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学园 第五卷06~10 校园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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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章

  而调教幼女这种事,闇月还是避免圭介去介入,此事还是留待她自己和萌月去做。但是日本的传统售货观念,就是利用精美的包装,把货品的吸引力大幅增加,再把售价订得高高的。闇月也作出了增加小姐妹吸引力的行动。

  准备就绪之后,闇月在吩咐及指导了小姐妹们大哥哥的喜好后,把心怀斗志,不惜出卖身体也要报仇的小姐妹送了出门,准备给大哥哥一个意外的惊喜。也好让自己和萌月得以脱身。

  “闇月是指大哥哥会喜欢她们,还是我们得以脱身的事。”

  “接下来,就是看大哥哥的反应了。”内心有若小鹿乱撞的闇月,很久没有如此忧心忡忡和紧张焦虑。等到估计小姐妹到达的时间之后,萌月替闇月拨了电话给大哥哥。其实应该正式拜访的,可是心底感到畏惧的闇月,还是决定用这种安全方式。

  “闇月果然是最知我心意的,哈哈哈。”老人满足的声音,使闇月发愁的心能安定下来。老人给了她可说是现在的一切,可说是是闇月付出代价,替她实现梦想的恶魔。

  “是呀!”事实上老人早不若当初迷恋闇月和萌月,何况在闇月得到她所需要的之后,一直有意无意的冷待对方,虽然不敢拒绝,最少是不再积极引诱对方。需要的东西到手之后,交易也应该结束嘛!“变得更成熟美艳了。”

  “大哥哥有想过我们将来的关系怎样吗?”一瞬间嘻哈不绝的老人暂停了笑声。在难过的短暂沉默之后,闇月正想再次讨好他,大哥哥却抢先回答。

  老人在宠爱闇月送上的这对姐妹花,同时心中在考虑。人虽然老了,可是依旧迷恋权力。但他还没自以为是到认为,拥有权力和金钱就可以不老不死。但在时日无多的日子,他是格外珍惜手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对他来说,最遗憾的事有两件。她们到底还是会长大,还有闇月太功于心计了。

  老人想过之后,还是决定把她们留下来。要走也得再过数年,最少等到大学时,她们不再对自己产生吸引力为止。尤其是刚才看到的一对小姐妹,老人觉得真是一见钟情,其震撼性比起初见闇月时不遑多让。

  不过,现在闇月就像做完坏事的小孩子,不敢见父母一样。一时大意的她,用种种藉口推搪不来,还动员关系网上的各种人来做说客的工作,这可就有点触怒老人了。

  在返学的车上,闇月正听着新闻报告,那个把小姐妹买给她的北海道黑社会组织,已经被警方破获。当然事情不会就此了结,视乎小姐妹的决定,他们的下场可以是死在狱中,或者是生不如死。

  “萌月,你带圭介下车。”

  “买个保险而已,总之你视乎情况随机应变。”

  “别胡说了!我们是什么人?一般对手岂敢招惹我们。何况对方是警察,不会乱来的。这一切还是待我去处理,你先做好准备吧!”

  “这是你欠我的,别忘了让我终身瘫痪都是因为萌月你。所以我的话你一定要听。”在这危急的时候,闇月迫不得已这样说。心中主要还是难过,可是也有一点点,极少的快意。这样说很伤害萌月,但闇月在心底却藏了这句话很久了。或许这样说出来,才能够真正的解脱。

  确认过警察的身份后,闇月下令要保镖们不许抵抗。而闇月也和她预想的一样,不是被逮捕,是被大哥哥的走狗,警察们送到他的宅第。

  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一回事。事实上也没有证据说警察的拦截一定是因为大哥哥,闇月或许正面对未知的危险。自己明明答应过不离开她,和要照顾她的。还有,闇月最后的那句话,真的伤透了萌月的心。

  至于镇定下来,理解内情之后的圭介。则决不肯留下来,他也要去帮忙。

  看着涨红着脸的圭介,萌月只是摇头苦笑:“圭介,你又不懂拿枪,又不懂搏斗术,连说服人的技巧也不懂。去也是阻碍我的。”

  “够了!”萌月温柔的贴着他的额头道:“你的优点是个有耐性和爱心的平凡人。所以乖乖的等在这里,别给我们添麻烦。那不是你可以理解和接近的世界。

  “要信赖我们,别忘了闇月是什么都办得到的女皇,而我是她最忠实的保镖。”萌月利用电脑,经过多重接驳联络了大哥哥。在得知是他接走了闇月,萌月真的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其他不知明的组织,假冒警察绑架闇月的话,她就连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最少知道应该怎样做。

  慎重起见,萌月还是做好一切准备才去。虽然要花不少钱,可闇月最多和对她来说最不重要的就是钱。

  “来了吗?闇月。”

  “你的戏做得太真了,总是叫我真假难分。明知受骗还是要上你的当。”在做妻子的小姐姐和女儿的妹妹服侍下,老人从绵被中钻出来穿衣。

  “你别把老人家都看成笨蛋,我的头脑还很清醒。”不服输的笑声响了好一阵子,老人才以慈祥的语气对闇月道:“你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就直说,虽然闇月你总是哄得我很开心,让我甘心被你去骗。”

  “你再不给我正正经经的,我可就不再是这和蔼可亲的样子了。”眯成一线的眼中放出寒茫,老人叫闇月心底一寒,老人在以退为进试探她吗?“你呀!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是这么信不过的人吗?你不要以为一直装乖巧可爱的样子就有用。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是我一直在纵容你。闇月你却老把我当笨蛋。”

  “我知道你向来除萌月,从不真心信任他人。这点我可以谅解,但是你心计别耍过头了。”

  “说吧!你想怎样,我会认真考虑的。”

  “连说都不敢,还想我会答应吗?护士小姐,推她出外面,叫警察送她回家。”

  “我有喜欢的人了,除了萌月之外的人。”

  “怎会是女孩子。”

  “你……你知了。”

  “你不生气?”

  在内心转了各种打算,闇月只能心服,她可还没能把老人像一般人那样操控。而以她手上的筹码,还没到可以和老人硬来的地步,还是软语相求好了。

  “你还是那么懂说话。不过我也明白你想说什么的,就是不想再做我的女人吧!事实上,不能否认的是,长大了的你们,不像以往对我有吸引力。

  “怎会?我这都是为了让大哥哥开心呀!难道你不喜欢她们。”

  “这样吧!我也不是那么不知情识趣的人。可是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我还是想要两个善体人意的人偶尔待在我身边。她们两姐妹呀!好是好,大的是太有野心了。却不像你会做戏。”闇月内心既小舒了一口气,又十分难过,好像有条蛇在噬咬自己的心一样。至少大哥哥没有除掉圭介的意思,可是……这是要把自己和萌月多留在他身边数年吗?“砰、砰、砰!”就在闇月难过的时候,从阔广的大宅外传来了一连串枪声。

  噤若寒蝉的闇月,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话。老人的房内没有保镖,因为外面的已经多到可以说是绝对安全了。何况他也没道理怕拥在怀中的两姐妹和瘫痪的闇月,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怕,还是男人来的吗?“大人,抱歉。萌月小姐来了,可以让她进来吗?”护士才出去不久,枪声就暂时停止,接下来一个秘书装扮的男人慌张的进来说道。

  “大人,来骚扰的就是萌月小姐。她带人攻入宅内,我们差点抵不着她。

  “你真是废物。叫人给我重新研究过保安的设施和人手。”老人用瘦骨嶙峋的拳头,把秘书打得眼角都肿起来。而闇月则紧张至全身冒冷汗。

  “白痴!叫她进来,还有说是我说的。叫她放下那不知所谓的毒气弹才好进来。”

第五卷 第七章

  脸上流着冷汗,气色不佳的萌月,手上还拿着手枪就走进来。看着大哥哥的眼神满是敌意,而对闇月则是关切已极。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呀!放下枪吧!”语气不善的大哥哥苦笑道,同时也有一点佩服萌月的胆色。

  “可是……”够胆用手枪指着大哥哥的人,在世上也没有多少个了。早已豁出去的萌月,最后也只是把手枪垂下来。

  “这不是忠心,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刚才的事,请你再考虑。我们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了,而且我和要萌月一起走,就算有任何后果,我们也不怕。”坚定不移,不惜一切的眼光,叫大哥哥看得心中满是苦楚。她们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吗?“一点也不念我对你们的恩情,变了心的女人果然是最危险的,连大哥哥也不叫了。完全把我看作坏人!”闇月不再害怕了,萌月既然为自己可以做到这地步。那么自己也不能再退缩。

  “也好。你们想走就走吧!但是,偶尔还可以来找找我吗?”这一次老人不是以黑暗世界霸主的身分,而是用快走到生命尽头老人的身分说话。

  “那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但是,我们偶尔会来看你的。”最少说时常呀!心下感触的老人,还是疼惜曾经给过不少快乐予他的闇月和萌月。看着闇月从没见过的真挚笑容,老人把目光移回小姐妹身上。用春青去换权力并没有让他后悔,但是如果自己仍然年轻的话,未必就会输过把闇月和萌月拐走的小伙子的。他自然不知道,圭介战胜他的并不是年轻,而是默默奉献的柔情和关心。

  经过大宅的走廊上时,看见站满了持枪的保镖,事实上几乎等于一支小型军队了。直到离开建筑物,萌月与她雇来的佣兵会合,她们两人才能放松下来。萌月找来的人,足有数十名。广大花园的一部份被枪战严重破坏,花卉植物被打得七乱八落,佣兵更有多人负伤。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过份了。你这样做让我担心死了!”闇月对萌月冒死来救,实在感动得难以形容。但是,她这样做太不顾自身安危了。若是萌月有什么事的话,闇月真的不敢想像,她不要活在一个没有萌月的世界之中。

  “萌月,你……你说什么。人来,把我推向后面。”

  在闇月绝望和哀痛的叫声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识。她最后的感觉是背上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还有自己又伤到闇月了。

  在圭介赶到手术室门外时,看到的是放声大哭,哀凄伤痛的闇月。

  “别哭了……”自己也十分难过和忧心忡忡的圭介,却还是得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去安慰闇月。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整个人的心乱成一团,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内心掠过。看着手术室的门,圭介焦急到近乎疯狂了。

  握着闇月冰凉的手指,听着她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的哭声。圭介愈发把她从没如此软弱的女皇抱紧在怀中。

  最后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找圭介说话。

  “有事在这里说?”闇月对医生大喝道。

  “胡说八道!你再不说,我要让你们倒闭掉。”对着面有难色的医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瘫痪的闇月镇定下来才可以听的消息,怎会是好消息。但是……或许,或许还有那一两分的希望。上天已作弄得闇月够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夺去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对不起!闇月,你先等一等,跟医生去休息吧!”

  圭介得要一个人接受命运的考验,惴惴不安的他,跟随医生进入手术室之中。

  萌月未免太过份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压力。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闇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闇月。他尽量假装平静,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为闇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闇月你相信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闇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迷了的闇月。

  这几天闇月事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都碎了。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闇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为什么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么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今后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对此闇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当萌月下葬之后,从小认识的闇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划过。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后一程后,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闇月,请别忘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难过无比的闇月,哀痛的点头。最后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最爱的人。

  为了恢复闇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闇月去作散心之旅,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闇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结……结婚……”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不要紧!”

  只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当回到只有闇月和圭介,没有了萌月的家之后。深受打击的闇月,她刁蛮、任性和诸般猜疑的个性再没有发作。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获得她的完全信任。更重要的是,闇月告诫自己,为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对代圭介。不能再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负他。

  在午饭之后,闇月面红红的对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间。”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吗?”有点尴尬、有点难为情的闇月,红着脸蛋儿温顺的柔声软语。

  “唔!因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看着闇月的靦腆样儿,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为了看到闇月撒尿的样子,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踏入,闇月从没向他开放过的私密空间。从今之后,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闇月重要的人。

  在进入洗手间时,闇月的脸蛋儿尴尬得发红。

  “这时候还说笑!我从没让男人看过这种姿态的,我都要羞死了,你还没一点正经的。”忸怩不安,怕羞难堪的闇月实在非常可爱。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换衣服的样子,先得把她的内裤剥下来。看着她裙子内光滑的玉丘,圭介内心遐想不绝。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样抱着我的。”说毕的闇月,脸色羞到有如一块红布。虽然提到萌月,但那份无时无刻的刺骨伤痛,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份。不是说不会难过,而是在心里闪过一道悲哀之后,不会再动不动就大哭出来。

  “这样吗?”圭介有点心荡神摇,抱着闇月小解,看着她撒尿。很久,他没有如此兴奋了。萌月的事,一直让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强闇月的圭介,要排解性欲就只能靠自己打手枪解决。

  “来……”暖暖的热气,随着圭介的呼吸喷在闇月耳边,叫她感到一阵麻痒。

  只能等膀胱装满之后自动泄出来。

  “还没来吗?嘘嘘。”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后每天都会看的,难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吗?”圭介坏坏的取笑,语气学十足闇月的样子。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呀!”

  “好了!好了!别难过啦。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倒是为何还没出来的呢?嘘嘘……嘘嘘……嘘嘘……”就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圭介十分热心的说。

  “好好。”之后是让闇月羞得心绪不灵,焦躁混乱的等待。刚才她怕撒出来,十六岁女高中生撒出来,实在太可耻了,所以早了一点对圭介说。现在尿意虽在上扬,但距离撒出来还有一点时间。

  感受到圭介的爱意,闇月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点。他的这位爱侣就像婴儿一样,无法透过控制膀胱和肛门去控制生理上排泄的需要,还好的是,她可以事先告诉圭介,而不会像婴儿那样无法说话。

  这可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呀!只能用一只手抱着闇月,才能让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搔弄闇月女体最神秘的地方。

  “你……圭介你想做什么呀?”

  “那有人这样做的。当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对圭介来说,闇月这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可是现在还是叫人兴奋难制。

  “原来闇月这里是生长成这样的呀!好神奇呀!”

  “可是我没试过这么看得清楚过,光线还这么充足。好了,来。”圭介的手放在尿道口上加以按摩,在这种地方按摩自然同时会引发一些快感。

  “圭介……快呀……”在闇月焦急的叫声之中,圭介匆忙的抱起她,用脚拨开马桶盖。

  一泄如注之中,感到滚烫的尿液从体内排出,闇月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啊呀……”闇月螓首垂软无力的倚倒在圭介肩上,她的整个心灵都软瘫下来。哀羞无力的她,接下来红着脸,百依百顺的任由圭介替她清理。

  红霞满脸,不安和难为情的闇月非常可爱。现在,女皇把最后的一扇心门都对他开放了。飘在空气中的尿骚味不止不让圭介讨厌,反而让兴致勃勃的他,欲火全面点燃。体贴的用纸巾在闇月的花唇上清理,叫他感到下身跃跃欲试。

  “好震撼呢!这样子看着闇月小解,好像理解了女体的神秘。”

  “闇月现在真的完全信任我了吗?”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再试最后一项。”圭介以微带忧惧的话问道。不知闇月会不会应承。

  “你猜到了!”

  “可是既然要共同生活,这种事早晚都要让我看的呀!我可是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人。”闇月内心大震,现在自己就好像连内裤都输掉的赌徒。一切只能依赖对手的仁慈,再没有人能帮她了。

  “可是,闇月一定会有那种需要的呀!”心湖中犹如火星撞地球一样,无论是基于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闇月都不想答应。但这种需要是一定得解决的,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不过,内心总是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恶心丢脸的样子。

  “我爱闇月之心,就如母爱一样伟大。”其实圭介还想说,就像母亲替婴儿饲奶和换尿布一样。可是看眼闇月羞成这样子,就不再取笑她了。能够如此操控着闇月的一切,叫圭介完全恢复了他的男子气概。

  最后闇月无奈的点头,让圭介喜极。之后是好一阵子的忙乱,圭介以最短时间做好准备工作。

  已羞到无法说话闇月,只能俏脸发红的点头。

  “谁叫你一直不让我看,让我心痒难制,非要满足这份好奇心不可。何况,别忘了是谁培训我从抗拒到接受,以至喜欢上浣肠的。这是闇月自作自受。”闇月一听,又气又羞。尤其是她这时候,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圭介除去,而他也是同样的赤裸打扮。

  “圭介,一会儿请尽情的侵犯我。用性爱去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因为我只有你了。”闇月悲凄的道,淡淡的愁容挂在她眉间。失去了萌月,几乎让她丧失生存意志。幸好萌月还为她准备了圭介。这么羞人的事她都会答应,除了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外,还希望圭介给她极乐的快感,让她愉悦得暂忘萌月。萌月的希望,从以前就一直是要她幸福;幸福的醉心在圭介怀中,在天国的萌月看到,也会满足吧!“我会的,今天我会满足到闇月下不了床为止。”

  “那就第二天都酸软到不想离开床上。”圭介把浣肠器放进特制的浣肠液之中。由牛奶、吸味剂和浣肠药混合而成,当中的牛奶还是刚从雪柜中取出来的,非常冷冻。

  “被人浣肠!那么丢脸的事,为什么闇月会答应呢?”用软垫放在闇月腰间,让臀部高高翘起的圭介问道。

  “可是我想知呀!不止要把你的衣服剥光,我还想让你的心也对我光裸。”

  接下来看着她的颈项和螓首微微抖震。灵欲一致的圭介,把闇月的粉腿往左右两旁分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紧闭在一起,让人遐想不绝的玉门关,还有上方的目标,粉红色十分可爱的菊穴。

  “喔呵……”闇月娇吟一声,听起来妩媚之极。

  “你……你……真的要听吗?”

  “羞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杀。”闇月说话的同时,她的小菊穴蠕动不绝,紧紧的吸着他的手。圭介把手指拔出来,用床边小柜上的纸巾抹净手指,再丢进垃圾桶内。

  “唔啊……”带着一点惊异和羞涩,闇月低哼出来。然后,冻得让人想尖叫的浣肠液被灌进直肠内。很快便将直肠填得满满的,寒意从小菊穴起直透全身。

  “呼呼呼!这样就填得满满的。”圭介兴奋得急喘。

  圭介灼热的手指,开始轻按在闇月的花唇上,加以温馨的爱抚。好快就引发起她体内的快感。事实上由于被浣肠造成的紧张,让女皇下身持续充血,也就是说身体的敏感度变得直线上升。

  高度紧张的闇月,在害怕的地狱与快乐的天堂中徘徊。圭介灵巧的手指,已剥下她花蕊的花苞,正爱抚充血突出的花蕊之中。那舒爽的感觉,真的让人欲仙欲死。但是,另一半的心思却全然放了在菊穴之上,守不着的话,泄出来的话。好害怕呀!尤其是直肠内的蠕动,好像在和花穴比赛一样,不断加剧。

  “到……到极限了……圭介,快一点!”听到抖震的尖叫哀求声。圭介第一时间抱起闇月的胴体,而她正本能的在发抖。以最快的速度,圭介冲入洗手间内,把全裸的闇月放到马桶上扶稳她。

  “呼……”安心的一声长叹之后,马桶内传内咚咚的重物落水声。直肠内压力骤降,让闇月感到舒爽痛快,小菊穴还有点点快感。

  从开始到解脱完,他都目击着闇月面上的全部表情变化。

  “闇月的表情变化非常有趣呢!”现在闇月的玉容变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

  闇月现在真的有点后悔,萌月从没迫过或要求过她这样,果然男人的好色本性就如同无穷的欲望。现时,她培养出一个对她需索无度,而自己又无法奈他何的人。可是,心底间她却为这种后悔而感到幸福。被一个人需要和要求的幸福。因为重视和爱自己,才会对她这样的。

  先按下手制,让马桶冲水一次。然后圭介让闇月横躺双腿之上,把纸巾沾水弄湿,然后往闇月的双臀沟谷间抹去。

  “啊呀!”哀不胜羞的闇月尖叫出来,因为圭介的手指甚至侵入到小菊穴内,他连那种地方都清洁得干干净净,而且就因为是那种地方,圭介更是执拗的不肯轻易放过。

  “好了!干干净净了,舒服吗?”圭介轻轻一掌的打在闇月的小屁股蛋上,心情非常愉快。

  闇月只能继续避着圭介的视线。

  直到被放回床上,闇月才算是镇定了下来。以羞涩为难的表情,看着彷彿想把自己吞下去的圭介。

  “好好,我应承闇月。”面对如此娇弱无力的闇月,亲切的软语哀求,试问圭介岂能不答应呢!“就像之前我答应闇月的,今晚我会尽情满足你的。”之后圭介去把增加闺房情趣的性爱工具找来,而被留在床上的闇月,只能不安和忧心的在脑内胡思乱想,圭介究竟会准备些什么工具。不过对现在只能完全依赖圭介的她来说,无论他有什么过份的要求,闇月都会含羞答应的。现在的自己,就像那些等待调教的女奴们一样。

  就在闇月还在余韵之中喘气时,圭介把一颗震蛋放进闇月的花穴内,保持她体内的欲火持续高涨。而他的目标则转向了闇月的小菊穴。

  “呼……呼……没有……啊啊……较慢一点好吗?我受不了啦。”

  “那和我肛交的话,闇月会答应吗?”

  就连圭介对她会答应,也有点意外。两根手指用闇月的爱液作润滑剂,涂得湿漉漉的伸进小菊穴去,再向外扳开。

  “可是闇月的菊穴没有调教过啊!”

  “今天就不要了。不过,我开始调教闇月好吗?”

  “只是调教菊穴而已,不然可不能首次就容许我放进去呀!”在性爱中的闇月非常被动,因为肉体的关系,连心态也变得非常被动。她觉得像这种时候,女性作为弱者就应该什么都答应的。即使是一些有点变态的要求。然后作为对手的圭介,自然会视乎她的接受度,决定是否进行下去。

  “因为人家已经动情了嘛!别再折磨我了好吗?让我快乐吧!快乐得忙了一切。”圭介心中盘算着如何做好,闇月是女孩子,她虽然柔弱,但是女性在性爱中是没有底线的。论理上她们可以无限的进行下去,再怎么高潮都可以。

  之后,圭介放了三颗震蛋进闇月花穴内,自己再用嘴唇夹住闇月的花蕊,口中舌头来回拨弄,配合着震蛋的震动,把闇月轰炸得先后攀上二次高潮,连床单都被她弄湿了为止。

  “好惊人的淫水量!”

  “好,是闇月你说的呀!我会让你永远忘记不了这一天的。”圭介搬了一部改良自脚底按摩机的性爱用按摩器出来。将之放在床上,将闇月反放放在上面,再用撕开时只有微痛的胶贴,把两颗震蛋固定在闇月乳首上。如此一来,就等如一直再揉搓闇月的乳房一样。

  “怎样?有什么感觉?”完全燃烧的闇月,双目中只有情欲,脑海里只有对性高潮的追求。

  早已进入状态的闇月,发出妩媚放浪的呻吟声,那似怨似喜,销魂蚀骨的迷人呻吟。

  “啊啊……哈呀……唔……啊啊啊啊……”高亢淫靡欢愉的叫声,伴和着圭介不再压抑,放肆的进犯。和平日刻意保持温柔不同,圭介不在乎闇月事后会有多劳累,要干到闇月睡到不愿起身。

  伸进菊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在内部搔弄,不断地刺激菊穴,加上胸前因按摩器和震蛋的快感,让闇月体内快感连连,大小不同的高潮持续不断,几乎是没有间断的,一个过去不久又来另一个。

  闇月发情的放浪大叫,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快感的海啸一次比一次来得更高更快。甚至快慰到她连唾液都流了出来。

  达到失神的至福境界,除了幸福和快感,她甚么再也感觉不到了。

  毫不在意,全无抑制,闇月全情投入进去,迎接圭介带给她的每一个高潮。直到她疲惫不堪,香汗淋漓。

  脑海中一片平静,只有甜蜜得叫人难以消受的甘美感觉,又一次失神。

  再次神失之后,等闇月醒来,圭介已把按摩器和震蛋拿走,把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举到闇月眼前。

  闇月的樱桃小嘴时而夹紧,时而放松,舌头竭力的不断旋动,让圭介获得最大程度的满足。而他也捧着闇月的螓首前后活动。

  但是闇月摇首拒绝,以热切的眼光示意圭介射在她口腔内。

  感到无比满足的圭介抽出肉棒,可是闇月还不停止,她不止把嘴角的精液都舔掉,还用舌头替圭介清洁。

  至于闇月更是数不到自己有多少次高潮,总之,过度排放汗水、唾液、爱液和阴精的她,在做爱期间喝了平日一整天分量的水来止渴。部分还是来自吞服圭介的精液和舔回自己的爱液。

  十指执拗的持续进攻,舌头侵入她最女人的花穴内,不断的亲吻与吮她的花蕊。

  在事后圭介替她清理的阶段,闇月都没有醒过来。直到第二天,她浑身酸软得连抱也不肯让人抱。超激烈的连续性爱,让她肌肉刺痛。圭介甚至磨到肉棒有些地方脱皮了。醒来之后,忧伤、快乐和感触交集的闇月,在圭介怀内放肆的尽情哭泣,把所有的哀伤都发泄出来。而圭介只是平静的包容住她。

第五卷 第十章

  如果神和命运是有实体的话,恐怕闇月不惜花任何代价,也要让祂们尝试到自己的无边痛苦。从八年前起,健康的身体离自己远去,之后自己犹如一个活木偶一样,灵魂惨被封印着,有感觉却不能动。若不是萌月付出她的真心,日日夜夜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闇月早就不行了,不只肉体,还有她心灵的支柱。集恋人、姐妹与挚友于一身的萌月,就此与她永别。这对闇月的伤痛不是一个亲人的逝世,而是等同所有的亲人全都刹那间消失。

  既然是这样的话,闇月决定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是命运夺去会阻止她的那个人的。或许就像一个大盗,在自己的亲人也被强盗杀伤时忏悔改过,决心向善。可是诚心改过,却只换来不幸。被怒气和悲伤填满的大盗,反而决心做尽坏事,要坏到无以复加的境地。

  对这种事,圭介听到之后,真的是心都凉透了。卖淫的话,你情我愿还不算什么。可是同时经营杀手集团,这实在超出了圭介良知的底线。

  对良心实在无法承受的圭介。闇月神情落寞,她的心像被掘了一个大洞。什么也不在乎了,世上那一天没有人死的,暗杀只是社会上正常的现象呀。反正后宫学园也已是变相的夜总会和俱乐部。做一件事是犯罪,做十件、一百件还不是一样。

  面对这种冷漠,把自己看成外人似的说法,圭介心下大痛。他理解闇月的痛苦,可是不能这样的。

  “你怕吗?”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底线的问题?”

  “我不会走的,但是你就不能再考虑吗?”圭介深情的握着闇月那双柔若无骨,冰凉凉摸起来甚是舒服,却永不能再动的手。

  闇月的嘴角浮现一个苦笑,那种绝望,浓得化不开的沉郁气氛,好像把人拉进地狱去一样。

  “如果圭介觉得这样会舒服点的话!工作的事你就不用理了,我会雇人来帮我处理的。”

  为此圭介给一间大学的附属医院挂了个电话,表示自己要去探访。对方表面是正经的大学,但背地里进行现时法律不许可的各种研究,还专门替权贵们做器官移殖手术赚取经费。这也是萌月远去后,圭介接手她留下来的资料,才知道竟然有这种大学的。若果不尽快阻止闇月的话,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在自己面前闇月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应该说更柔弱无助的依赖着自己。如果她能康复,最少上半身或下半身能动的话,她就能从绝望中找到一丝光明。

  对热血的这位女警小姐来说,这种事与她自己被调教,实在是无法相比的超高震撼。她是那种相信善恶对抗,警察是维护社会秩序的人。那种诡秘连续剧中的妄想式内容,政府官员和警方高层全是政、官、商勾结的犯罪者的说法,原来竟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就像让还在玩布娃娃的小女孩看色情影带一样震撼,而且主角还是女孩母亲,内容还是高度性虐待的。

  “这是假的,是主人你用来骗我的吧!”

  “你认为看到的资料是假的吗?当然,要加以证实的话,首先是要警方去加以调查。不过,这么秘密的事,智惠你认为能随便公开的吗?这里有几项,都是事涉你所属区域邻近的警视正的。内容正好是他们贪污收贿的事。智惠你即管找几位信得过,层级又较你高的警部,给他们发个告密信,让他们调查看看这是不是事实。”

  资料虽然是圭介用电脑从闇月设在海外的伺服器中下载来的,不过其真实性连圭介都很怀疑。

  “当然是真的。”

  “警察愈是高级,收贿的手段自然也愈高。像刚才的几个人,他们的户口一元贿款也没有,钱都在情妇手上。但是他们的投资所得,却是年薪的数十以至百倍。”

  “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收贿真的是收现金的吗?要在商场上给一个人钱,很容易的。一个情报,一个收购案或某间机构将要上市或倒闭的消息,都可以为你带来大笔手入。像是我要收购一间企业,就事先通知对方买入多少股,事成之后根本不会有任何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留存世上。以法律来说,根本没有一点追究的方法。何况当法官和检控官都勾结在一起时。智惠这样跑去调查,谁替她查谁就死,好运的话会调职到外岛的警署待到退休,不好运的话,就会被杀,装成车祸或火灾。”

  “是……是呀……”

  “怎样?能体会现实有多黑暗了吗?相比之下,我想经营杀手的卖淫集团,不过是由后宫学园迈向黑暗现实多一点点而已。”

  只是经营有趣的色情事业还好,买卖双方都是自愿,又没人从中受到伤害。

  受到这件事的打击,智惠的心悲痛欲绝。因为自己的关系,竟然害死了以往一再保护与照顾自己,那个只要见上一面,自己就会开心个老半天,脸红心跳喜形于色的人。虽然他有点迟钝,但却是极富正义感的人。

  闇月心头间感到一种痛快的感觉,智惠也像自己一样痛失最爱了。那是一种自己掉下地狱,都要把在天堂上的家伙,一起拉下来受罪的快感。

  之后,闇月下一个目标转向星子。打算说服她,向由爱变恨的父亲报复,用计迫他父亲自杀。不止让星子尽得遗产,还把保险金一拼到手。

  自己必定会悔恨终生的,至于闇月不管她如何伤害他人,获得报复这个不幸世界的快感。只会在她心底之间造成更深的伤口。闇月是在自虐,追求报复的快感,同时让罪恶感作为惩罚她害死萌月的赎罪。

  “圭介想去探的是谁?”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因为一次意外暂时住进医院内。”圭介哀伤为难的回答,因为闇月的事,他自对方负伤之后,连一次也没看望过对方。这次除了相询闇月身体有没康复的可能,还有探病的性质。

  “不是!但是想治好的希望,听说很渺茫。”

  “别说这种话,我可不认为你是负累。”圭介哀痛的贴近闇月,怜惜的把她拥进怀中。

  “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的,何必特意去使坏呢!你自己也不好受的。”

  没错!刻意去作恶的闇月,也承受着良心的强烈备责,间接害死智惠暗恋的警部,计划谋害星子的父亲,还有想营经杀手组织的打算。闇月的心远比她自料的还脆弱,可是她心中的恨意总是挥之不去呀!如果不是自己,萌月不会死。死的如果是自己,圭介或许就可以和萌月幸福快乐的活下去。闇月在内心咒骂自己是心地恶毒的废物,早就应该消失于世上。但是,面对圭介的柔情她舍不得就这样死,要自己幸福是萌月的愿望。她好痛苦,除了圭介再也没有人能依赖和信任,而且对每一个比自己幸福的人,闇月都感到心中生怨,想让对方也不幸。这样的九条闇月,连自己也讨厌。可是陷入自我责备和折磨的轮回地狱,闇月的心灵愈是想挣脱出去反而陷得更深。

  圭介要探访的是什么人啦?闇月回想着最初认识时,萌月对圭介所做的调查报告。平凡的圭介,实在没有值得他这样特意花一整天,远道乘火车而来探望的朋友。闇月心中不由得怀疑圭介是不是瞒着自己一些事,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事。难道他背叛自己另有爱人,不可能,圭介现在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哪有时间和别人交往。通过种种考验的圭介,才让萌月接纳他成为自己的爱人。闇月也不相信他会为钱背叛自己。唯一的可能是正义,圭介到底只是凡人,他已经数次表明过,不想闇月朝黑暗世界愈踩愈深。但是圭介应该知道,无论是向警察报案还是向媒体公布真相都没用的。虽然自己脱离了大哥哥,但是基于共生关系,自然会有与她利害与共的官员和警察去出面摆平的。

  “你去吧!圭介。我和保镖们在会客室等你。”

  “放心!我不会去太久的。”圭介虽然想带同闇月前往,可是几经考虑,还是决定自己先行上去。

  如果是萌月的话,不会那么轻易离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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