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正传 第二十一集～04 科幻武侠
第八章 天灭重现
雪芝和罗莎早已离开，我踏进皇宫的大门没走几步，就迎头撞上了特务头子拉古斯。
看着拉古斯气呼呼的模样，我淡淡地笑了笑。
我把对如月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拉古斯。
“混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了！等下陛下要是问起这事，你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个说出来，明白吗？”
老奸巨滑的特务头子终于注意到我古怪的说话表情，皱起了眉头。
我从怀里掏出卡蒙的调查报告书，塞进拉古斯的手里。
拉古斯的脸色再变。
拉古斯瞪着我，眼楮崩出了火花。
此时的拉古斯，脸上蒙着一层骇人的惨白色。他强作镇静，打开卡蒙的报告书，翻了几页后，握着报告书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我故作亲热地拍了拍拉古斯的肩膀，正想离开。
特务头子从背后喊住了我，我回过头问道：
“别玩火！这是我的忠告！”
我举步向前，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新一场风暴。
“秀耐达侯爵，刚才你对我的女儿到底说了什么？”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陛下一件事……”
皇帝的语气里充满了厌恶的味道，我伤了如月的心，等于是揭了皇帝的逆鳞，他没有当场撕碎我已经很开恩了。
“……”
“为了新欢而把旧爱弃之如履，这样的人应当称得上是卑鄙小人吧？公主高贵美丽，这样的卑鄙小人，又怎么能配得上她呢？”
我抬起头，硬起腰板，鼓起勇气和皇帝犀利的目光对视。第一次和这个帝国的当权者正面地用目光交锋，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沉重压力大山般地顶在我的肩膀上，几乎要将我挤成碎片。我咬着牙苦撑着这份压迫，我知道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软弱，软弱只会让他更厌恶我。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可以走了……”
特务头子早就在外头等我，脸色比臭着脸的皇帝还要难看。
“我很清楚，非常清楚……中策和下策，我会选一样的！”
“我是说刚才离开后你做的那些好事！”
希拉的事还需要他帮忙，我并不想得罪这个特务头子，我露出感激的神色道：
“你以为你做得很高明吗？”
我把今晚做过的事老老实实地向拉古斯细说了一遍，拉古斯静静地听我说完，阴沉的脸色始终不变。
拉古斯的话让我一惊，我故作镇定道：“所以我才伤造成煤气中毒身亡啊！
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高兴，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拉古斯和我已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蚱蜢，事情败露了，谁都逃不了。
拉古斯微怒道：“你还想把谁拖下水？”
“哥里德尔？那个疯子，他会与我们合作吗？”
“那个疯子比我们更加视人命如草芥。我知道他追求的东西是什么，他会帮我的！”
“也只能这样了……别再玩火了，基斯的儿子，这是最后一次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绝对不再帮你！”
“希望如此，你好自为之！”
见到哥里德尔时，老家伙正在他的试验室里捣鼓他那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的爱徒鲁斯贝尔在一边做他的下手。
“确实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哥里德尔不以为然，耸耸肩道：“杀人？杀就杀吧，反正你是龙战士，杀人还不是和杀鸡一样！”
“哦，是麻烦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拉古斯那家伙和你爹臭气相投，会帮你包住的！”
“呜……这就麻烦了！你杀谁不好……怎么了，他惹你了？”
“我知道啦！别提这事啦，说重点的，你要我做什么！”
哥里德尔失笑道：“你这坏小子，当年跟我学习的时候，没见你学到什么本领，想不到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倒是修炼得炉火纯青啊！这种杀人方式，真是绝了！”
“这正是我的计策里最奇妙，也是最关键的地方！明天早上事情暴露后，拉古斯会去现场验尸。虽然一切迹像都表明这是场不能为外人道的”意外事件“，但也称得上是件大事。我想如月和乔西都有可能到场！”
“到时候不用如月或乔西开口，拉古斯就会先就死者的死因提出疑问，如月和乔西肯定会派人仔细地验尸，并替唯一的生还者检查身体……”
“正是如此！”
“我唯一的破绽是那个小孩子！他的房间就在父母卧房隔壁，失忆的原因你一定得一口咬定说是煤气中毒造成的！是被渗过去的煤气弄得大脑受损，失了忆。”
哥里德尔像猎狗般张开嘴笑了起来，一口黄牙看起来恶心至极。
哥里德尔笑嘻嘻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道：“怎么会不帮你呢？我亲爱的达秀！不过你忘了一件事，听你说你离开时把那对夫妇的房门合上了，这种程度的煤气，渗过门缝的量肯定不会太多，而且还要再通过另外一扇门的阻隔，真正能进入那个孩子房间里的量是极稀薄的，这样就想要引起中毒和失忆，好太牵强了点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觉后汗涔涔，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一下子变得破绽百出。
“暂时性失忆？”
“叔叔，我还以为就我是丧尽天良，想不到你也真够毒的啊！”
我们俩对望一眼，一起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
“和我的研究无关的，我并不想在这无聊的地方浪费精力呢！再说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想某天也死于煤气中毒，或者莫其妙地被蚂蚁咬死，喝水噎死！你这狠毒的小子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哥里德尔贼笑道：“这么说就见外了吧？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别别别，你现在的眼神可以杀人啊！最近还没有用得着你的地方，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吧！”
我白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忽然心口一跳，没由来地心头一阵紊乱，像是积郁满腔的怨愤无从发泄，脑海里瞬间充满狂暴的杀念。
不知哪里生出来的负面情绪，令我心灵瞬间失守，世间万物皆可杀，世间万物皆可憎的念头瞬间充满内心。
“讨厌的老东西，你给我去死吧！”
“大哥，别这样！”
“该死的！”
强烈的怨念杀意被这一拳泄去了大半，我的神智也相应恢复了六七成，但体内的龙力仍然有一部分在不受控制，自动转为逆世之力。不过小克里斯汀注入我脑门的龙力非常地奇怪，不断地干扰着这种转变，甚至能影响到我的思维意识，将澎湃而出的怨念拔乱反正。
“痛死我啦！”
“大哥，坚持住，别放弃！”
压住我体内的怨念之后，小克里斯汀并没有马上松手，那股奇怪的力量仍然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脑部，影响着我的思维和情绪。喜、怒、哀、怨、恨、惧，各种各样的正面情绪和负面情绪，走马灯般地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而这几天我经历的各种事件，像倒放的幻灯片般，在脑海里倒流而过，最后停下来的时候，竟定格在几天前我对如月袭胸时的场景。
“呼，好险，差一点我也压不住了！”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灭不是已经消失了吗？怎么又卷土重来了？”
刚发生了这种事，又刚刚从鬼门关上捡回一条老命，老怪物却没有露出半分惊恐后怕的表情。见我回复过来，他立刻叫鲁斯贝尔把其他的狎西老师找来，替我量血压测心跳，忙着探查起封龙针入体后的生理反应。封龙针是当年和神龙王一战之后，他们得到了两条创世神束缚神龙王的封龙锁链，哥里德尔这伙人把锁链拿来重新炼制，铸成了具有封龙力量的封龙针。
躺在医学部的床上，我慢慢地调节着呼吸的频率，仔细地自我探测，哥里德尔扎入我体内的封龙针，将脑部的龙之魄完全压制住，现在我的身体除了不能运用龙力外一切正常，先前狂暴的怨念不知跑到儿去了。
小克里斯汀皱眉怪道：“老师，你就别得意了！刚才要不是我正好赶到，你就没命了！”
小克里斯汀朝我一笑道：“放心好了，大哥！情况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糟。”
小克里斯汀笑道：“那把锁链恢复到崩断前的情况不就成了？”
小克里斯汀泯嘴一笑，脸上露出几分得色。
“调整时间？”
第九章 荆棘鸟
“这个和操纵时间有关系吗？”
看到我一脸的疑虑，小克里斯汀解释道：“我的第一代的先祖，他在魔法上的修为之高深，远在后来历代的沧海龙之上！在登上日不落山之前，实际上他无意中已经领悟到了操纵时间的秘密了！”
不光是我，就连哥里德尔这个疯子，也一并跳了起来，他一把抓着小克里斯汀的衣襟喝问道：“你这小鬼，原来你早就知道操纵时间是怎么一回事了，当年和神龙王一战前你怎么不早说！”
“忘忧花？”
“忘忧花？从前生在日不落山上，早上发芽晚上死掉的怪花？这和操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先祖曾留下遗训，除非我们能够像他一般，让忘忧花在手中绽放，否则绝对不要登上日不落山！”
“这块水晶传了七代了，先祖上日不落山前最后的遗物。虽然历经了三百年，但留在水晶里的魔力，并没有丝毫的减弱！大哥，你把龙力稍微注入里面，就可以看到先祖留下的那一招了！”
我按照小克里斯汀所教授的方法，将龙力注入魔力水晶中，我的力量立刻与水晶中的力量发生反应，眼前的景物微微一晃，奇异的波动过后，我发现自己正坐在初遇忘忧花时的那间木屋里，食指和拇指中间捏着一颗黑色的花籽。
这时我才发现，所谓的忘忧花，其实只是一种极不起眼的小花。
“很怪异，非常地怪异，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前我用这块水晶修炼时，也是不明所以。直到在经历了和神龙王一战之后，苦思了整整半年后，直到某个晚上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一招其实就是操纵时间的力量！先祖让忘忧花绽放时，不光是把生命力注入花籽中，同时他也改变了花籽自身的时间，让发芽，开花，结籽，枯萎，这一整天的生命历程在瞬间完成！”
“呜，可恶啊！为什么我是个狎西！”
“妈的，世间竟有这种力量，这就是操纵时间的秘密！”
我瞧了屋里的另外一个人，我们的话题，鲁斯贝尔也听见了，不过很明显他的兴趣不大，少年仍然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我好奇地问道：“你也不想见识一下吗？”
鲁斯贝尔笑了笑，继续调配研磨他的矿石粉末，捣鼓了两下后，他抬起头冲我笑道：
很显然，鲁斯贝尔已决心不再像哥里德尔一般科学魔法两方面的知识兼修，而是全心全意专注科学之中。
“刚才我只不过是把大哥的情绪，调节几分钟前，或者几天前的状态，当时大哥还没有心灵失守，天灭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了。”
你知道你知道现在的成就有多高吗？没那么夸张吧！三年来我从魔力水晶里也就领悟到这一点皮毛而已！除了影响思维外，半点用处都没有！”
“我第一次见到时的感觉也大哥一样啊！要不是经历了神龙王一战，体验到了时间波动和跳跃的过程，有了这方面的经验后，又用了三年的修炼才学到了一点点皮毛，否则我也一样不知所谓啊！”
小克里斯汀自谦道：“那是因为我专心一致，而大哥和公主，让你们分心的东西太多了！”
我心中涌起一丝悔恨，在过去的二十多年的时间里，除了被父亲逼着练武的那段日子外，我花在习武和修行上的时间与精力，实在少得可怜。
陪我一同回家的路上，我终于决定将希拉的真实身份告诉小克里斯汀，包括今晚杀人灭口的事也没有漏过。我的情况现在一团糟，必须有个信得过帮得上大忙的朋友，波尔多不在，现在也只有靠小克里斯汀了。
小克里斯汀停下脚步，想了又想，突然问我道：“那大哥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赶她走吗？”
“也没那么坏吧？我已把你的精神状态还原到几天前了！只要大哥你和希拉姐姐好好谈谈，解开彼此的心结，锁链就不会断裂，一切不就都解决了！”
“可是除了拉古斯外，其他知情者都被大哥你灭了口！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有那个特务头子知！拉古斯他又一直在替大哥你隐瞒，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想走回头路也不行了，那你还怕什么？”
“如果真的有这一天事情败露了，到时候我肯定站在大哥这边，全力支持你的！魔族又怎么样？我可没有这种无聊的种族偏见！我只知道希拉姐姐是个好人，这就够了！”
“我也不清楚……先放开一切，和她好好谈谈吧！现在我终于明白义父临死前说的那番话的真实意义了！原来那个时候，义父就已经知道希拉的身份了！”
“那么，大哥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小克里斯汀一脸的严肃庄重，他的脸庞虽然稚嫩，但神情已像个成熟大人了。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雪芝等人在我离开后不久也跟着回来了。她们回到家中，发觉家里只有希拉一人，而我不在家，她们这才叫小克里斯汀出去找我。
“芝芝，罗莎，你们俩带上小怡，和小克里斯汀到学校里去住！三天之内都不要回来！”
听我说话的口气、表情还有语言的内容，雪芝立刻就意识到发生大事了，她正想开口相询，小克里斯汀连忙打眼色示意她别问。
我点点头，示意她们赶快准备，小克里斯汀也在我背后不停地打眼神示意。
屋里点着灯，光线很明亮，但在我的心里，灯仿佛只是为了衬托黑暗而存在的。雪芝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现在这幢祖屋里，只余下我和希拉二人。我和她，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中间隔了一个世界。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难道只有最后这张面孔，才是真正的她？”
当楼声出现在楼梯口时，我回过头去。
“……”
沉默了数秒后，我站起来，转过身像平常一般地回答道：
“很累吗？”
我坐回座位上，希拉走到我身后，双手搭上我的头，葱白的手指轻揉着我的太阳穴。我闭上眼楮，静静地享受着这最后的温馨。
“你都知道了？”
“我的真名，并不叫希拉！”
“别这样！”
“其实你的一切，我半月前早就知道了！我没有怪你！我……我知道你是魔族，可是，我也是半个魔族啊！你的身世身份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个……其实你知道我是个混蛋……我，我不爱国，当不发人类，做不做龙战士都无所谓，只要我爱的人幸福，其他人统统可以去死……哎呀……我我我……”
希拉把脸伏在我的怀里抽噎着，我抱着她坐下，让希拉偎在我的怀里，双手捧起希拉的脸蛋，深深地吻了一口，我对她发誓道：“希拉，相信我，我不会做那根无情的荆棘刺的！”
希拉抬头，暂时止住哭泣，哭得双眼通红的她脸色异常惨白，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我一边不停吻着希拉的脸蛋，嘴唇，一边慢慢地给她廛有关荆棘鸟的传说，母亲临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个故事。
“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然后就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歌喉。”
她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她还沉浸于荆棘鸟凄美的传说中。
“希拉也好，弗莱娅也罢，魔族也罢，人类也罢，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爱的是现在的你！爱的是怀里的这个人！”
第十章 人偶
“怎么能放过你？在替我生一打的孩子之前，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
希拉仍然没有放开，接连欢好了两回，每次要我要泄在她体内时，她都要我悬崖勒马，泄在别处，她仍然打算离开我。
“留点？我有得是！今晚她们不在，你就全吃了吧！”
“达秀，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好吧！”
“我答应放过的是希拉，可是我没有答应放过弗莱娅！”
“我说过，不管你是希拉还是弗莱娅，我都要爱你！我都要你替我生孩子！
我的下身顶着希拉的花芯，使劲地旋动着。希拉没有再多说话，只是把头埋进枕头里，随着我的动作哼出长长的娇吟。我下身的圆周旋转进行了不知多少圈后，娇嫩的花房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身子跟着抖个不停，希拉的腰肢一阵颤抖，再度喷射出来。
喷发前的一刻，我托着希拉的腰肢站起来，下身由朝下，深深进入她的体内，这样姿势能令我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进入她的体内。
我仍然压在希拉背上，舌头来回舔着她光洁的后背，经过几番大战，她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尽是汗漓漓的水珠。
“你不该这样……”
我有点生气，双手后面抓着她乳头，用力地轻揉了一下。“我不想再说第叁遍，我根本不在乎你是魔族！”
“等等吧！再这样，我什么都说不了的！达秀，等等，等我说完了我的故事，你爱怎么做都行！”
不过她的故事我虽然通过各方面得来的线索猜得出大部分，但我还是非常想从她口里知道一切。我停止耸动腰肢，下身原地不动地留在她的身体里。
“我就是要这样子！要是你的故事不能让我原谅，那样我惩罚你时也省点事！”
“说吧！”
一滴泪由眼睑边淌下来，被我轻轻地吸入口中。
“我的父亲拉里。纳塞尔是个很有抱负的人！不，应当说是野心很大的人吧！
“在我十岁那年，父亲把我叫去，他对我说有一个很艰巨的任务要交给我。
“十岁？你才十岁？”
“是的！当时我被洗了脑，忘记了自己过去的身份，他们用心理暗示的方法，给我注入了那个叫希拉女孩的记忆，然后我被送到帝国来，以她的身份和名字，在风之帝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后面的我都知道了！那颗水晶其实就是解除封印，让你恢复记忆的东西吧？”
我低声道：“接近我，和我做爱，怀上我的龙种，带回魔族去！”
“那天你和小公主还有雪怡谈起这事，我恰好在门外听见了。事后我一直觉得有些蹊跷，现在想想，当时你应该是有意让我听见的吧，进去时我并不是有意的，和外面的宫女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可能让你听见了。”
希拉轻轻地推着我的胸膛，试着要站起来，这回我没有再阻止她。她赤裸地站在床上，双目微闭，胸前的椒乳微微地朝天翘着。她双手结出个手印，庄重的表情像个圣女，“其实，你现在看到的我的外表，也是假的……。”
“这个……。”
羽翼遮住的脸后面，传出一个陌生的声音，口音虽然还是和希拉一样，但却冰冷不带半点情感：“我是纯粹的魔族，体内没有半滴人类的血！我的真名叫弗莱娅。纳赛尔！”
“过去的那个希拉，其实只是一个用催眠术造出来的假人！她的清纯，善良，全是外人用催眠和心理暗示造出来的，为了欺骗你！一切都是假的！这才是真正的我！残暴，冷漠，凶戾，一个人见人怕，人人讨厌的魔女……忘了我这个假人吧……。”
我抱着希拉的腰，把她推倒在床上，再度摆弄成屁股朝天的跪姿。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希拉后背上堕落天使变身后形成的黑羽毛，指尖感觉得到浓密羽毛覆盖下的血管轻微的跳动。过去和现在，两种人格的冲突，我知道希拉现在的内心必定极其痛苦。
因为刚才站起来，先前我射入希拉体内的精液大量地向外泄出，希拉的花唇正湿嗒嗒地向外滴着精液，大腿之间一片温润。
“弗莱娅也罢，希拉也罢，其实都是真正的人啊！弗莱娅和希拉，其实只是你人生中不同的两段经历而已！弗莱娅是十岁前的你，而希拉是十岁后的你！这不是排队买东西，没有什么先来后到，谁真谁假之说！”
“卡尤拉让我把戒指还给你时，她对我说我看到了你，就等于看到了她！我想当时的她一定也在为童年的事而后悔，希望你能够以自我的意愿选择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福吧！她是在祝福我们啊！”
“如果你不想忘记过去，或者不能忘记过去，那就由我先退一步吧！希拉和弗莱娅，一起嫁给我，一起做我的女人，一起替我生儿育女吧！”
几番风雨风番情，高潮过后，我和希拉肢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的双手并没有休息，仍然在希拉周身游走，疲倦不堪的希拉瘫在我的怀里，静静地享受着我对她肉体的抚慰。
我轻吻了她的唇，点头道：“是的，其实在四年前，帝国里就有人怀疑过你的身份，并向我提出过警告！”
“别担心，我的小宝贝，天塌下来，有我替你撑着，地裂开了，由我为你顶着……你现在很累了，睡吧，睡吧，剩下的事，我们明天再谈！”
“明天会更好的……希拉，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的一根头发的！”
特务头子拉古斯被逼与我合作，他或许不会出卖我，但对希拉，他并没有任何顾忌，而且我相信他现在一定对希拉动了杀机。希拉的身份已经泄露出去了，尽管我及时地杀尽一切知情者，但这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为了一了百了地解决“麻烦”，对拉古斯来说杀死希拉是最好的解决难题的方法。只要希拉一死，无论再发生什么事，到时候他都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
青蛙：难产的第七集终于写完了，青蛙考虑了很久很久，终于决定在这一集喝了如月汤。
小编：这一集好像长了点，有七万字吧？
达克：不是说要最后才Ｈ如月的吗？
达克（狂流冷汗状）：极其黑暗的剧情？
达克：“……”
达克：“这个变态的家伙……”
某人狂流口水状，某人大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