。不知道是不是李宝感觉太恶心了,才把他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得!
不过一流身手而已。许平狠狠瞪了一眼,心想:小地方就是小地方,这种小儿科的也敢自满。碰上老子的话,打你全家都不是问题!要不是现在有要事,早就上去揍你一顿了!
一个装模做样的年轻人被揍了一顿踢下台后,马上又有一个人冲上去,身手比起之前几人明显强了不少,不说跃身时虎虎生风,就连落在擂台上时都是铿锵有力,立刻在人群里引起一阵叫好声。
上去的是一个粗布麻衣、身着素色袈缕的和尚,头上的戒点香疤特别显眼。连和尚也来讨老婆了,简直是戏弄刘家无人呀!
和尚似乎还想做自我介绍,摆出帅气姿势,可李宝早就气得满脸通红,没等他话说完就大喝一声,一招黑虎掏心直接杀过去。
和尚身手不弱,一发力就是一流境界,挥舞双拳,没有惧色地迎上去!两人顿时纠缠在一起,沉重的拳头、快速的脚踢,你来我往,身手看起来几乎在伯仲之间,都是行外家刚猛之劲,一下杀得难解难分!
三人早在人海中各自散开。欧阳泰比较机灵,跑到刚才官府拦截的地方塞了银子打听,确定洛凝儿确实在人群之中。
揣测洛凝儿身材算是娇小类型的小可爱,三人找来找去都没发现她的踪影。按理说小美人容颜算是上佳,而且衣着鲜亮,不是平常百姓能经常看到的!稍微打听一下应该不难,可为什么老是找不到她呢!
「靠……」
靠,老子也不会隔山打牛,你装个屁的痛呀。许平收回拳头后,不禁暗骂一声。
倒霉的和尚在缠斗许久后,终于被李宝找到破绽,狠狠一脚踢下擂台。本来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不知道这家伙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偏偏往许平的方向摔。许平这地品上阶的一拳何其霸道,本能一轰将他的骨盆全都打碎,连蛋都有点裂开迹象,难怪他会疼得一阵惨叫!
「靠,老子不能动凡心呀!」和尚面无血色,咬着牙,满脸冒冷汗,疼得浑身都在抽搐;他幽怨地瞪了许平一眼后,口吐白沫晕过去!
「您牛逼!」
这时欧阳泰也凑过来,看着他一脸失落就知道一无所获。许平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说:
「主子,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欧阳泰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看了看比较高的插台,小心翼翼地说:「所谓登高望远视线开阔,虽然我们尽量不要走露风声,但大海捞针般寻找也没什么效果呀!何不上台去寻觅方有成效。」
「小兄弟好身手!」在两人相视冷笑、眉来眼去的勾画阴谋时,李宝却是上前几步,拱手朝许平笑道:「看你长相书生秀气异常,却有一手好武功,若尚未婚娶,何不前来一试身手呢?我家小姐意在文武双全之士,倘若成我刘家快婿,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许平想了想,反正等一下还有一个什么夫人要上来考第二关,先把李宝揍下去,等找到洛凝儿后马上离开!既不会张扬,也不打扰人家的美事,两全齐美呀!
许平话虽说得谦虚,不过轻盈地上了擂台后,却是看都没看对手一眼,眼光在钻动的人海搜索。洛凝儿这死丫头难道还能遁地不成,怎么看来看去都没她的影子?
秀气书生又武功高强,再加上卖相还不错,许平的白衣形象一下惹得台下的女畜生们叫喊起来。公的牲口自然不乐意,在他们看来,所有和帅搭边的生物仿佛都该死,震天嘘声马上掩盖女人的叫喊!
「在下许平!」许平答得很是敷衍,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目光依旧在人海中扫视,但他还是应付地说:「在下刚才手有点疼,容我稍微缓一下再讨教高招!」
李宝返回台边休息,感觉有点不想趁人之危的大度,双方约定半个时辰后再战。许平趁这工夫把欧阳泰也喊上来,两人站在擂台上,迎着人群,眼光一通乱瞄。
再加上许平面若白玉,举手投足尽显潇洒之意,算得上是个俊美郎君。欧阳泰虽不是轻浮的美少年,但变得黝黑的肌肤和身上疤痕也显得很有男人味。两人往擂台上一站,自然引得一群色狼嫉妒无比,没一会就响起阵阵不满的叫嚣声!
许平面色阴冷,不过还是沉着气继续寻找洛凝儿的身影。欧阳泰眼里已有杀气,听着底下人群什么「小白脸」、「废物」之类愈来愈难听的话,暗地记住喊得最狠的几个人,心想:只要办完正事,绝对要把他们骨头都拆了,再把他们的牙全拔光!
「妈的!」许平心情极端烦躁,忍不住大骂一声,朝他毫不客气地喝道:「烦他妈不烦呀,老子在这找人呢。你总他妈叫唤什么,发春了是不是,身子发痒找揍是不是!」
「滚!」许平懒得和他纠缠,身形一转直接一脚踢中他的老脸。速度之快简直像是瞬间移动;李宝连看清楚的时间都没有,只觉脸上有种火辣辣的疼!
李宝哪还有刚才魁梧骁悍之气,这会瞪着眼,不敢相信地抽搐几下后就晕过去。别说大家看不清许平那一脚是怎么出的,连一向自认高手的他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挨了这一脚!
许平瞪得眼睛都有些疼了,收回脚,按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打起精神。客栈小楼上的绿色身影十分显眼,虽然看不清容貌,但从娇小身影和柔顺的长裙,可以看出是个小女孩;鲜亮的草绿色长裙根本不是普通百姓穿得起的!
许平刚下台阶,面前却突然围来十多个脸色阴沉之人挡住去路。他们一个个面露愤慨之色,为首的更是怒不可遏地喝道:「你这无礼的小子,我刘家与你无冤无仇,你却故意在大小姐招亲时来落我们的面子,想向我们刘家挑衅吗?」
「哪里跑!」刘家的人一见许平转身要走,气得立刻想上去阻拦。不过欧阳泰比他们更快,身形鬼魅般一个转换就挡在他们面前,俊朗脸上全是刚才被人群漫骂所留下的阴沉之色!几乎没人看清他是怎么挪动,一下就把所有人镇住了!
「啊!疼……别踩呀!」
他身后只剩下摸着脑袋、一脸无奈的色狼们,一个个气得直咬牙,但拿许平没办法。有的被踢得鼻孔冒血;幸运一点的只剩头上一个脚印,虽然没要了他们的命,但许平踢的力道也算不轻了!
人群中的空名望着许平的飘逸身影,与天房山上那次交手明显天差地别,眼里不由露出疑惑之色,隐约觉得这个步法似乎在哪见过。欧阳泰也有些好奇,主子什么时候学得这种高超轻功?
「我明白了!」
他猜的没错,冷月的轻功确实天下一绝,强得连已立天品之威的张丛甲都自叹不如。轻盈、洒脱和让人胆寒的迅速都是不可思议的特质,即使一对一面对天品高手,只要她无心恋战,借着强绝天下的轻功全身而退,绝不是什么难事;精妙剑法配合奇快的身形,几乎成了她的特征。
许平就此学会她的独门轻功,只靠着记忆中的心法和步法,依仗战龙诀的海纳百川特性,没多久就将精妙轻功用得随心所欲,短短时间就将云梯纵这种必须苦练多年才能掌握的高深步法使得活灵活现。别说欧阳泰愣得说不出话,当时冷月一看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这种精妙得几近诡异的功法,虽说强人一等,但在修练上也不是容易之事。冷月都忘了自己苦练多少年才有今日境界,但没想到许平竟然轻易练成,这种反姜让她有些沮丧。达到云梯纵的境界几乎可以媲美天品高手,这种强烈差异,试问谁能不动容呢?
远看没什么太大感觉,但近看,许平却不由得眼前一亮。面前的小罗莉实在太有韵味,尤其见自己突然冲过来时惊恐的表情,更让人有种想好好怜惜她的冲动!
秀长发丝柔顺披散在肩上,全然柔嫩细腻,宛若有生命般让人无法置信。头顶童趣的蓝色发钗虽然不尽奢华,清粉色的小发卡也十分普通,但能衬托她的满身趣味。绿色丝绸长裙明显不是普通百姓穿得起的,质地柔软又富有轻盈的纤薄感,充满单纯和青春气息,穿在她身上变得有几分顽皮气质!
最吸引人的是一对明亮如星辰般的大眼睛,大大的眼眸透出一股天真。调皮一眨,给人感觉很有灵性,又有几分孩童般可爱的韵味;一层汪汪水雾在眼眸转动,显得特别无辜,看起来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再有三千怒火都会一瞬间熄灭!
许平从短暂恍惚中回过神,看见这么粉嫩可爱的小罗莉,心里早就没了火气。
没想到呀,洛勇家还能有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虽然一副惊慌,但眼眸透出小小的倔强。加上她的大眼睛宛若能言善语,即使年幼,却散发出一种迥异于成熟女性顾盼时的韵味!
洛凝儿有些呆滞和迟疑,闪闪动人的大眼睛明显带着几分戒备。刚才看见许平上台的潇洒卖相确实让她为之一动;白衣少年为爱而上台拼杀,是这种年纪的少女不约而同的幻想,只是她没想到这俊美少年会突然跑到自己面前!
【第二十一集】第三章:神射手小罗莉
许平尽管心里产生一股色意,看着细嫩赛雪的肌肤特想用手摸一下,但还是沉着脸佯装不悦,甚至有些怒意地喝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突然跑这来了,难道不知道现在直隶兵荒马乱很危险吗?」
洛凝儿满面无辜,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我见犹怜,似乎对于许平的责问有些手足无措,显得迷茫!
许平压低声音。虽然一开始怒火中烧,很想破口骂她一顿,但面对一个可爱的小罗莉,而且她还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实在真有点开不了口把累积多时的脏话骂出来,索性和她说:「你祖爷爷已经到了直隶大营,他叫我来接你过去的!」
「什么?」听完她的话,许平这下有点傻眼了。眼见小罗莉满面戒备地看着自己,感觉脑子有点发乱。怎么她说的和洛勇说的完全不一样?他不禁疑惑问:「是你袓爷爷让你来这等人的?等谁呀?」
「我骗你?」
洛凝儿闪闪的大眼睛微微一眯,手上弓弦稍微紧了紧、往后一拉,大有许平不好好解释就不客气的意味。虽然银白箭头闪着骇人寒光,不过任她的眼神再怎么凶狠也没用,这模样实在太过于童趣,粉嫩嫩的小脸蛋让人怎么样都感受不到半点威胁。
这妞穿着绿色裙子,像是山间的精灵一样,娇小模样十分惹人怜惜。再看她的长相似曾相识,许平感到心里一阵发痒,赶紧回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过。
「等谁?」洛凝儿突然迷茫地嘀咕,想了想后,突然惊慌起来,睁着无辜的眼睛说:「我、我忘了!」
许平看着她顿时哭笑不得。刚才还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架上小弓感觉像要拼命,现在却换上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差别实在太大了。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官家小姐,这种小孩子般的迷糊真是有趣,无辜型的可怜不是刻意伪装所能表达出来!
「侍卫大哥!」洛凝儿很是头疼地想了一会也没头绪,突然转头朝客栈最里边的一桌人大喊,显得有些着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祖爷爷让我来这等谁来着?我忘了?」
不过他们似乎都在害怕什么怪物,全低着脑袋蜷缩在一起,眼神闪烁地频频交流,一个个都满脸郁闷。看样子似乎不想引起许平的关注,宛如刚偷了人家的老婆,低头不想让人看出他们的样貌,过分一点的甚至冒冷汗了!
许平的眼光凶得像要吃人,心里大有把他们从侍卫变成太监的冲动。这群家伙难得这么低调,一个个坐在角落里一声都不吭;要不是洛凝儿提醒,自己还真注意不到有这几人在旁边。
说这话时,她的小弓仍瞄准许平。眸底之意似乎在说:这人有什么好怕的?平日大内侍卫哪个不是上山打虎、下水擒蛟的猛人!怎么突然和见了鬼一样?不就是一个帅一点的少年,干嘛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你们崇拜海公公?」许平语气里透露阴森寒气,那意思就是:你们敢再装?再装的话让你们改行当太监。
洛勇这老狐狸!许平一看这些有点熟悉的面孔,个个都满面无奈,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呀!这十多人哪是什么普通带刀侍卫,全都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大内高手,最次的都有一流境界,强点的都破了地品境界。有这帮人保护他的孙女,别说碰上什么危险,他们不杀人放火都算是好的!
「到底怎么回事!」许平也不管洛凝儿满面呆滞和一脸疑惑,径直坐了下来,拍着桌子怒声喝道:
众侍卫顿时感觉胯下一凉,许平的眼神让他们感觉某个重要部位有点疼痛。为首的侍卫头子脑子一个激灵,赶紧朝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洛凝儿说:「洛小姐,这就是当朝太子爷!骁骑将军让我们来这就是等他的!」
肯定是老爹虽然觉得洛勇戎马半生一直忠心耿耿,但大明在论功行赏的时候亏欠他。虽然那么多年过去,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隔阂?会不会因为这样而产生心病?或许老爹想用一桩大明最尊贵的婚姻补偿他,也是为了进一步拉拢这位开朝大将的心。
连问都不用问,自己是被人耍了,还耍得特别彻底。恐怕这丫头的名字已经记载在礼部的太子妃名单上。不过哪个王八蛋那么有情调?觉得军营那破地方不适合谈情说爱,还这么有水准地制造这个邂逅机会!
先不说对这件事,许平除了屈服没别的办法,但好歹换个别的方式好不好?大战之前先失帅印,难道这年头吓死人不用赔钱?
一阵清香在面前飘过,许平看了看她手里如玩具般的小弓箭,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东西有什么可怕的?但见小罗莉没向自己行礼,倒是有想逗逗她的意思,马上虎起脸装作愠怒地喝道:「大胆洛凝儿,见到本太子竟然不行君臣之礼,你难道不懂得这是大不敬之罪吗?」
侍卫们一看小罗莉撒娇了,互相看了一眼后,知趣地退下。谁都明白这是闪人的好时候,再不滚远点更容易惹祸。十来人悄无声息地下楼,大概是他们把这一层全包下来之故,此刻二楼空无一人,是适合干点坏事的好环境!
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小美人?不对呀,真要认识绝对过目不忘,这么极品的小美妞,只要是个色狼都忘不了!
「小时候嘛!」洛凝儿见许平愁着脸想不起来,顿时有些不高兴,嘟着小嘴发脾气:「以前在燕王府的大堂上,你说我见你可以不跪的嘛!」
许平有些愣神。好遥远的名词呀!这丫头难道小时候就去过京城,还到了府里?就算是,一般女孩哪有她这胆子敢忽视君臣之礼。想到这,脑里突然一个激灵,闪过一些破碎片段!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反而想起来了。这丫头当时被她爹管得很严,家教之严让人有些同情。整天哭着鼻子,但见到谁也乖乖行臣子礼,似乎那一阵子她跪得膝盖很疼,一整天像个小鼻涕虫,每次跪完一哭鼻子都挨她爹一顿狠骂,狠一点的甚至罚跪一晚。
在规矩森严的王府待了那么多天,一看到同龄的大哥哥,洛凝儿马上像见了亲人一样跑过去,结果人家老爹眼一瞪,见女儿不向皇太孙下跪行礼,立刻就是一通铺天盖地的教训。洛凝儿又哭着鼻子行了一礼,等许平带她离开时,已经哭得声势惊人,梧着膝盖一阵喊疼。
但这些印象都不是最深的,印象最深的是她哭累以后,许平也懒得拖着这个小跟班,索性让她在自己房间休息;结果这大神哭着睡了不说,竟然嚣张地在袓皇朱元章御赐给孙子的雕龙大床上结结实实尿床。
「现在才想起来呀!」洛凝儿不满地噘嘴,似乎有些不悦,突然又狡黠地笑了。指着热闹的擂台说:「太子哥哥,你的那个手下和别人打起来了呀!」
欧阳泰收拾这些杂鱼实在太简单了,对他来说,不闹出人命才是最大问题。许平根本没有看的兴趣,转过头朝洛凝儿略带调戏地问:「凝儿,你祖爷爷让你在这等我,是有什么事呀?」
洛凝儿顽皮地笑了,清澈声线透着童嫩趣味,语气亲匿得像是和熟悉的大哥哥撒娇。她又朝许平做了个可爱鬼脸,吐着红润小巧、香甜无比的丁香小舌,瞬间让许平有种想将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
「谁、谁尿床了……」
「你猜呢?」
「呀,你别一直说了……」
许平转头一看,可不是嘛?刚才那堆废物全被欧阳泰揍趴了,基本上丧失抵抗能力;可这会不知道从哪闪出一个身穿红色劲装的小丫头正在发难,舞着手里一对锋利双刀纠缠欧阳泰。她的身手也不怎么样,二流刚过一点的小菜鸟而已。
正事办了,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许平在洛凝儿疑惑眼神下走到客栈的露台边缘,深吸一口气后,朝擂台上大喝道:「欧阳泰!别再玩了,滚回来吧!」
「你别跑!」原来眼前的少女是刘家大小姐,这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明显是个火爆小辣椒,就算刚才刀光四闪也没碰到欧阳泰的衣角,但依旧不屈不挠地追砍欧阳泰。
欧阳泰也是记仇,那些骂得最狠的几乎被他踩得直不起腰来,就算不毁容,起码以后不会是正常人的长相!一道飘逸身影凌空而过,等众人转过头时,他已经恭敬站在许平身后,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好坏哦……」洛凝儿看着底下一个个捂着脸的家伙,咯咯笑了起来。她顽皮地打量欧阳泰后,又转头看向许平,用嗲到极点的口气撒娇:「都是您教坏的!」
「妈的,老子靠脸吃饭,这一踩下去叫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呀!」
连续被踩两次脸,有的人确实气得不行,摸着左右脸对称得有些过分的脚印忍不住破口大骂。愈骂,人聚集得愈多,隐约有冲上客栈的态势!要不是看两人都展露高强功夫,恐怕他们早就冲上来一顿狠揍!
空名见正事已经办完,看了一会大戏也识趣赶回来归队。见这伙人出口成脏,微微皱眉,强壮身体挤出人圈时转回头,用十分亲切的语气提醒:「你们的裤子掉了!」
「靠,这家伙人长得黑,那话儿倒他妈挺白的!」
「造孽呀!」许平迅速伸手捣住洛凝儿的视线,深怕小罗莉看见如此邀遢的场景会伤害她幼小心灵,又忍不住朝欧阳泰有些发坏地笑道:「空名这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是你教的吧?」
欧阳泰赶紧摆手表明不关自己的事,但看到空名竟然也会搞出这种闹事,也是忍俊不禁。
肉嫩嫩的,细腻爽滑,还带着让人十分惬意的体温。许平享受她小手的触感,用一副下流口吻说:「一群光着屁股的男人,你也想看呀!」
洛凝儿一听,赶紧红着脸背过身去,娇羞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红红的脸蛋像是散发香味的水蜜桃,许平都恨不得上去啃几口!这种大家闺秀的娇羞是学不来的,难为情的模样更有惹人怜爱的味道!
「嘿嘿!」
楼下被扒裤子的人忙不迭地绑裤腰带,带着恨意以及可怜,瞪着其他人。空名则一副「我是好人」的模样,继续往客栈走,似乎这些人的裤子不是他扒的。一根筋的脑子总算有了转弯迹象!
姿色尚可,放民间里算一等一的美人,不过也不算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之貌。许平稍稍地瞥了一眼,坚决表示自己没有色心。她的气韵和旁边羞答答的洛凝儿比起来差远了!顶多和普通宫女一样,压根引不起许平的半点兴趣!
女孩子的恼羞成怒有时候很可怕,看这拼命架势,不把眼前两个无赖打个半死,她是不会罢休!
这傲慢模样激起刘家小姐的怒火,本来还有所保留的刀锋一移,竟然直取两人的面门而来!眼见面前两人十分傲慢,再联想到两人刚才表现的高强身手,也就没再保留,双刀一闪,竟然寒光直取两人的喉口!
洛凝儿从羞怯中回过神,刚才被许平色得过分的眼神看得都抬不起头,这会儿见美貌女子突然杀过来,顿时吓了一跳。让人有点惊讶的是,她竟然一把推开许平,不知何时把小巧象牙弓拉开弦,架上寒光闪闪的利箭!
让人更惊讶的是,原本红着脸一脸羞怯的洛凝儿突然满面平静,灵气逼人的眼眸如水般安宁,纤细小手快得如幻影般取箭开弓,快得连许平都有些看不清楚她开弓的动作,一刹那只见数十条寒气逼人的银光朝刘小姐射过去,带着凌厉的破空之音,让人始料未及!
「凝儿……」许平惊讶地喊了一声,饶是这时轻功盖世也阻止不了洛凝儿的突然发难。刘小姐在两人看来不过是胡闹,可这时她反应不足,这种密集射击连许平都觉得要闪躲也颇有难度!
并没有预期的鲜血直流,也没有想像中的疼痛难忍。十多支利箭碰到他的肉身时,只是破开外边衣裳,接触皮肉时竟然发出金属相碰才有的清脆之声,就此折歪落地,没有预想中惨不忍睹的惨景。
再看掉落在地的利箭更是让众人傻眼!锋利的箭头竟然被肉身的强硬给撞歪,可想而知他的铁布衫坚硬到何种境界,竟然会有这种效果!
「你怎么乱来呀!」许平回神惊讶地看着娇小可爱的洛凝儿,难以置信地问:
洛凝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有些委屈地说:「人家看她要对你出手,情急之下就射出去了嘛!」
「我倒没要怪你的意思!」许平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心都疼了,赶紧摇头,见小罗莉委屈到极点似的,赶紧安慰:「只是你突然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女孩子家别随便动武嘛!」
这丫头太可怕了!许平流着冷汗重新审视眼前天真可爱的小罗莉,这时依旧感觉不出她有半点内力。但这手射箭的绝活简直太神了,在眨眼的瞬间就射出那么多的箭枝,频率之快恐怕比起机关枪都不逊分毫!
擂台旁的百姓都没散去,眼下这种闹剧更符合他们围观的心理,纷纷围过来看热闹,品头论足起来。或许觉得面子丢大了,回过神来的刘小姐虽然对眼前的一帮怪物感到害怕,但站直身躯后,依旧拿刀气呼呼地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扰乱我的终身大事!」
毕竟自己有错在先,莫名其妙搅乱人家的姻缘。见她冲过来,许平也下不了手,摇头朝欧阳泰说:「你搞定她吧!」
确实,终身大事对女孩子来说是特别神圣的,一次的选择几乎是一辈子的事。比武招亲被莫名其妙弄成一出让人笑话的闹剧,也难怪刘小姐会气得哭了。洛凝儿一看也很是心酸,拿着象牙弓的小手原本想抬起来,但犹豫之余被许平一把按回去!
「我杀了你!」刘小姐已是泪流满面,一边悲哀地哭着,一边挥刀向空名砍过去。这时哪还故得了什么章法,纯粹是一个女孩家可怜的宣泄。
可空名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待刘小姐到眼前时,伶俐一拳挥过去,大家都闭上眼不忍看这残忍一幕。刘小姐没感到疼痛,被他一拳准确打在太阳穴上,眼前一黑软软晕倒在地!手里的双刀也铿锵落地,模样柔弱得让人十分心疼!
许平睁开眼时,空名正得意地笑着。他看着地上已经没了动静的刘小姐,挥舞沙锅大的拳头咯咯笑道:「主子,我这一拳够准吧!打过去也不会伤她性命,这会晕了总算老实了。」
欧阳泰也是无奈。面对刘小姐时他半点狠手都不出,但这牲口真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大拳头打过去时连眼都不眨一下,仿佛打的不是一个妙龄少女,简直像在打动物一样。
「惠儿……」
更何况刘小姐再有不是,也是女儿身,你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乱来!人家到底艳名在外,爱慕者不少。空名这鲁莽的一拳顿时让不少人怒火中烧,咬着牙一步步地踏上前来!
空名的一拳已经惹起众怒,晕厥不醒的刘家小姐令百姓们的怒火更是空前高涨!黑压压的人群叫嚣起来,一个个咬牙切齿,愤怒到了极点,似乎想把侮辱他们「县花」的家伙碎尸万段!
「敢揍我们刘家小姐,管他妈武功再高,不能让他们走出松河!」
许平微微皱眉,看这样子事态不好平息。眼下会出现这种情况确实是自己这一方有错在先,而且空名还惹起群愤。虽说这边有三个高强的地品高手,再加上十多个大内侍卫,也不惧怕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但任由事情闹下去也不好!
「闪人!」打定主意后,许平立刻打个响指,严肃地朝众人嘱咐:「欧阳泰和空名一路,我和凝儿一路,大内侍卫们一路分别朝城外跑!分散开来比较好。记住了,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别出手伤害这些百姓,不许用兵器知道吗?」
众人也没想到客栈二楼有这么多身手高强的家伙,被他们弄得有些愣神,就算是去追也不知道该追谁,立刻变得手足无措了!
欧阳泰尽管一直是一副很和气的样子,可杀性一起,也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狠角色。这些人不好好约束绝对不行,要是他们一个冲动,要收拾这些百姓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要他们的命甚至和杀猪一样简单!
「啊……」在洛凝儿一声惊叫中,许平阻止她的纤纤玉手再次拉开小弓,长臂一个横抱,将她娇小柔软的身子抱到怀里,迅速在桌子上一蹬也跃了出去,凌空朝人群中飘去!
洛凝儿感到风在耳边吹过所带起的凉意,柔软青丝在风中轻轻摇曳。她的小手不自觉抱住许平的腰,朦胧芳心瞬间感到一阵梦幻般的颤动,看向许平的大眼里闪动说不出的柔媚!
许平一边观察愤怒的人群,一边将她娇嫩小腰再抱紧了些。低下头说话时,故意凑在她耳边,向小罗莉嫩嫩的小耳垂吹出一股股热气!
洛凝儿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娇羞得点头后,彻底把头靠在许平怀里,似乎被许平的怀抱弄得芳心大乱。
两人宛如神仙侠侣般地的闪过人群,男的俊美异常,女的虽然娇小却十分可爱动人,飘渺的一幕像是话本里的场景。洛凝儿看着眼前亲匿的大哥哥,心跳不知不觉间变得很快!
尤其刘家人更是积极。原为一方大户的他们却被几个陌生外来人羞辱一番,试问这种事谁能咽得下气?现在空名跑了,只能把所有怒火发泄在许平身上,此刻全都举刀扛棒,一副死不罢休的架势!
「全给我滚开!」
许平眼里第一次闪过杀意,脸上也浮现狰狞之色。浑身真气瞬间催动,一手紧抱洛凝儿,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准备好好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那群青年甚至没等看清那道疾速银光,利箭立刻贯穿他们握着棍棒的手臂,一个个顿时疼得惨叫!手里的棍棒也丢在地上,因为每一箭几乎毫无偏离地贯穿他们手腕关节处!
「准吧!」
这时候她还有心情撒娇呢,许平感觉她的嫣然一笑瞬间冲淡自己的满腔怒火。
洛凝儿回头一看,顿时被那场景吓得咋舌,赶紧可怜兮兮地摇头,乖乖地说:
黑压压的人潮已经追到街口,不管是愤怒的百姓还是刘家都大声叫嚣。黑暗中举起火把一照,密密麻麻的人影全在挥动棍棒刀枪,千余人一起追来,气势也够吓人的!
「滚!」饶是前边的人已经没有抵抗能力,一个个捂着鲜血直流的手痛苦呻吟,但许平还是想发泄心里的怒火,大吼一声后,真气宛如水银泻地般蓬勃而出,奇快的身影从他们中间掠过时,像是炸弹一样爆炸,强大真气瞬间把这些不知深浅的家伙震得如脱线风筝般四散飞去!
有的人已经一脸犹豫地停下脚步,眼带恐惧地看着那十几个被真气震开的人摔落在地后痛苦呻吟。趁着这个空档,许平迅速拉上缰绳,将洛凝儿抱上马,甩开绳子大喝一声,朝县城北门冲去。
「妈的!」追在最前面的李宝气得把刀摔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身影愈来愈远。不仅被人戏弄一夜,还让人家大摇大摆,甚至毫发无伤地跑了;这次绝对会让刘家成为松河县最大笑柄!
踏上官道时,许平才松了一口大气。看着怀里羞涩的小罗莉,感觉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体温,禁不住用轻佻口吻问:「刺激吗?」
「太子哥哥!」洛凝儿突然转过头来,羞怯地看了许平一眼,用天真的声音问:「我们,这算不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这年头有些东西能气死人,但在小姑娘的知识教育上绝对是男人的福音。只要拉手或者抱一下、两下都算是肌肤之亲,在别人看来几乎和上床没有区别;小罗莉问这话时的娇羞,证明她已经明白这个粗浅的道理。
「哦……」洛凝儿若有所思地「哦」了一下,突然娇美小脸浮现一种顽皮娇嗲的媚色。她白了许平一眼后,娇滴滴地嗔道:「太子哥哥,以后不许你再提那个事了……」
许平故作迷茫地看着她,心里早就窃笑开了。其实知道她说的是尿床的事,不过有心想看小罗莉娇嗔,嫩嫩小脸红红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才想逗一逗她。
洛凝儿这次的白眼有些发狠,别过头去,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气得鼓起腮帮子。
「我家小凝儿真聪明呀,不说就不说呗!」
大手环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虽然不是直接摸到她细嫩肌肤,但隔着薄薄衣料还是可以感觉到温度,以及小罗莉小腹随着呼吸的起伏。只要稍微往上挪一点,或者脑子一抽直接摸进她的衣领中,就可以肆意把玩一对尚未长大的小山包,品尝这朵花蕊纯洁的身体。
妈的!许平心里暗骂一声,感觉欲火有些焚烧,脑浆也迅速翻腾。这时真恨不能直接和她来个野战!要是其他女人,许平连想都不用想,马上叫她趴下来个马背上的后入式,好好发泄这股浓烈的冲动!
许平用空前毅力、强得让自己震惊的意志力抵抗原始色欲。他咬牙忍下来自小罗莉身上强烈的诱惑,往后撅着屁股退缩,以免粗硬起来的龙根会吓到这个可爱的小精灵,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刚建立起来的形象!
洛凝儿彻底沉浸在这种诗一般的感觉,懵懂春心渐渐变得酥软,羞怯地看向许平的眼神多了说不清的意涵,俨然是个芳心大乱的怀春少女,偶尔甜美的一笑都让人感觉动人!
欲哭无泪呀,每次眼眸相视,许平都挤出自己认为最是温柔、最是迷人的微笑,让脸红的小罗莉羞答答地低头。她这副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对于一个极度冲动的男人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强了!
欧阳泰和大内侍卫们各自突破出去后,想想也不太放心,举竟这位一旦出了什么事,他们也担不起责任,所以都在城外的官道口焦急等候,一个个面沉如水,显得杀气弥漫。
好在许平没多久就平安归来,不过与他们会合后,天色也晚了。经过这场打闹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明月高挂的荒郊野外看不到半个行人。这下众人紧绷的神经才算松懈下来,松了一口大气,像是解脱一样。
许平虽然想珍惜两人共乘的时光,和怀里诱人的小罗莉花前月下一番,看她那水蒙蒙的眼睛似乎也有这意思,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先送她回去比较好,省得看得着、吃不到,老是心痒痒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一行人快速在官道上奔驰,抵达为洛勇在直隶准备的行邸已是深更半夜。洛凝儿站在门口有些不高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舍地看着许平,娇滴滴地说:「太子哥哥,你要记得来找我玩呀!」
「会的!」许平呵呵笑了起来。粉嫩的小罗莉谁不惦记呀?不过知道女孩子脸皮都薄,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忍住想掐她小脸调戏的冲动,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过下次别再拿你祖爷爷的帅印开玩笑了,今晚你可是把我吓坏了!」
洛凝儿灵魂出壳地迷糊一下,突然猛地跳起来惊叫一声,满面着急地说:「死啦死啦,我的小白马还忘在松河县呢!」
「不对不对!」洛凝儿焦急地摆手,粉嫩小脸上有着忐忑不安,更是惊慌异常:「祖爷爷确实给了我一个很大的玉印,一直说让我好好保管,不能弄丢。我记得上面刻的是『平叛督军之印』!他好像说要我亲手交给您的,我忘在马鞍上的小袋子里了,事情一乱,忘了带回来!」
许平眼睛瞪得大大的,脑浆顿时抽筋般的发疼!连睾丸都有点抽筋的迹象,浑身的内分泌系统在这一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就在马鞍下有个白色的小袋子!」洛凝儿急得都要哭了,有些害怕地说:
洛勇年事已高,这时已经睡下。情况确实比较急一些,许平也想不了那么多,赶紧让丫鬓们把惊慌失措的小罗莉先带进去,又嘱咐欧阳泰先回河北处理明日的公务!
这对祖孙真不让人钓心呀,有没有必要玩得那么复杂?许平一路上沉着脸,心想:晚上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别说他什么刘家丢大脸了,自己都感觉挺郁闷的。这样快马奔袭的来回折腾,谁受得了,即使拿到帅印赶回去也是明天的事。
许平也不想再浪费精力,但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亮出来又太麻烦了,索性让大内侍卫们亮出令牌,喝令松河县尽快把城门打开。城上官差一看是宫里来的人,哪敢怠慢,慌忙开城门将众人迎进去,又赶紧命人通报县令前来迎接。
「不用了!」许平大手一挥,这时也管不了那套繁文俗礼,有些不耐烦地说:
「是是……」官差们一听,脸都吓白了。
经过昨晚瘫轰烈烈的闹剧,似乎百姓们在疲惫中都睡得很香,没察觉到官差们在县城里铺天盖地地寻找。许平也不太认识路,到了原本洛凝儿栓马的地方一看,小白马已经失去踪影,索性打发大内侍卫迅速去找,自己跟空名来到县衙里等候消息!
毕竟丢的是自己的督军大印,许平比起昨晚更加焦急,眉头锁得特别深,脸色深沉一片有说不出的阴满。尤其看着那么多人一起搜寻却还没找到,心里的烦躁可想而知。
不过是一匹马而已,找了半夜还没找到,这些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
「主子爷,马找、找到了……是被、刘家的人牵……牵走了!」
大概是人家见追不到人,就把马牵回去吧!刘家是当地大户,恐怕这些官差一开始也不敢去他们那里搜,实在找不到才去的。真他妈耽误事!
径直来到城南的刘家大院,到底是一方大户,大宅子显得很有气派,几乎可以和京城的大户人家一拼。只是这时院里乱糟糟一片,家丁、丫鬟们都满面惊慌,简直比刚被捕快们搜刮半天的县城还乱。看情况,刚才大内侍卫进来也没客气,吓到这些地方上的小鱼小虾!
「马呢!」
「在此、在此!」刘鸣慌忙命人把小白马牵来。
丫鬟赶紧牵着一匹雪白的小骏马走来,从马匹上精致的装饰就知道不是凡物。
小白马果然被他们牵来了。许平一看是洛凝儿的坐骑,顿时松了口气。他赶紧上前在马鞍旁一阵摸索,摸了一会,终于找到藏在皮革下的白色小袋子,将印章拿出来一看,确实是「平叛督军之印」。见东西还在,心里才算松了口大气,还好没出什么乱子,不然就难办了!
「大人,我们舟车劳顿,麻烦你安排地方给我们休息吧。」
「几位大人既然一路疲累,莫不如屈尊在寒舍休息。县里没什么像样的客栈,在下恐怠慢几位大人。」
县令也赶忙点头。面对这些朝廷来人,他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也是得罪不起。
「有劳了!」许平也不推辞,不过戏耍人家又吃人家的,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刘鸣战战兢兢地起身,正嘱咐家丁把最好的宅院收拾出来时,突然一个丫鬓面无血色地跑过来,着急地说:「不好了,小姐又要上吊!」
「一起去吧!」
刘鸣也不敢推辞,一边吩咐家丁收拾房间,一边着急地走着。看他脸上的油腻和满脸疲惫,似乎也是一夜无眠。看来昨晚的闹剧让这位家主特别恼火,如果不是亮出大内侍卫的身份,恐怕他早就刀戈相向了!
许平稍一打听,心里顿时有些难受。原来是刘家小姐被空名打晕在客梭前,被着急的刘家人抬回来,醒后觉得羞辱难当,一个劲地要上吊自杀,想以死避免刘家成为一方笑柄。
许平意有所指地看了空名一眼,心想:这些都是你闹的!
房内,一条长长的白绸挂在房梁上。刘家小姐哭得惨绝人寰,空前的羞辱让她没了求生意志,这会踩在椅子上要将脖子套入。她脚下一个美艳妇人正抱着她的双腿,伤心欲绝地哽咽:「惠儿,你别这样,你死了娘怎么办呀!」
「惠儿,莫胡闹!」
「爹,我……」
「这个……」许平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打个招呼:「别误会,我可没什么恶意!」
「是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可怜的小美人愤恨又无力地昏倒,柔软身段无奈地躺在地上,眼角止不住的泪花让人感觉有点心酸。
「我……」空名苦笑一下,见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恨不能吞了自己,最后只能摇头说:「算啦,我也懒得说什么!」
周围全是丫鬟,这时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抬起她软软的身体似乎有点挪不动。这时空名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摆手豪迈地说:
话没说完,他大迈一步,一把抱起刘家小姐朝床边走去。这一幕让所有人傻了,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你非亲非故动什么手呀!
「好啦!」空名把刘小姐放好以后,一转头却见众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五味陈杂,似乎各有想法,立即疑惑地问:「怎么啦?」
这家伙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知道女儿家的清白之身有多重要?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闺女,怎么和抱个牲口一样随意!
「给我弄点吃的,肚子饿!」空名这驴看都不看床上楚楚可怜的睡美人,似乎孤男寡女的环境对他来说意义是无。旁边摆的仿佛不是活生生的美女,而是一件陈设品,根本勾不起他的半点兴趣!
在刘鸣的引路下,来到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大户人家的起居虽说不尽奢华,但也算是不错,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接下来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不就是个共处一室吗?有什么奇怪的!
细眉大眼充满母爱的闪亮,樱桃小口微微一张,似乎挑逗似的性感。虽然第一眼看过去不算惊艳,也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论起魅力,甚至比她芳名在外的女儿要强上几分!
刚才一片混乱倒没察觉,没想到这小县城里也有不可多得的成熟尤物。看来号称美传一方的刘惠儿完全遗传她的美貌,只不过男人的基因不怎么样,不然大概是个能勾起自己兴趣的小美人。
【第二十一集】第五章:权力的好处
许平赶忙把惊艳眼光从这位妇人的身上收回,感觉身上已经有点发热,但还是正色后严肃地朝刘鸣说:「刘员外,昨晚的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对令嫒的打击也很大,不知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刚才那个人,现在还和惠儿在一起……」刘夫人的语气充满担心,又有说不出口的羞怯。毕竟掌上明珠单独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传出去,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样吧!」
「这个……」
只是他似乎有什么疑虑,欲语还休,看起来很是为难。
许平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悄悄在刘氏身上扫视。不管是丰满酥胸还是成熟身段,散发的无比诱惑都让人产生一种要狠狠干她的冲动!
刘鸣说话时虽然畏畏缩缩,但眼里的贪婪可以看出是一个喜好权势的人。他不问空名有没有婚嫁,反而先问是什么官职,完全没顾及到女儿的幸福,这种人通常比较爱慕虚荣。许平稍稍观察,立刻确定眼前的一方大户不过如此;虽说表面上讲究门当户对,但骨子里则是喜欢攀权附势的献媚小人!
许平果断地摇头,果然看见刘鸣眼里露出的失望之色。他话锋一转,又有几分戏耍:「此人是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虽无官职在身,却常年随之左右。可以说,不是普通门客,而是一个守卫般的心腹了!」
「是嘛!」许平冷笑一下,就算是吹捧也没必要那么明显。他有些不悦地说:
刘鸣已经高兴坏了,但刘夫人却是一脸担忧之色。先不说男尊女卑的思想,光就眼前少年官位之高就让她不敢说话。尽管心里担忧万分,这时却不敢言语,可以看出是一个三从四德的传统女人!
「行了!」
「是、是,刘某马上去劝她!」刘鸣兴奋得脸都有些发红。刘家只是一个叔亲在宫里为厨都能让他成一方大家,要是能把太子府的红人招为女婿,岂不是鸡犬升天?以后知县见着了还不得点头哈腰!
「夫人……」许平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突然喊住她,略一停顿,用很是平和的语气说:「我劳累一夜有些疲倦,劳烦你帮我准备沐浴一番吧!」
「夫人,大人舟车劳顿已经够累了,你就去为他准备温水吧,惠儿那有我就好了!」
「夫人!」许平看刘鸣跑远了,立刻暗笑一声,不过面上还是十分疲累地说:「许某已累,切勿多言!」
「她们粗手粗脚的哪会伺候人呀,我看还是麻烦你好了!」
「那、那……」刘夫人犹豫片刻,权衡眼前形势,只能点头。她有些扭捏地说:「大人稍等一下,妾身这就去为您准备!」
「是!」
许平见她走路时一扭一扭的腰肢,感觉心里发痒难耐,尤其那浑圆臀部更是勾人魂魄,心里有着一种难言的兴奋。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有时候除了生理上的满足外,在精神上的刺激更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说这年头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但第一次以权压人、玩别人老婆,对许平来说还是特别有新鲜感!
「你们夫人呢?」许平一看,顿时有些不快,狠狠灌了一口酒后,有些阴森地说:「莫不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刚才她听出这位大官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想到自己人过三十还能引来他人兴趣。虽然丈夫纳了新欢,早已十多年不碰她了,但她出身书香世家,碰上这种事感觉特别无奈又十分悲哀。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主动叫她先去打扮,别弄得侍卫大人不高兴,连累刘家,甚至循循善诱,什么只要跟了大官就吃香喝辣之类的无耻言语。短谈话让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小人嘴脸和喜好权势的低微,让人感觉似乎完全不认识他。
「你们都出去!」许平一看,顿时眼冒绿光,但对她不敢流出的泪水多少有几分怜惜。稍稍一停滞,欲望仍然占了上风,马上喝退在旁伺候的丫鬟们。
「不会伺候男人吗?」许平吃了几口小菜后见她一直站着不动,满面惆怅似乎很是无奈,立刻皱眉,站起身来用调戏口吻说:「也对,夫人矜贵无比,哪会这些伺候人的活呀!」
刘氏这才回过神,眼神悄悄一瞄,却是感觉到一种异常滋味。眼前的少年长得俊美异常,一眸一笑间都充满邪魅气息!面如白玉,身挺如松,绝对符合少女幻想中的梦中情人。
「别那么拘束!」许平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浴桶前,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夫人,难道你觉得我自己动手比较好吗?」
不管从哪个方面说,她都不敢违抗许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滞,如细玉白葱一样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腰带!
「总叫你夫人也不妥!」许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笨手笨脚地解着自己的腰带,简直是个不懂人道的黄花闺女。他用温柔语气问:「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闺名?」
尽管大明现在不太强调这个,但战后不少大户人家为了标榜儒家之风,还是沿袭这个传统。毕竟出嫁有时是用委身一词,大意是这时的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说女子懒惰,反而很多都是心灵手巧,但不能抛头露面,注定她们不能靠着灵巧双手养活自己;可供她们选择的只是期待能嫁个好人家!
「夜含半兰,远香余残!」许平默默念了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名字,起码能证明她家是书香门第。见她紧张得连手都有些颤抖,马上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含兰,不必这样拘束。你要这么紧张的话,我一会就得冻感冒了!」
陈含兰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俊美少年如此亲切的叫唤,让她沉静多年的心都有些颤抖。心想:自己都为人母了,怎么面对一个少年却羞怯得和未出阁时一样,也太丢脸了吧!
打定主意后,她缓缓跪到许平面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想那么多,小手摸索到裤上轻轻一拉,顿时一股强烈男性气息袭来。眼前秀气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时带来的冲击,让她有种眩晕,但也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陈含兰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连心跳都有些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原本只感觉这俊美少年是个官家公子,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结实;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就足以让人震惊。斯文外表下却有着强壮身体,简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文武双全!
许平装作迷茫地看着她,对于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极点。不管是比例还是身上伤疤都特别阳刚,至少不会给人感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这种强劲有力的诱惑,别说是娇羞少女,恐怕成熟艳妇都会受不了!
陈含兰脸红地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赶紧解着许平的裤腰带,语气略带颤抖:「没、没想到大人身上的伤那么多。您、您的官职肯定也不轻松,是不是经常要和歹人搏杀呀?」
许平见她已经解开裤带,要拉下自己裤子,马上用万分疲惫的口气,十分无奈地叹息:
陈含兰使劲强迫自己别紧张,许平暗示般的话,让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幻想开始萌发。当许平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时,跪地的她已经看到裤裆中间鼓起的帐嫌,一阵强烈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分外不自在!这次她不敢再直视,羞怯地别过脸,才敢再把最后的亵裤脱下来。
「含兰,为什么闭上眼?我身上的伤疤很吓人吗?」
「夫人……」许平看她依旧闭着眼,忍不住调笑:「既是如此,但你却不看我一眼。难道是心有嫌弃,不想看吗?」
陈含兰微微张开眼时,眼前巨大的家伙顿时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受不了。她嫁给刘鸣时他已经是半不举的状态,一辈子也没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眼前这根大家伙又硬又热,简直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让她的心跳瞬间快了不少。
许平保持着亲切的语气,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一下胯下的巨物。迈起。脚踏进浴桶之内坐下,被热水浸泡时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下!
陈含兰这时有点说不出话,羞怯的模样哪像已为人母的少妇,简直像个没接触过男人的黄花闺女。待许平的目光再看向她时,她才记起自己的职责所在,赶紧拿起毛巾站到旁边,有些笨拙地擦拭许平的肩膀。她的眼光不敢落在许平赤裸的身上,偶尔偷偷一瞄,却更让人心痒!
「大人……」陈含兰渐渐自然了些,小手也为许平擦洗后背,犹豫片刻后脸红地问:「贱妾有些冒昧的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妾身已是徐老之姿……」陈含兰红着脸,唯唯诺诺地问:「何况早已婚配,不再是纯洁之身;我家惠儿虽说不是国色天姿,但也是美名在外的佳人。昨夜您闹了半晚擂台,为何对惠儿没半点心动?」
「可是贱妾……」陈含兰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这些火热赞赏却是欣喜地低下头!尽管她明白自己成为赠给他人的玩物,却没料到能听到这么动人的情话,让她原本有些悲哀的心感到空前颤动!
「我、我……」突然的表白让人有点措手不及,陈含兰更是芳心大乱。许平身上的水溅湿她的衣裳,细薄绸缎立刻软软贴在肌肤上,更显出她的成熟性感和美妙曲线!高耸的胸部让许平一阵暗爽,虽然隔着大桶,却可以清晰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
「别……」
【第二十一集】第六章:人妻!三洞齐开
干了这个性感尤物,让她在自己胯下享受高潮韵味!
再加上她扭动的身体让人感到十分刺激,少妇成熟的脸上却有处子般的娇羞,更令人心动。两人胸贴胸,她一蹭,那柔软嫩乳瞬间点燃许平的欲火,肌肤上传来的温度更能清晰地察觉女性身体的柔软,有种空前刺激让欲望更加澎湃。
没一会,陈含兰感到身子有些发热发软,抵抗声渐渐低下,眼里覆盖一层淡淡媚气,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两条舌头不停纠缠,许平也趁机脱去她薄如蝉翼的外衣。陈含兰有些颤抖地停滞一下,睁开眼,忐忑地看了许平一下又闭上眼!她配合地抬了抬肩膀,让许平顺利褪下她的外衣,但这时许平已不满足于这种循序渐进的爱抚,猛地一拉,将她红色肚兜撕成两半,丢到一边!上半身一凉,男人湿润皮肤贴上来,让陈含兰本能惊了一下。小手自然护住胸前一对跳动的白兔。许平亲得她呼吸急喘,才微微直起身,拨开她护在胸前的双手,有些粗喘地说:「别挡着,让我看看!」
许平喘着粗气,没有急于亲吻这对迷人乳房、品尝少妇迷人的乳香,而是双手盖上去一阵揉弄;水绵绵又有种说不出的细嫩,把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趁她张嘴一刹那,许平又亲了上去,继续用湿吻挑逗她压抑多年的欲望!
陈含兰嗲嗲地呻吟起来,一声细吟特别性感,让人有抑制不住的冲动。她的眼神变得愈来愈水媚,半睁半闭间,更是性感无比。
陈含兰意乱情迷间根本没拒绝之意,微微抬臀,立刻被许平扒成一只赤裸的羔羊,身下一凉让她感觉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了!
「别,别看……」
「你真漂亮……」
「啊……」陈含兰禁不住轻轻呻吟着,眼带一种不敢相信的神情。
这时许平趁机往她的腿间一摸,发现短短的爱抚下,她竟然已是爱液横流。湿润一片让人感到一种温热的黏稠,当轻轻摸到阴唇上时,陈含兰禁不住地「啊」了一声;当手指开始刮蹭阴唇时,她弓起腰来,似是十分痛苦,又像无比快乐,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大概是禁欲太久的关系,陈含兰的身子变得空前敏感!小手胡乱在许平身上摸着,半睁的眼里尽是妩媚水气,张着小嘴急促喘气,看起来十分诱人。
「夫人,你水真多哦……」
「别、别……」
「很舒服对吧。」许平嘿嘿一乐,手指往凸出来的阴蒂上一按,十分巧妙地用又搓又揉的手法挑逗。陈含兰顿时弓起腰,张着嘴「啊」的叫了一声!
浓烈的男性气息、糜烂的味道似乎都刺激着情欲攀升。眼前的巨物又粗又长,一看就让人兴奋之余又有点害怕。陈含兰这时似是无力地喘息着,但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男人下身,顿时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本能抗拒,但没什么厌恶之意!
「我、我不会!」陈含兰在许平引导下,用小手轻轻握住龙根,却是一脸茫然娇羞。尽管红唇已经吻在龟头上,但她却不懂得怎么取悦男人!
「没、没有……」陈含兰满面羞红地低下头。尽管心里有几丝难为情,但在一个少年面前却什么都不懂,宛如被调戏的黄花闺女,感觉有一点别扭和尴尬。
陈含兰刚才稍稍放手,这会被许平逗得有些意乱情迷。眼前这个男人的语气不容人拒绝,有种异样魔力让人会在瞬间臣服。她马上温顺爬了过来,纤细手指慢慢包围龙根。灼热的温度让她心跳再次加快,心里暗想:这根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话,那不得胀死了!
许平的话干净利落,调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妻,对男人来说确实很有成就感!尤其想到她连口交的经验都没有,这种事情对一个满心邪念的男人来说有空前挑逗性!
「继续,就是这样!」许平赞许地点头,一手又把她的脑袋按到胯下,一手忍不住摸到她水润丰满的乳房上,一边捏着艳美乳头,一边命令说:「把整根都舔遍……」
陈含兰忍不住呻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竟然对耳边的话产生不了任何拒绝的想法;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按照许平的话伸出舌头,开始围着龟头来回舔着圆圈,似在品尝人间美味!
舔了睾丸、吸了几口后,许平本想让她含一下的,现在的陈含兰也不反对这对她来说有点荒唐的情趣,然而她是第一次用嘴服侍男人,牙齿总是刮到龟头,让许平有些发疼,所以还是放弃这个想法。
陈含兰舔了片刻后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许平,眼里有散之不去的媚气,却带齐少女和情郎撒娇似的调皮。短暂温顺之后,似乎她也彻底放开了。
许平这时哪还忍得了,看着她圆润大臀在面前一晃一晃的,早就想好好干她。
「怎、怎么了……」
陈含兰有些怀疑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自然。虽然有心动的感觉,但这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像个被疼爱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夫妻情趣可以如此放纵。
「要干你……」。许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冲动,慢慢跪到她的后边。用脚把她稍稍并拢的双腿顶开后,伸手一摸,发现爱液泛滥得有些吓人,有些都流到腿根上,看得出她久未被滋润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什么程度!
「啊……」
紧、很热。似乎已经很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嫩肉有力地收缩,夹得许平十分舒服。一边体会她的热度,一边爱不释手地揉弄饱满臀肉,将白花花的美臀捏得都有些变形。欣赏她性感肉体因为被插入的阵阵颤抖,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也特别强烈。
许平一边色笑,一边挺腰继续前进。或许是因为太胀,陈含兰本能想往前躲,但香臀被许平紧紧抓住,却是动弹不了。
陈含兰张嘴有些压抑地喘息,身体被一寸一寸地插入。她感觉胀得有些疼了,虽然有舒服的酥麻感,但太久没体会过性爱,还是有些不适应许平的惊人尺寸;身体似乎是第一次容纳一个男人般的柔弱!
许平嘴上这么说,但插入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停下来。湿润的阴道里又热又潮,即使生过孩子却感觉特别紧;每挤开一寸嫩肉,入侵的感觉都像在替一个处女开苞,紧凑感让人难以置信这已是一个少女的母亲。
一对美乳随着她的扭动而摇晃,白花花的乳肉让许平忍不住伸手抓住。一边揉弄白嫩乳房,一边开始挺腰,在她紧凑身体里做起原始活塞运动:轻轻拔出来,又慢慢塞了回去!
陈含兰呻吟时也是粉眉微皱,似乎有点不适应大家伙在体内的感觉。但脸上情动的潮红分明宣示,她已经体会到被男人疼爱的充实!
许平满面淫笑地看着她散发媚气的容颜,反而加快抽插速度。尽根到底的插入几乎每次都顶到她的子宫,拍得肥美臀部啪啪作响。
「啊……」许平有些作怪地狠狠一顶,立刻让陈含兰发出十分诱人的春吟,小穴里似乎也有一阵收缩,感觉她的反应已经足够激烈。
许平开始抽插着,一边看着自己的龙根不停进出她白嫩肥大的香臀,一边爱不释手地拍打她雪白臀肉。有时一舒服,控制不住力度,撞得有些粗暴,却换来陈含兰触电般的颤抖。
许平嘿嘿笑着,欣赏胯下女人被自己插得春吟不断,心里一阵兴奋。低下头时,又可以看见自己怎么一下又一下地进出她性感肉体,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也特别强烈!他的双手不停拍打她的臀部,几乎把雪白臀肉印下一个个掌印,每拍一下都能换来她失控般的颤抖!
陈含兰在闷闷呻吟中,突然全身一阵收缩,不可思议似地瞪大眼睛。她张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小穴剧烈收缩着,蠕动得许平一阵舒服!
「不、不要……太、太深了……我要死了……」
「就要干死你……」
「我、我……」
「怎么了?」
话说着,动作还是没停下来。见她无力再跪着,似乎浑身瘫软到极致,一直急喘似是有点喘不过气,立刻将她翻过身,让她平躺着。将两条修长美腿握在手里分成M字形态,腰一挺,再次插进她这时已湿润无比的阴道里。
「真那么舒服?」见她饱满乳房不断地上下起伏,确实是一副虚弱到极点的样子。许平停下动作,一边爱抚她饱满乳房,一边疑惑地问:
「高潮?」陈含兰有些迷茫,眼里尽是不明白的好奇,摇摇头,有些低落地说:
「不会吧!」
「大人,让我休息一会吧……」陈含兰似乎从高潮的侵袭中久久回不过味,依旧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兴奋之中,可怜兮兮地哀求许平先停下来,让她能充分体验人生的第一次美妙。
陈含兰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抓着许平的胳膊低哼,品味高潮未褪便蓬勃有力的插入所衍生之另类感觉!
「啊……胀死我了……别、别停……」
「大人……我、我要来了……」
见到她高潮后的疯狂表现,许平再也压抑不住浑身一紧,腰上剧烈麻软迅速扩散开来,「啊啊」的大叫几声后也快到了爆发边缘!这时陈含兰无力地躺着,张着小嘴闭眼,似乎已被浓郁快感冲击得灵魂都上了天一样,满面媚红,让人更加受不了这种性感诱惑。
攀上情欲顶峰的两人不禁抱在一起,一边喘气,一边互相摸着对方身体,品味着舒服至极的感觉。陈含兰秀面尽春,急切的呼吸久久都不能安分,心脏也一直快速跳动。
陈含兰这时的脑子有些迷糊,闭眼不敢看许平对自己身体满意的微笑。原本进来献身时只打算敷衍了事,甚至有些悲哀自己的命怎么那么坎坷。没想到自己却全情投入这场交欢之中,甚至这时才知道什么叫鱼水之欢、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陈含兰不禁有些迷茫。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在短短时间内就对这个男人动心了?自己已嫁为人妇,怎么还能不知羞耻呢?但这种真切的幸福感却那么强烈,强烈得让人无法产生拒绝的意念。
陈含兰原本还羞于启齿,不过一双乳房在许平的挑逗下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迷失自己,但只能含羞地有一搭没一搭、吞吞吐吐地回答许平的问题。
原来她嫁给刘鸣时已是刘家的第三房太太,而这老家伙因为酒色掏空身体,早早就不举了。别说给她高潮,真正意义上的洞房都没有。前两次都是半软的在洞口蹭一会,象征性地流一点精液出来,他就算是射了,连给她开苞的硬度都没有。
那次分娩让她尝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婚姻上的不幸让她更想要这个宝贵的女儿。最后还是自己用手指捅破处女膜,才生下这个宝贝女儿。这简直像是处女生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处女膜竟然是自己捅破的!处女怀胎,许平彻底无语了。刘鸣这老东西倒够可恨,明明硬不起来,小姑娘还接二连三地娶,要不要脸了?
生下女儿后的陈含兰几乎成了刘家的一道摆设,已经不举的刘鸣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对这些妻妾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孤独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呀,许平想想都觉得她可怜,但心里更佩服那个老东西:妈的就不是断子绝孙的命,这样都能让人怀孕,这老家伙的精子都是奥特曼投胎吧。
休息片刻,陈含兰渐渐回复体力,但也被许平摸得情动不已。她突然抱住许平的腰,满面媚气又有几分悲哀地说:
「谢我什么?」
「您知道的……」陈含兰眼里透着万般情愫,又带着些许无奈:「虽然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但在含兰心内,您才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您让含兰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不过现在两人一丝不挂地纠缠着,别说这些比较好,还是尽享眼前香艳!「来,给我好好舔一下……」
陈含兰微微皱眉,但看许平期待的眼神,脸上又浮现媚色和点点让人心动的温颠:闭上眼后,将软化的龙根抓在手里,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下去,小舌头仔细扫荡不知是属于男人,还是属于自己的黏稠之物,看样子已不排斥这种另类情趣了。
陈含兰这次不再羞怯,舔弄时,小手还不经意地抚摸许平的大腿,用含蓄的手法挑逗男人的兴致。
龙根在她的舔弄下昂酋起来,许平忍不住将她再次扑倒,让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挺,在陈含兰满足的叹息中,再次侵入她美妙湿润的身体,让房问裨重新响起她脆如夜莺的呻吟!
第二次的高潮过去后,许平把她抱回床上,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用最传统的姿势继续抽插,双手也不停揉弄她的美乳,让少妇的爱液更加激情地弥漫。
许平伸手一摸,小菊花外围已是湿润黏稠一片。她敏感的爱液泛滥得吓人,手指轻轻摸几下后,竟然捅了进去!
「大……大人,您……怎么、这样羞辱人……贱妾……」
「嗯。……」陈含兰羞怯地呻吟一下,酥麻感让她身子为之一颤。想想体内阳物的巨大不禁有些害怕,随后却满面羞红地点头,含情脉脉地说:
「能,你放松点!」
少妇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有些紧张地想像菊花被采摘时的感觉!
「啊……」陈含兰疼叫一下,却咬着牙没再吭声,似乎这是她忍受范围之内的不适。
「轻、轻点……」陈含兰一直咬牙忍耐这难言的胀痛,似乎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来;好半天后才压抑地哀求:
许平在缓缓停停间温柔抽插几下,双手不停爱抚她的敏感点,给她更多刺激。
见许平停止插进动作,陈含兰顿时松口大气。她眼圈有些发红的忍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初次肛交的疼痛。她休息了好一阵后,才声细如蚊地呢喃:
「嗯!」
「嗯……」
直肠的热度确实不错,紧度也够让人兴奋,但缺少一种让人舒服的弹性。她一直痛苦地皲着粉眉,也让人没什么兴致,许平缓缓抽了几百下后,感觉不到半点期待中的快感,索性把龙根从菊花里拔出来,再次尽根送入她的阴道之内。
陈含兰发出妩媚至极的呻吟,似是舒服无比,又像如释重负。整个柔软身子水蛇般地缠上来,激烈地亲吻许平的胸膛,似乎在感谢这个男人对她的怜爱。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扮演着一出艳情旖旎的大戏。外边已是艳阳高挂。来往的丫鬟们都红着脸,听她们端庄的夫人此时性感无比的呻吟,在青天白日下显得刺耳,却那么荡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