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3 淫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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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必须肏死之三:地狱比天堂更诱人

敢在天蒙蒙亮的时刻给你打电话还就四个字:“我离婚了!”我说:“哦天哪~” 我还记得她的婚礼。那天我是伴娘。新郎官儿当场跪地掏戒指给万绒绒戴上同时还信誓旦旦说“我要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海枯石烂。”

她问:“什么叫‘哦天哪’?干嘛不祝贺我?”

万绒绒说:“打住。拜托。”

我问:“好吧,祝贺你自由了。”

我看窗外。窗外蓝朦朦的。要亮没亮时,蓝朦朦的晨曦,是我最喜欢的色彩。蒙蒙亮的时刻,是一天当中我最喜欢的时分。

那满屏的淡蓝色。满眼的晨光。蓝色晨光中的摩天大楼。反射着蓝色晨光的镜面玻璃。那种纯粹的、干净的、地道的、震撼人心的蓝色。

以为自己是艺术,其实那种遮掩躲闪反倒不自然、不健康。日本文化很怪,我知道日本人压力都重,所以很扭曲、所以特变态。大岛渚的《感

她说:“嗯,没错。”

她说:“办法很多喽。你关心哪种?”

她说:“我找情人,也自慰,也许也会卖。女人这辈子,我算看透了,横竖都是卖。”

我见过。我知道。现如今,谁没几个离婚好友?离婚是强刺激。刚离完婚还特平静的人,也怪可怕的

她说:“我才不要!我再也不想结婚。婚姻是他妈屄用过的卫生巾,我想起来就恶心!”

她说:“跟你说了,我不缺男人。”

字字句句都说我心坎里了。我兴奋得暗自哆嗦。

她笑了,反问我:“你摘了铐子以后还想再戴上?”我说:“可稳定的关系给人稳定感啊。”她反问:“为什么要稳定?”

她打断我,飞快地说:“我去你那儿?我住哪儿啊?就你们家那鸽子窝那点儿地方?”

电话挂断。

雨停。

女店员例行公事问候:“您好,欢迎光临。”

女店员来一开放式提问:“看看哪种类型的?”

锁定四款符合老娘要求的,很快买下一根黑的,四十厘米长。这简直的就是驴。我在心里已给“他”起好昵称——黑驴。交钱拿货刚要走,旁边一个精致小铝盒吸引了我的目光。盒上画着六枚椭圆形不锈钢小球。

一切就绪,轻轻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里的不锈钢小球就开始振荡。果然妙不可言,挺强的,让我难受让我high不拿出来了。结账走人,振着就出门了,里面暗爽。

我走一段儿就摸摸胸花的花蕊,调调按摩小钢珠的震颤强度。在身边陌路人看来,我在微调胸花。谁能看出来,身体深处,被温柔地蹂躏。快感分明爬上我脸颊。

看,那个忧郁失意的帅小伙,他是否已听见我体内小球震颤碰撞的声音?回家进电梯,已经气喘吁吁,连热带high,浑身微汗。

不对!她今天看我的时间比平时长0.1秒!她“呵呵”笑的背后潜台词是什么?我的脸不是太红吧?

放松了,长出一口气,以为万事大吉。就在这时,电梯上升造成我腹胸横膈膜下降,两腿间忽的一紧、一热。

两腿间掉出一大串分泌物[汗水?淫水?张竞生说的“第三种水”?或者干脆就是尿?

看电梯的姑娘是最无聊的姑娘,打量乘电梯的每一个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全看懂了么?她看透我发情了?还是觉得我小便失禁了?拜托!电梯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脸彻底红透!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走到一半,电梯停下。门开,进来俩民工,一进来就贼眉鼠眼上下打量我。

微微犯禁的刺激让人肾上腺素狂分泌。锁好门、换拖鞋、洗了手,硬是舍不得把那串宝贝儿取出来。

指尖儿像贼,像花栗鼠,警惕地观望四周,试图从空气中嗅出1%的危机指尖儿挺进内裤,摸外阴,安抚豆豆,磨擦肉唇唇,调戏刺激我那滚烫的、湿漉漉的、给我丢脸的宝贝儿。

心在犹豫,手在彷徨:老公回来之前,来个快餐?

哗啦哗啦扒开包装、打开盒盖,请出黑驴。

我拧开震动开关。快速的、激烈的振荡环绕阴蒂。难以置信的快感把我包围。

上,双手在皮椅后边,被绳子捆绑。那女人是我。我的上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乳罩被他向上拉去,一对圆圆的乳房弹出,就那样纯洁地赤裸在

,有点儿放荡。可是,他讲话,已经规矩了几十年,还不能稍微放荡一下么?在他面前,好像再怎么露骨也不寒碜……

我感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热呼呼的,在我的阴阜上和大腿内侧和肉洞口来来回回地顶来蹭去。我里边痒死了我真想伸手到下边去,扒开我下面那两片肉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让他插进去。可是,我的双手被绑在后边,我动不了。他这家伙竟然

已经涂好医用酒精和红碘,针管对着你,偏偏迟迟不扎进来。好比处决已定,处决的枪顶在你的脑后,可是迟迟不开。足足半个小时啊!我后

上来回地亲吻着,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我那对乳房。他抽插的动作十分温柔,很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他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缓慢而有

然后又含着乳头温柔地吮吸……黑驴变本加厉刺激着我的阴蒂。快了、快了。我把大腿分开,闭上眼睛,挺起屁股,一手抓驴、一手摸奶。他又吮又舔又插,搞得我浑身痒酥酥的。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他插在我下面洞穴的肉棒,还是不快不慢

延到我的两腮、喉部。我的洞穴里更潮湿了,整个都滑溜溜的,大量的分泌液失控地涌出。他感觉到了我有分泌液流出,将手从我的屁股后面

我的屄屄被抽插、我的奶子被蹂躏,连我平时最隐蔽的排泄的部位也被他摸着、玩着、挑逗着……

我翻个身,趴在沙发上,大腿夹着黑驴,再用肚子压着,剧烈扭动。

黑驴在下边肆虐。六颗小震球也不老实。这帮里应外合,蹂躏女主人。

我不忍心回到尘世。

粗重的呼吸声。男人的呼吸声。

我睁开眼睛,从迷幻仙境摔回冰冷现实

我跳起来,慌乱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哆哆嗦嗦穿上拖鞋,驴唇不对马嘴问:“你你你喝杯酒么?”

我说:“好好好我这就去做。”

我把黑驴塞进抽屉,慌慌张张逃进厨房。

他凭什么进我房间不敲门?晚饭桌上,照例无话。

夫妻间这沉默像刀子剜肉一样折磨我。电视节目的声音照例装点我们苍白的晚餐仪式。

我宁愿爆发,宁愿大吵一架,哪怕今夜就崩盘。

我俩各自睡去。相安无事。他就用这蔫损阴坏折磨我的心。

我说:“张嘴就来。也不真的假的。”

女人有时明知是假话,也爱听。明知是他哄着我玩儿,心里也甜丝丝的

我说:“比现在好看。”

我问:“你从小就流?”他说:“对,我从小就特大,不蒙你,打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发现所有男生都不跟我上厕所。”

可这么大为什么有时硬不了?莫非《如意君传》是意淫?a8写的才是现实版男人?我问:“为什么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厕所?”他说:“你想啊,我往那儿一站,呱叽露出一老山药,他谁不自卑啊?都一个班的,他们都没长毛,差距咋这么大呢?”

他说:“哈,对。哎对了,你看过《原形毕露》么?”

他说:“没错,现在觉得那种才叫少儿不宜。”我说:“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红孩子》。”

我说:“没。”

我说:“没。”他问:“那为什么?”

他问:“那时你多大?”

我说:“我把毛衣脱下来围在腰里,系好,回去小声跟班主任说我闹肚子,想先回家。”

我说:“她扫我好几眼,很威严。银幕上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我觉得她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说:“后来我就回家了。”

他问:“换完裤子呢?”

我说:“就吃饭呗。”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有时候他简直就像白痴一样。当然他有他的提问体系,只不过藏得比较隐蔽。

其实问问题的时候,没必要假装什么都知道。白痴一点儿,让大家放松下来,同时也能问出更多信息。

我说:“啊。在他那屋。”

我问:“刚洗的澡,头发还没干透。嘛呀?”

我小声问:“流氓,摸哪儿啊?”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胀得难受。 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乳房和奶头里边深层的骚痒。

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

我说:“好像越揉越痒。”

他的话让我浑身滚烫。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老娘发誓痛改前非。

我说:“嗯……好吧。”

他说:“食指、中指摸阴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说:“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画面,真刺激。我分明听见豆豆嘶哑的喊叫。我说:“豆豆胀得难受。”

终于得到允许,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我可怜的豆豆。

我说:“一种……全身发酥的感觉。里边儿发胀。所有地方都发胀。”

我说:“好。唔……嗯……哦……”

我说:“嗯……下边发热……哦……浑身都发热……很冲动。”他说:“荡妇都这样。给我好好享受。”

我说:“有一种原始的东西回到身上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年轻的感觉。”

我说:“有一种想爆发似的感觉。好像一个炸弹已经倒计时,随时要爆炸。”

我说:“春潮泛滥。弄得我满手都是,每个手指头上都沾着我的粘液。想要……”

我说:“要鸡巴戳……”

刹那间我的屄屄充实起来!我大叫呻吟起来。唉呀天呐舒服死了!啊……嗯……喔……我什么都不管了!他说:“揉揉G点。”我问:“在哪儿?”他说:“你屄屄前壁、中间儿那块儿,有个地方稍微有一点儿隆起。”

我说:“有反应了。一碰,身上就全软了。

他说:“我在诱你奸自己。奸得舒服么?我说:“嗯,舒服死了。”他说,“继续奸。”

他说:“神奇吧?你以前没摸过你的G点?”

我说:“让你揉搓~我奶头更硬了。从来没这么硬过。”

我说:“嗯……”

早到高潮临界点了。我已经听见激越的鼓声。浪潮已经快把我淹没了。

他说:“听我的,那样的话,高潮的强烈程度更大,更让你满足。”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潮,我身体对高潮的渴望一次次积累,肉体为最后的高潮做足了准备。好像一个大水库,已经蓄满水,可是不放闸,愣憋着。能量在我的身体里边越积越多。我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已经超过忍耐极限,可是还在往里边灌呀灌。

整个身体弓在断头台上,每一条肌肉都剑拔弩张,单等最后那致命一击。可那锋利大斧就是不落。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折磨,我还能忍受多久。

我说:“舒服又难受。哪种感觉都特别特别强。”

我说:“唔……嗯……啊我真不行了…………”

我说:“嗯,好吧。可我坚持不了太久了……我嗯呵哦我……”

我说:“我今天买了一玩具。”他问:“什么样子的?”

他说:“找出来,插进去。”

我暂时抽出手指,拉开抽屉,拿出黑驴,慢慢插进我湿淋淋的屄屄洞洞他问:“多长?”

他问:“你管它叫啥?”我说:“黑驴。”我没跟他说被老公发现的糗事儿。

我说:“它已经进来了。哦~~”他说:“你手指在外边揉豆豆。”

他说:“把大腿用力绷直。肌肉紧张可以强化快感。”

我是一只掉进汹涌大河的小羊羔,随着波涛沉浮,半口气在水上,半口气在水下,时刻会窒息而亡。

不记得以前这么快乐过。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的身体不间断地接受快乐的刺激,接连蓄势。我的奶头、豆豆红肿了。我的床单潮湿了。我深

形同虚设,我的快乐被残忍剥夺。现在,我给自己补偿,补偿其实很简单的快乐。

兴奋。我的呼吸急促。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我自己的喘息呻吟声时远时近。钟摆已停,时间凝滞。随着阴蒂、阴道

他说:“让黑驴奸淫你,奸你骚屄。”

近我。我叫不出声,我只能摒住呼吸,倾听自己的心跳……就是那种被放大了的心动的感觉。好像我在深夜独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风

这种甜蜜的折磨……是快乐,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乐。忽然,它来了!我浑身僵直。我的血压、血浓度、体温、代谢、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达到极限。然后我僵直了。我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

粉色水母,浑身无可奈何地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炽热的白色爆炸。我大张着嘴,想喊叫,想放纵豪情地呼啸,可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在床上,无声地痉挛、抽搐。高潮过后,我完全松驰了,瞬间的意识丧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什么也不想。我

高潮。 高潮过去很久之后,我才恢复听觉,恢复了视线的焦距,发现我的无绳电话已经掉在枕头那边儿。我拿起来,听见他在话筒那边问:“姐你怎么了?”

他说:“你没事儿吧?”我说:“没事儿。没忍住刚才~”

我说:“谢谢你。”

我说:“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

我问:“你有感觉么?”

来月经以后,就开始朦胧感到内种渴望,和男生一起写作业、出板报就特愉快,身体里渐渐生出莫名其妙的冲动。

后来,无奈之下跟现在这位结了婚。他不高大、不英俊、不温柔,也不特别有钱。性爱需要被逐渐唤起,越来越强,却从来得不到满足。

我这儿刚有点儿感觉,人老先生已经撤兵、翻身睡着、打上呼噜了。

我嘴笨,躺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好像错的是我。后来我再也没跟他提过这方面的事儿。慢慢的,时间长了,也就淡了,真不怎么想了。结果他又说我性冷淡。敢情我里外不是人

对那坏蛋的思念,在午夜下狠狠涨潮,温柔地折磨我的心。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这歌儿我熟,听过几百次了,没听出过感觉

没有相关体验,听一千遍也白搭。

我问她:“有好玩儿的么?她说:“我这儿都是好玩儿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说:“不,不要那种。”

我说:“不。”

她说:“doc?”

她说:“scat?”我说:“不。”她说:“nazi tor?”我说:“不。”她说:“toy?”我说:“不。”

我说:“不她说:“ampu?”

她说:“gang?”

她说:“欧洲的?”我说:“嗯……嗯。”

我忽然不耐烦了,说:“我要清楚的。”

我说:“行了。咱说说价儿。多少钱一张?”

根本没法儿看。看就看清楚的,对不对?”我说:“你怎这贫呀?你多少钱一张?”

那女人取了“货”,接过我的钱,便迅速消失,像蟑螂一样灵敏。

隐约看到门里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她肯定是无意的。我忍了,没说话,往前走。忽然听见那女人犹犹豫豫喊我名字

我嘴唇松开了。天哪!岁月不饶人!

我跟她进门,邦一下脑门磕到门框,生疼。徐艳忙说:“门低,门低,呵呵,小心。”

我没换衣服。

徐艳给我端来一杯热茶。

那种杯子,自由市场上一毛钱仨,砍好喽两毛钱买八个。

分明记得一个午后,课间,徐艳站在耀眼的阳光中,慢慢戴上洁白的薄薄的棉布手套,才跟我们玩儿跳皮筋儿。是的,她很爱干净,家里条件

潮湿的屋子里。

她说:“死了。”

她说:“没关系,都六年了。”她并没进一步解释死亡原因。刚见面,我也不好盘问下去,可是毕竟得聊啊。

她说:“别提了。我爸给逮起来了。我妈一下儿就不行了,眼睛也哭瞎了、头发也掉光了,结果很快也就……来,喝茶、喝茶。”

她说,“嗨!站错队了。判挺重。”

我问:“那你爸现在身体怎么样?”

我问:“保外就医呢?”

我说:“嗨!还真是!……巧哈。”

她也尴尬,于是给我递过来一台阶,说:“哦,你挺忙的吧?”

说完我想:人她爸当年不比我忙?!忙是好事儿么?!我这儿瞎忙什么呢?

一刹那,我看到自己光着身子从山崖慢镜头直坠谷底,山风吹动我的长发,长发刮得我眼皮怪痒的、眼珠涩涩的。

我会有啥地方需要她帮助呢?不过也难说。生命就是这样,起伏跌宕,无法预见。她说:“我这些年在悟易经,学八卦。”

我说,“嗯,如果,假设啊,假设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什么?”

我?没想过。我的脑子有点儿转不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近距离看清,人如草芥,命如蝼蚁。

老实说,我对易经、八卦、预言、死亡这些玩意儿挺畏惧的。我遇佛就拜,尊重神灵。

会给我补偿么?比如我这几年的感情?我到底错过了多少快乐?这笔帐怎么算?没人喜欢压力,没人愿意在压力下生活。我的真命天子出现了么?希望转机出现的时候,我是有准备的,不再错过。

四十七岁,心肯定早死了,体力上也挣蹦不动了

可是改变谈何容易?一动,全盘皆动。

唉,生活为什么这么不完美?

我又开始想他,那个体贴我、在意我、珍惜我的坏男人。

还有几天前不可思议的放纵、放纵之后的那种轻松、舒美、流畅、飘忽,那种微醺的软绵绵的惬意,那种久违了的彻底满足的舒畅。

想着想着,感觉内裤已经湿了。回家。空的。老公还没回来。

院门吱扭打开。院子不大,挺干净。徐艳要能住这院子,每天甭干别的了,光咧嘴笑。

北屋门开,这时看到大床上有一女一男,骚骚趴跪,巴巴从后插,男挺进时女送臀。性交不就是打羽毛球么?对抽。越抽越起劲儿。

进屋的鸡鸡和屄屄坐到床边,均裸体,平静地看着那俩。

巴巴说,“骚骚你真美,可惜你看不见你的后背有多美。”巴巴的左手绕过去,开始揉摸骚骚的乳房。骚骚的乳头高高挺起。

骚骚已经把阴部的毛毛剔干净,所以她的洞洞、豆豆暴露得十分清楚。

松开的嘴唇发出好听的喘息声,里面有些含混的呻吟,句不成句,词字开始断裂分开,成为一些连续的嗯啊哦。

微微的皱褶柔韧绵软,纤毫毕现,充斥画面,在巴巴的食指、拇指之间,被爱抚,被捻动,在不断变大、膨胀。

鸡鸡挪到骚骚面前,深情地抚摸她好看的脸。骚骚任他抚摸。鸡鸡跪骚骚面前,双腿分开,茁壮的肉香蕉到了骚骚嘴边。

巴巴从骚骚肉洞里边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条,和鸡鸡换位。

巴巴滴汤挂水的肉条对准骚骚好看的嘴唇。

骚骚犹豫一下,闻了闻,没有张开嘴。

鸡鸡从骚骚的肉洞里边抽出,开始插她屁眼。

我要好好照顾照顾自己。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

隔着内裤也很刺激,不过我不脱内裤的最主要原因是,已经六点半了,老公就快回家了。我现在应该关掉电脑,但我没。我想请出黑驴,但也来不及。

我想再次被发现?我想折磨他?闹不清。

我是顶风作案的亡命徒,是纯粹的肉体主义者,判决前还挣扎着当庭自慰。

我听到了激昂的鼓声。越来越响!那是我的心跳。此时的心跳已经加速到极限,不能再快。

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现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边,该是什么感觉?也许他会着急钻进我的内裤、也许早就把我扒光?

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场冒险,另一次赌博。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吸引我,比如狂野,比如知识。

偏偏就在这时,门锁响了。我那死鬼回家了。

现在火热的身体里边,滚烫的血在血管内奔涌,37岁的心突突乱蹦。高潮悬浮了N小时没进站,弄得我整个身体发胀发酸。

那就放吧!

这时候,右手自然而然伸进内裤,轻轻刮动毛毛。

我三十七岁的美好的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

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耳边响起那家伙一串串的滚烫的词句。

终于放了电,浑身绵软。燥热,脑门上瞬间蒙了一层汗水。

拉开抽屉,拿出黑驴。

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驴慢慢牵到下边,让它痛饮甘泉。黑驴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电,放得透透、透透。

像一个从赤道国家来到西伯利亚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滚。

他抱着我,问:“想我么?”

他问:“哪儿想?”

他鼓励我说:“没关系的。说出来。”

他说:“你脸红喽挺好看的。”

他说:“脸红说明你闷骚。我特喜欢弄这种屄。”

我脸真红了,红到脖子。心激动不堪,阴道口里骚水滴滴的,溶洞似的。我怎么这样?!为什么爱听脏话?为什么一听脏话下边儿就有反应?条件反射固化了?我还能不能“回去”?

我说:“没……”他问:“有什么词儿你接受不了么?”

他说:“那你跟我说那些词儿。”

他说:“又想当人是吧?老端着放不下是吧?老舍不得当动物。”

他说:“多啦,比如狗。我就大公狗。你呢?”

他开心地说:“对啦!大公狗喜欢骚母狗!”

我胆怯地跟着说:“……阴、阴,阴道的阴……”

我望着他,心里一下晴转阴了,感觉他里外里还是一魔鬼。他催我:“哎你倒说呀!有什么的呀?说了你掉块肉是么?”

他咧嘴乐了,阳光灿烂,再喝一口可乐。

他是在玩儿我还是在开发我?

我说:“当然不是。他是我仇人、是我敌人。他在耗尽我的青春、蚕食我的生命。我怎么这么命苦?”

我问:“凭什么啊?”

我问:“是么?请问这好男人右胳膊上有没有刺青?”

我说:“咱感情免谈啊。”他说:“关键丫对你不上心、不懂得欣赏你。”

他说:“肏!能养活你的男的可不止肉联厂那一个。”我说:“好吧,我考虑考虑。”他起身出去买快餐

他能一心一意爱我么?他能否降住我让我不再“出墙”?

性爱花招都玩儿遍了、激情消退以后,我俩用什么维持感情?

他买回吃的。我俩狼吞虎咽一扫而光。刚吃完他就又给我扒光了,说:“上床。”

他说:“谈点儿要紧事儿。”

我说:“嗯……就在床上……” X 他说:“问你具体怎么弄。”

他问:“手淫的时候照过镜子么?”我说:“没。”

我说:“人家不好意思……”

我说:“嗯对,从来没照过。”他说:“哎呀你不知道你手淫的时候有多美!那种震撼心魄的美!我没法形容。”

我手淫的时候真的从来没照过镜子。我潜意识里觉得人在手淫的时候是淫鬼附体。

镜像中,我的外阴是那么丑陋。

他分开我的小肉片儿。里边粉红色的,湿漉漉,闪着淫秽的光。

我说:“哼~真寒碜。

我问:“别的女的下边也这样儿?”

我说:“‘寒碜’你还馋?”他说:“越寒碜我越馋!你喜欢么?”

他说:“我当然喜欢得要发疯,但我要你也喜欢!看!你这小骚窝多好看、多诱人!”

他按摩我的阴蒂,说:“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娇嫩!看见了么?”他扒开我的阴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小豆豆像一粒小黄豆,害羞地躲在皱褶深处。

他伏下身舔湿我的豆豆,然后用手指尖轻轻摸。真舒服~!

他说:“脱掉多余的负担吧您呐!”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阴,按在上面。

他说:“自己摸。”

他说:“快点儿。”-

他说:“我要你自摸。”

他说:“我就是要打消你的耻感。”

我心跳很快。当着一个人的面自慰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小洞洞很快湿润了。他坐我后边,抱住我,爱抚我耳朵、脖子、肩膀、奶子、奶头。

他的阴毛紧贴我屁股。

我舔湿手指,针对奶头捏捻拢掐揉提拉转圈。奶头很快站起来了。我右边儿奶头儿更敏感。

他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蜜,摸我肛门。

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组合式手淫。

他说:“插进去。”

他说:“两个。”

我说:“酸~”

摸到了,宫颈口热热的,软软的,滑溜溜的。

他的阴茎终于硬梆梆了!他又恢复正常了!真好。

不由自主地,我想象这女的37岁,还有一冷漠的混蛋老公。

我一边听故事一边自己手淫一边手淫他。他一边讲故事一边手淫我屁眼一边被我手淫。

他停下,不再讲。

他说:“工头后边还有八个搬运工,都想肏你,你让么?”

我说:“喔……”

我说:“噢……他要插进去?”

我里边舒服死了。我扭着屁股呻吟着,配合着,放纵我的淫魂,同时也刺激他。

他插进来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烫好烫。我俩疯狂、迫切、热烈做爱。

我像母狗一样乖乖挨肏

冷场。我可是有教养的良家妇女。

我说:“插我……插我屄芯子……肏我屄屄……”

他一边插一边说:“围观的好几千。交通瘫痪。一教授过来说,你们折磨人家也忒狠了,你们看看,人家脸蛋这么红了都,你们要干嘛?”

他说:“工头儿说,您不懂,她就喜欢这样儿,就喜欢叫人玩儿!不信您自己问她。教授就问那女的,姑娘,他说的是真的么?”

又听见熟悉的激越的鼓声。我开始加速冲刺了。喘息声变高变调。他说:“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药,也开始插这骚货~”我说:“好~肏我发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点儿……肏烂我!别心疼我……”他恶狠狠咬着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烂了今儿个。

他问:“骚货哪儿出汗了?”

他说:“骚货我肏死你!”

我狂妄狰狞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乱。他惨叫。一切的一切都这么酣畅淋漓。

我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我俩大汗淋漓,四个耳朵通红滚烫。您要这会儿推门进来,准以为进了桑拿间。

他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嗯。你真够坏的,坏主意忒多。”

我说:“快找找!床底下!”

我说:“我心脏刚才蹦出来了。”

我说:“难听劲儿的。”

我问:“我是不是太禁不住诱惑了?”

我手心发热,脚心汗湿,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他说:“你可别着凉啊。这时候最容易着凉。穿上衣服吧。”

他说:“把你手拿上来放鼻子底下闻闻。”

他说:“让你闻你就闻。”

他说:“接受你自己,从气味开始。”

他问:“香么?我说:“骚~

我摸摸下边。下边一片泽国,各种黏液泛滥成灾。我没少流,他没少射。

他说:“本来想请示领导来着。结果说时迟那时快它来不及啊。”

他说:“有了就生下来呗!”

他说:“这不废话么?叫爸爸呀!”

他说:“我就你老公!回去离婚去,赶紧的啊!”我笑着起身说:“好,好,先让姐姐下去洗洗啊。”

我说:“下边儿。”

我笑问:“那里边的精液怎办?”

睡梦中感到他慢慢摸我全身,体贴的双手摸弄我全身。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早醒了,盘腿坐我旁边摸我。

他说:“那是。”

他说:“抓紧时间玩儿。等死了以后再补觉。”

他说:“想舔你。”

他说:“舔遍你的身体、舔弄你所有的口儿口儿!”

一想到他温热灵活的舌头舔逗我的奶头、阴道,一股快意忽一下顺我脊椎冲进后脑,然后刷地往下,冲进我奶子、小肚子。他问:“姐让么?”

我说:“嗯~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我说:“哦~”

我说:“嗯~”

我说:“唔~知道吗?我下边儿感觉挺空的。”

我说:“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鸡巴插进去捅捅才舒服。”

让我销魂的热舌头!killing me softly...

老天爷真的在补偿我?先给我一个从不下去的老公,再给我这么狂热一个嘬阴流氓。

流氓这双大手,温柔、灵巧,无处不在。恍惚中觉得他不只两只手。他是八爪鱼,是十足目大乌贼,把我紧紧裹住,不放松。

我害羞,我疯狂,在欢乐的潮头止不住悲哀地呻吟。我要把胸中痛楚全喊出来,然后幸福地死去。

我流着泪,再度高潮。我一边高潮一边哭,哭我荒废的好时光。

他的宠爱和欣赏使我变成另一个人,这一瞬间,我是如此快乐。

冷不丁的,我心头布满阴影。烦恼像亿万只蝗虫弥漫过来,遮天蔽日。

我痛恨背叛婚姻的女人,可现在的我,已经背叛了婚姻,满脑子只想着挨肏。我已经彻头彻尾沦为一犯贱母狗。

我彻底困惑茫然:找了情人,但不想放纵自己;戒掉吧,心里又放不下。他冲澡回来,一边擦身子一边冲我笑,那笑容阳光灿烂,朴实无华,蕴含无限生机。

我说:“你怎这么粗俗?”

我说:“你温柔起来体贴细腻像君子,流氓起来混不吝。总的来说是魔鬼。鉴定完毕。”他说:“鉴定到位啊。魔鬼最近想出去转转。有冇兴趣一起?”

他说:“没具体目的地,不过我昨天请了一卦,先生说一两千公里比较好一些。”

他说:“好办,弄个车就走啊。”

回到自己的家,一切立马变得沉闷,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我问:“怎么了你?”

我问:“在外头干什么缺德事儿了?”

我警惕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我故作轻松,说:“杀人可不简单,你当是个人就敢呐?”

脚盆里的热水已如山泉冰冷彻骨。冰冷的感觉像细花蛇,从脚盆顺我脚向上缠绕,直窜我大腿根儿。

他说:“我们厂有的是家伙事儿啊。我都想好了,肉呢,搅成馅儿,掺猪肉馅儿里送超市;骨头剁碎喽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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