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八集:邪器发威[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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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器】第八集:邪器发威

  张阳孤身来到莽王府,却被修真高手们围攻,正欲逃走时,小玲珑竟出现了,并告知他王香君的位置!

  张阳带着皇后与明珠公主来到张家秘阵,却听到苗郁青被当作内奸关进石牢,张阳在气愤之下居然跑去劫狱……

  皇后娘娘:张阳的舅母,雍容威仪,丰盈高挑。

  王 莽:邪门俗世弟子,类似于天狼山在俗世的代表人物。

  火狼真人:天狼山代任宗主,天狼山第二号人物,擅长心机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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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下东都,在阴森而残败的废宅内,邪门大虚修真者与邪器少年对峙而立。

  一想起上次意外的落败,记恨之火随即从火雷真人的眼中迸射而出,虽然他经常做丧家犬,但败在张阳这等不学无术的豪门公子哥手中,他怎能咽得下心灵最深处的那一口闷气?更别说成为他的跟班了!

  大虚灵力在院子里纵横咆哮,而身处在风暴中心,张阳竟然还有心情发出一声蔚异的惊叹。

  这家伙看上去很滑头,想不到还有这种火气呀!嗯,以前的我何尝不是也有这么一团恨火!千百道杂念的闪过尽在刹那之间,张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突然消失在火雷真人的眼中。

  青铜古剑果然在火雷真人的身后出现,那呼啸的剑芒斩碎火雷真人的残影。

  形势突变,令狡猾的火雷真人不再想擒拿张阳之事,只想先逃走再说。

  虚空一颤,张阳凭空突现在墙头上,而随着他一声狂野的暴喝,雷霆般的一拳就打碎火雷真人的护体法罩。

  「你……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最后的逃生希望没了,火雷真人索性不再伪装,愤怒的咆哮、疯狂的嘶吼,既是咒骂张阳,也是质问老天。

  张阳一拳立威,对于火雷真人的破口大骂仿若未闻,但幻烟却生气了,与人类一样的怒火中烧,狠狠地刺向火雷真人的眉心。「妹妹,不要杀他。」

  张阳看着像狗一样昏死的火雷真人,篥不住感慨万千地叹息一声。他虽然不相信火雷真人,但直觉却告诉他,这个不一样的邪门妖人先前所说的痛苦身世肯定不是虚假的。

  邪器少年人生中第一次在正面决斗中大获全胜,而看着苦苦挣扎的火雷真人,他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又突然想起巨狼、想起丘平之,甚至是曾经身为「同伴」的金光。

  怒火在张阳拳头上瞬间爆发,但一股感同身受的思绪却倔强地占据他的脑海——从今以后,我张阳绝不欺负为生存而挣扎的弱者,我只教训那些自诩正义的王八蛋!修他老母的!

  东都洛阳,某间既不大也不小的客栈内。

  「小二,再拿酒来。」

  「客官,小店的好酒已经……没有了,请客官千万不要动怒……」

  「那就拿次等烈酒出来,多拿一些,我自己调一调就行了。」

  「琼姑娘乃酒道中人,怎能随便委屈自己?」

  「你是何人?咦,你带有我血月洞天的青梅血泉?」

  孙干手掌一摊,一坛美酒就从他掌心中凭空突现。

  血月玉女一见那酒坛,透着七分醉意的美眸顿时光华爆射,仔细打量着孙干。

  话语一顿,孙干眼神一变,浑身流露出崇拜之气,下意识地仰望夜空,道:「在下是奉护国公主之命,特来转赠此酒。」

  血月玉女的双眸多了几分惊叹,短袖一动,若有若无的烟波轻轻一卷,酒坛便自动地飘向她。

  「主上知道琼姑娘多次仗义出手,助我家少主脱险,特命在下多转达一句谢意。」

  血月玉女坦然受了一礼,并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洒脱地道:「孙兄,有此美酒,可愿坐下一醉?」

  人影去,店门关,大堂内又恢复一片沉寂。

  血月玉女醉眼蒙龙时,张阳正在大街上闲逛。

  一队队巡逻叛军从张阳身边走过,甚至包括飞来飞去的邪门修真者,但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张阳——他们苦苦搜寻的邪器就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妹妹,谢谢你,哥哥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卜」张阳轻抚着剑身,就像抚摸情人的肌肤般,动作无比温柔。

  萝莉阵灵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寒光四射的剑身轻轻跃动,仿佛正在主人腿上打滚的小猫,也像正在情人怀中撒娇的少女。

  「哥哥,只要你不走近他们十尺内,即使是太虚破天境界的修真者也感觉不到咱们的存在;如果哥哥再捕猎一个灵化元神,幻烟的力量肯定还能继续恢复。」

  强者滋味的诱惑终于改变张阳的念头,巨狼的欺辱、嫂嫂的受伤,还有勾命与巧匠那一场热血飞扬的决斗,有如道道惊雷般惊醒张阳的男儿豪迈之血。

  人生不能总是一种轨迹,谁说弱者心中就没有一团热血!

  不待恐惧而又烦躁的店家赶人,张阳先隔着门笑道:「在下姓张,家里排行第四,曾与你家小姐有两面之缘,心忧你家小姐近况,特来探听一下。」

  店家半信半疑地回道。

  「张公子,果然是你,我家小姐已在后堂等候多日,请公子入内一叙。」

  欢欣在张阳的脸上浮现,他走在郑叔的身后,问起福言裳救他后的情况。郑叔的语气也流露出强烈的困惑:「张公子,说来也怪,当日小姐回到莽王府时,王莽竟然没有丝毫怪罪,反而允许我家小姐继续自由进出。」

  「郑叔多心了,福姑娘要是与王莽勾结,我早就死在王府了。」

  张阳两人穿过精致但略嫌狭窄的字画铺后,又走过一条小小的回廊,接着一座宽广、奢华的宅院突兀地出现。这前后院落的布局无比巧妙,也唯有天下第一商贾之家,才能在寸金寸土的东都城如此随意地浪费土地。

  福言裳微微一笑,目光还是那么亲切自然、还是那么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福姑娘总是这么客气,你能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走进竹楼后,一男一女隔桌而坐,在几句简单的寒暄后,不待张阳开口,福言裳已主动问道:「张公子此来,是否为了探听阵图之事?」

  张阳是发自心底的惊叹,忍不住又多看福言裳的「慧目」一眼。

  有钱能使鬼推磨!天下最有钱的福家得知消息的手段自然远胜寻常人物,张阳对此毫无意外,心神则集中到那间密室上。

  张阳眼中充满希望,但福言裳却摇头回道:「张公子,此密室乃王莽后来自行修建,小女子并不知道,不过张公子不用着急,修建密室的工匠乃我福家下人,密室机关的图样在此。」

  张阳俯身一礼,随即迈着自信而豪迈的步伐,御剑飞向莽王府。

  张阳一过王府围墙,森冷的杀气立刻扑面而来。

  邪器眼珠一缩,得意与惊疑的念头同时出现:莽王府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且全是被世人尊为「仙人」的修真者当守卫。

  那小有姿色的女弟子立刻回身给了那男弟子一巴掌,还低声斥责,叫对方不要痴心妄想。

  张阳自然乐得眉开眼笑,在走到一层埋伏圈前,他忍不住捉弄之心,又在一个长相难看的女弟子屁股上掐了一把。

  丑女强奸壮男的戏码上演了!片刻后,在黑暗中,传出男人痛苦、委屈的啜泣声。

  「嘿嘿……真好玩,看来所谓的「仙人」也有七情六欲呀!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专门替月老分忧。」

  张阳小心地绕过风楼三怪的防守区域,又从两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远处飘过,在几个迂回后,他距离密室大门只有十余丈距离。

  修他老母的!这天狼山的狼崽子在东平镇时追杀得最起劲,还敢咒骂娘亲张阳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幻烟便化作一缕黑雾悄然飞出,随即缠住一个天狼山弟子的狼牙棒,黑雾一抖,狼牙棒猛然跳了起来。

  幸好张阳不敢使用太多灵力,使潜狼所受的伤远小于羞辱,而身在半空中的他不愧是邪门高手,先拔掉爆他菊花的狼牙棒,随即一声狼嚎:「布阵,有敌人潜入!」

  杀气一现,三宗人马都感应到张阳的气息,人潮立刻四方合围而上,阵形又快又猛,而且无比严密。

  张阳在制造混乱后,又抢在敌人动作前隐去身形,如鬼魅般飘到密室门前,趁着密室前的守卫被混乱吸引的刹那,他的双手有如幻影般飞洒。

  十秒钟后,张阳的身影已从门缝里挤进去,并在守卫的目光转回来前,迅速地消失在门缝中。

  术到用时方恨少!张阳一边怀念着修真界第一神偷的技术,一边穿过几层没用的结界,很快就走到摆放阵图的书架前,乐呵呵地要伸手去拿。

  月光穿过烟尘,照在张阳僵硬的脸颊上,也映照在一大群邪门修真者的脸上。

  「小子,本座看你今天往哪里逃?我家祖师有命,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本座可以不杀你,留下来慢慢玩,嘎嘎……」

  「巨狼,你能抓住你家少爷再说。」

  风楼三怪与非阴非阳顿时神色大变,下意识挥动飞剑,在身前扫出片片剑光。

  虽然名为三宗联盟,但自从天狼尊者出现后,就连潜狼这等人物也敢随意喝斥风楼三怪与阴阳双妖这等高手。

  两秒后,巨狼狞声一笑,狼牙棒升空而起,随即猛劈而下,在大地烟尘四溅中,现出张阳抛飞的身影。

  因为先前爆菊之仇,这时潜狼从巨狼身边越过,狼牙棒呼啸怒吼,有意扫向张阳的胯间。

  张阳身在半空中,本逃不过潜狼这杀招,好在他对狼牙棒发出「深情」的呼唤,令对手的法器诡异地停顿半秒。

  潜狼应该从巨狼口中听说过张阳的诡异本领,虽然他一棒扫空后,感到很震惊,但却不见丝毫惊诧,随即狼牙棒的手柄猛然斜向后一撞。

  虚空先是出现一片血雾,接着才出现张阳抛荡的身影。

  「张小儿,很奇怪是吗?」

  「潜狼,你回家慢慢被狼干吧,你家少爷没兴趣。」

  莽王府四周虽然早已被上百名大虚高手围得水泄不通,但仇恨之火却让潜狼身子一俯一纵,恍如一匹真正的恶狼般,紧追着张阳。

  巨狼突然厉声提醒,同时也俯身飞跃,在低空留下一长串的残影,速度与气势比潜狼强了一倍以上。

  虽然潜狼及时加强护体法罩,但还是被张阳这一脚踹得五内翻腾,口吐鲜血,自大的「狼躯」直向月亮飞去。

  张阳一招得胜,怒吼声从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出,并顺着先前一脚之势,他倒着身子腾空而起,手持上古法剑,如闪电般杀向潜狼。

  的一声炸响,三人身形交错而过,张阳身上虽然多了两道伤痕,但对手也滚到地上。

  黑发飞扬的张阳凌空一翻,在清朗的法诀声中,青铜法剑脱手飞射而出,追上潜狼。

  剑走偏锋,狼牙咆哮!两件法器在夜空下疯狂绞杀,张阳与潜狼则急速坠落至地面。虽然张阳略占上风,但巨狼狰狞的面容却正在下面等着他。

  狂暴的狼嚎声震得风云颤抖,巨狼再也不想慢慢折磨张阳,他只想一击必杀,把张阳这个可怕的邪器狠狠砸成一团肉酱!因张阳灵力进步得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快得让人心惊胆颤!

  一只血玉葫芦伴着洒脱女声之前出现,而葫芦飞过之处,一道淡红色的结界挡在张阳与巨狼之间。

  的一声,灵力爆炸,火花四射,点缀着夜空繁星,灿烂迷人。

  下一刹那,几把偷袭的飞剑从王府外飞射而入,虽然只刺穿两个普通弟子的身躯,但却掀起邪门三宗的大混乱。

  天狼山人马动如狂风,毫不混乱的追向琼娘,可惜风雨楼与怜花宫却「素质」低下,有意无意的朝四方乱跑,拖了天狼山的后腿。

  巨狼一声怒吼,太虚真火几乎包裹住全身,他就似一头来自地狱的烈焰之狼,风驰电骋地追向血月玉女。

  潜狼扬声呼唤,但巨狼与琼娘一追一逃,潜狼只是微微一顿,太虚高手的速度已把他甩得无影无踪。

  在王府内,张阳果然在黑暗中全速飞奔,意图从另一边逃出凶险之地。

  「咯咯……四少爷,我就知道你会往这个方向逃,奴婢等你很久了!」

  张阳每次见到小玲珑,总会气不打一处来,但又隐约间觉得两人还没到你生我死的地步,那感觉很怪异。

  小妖女的演技已经日臻完美,眼泪说来就来,还嘟着小嘴,仿佛天真纯洁的天使般,委屈地埋怨道:「别忘了,在药神山的时候,人家不仅没伤害你,还特地帮你欣赏一出好戏。四少爷,你可不能以怨报德呀!」

  张阳又笑又气,但这时听到外面的人又杀了回来,他不由自主地抓紧青铜剑柄,准备强行冲过小妖女这一关。

  邪器的六识一动,果然感觉到在王府四周浮动着大量高手的气息,太虚真火此时已经很不稀奇。

  四方伏兵屹然不动,潜狼等人正紧追而来,张阳每一口呼吸都灼热而急促,在不得已之下,只得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很不可靠的小妖女。

  小玲珑手一指,张阳立刻飞跃而去。

  「有你狡猾吗?」

  得意的小妖女停了下来,乐呵呵地看着张阳扑进王香君的院子,她随即一个飞身隐入黑暗中,与追上来的一干同道错身而过。

  张阳的双脚刚一沾地,一声少女的惊叫立刻响起。

  在剑光映照下,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已面无血色,她浑身不停颤抖,用力捂住小嘴的动作更加让人心疼。

  「别……别杀我,呜……你别杀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这样可爱的小姑娘,令张阳顿时罪恶感大增,他放软声调道:「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你家主人才是大恶贼,只要你不叫,我保证不伤害你。」

  娃娃脸少女一边哭,一边问,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身子逐渐恢复柔软。

  走出十几米,张阳与人质之间的关系已经迅速转变,他恍惚间觉得仿佛是在与幻烟嬉戏一样。

  娃娃脸丫鬟说起别人的事情时,泪水又流出来,尽显善良之心。

  张阳脚步微微一顿,按照血缘关系,皇后可是他不折不扣的舅母,虽然这舅母很生疏,从小到大只见过一次面,但关系可改变不了。

  一听王香君也在刑房,张阳不再迟疑,拉着丫鬟的小手,「飕!」

  张阳竖耳一听,里面果然鞭声阵阵,惨叫连连。

  的一声,随着刑房门板的炸裂,一幕淫虐、血腥的画面映入张阳眼中。

  一个中年美妇坐在一张刑具椅子上,一个青春少女则呈大字型悬吊在空中,而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母暴龙则正在挥舞皮鞭。瞬间,张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修他老母的,小玲珑还说这王香君貌美如花,小玲珑的话语果然信不得!

  一声刺耳的惨叫后,母暴龙的胸口多出一个大洞。

  的一声,母暴龙的尸体炸成碎块,那丑陋的脑袋正好滑到张阳脚下。

  「啊!」

  「砰!」

  「张小儿,你这蠢货,凭你也想与本郡主斗?咯咯……」

  「郡主,你杀了张小儿?了不起!」

  「斩吧,斩下他的狗头,并挂在城门上,让护国公主开开眼。」

  认主的法器一旦失去主人,就好似无心的枯木、无油的灯盏,急需下一个主人的出现。

  突然,无主的上古法剑竟然自行升空而起,就似人类的呜鸣般,剑身猛烈颤抖着、嘶鸣着,然后疯狂地射向潜狼。

  潜狼一扫狼牙棒,轻易把失去主人的古剑扫飞,剑身插入墙上,幻烟虽然还在颤抖、悲鸣着,但却连区区墙壁也挣脱不了。

  潜狼略带不满地回望王香君一眼,狼牙棒再次高举,迸射的光芒化作一把幻影大刀,挟带着狼嚎之气狠狠斩下去。

  一声巨响冲天震地,令整个东都余音连绵,嗡声不绝。

  「火狼,你留下继续搜寻,为师去一趟王府,会一会这个「邪器」,嗷呜!」

  两、三个腾跃后,天狼尊者正要扑入莽王府,突然一缕幻影挟带着狂风突现,挡住他的去路。

  天狼尊者的眼神闪过一抹凝重,低吼狞笑道:「血月老儿,你终于来了,本座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嘎嘎……凭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血月老祖宽大的袖袍微微飘荡,肥胖的身躯看上去就像个乐呵呵的店掌柜。

  「尊者错了,血月道兄从未加入我天涯海角,此番出山乃是顺应天人之道,也是提醒尊者迷途知返。」

  「海角双使,你们也没死呀?嘎嘎……好,老夫今日就一次把你们全部收拾掉!」

  伴随着狂妄霸道的狼嚎声,天狼尊者一头白发飘飞而起,真火还未从拳头上飞出,一股气浪已涌向多年的对手——血月老祖。

  海角双使同样也感应到天狼尊者力量的突破,原本不想围攻的她们也缓缓亮出本命飞剑。

  就在虚空即将被穿越凡尘之力量撕裂的一刻,一股微风凭空突现。

  风儿消失了,人儿出现了!

  「你是谁?」

  「小女子见过尊者!」

  刘采依最后三字说得虽然平静,但却隐隐透出一股煞气。

  怒火与震惊同时充斥着天狼尊者的眼睛,他试了好几次想一举击杀刘采依,但诡异的事情却出现了,刘采依身上明明丝毫没有灵力,但他却抓不到她的气息!

  宁静双月先对着海角双使遥遥拜了一礼,这才把一个俘虏扔向天狼尊者。

  「老祖宗,不好啦!」

  天狼尊者气得眼珠外凸。

  「刘采依,你……」

  「尊者,兵者诡道也!你也是一方霸主,怎能为此兵家常事大动肝火呢?」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声音一冷,毫不客气的下达最后通牒:「天狼,三日内,如果你不离开俗世,我就让你天狼山化为灰烬,寸草不留!」

  横扫群雄火一般的呼吸从天狼尊者的鼻孔里喷出,道山乃是宗派安身立命之所,天材地宝更是道家之命根,他岂有不担忧之理?不过他不愧是天狼山的老祖宗,狼性远超常人。

  狼嚎声愤怒至极,但刘采依此刻也散发出煞气,只见她竟然走进天狼尊者的结界,冰冷刺骨的话语从齿缝间迸出。

  刘采依话音未落,天狼尊者脚下的弟子突然一声惨叫,身子一抖,手脚竟然无端化为灰烬,转眼之间,一个大活人就此消失。

  天狼尊者的眼珠一缩,及腰白发几起几落,理性与愤怒在他拳头上天人交战。

  煞气弥漫的刘采依更加没有女人味,她静立不动,直到天狼尊者的「狼气」被理性压制后,她又突然变得通情达理起来,还附和道:「你说得也是。不如这样,为免俗世被毁,咱们做一个约定,大虚以上的修真者绝不与俗人动手,俗世的皇帝就让俗世的力量决定。」

  刘采依脸上的笑意更加柔和,仿佛与老朋友相商般,继续提议道:「我知道你还是不服,不如咱们以你最自豪的天狼大阵打个赌。我若破你阵法,邪门三宗全部回山;若不能破阵,我那不孝子任凭你处置,如何?」

  天狼尊者就此找到台阶可下,凶狠的话语只不过是为了留住最后一丝面子。

  城外,叛军大营内。

  「曹兄,张小儿器魂暴走,必会元神毁灭,正是夺下玄灵鼎的好时机!」

  两大邪门宗主御剑而立,隐身在黑云中,丝毫没有入城的打算。

  正在厮杀的巨狼与血月玉女同时向后一退,巨狼怒吼着转身离去,而血月玉女眼帘一垂,无奈叹息一声,随即也飞向莽王府。

  铁条加固的刑房屋顶炸出一个大洞,月光还未来得及好奇地探入,一把上百斤重的狼牙棒已呼啸着飞出来,紧接着「砰!」

  「嘎嘎……死,你们全都得死!」

  惊恐至极的颤音在潜狼的喉咙里打转,片刻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时却双脚离地,像一条垂死的老狗般不停挣扎地踢腿。

  如野兽般的呼吸从张阳的鼻中喷出,他猛然把潜狼往前一扔,三、四个冲杀进来的天狼山弟子立刻飞出门外,摔在地上时已是几团烂肉。

  「砰砰砰……」

  潜狼身躯扫过之处,狂风呼啸,雷电奔腾,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兽性的怒声再次飞扬,邪器眼见敌人纷纷逃走,令他更加生气,猛然抓住潜狼的双脚,朝左右一扯。

  一声,自诩为强者的潜狼就被撕成两半,内脏、鲜血、碎肉,如瀑布般飞溅而下。

  血腥难以靠近邪器的躯体,而邪器所刮的狂风却卷起潜狼的血肉内脏。远远看去,仿佛是血肉紧追着邪器的脚步,一起向上百名邪门修真者杀去。

  无论是风雨楼、怜花宫,还是崇尚狼性的天狼山,所有杀人不眨眼的邪门修真者都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颤,躯体抢在意念之先,已经开始疯狂逃遁。

  身份特别的郡主话音一出,风楼三怪立刻御剑腾空而起,不料邪器却一个飞身,凌空跳到他们前面。

  邪器彷如发狂的人猿般重重捶了胸膛一下,然后竟然用身躯迎向本命飞剑,同时简单地打出三拳。

  惨叫声回荡在四周,风楼三怪重伤落败了!邪器的拳头打穿他们的护体法罩、打断他们不知多少根肋骨。

  虽然张阳被器魂控制住,但对王香君的恨火却丝毫没有改变。

  「咚、咚……」

  当邪器走出十步时,鲜血竟然停止了,伤口也消失了,而邪器的眼底更加狂乱。

  空间一颤,时光在惨烈中为之缓慢千百倍。

  一股灰烬升空而起,瞬间邪器双手的血肉消失不见,只剩下手掌骨架。

  剧痛化作邪器更加狂暴的吼叫,他平推的双臂不退反进,太虚真火继续飞腾,缠着对手的双臂盘旋游走着。

  风儿吹来,带走灰烬,也带走邪器双臂的血肉。

  「我……我的……妈呀!」

  巨狼一回到王府,正好看到这一幕,一向目中无人的他忍不住身体一震,高举的狼牙棒停在半空中,竟然有不敢打下去的感觉。

  的一声轻响,太虚真火完全被鲜血「浇」熄了,邪器那只剩骨架的双臂却仍没有收回,好似两把白骨短矛缓慢地刺向非阴非阳。

  两个邪门太虚高手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一股无形的结界已经封锁住他们立身的空间。

  的一声,那骨矛扫飞非阴非阳的本命法剑,狠狠刺穿他们的身躯。

  伴随着非阴非阳的惨叫,奇迹——属于邪器的奇迹又一次出现!只见他的「骨矛」每穿过非阴非阳的身躯一寸,血肉皮肤就会长出来一寸,恍惚间,血肉好似流光溢彩般在白骨上悠然流淌。

  邪器双臂一抖,非阴非阳随即飞了出去,死寂被惨叫声打破,他随即又一次逼向王香君。

  王香君本以为她自己就是血腥妖魔的化身,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森罗地狱!

  在百米外,巨狼手中的狼牙棒一颤,心虚地朝左右偷看,然而目光过处,哪还有一个人影?

  「小贱人,本座要把你一片片撕碎!」

  王香君哀求的声音陡然变成惨叫,而邪器果然说到做到,轻轻地扯掉她小手指的第一节。

  每过一秒,莽王府就会响起一声脆响,三秒过后,王香君的小手指变成三节,并像垃圾一样掉落在地上。

  「小贱人,把你的牙齿拔下来装在额头上,你肯定会更漂亮,嘎嘎……」

  王香君两腿一抖,一股骚味在她裙下弥漫开来,此时她的娃娃脸是真正的哀怨凄绝,引人心疼,但邪器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有暴虐血腥的兴奋。

  惨绝人寰的情景依然存在,但对「邪器」来说却好比天堂美景,引得他连连深呼吸,无比陶醉。

  一声叹息在门外响起,血月玉女回来了!生性洒脱的她也有点受不了刑房的景象,先喝了一口烈酒,这才走向邪器。

  邪器眼中红光猛然暴涨,很不友善地看着走过来的血月玉女。

  「滚!不然我杀了你!」

  血月玉女还是第一次看到器魂化的张阳,她只是在走与不走之间犹豫一秒,杀气已向她扑面而来。

  邪器手一收,重重地掐住血月玉女的脖子,兽性的气息有如巨浪般,一浪接一浪地喷打在血月玉女急速充血的脸颊上。

  「同类,你也要与我作对!吼!」

  微型玄灵鼎疯狂旋转,幻烟的「身躯」开始变形,一缕又一缕的烟雾被吸进鼎中,并发出与人类一样的惨叫声。

  转眼间,幻烟大半身躯已被吸入鼎中,只剩最后一缕烟雾紧抓着邪器的手臂。

  邪器猛地抖了抖手臂,却未能抖落那一缕烦人的烟雾,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一把扔开血月玉女,掌刀恶狠狠地斩向幻烟的小手。

  「玄灵鼎,你敢伤幻烟!呀!」

  一团球形的黑雾飘到张阳面前,同样凶狠狂暴地道:「你这废物闭嘴!没有本座,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本座对你深感烦透,女人只会拖后腿,杀,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嘎嘎……」

  张阳不再挣扎,突然反常的冷了下来,紧接着狠狠一掌拍向自己头顶。

  玄灵鼎愤怒咒骂,急忙幻化出一条铁链缠住张阳的双手。张阳嘴一张,怒吼刚要冲出喉咙,不料一团亮光抢先喷出,而七彩光芒过处,玄灵鼎一声惨叫,急速萎缩。

  趁着张阳的元神与器魂在对抗,导致身躯僵立的机会,血月玉女飞身上前,把那粒药丸射入邪器怒吼的嘴里。

  幻烟再次化为萝莉身形,欢呼着扑向张阳,不料,张阳依然怒吼道:「杀!杀!杀死你们、杀光你们这些女人!」

  「哥哥!啊,哥哥的元神受伤了,怎么办?」

  完成使命的琼娘本要御剑而去,又被这一幕引回来,她略一犹豫,猛然挥掌砍向张阳的脖子。

  不待血月玉女眼底露出惊骇,张阳已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两团灼热从张阳的掌心钻出,如闪电般钻入血月玉女的体内,令她那原本羞怒交加之下击出的拳头一麻,甚至发出呻吟声。

  血月玉女元神紊乱的一刻,张阳的狂暴气息则弱了好几分,虽然还是呼吸如牛,却没有那种毁天灭地的兽性。

  幻烟一声欢笑,竟然上前按住血月玉女的双肩,同时无比欢欣,还理直气壮地道:「喂,女人,你不要动,只要让哥哥插你,就可以度过危险了。」

  幻烟带着埋怨的声音让琼娘哭笑不得,她也算是洒脱不凡的女子,但还从未见过这么不正常的「少女」。

  「这家伙真像师妹养的小猫咪,嘻嘻……」

  琼娘在心弦微妙的变化之下,那股狂乱之气立刻肆虐无度,一股诡异的酥麻热流轰然涌向琼娘的小腹之下,令她的怒火莫名地微弱许多。

  狂乱的气息意外地温柔起来,就在这美妙时刻,不料「小猫」突然一口叼住美味的葡萄,虽然还隔着几层衣衫,但却准确地咬住乳尖。

  瞬间,羞愤之火从血月玉女全身的每一个窍穴爆发而出。

  「轰!」

  怒斥之后,血月玉女又忍不住低吟一声,因张阳被打飞的刹那,依然紧咬着乳尖,带给她的不仅有羞辱与疼痛,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涩。

  算啦,张阳只是神智不清,我又何必与一个疯子斤斤计较呢?飞剑随着血月玉女的意念凌空一折,只削飞张阳一缕发丝,随即托起血月玉女那高挑的倩影,破空而去。

  血月玉女不计较地走了,张阳反而很不满意,对着她离去的方向不停嘶吼,还下意识地伸出大手抓向天空。

  幻烟绝对是个好妹妹,第一时间为张阳找到下一个发泄欲火的美女——瘫软在地、惊恐欲绝的王香君。

  的一声,幻烟撕裂王香君的衣裙领口,随即一对没有看头的贫乳暴露在烛火中,但幻烟眼角一动,却被一件从王香君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吸引注意力。

  此时王香君可没有心情管阵图,她还有点女儿家的羞耻心,急忙捂住双乳。

  一股怨气猛然从王香君的心底升起,身材一直是她人生最忌讳的心病,强大的心魔让她忘记恐惧,大骂道:「你这贱人敢侮蔑本郡主,我要扒你的皮……啊!」

  幻烟就像一个小泼妇般,迅速将王香君扒成一丝不挂,接着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更加不屑地道:「真难看,要不是为了替哥哥解毒,哥哥一辈子也不会碰你这种丑女人!」

  幻烟话音未落,就已将王香君私处刚长出来的阴毛拔掉,这粗鲁的一扯,令王香君一声惨叫,苦泪长流。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沾上张阳气息的幻烟,完美地执行着张阳潜意识里的念头,挥手就在王香君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掌印,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眼睛一突,当场昏死过去。

  幻烟欢声一笑,就把王香君塞到张阳的身下。

  赤裸的女性身体与男人的肌肤一接触,狂乱的张阳与昏迷的王香君同时发出呻吟,并不由自主地互相搂抱在一起,好似八爪鱼一样。「哥哥,不对,往下一点才是洞口,偏了,又偏了!」

  狂乱的张阳胡乱耸动着,肉棒的动作全凭肢体的记忆,但却因为王香君的身子异于常人,太过娇气,害得他总是找不对位置。

  「啊,救命啊!」

  的一声,幻烟喜欢上掌掴王香君的滋味,而且张阳的仇恨就是她的仇恨,令她对王香君恨到极点,然后她又一脚踩在王香君的断指部位,怒斥道:「小贱人,再敢嚷嚷,我就扒光你的牙,镶到你额头上去。」

  幻烟转了转脚底,这才满意地站直身,插着腰,道:「躺好,把腿张开,乖乖让我哥哥插你。」

  王香君只犹豫了半秒,幻烟的手已伸到她嘴前,令她急忙四肢一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张阳便顺势压了上去,继续胡顶乱撞着。

  在刑房另一角,有两个大小美女同时脸如火烧,呼吸无比紊乱。明珠还能紧闭着美眸,但皇后则被迫目睹一切。照理来说,她们应该欢喜,毕竟救星从天而降,但她们却比先前更加恐惧。

  一想起幻烟把张阳裤子脱掉的瞬间,悬吊在屋顶的明珠禁不住浑身一颤,一滴液体在恐惧中从私处滴落而下,滴答一声,水珠正好滴在尖锥形的铁棒棒头上。

  第一滴水珠过后,恐惧让明珠的尿意更加强烈,她甚至感觉到铁链似乎正在下降,玉门距离那血腥、残忍而且羞辱至极的铁棒越来越近。

  皇后娘娘不像明珠青涩而娇羞,但椅面正中央那根特制的「棒头」一沾上水渍,竟然不停变大,让她怎能不羞怒交加,银牙几乎咬断舌头?

  「咦,你们也愿意为我哥哥解毒吗?行,排好队等着,王香君很快就会被搞定,我哥哥的交欢功夫可好了。」

  幻烟丝毫不知道她已经成为别人心中的梦魇,兀自欢喜地指着皇后,分配着顺序,道:「你流的水最多,等会儿就让哥哥先与你交合,再插吊着的那个。咯咯……」

  神智昏乱的张阳与死鱼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线,于是幻烟身子一趴,左手握住张阳的肉棒,右手分开王香君那宛如婴儿小嘴般的阴唇,接着用力一送。

  前所未有的惨叫声猛然爆发,从屋顶破洞冲上夜空,绕着月亮疯狂打转。

  「哥哥,再用力,插呀!」

  「啪!」

  「啪啪啪……」

  娇嫩的王香君张大着嘴,但却发不出尖叫声,她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时而痛入骨髓,时而麻痹到丝毫没有感觉,耻辱的撞击声则连绵不断,一声接一声地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无意之间,王香君看到躺在铁板上的皇妃尸体,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至今还插在女尸的下体里,插得又深又猛,与正在奸淫她的肉棒一样凶残。

  「呀!」

  张阳回应王香君的是狂乱的「啪啪」声,肉棒化身为天道惩罚的利剑,又一次撕裂她的下体伤口,挟带着残暴基因的鲜血流到王香君的脚底、流到地面上,与一干皇家女人的残躯鲜血混合在一起。

  张阳似乎听到幻烟的话语,神智狂乱的他怪声一吼,双手抓着王香君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着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刹那,他的大肉棒则全力向前一耸。

  一推一撞一耸,狂暴而淫虐的插入声中,张阳的龟冠一紧一松,竟然插入王香君那极其纤细的子宫花房,就好似大拳头塞入小针眼内。

  「死……要死啦,马上就要……被……干死啦!」

  在王香君恶有恶报的刹那,张阳的欲火也飞上高潮之巅,他仰天一声长啸,阳精轰然射出。

  狂暴、凶狠、黑暗的气息伴随着精液,恶狠狠地射入王香君已然失去生命气息的体内,与那怵目惊心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浸泡了王香君的花心。

  的一声,幻烟把王香君的尸体扔到尸堆,随即握着张阳依然狂暴的大肉棒,逼向皇后母女。

  皇后拼命扭动着头,但被牙签撑开的眼帘,却怎么样也忽略不了张阳的胯下之物。

  难怪会把小贱人活活干死!

  不懂人事的幻烟一不小心把大秘密说出口来,幸亏皇后处于惊恐中,没有留意到「少奶奶」三字。

  明珠忍不住又睁开眼睛,一看见张阳的身体,她急忙闭上双目,连骂声也失去威势。

  片刻前,幻烟才把王香君扒得一丝不挂,有了先例在前,明珠立刻脸色煞白,不敢爆发出公主脾气。

  幻烟小手一引,张阳的大肉棒缓缓向皇后的朱唇逼去,在皇后那张大的瞳孔中,红光直冒的龟冠急速放大。

  皇后转动不了头,唯有拼命咬紧嘴唇,并用混合着羞怒与哀求的目光,瞪着幻烟与眼神迷茫的张阳。

  的一声弹打在皇后的脸颊上,龟冠还从朱唇上刮过去。

  「喂,女人,把嘴张大,哥哥需要阴气滋润。」

  哀羞与绝望同时侵入皇后的心灵,尤其是经历一次希望后再坠入深渊,更加让她悲愤不已。

  张阳突然一声惊叫,插到皇后唇边的肉棒猛烈一抖,肉棒竟然擦着朱唇滑过,下一刹那,只听「砰!」

  幻烟急忙扑上去,随即又欢声道:「哥哥,你醒啦,太好了,咯咯……哥哥终于醒了!」

  明珠与皇后同时松了一口大气,接着又呼吸一紧,心脏抨枰狂跳,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何种命运。

  明珠的眼角忍不住张开一丝细缝,而皇后则脑海波澜翻腾,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抹不去嘴角那一丝异味。

  完全恢复清醒的张阳匆匆穿好衣袍,然后一脸通红地站在皇后面前,无比尴尬地行礼道:「皇后娘娘,四郎先前……吓着您了,请您不要生气,四郎已经完全……清醒了。」

  话语微顿,皇后的气息迅速恢复,微笑道:「舅母知道你先前也是身不由己,不会怪责你,身子好一点了吗?」

  就在这时,响起明珠的声音:「张四郎,还不把本公主与母后放下来,小心本公主治你的罪……啊!」

  「你想干什么?张……张阳,快……收起你的……法剑,大……大胆!」

  张阳头一垂,一副忠诚但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叹息道:「启禀公主,她不是我的法剑,是保护我的上古法器,我也不能指挥她,只能……与她好好商量。」

  在明珠颤抖的催促声中,张阳假模假样的与幻烟商量几句。

  「嘿嘿……」

  「不要!」

  明珠的羞声还未落地,一股不识趣的微风突然吹进来,掀动她那撕裂的凤裙,露出内里被尿液浸透的亵衣。

  五条铁链立刻微微颤动,明珠羞急怒生,公主的脾气忍不住要爆发,但接着又被「幻烟」的剑光强行压下去。

  在暗地的调戏过后,张阳眼底的随意突然消失,与先前有两分相似的冷酷气息透体而出,接着他一声冷喝,青铜古剑顿时光芒大作,如闪电般斩断那根大铁棒。

  断裂的铁棒有如飞矛般接连插穿几件刑具,最后深深地插入墙壁,而即使烟尘已经坠地,呼啸的余音却还在皇后与明珠的耳畔萦绕,久久不休。

  不用幻烟镇压,明珠看向张阳的目光已悄然异变,多了三分震惊,三分畏惧,还有三分异彩。

  「砰!」

  明珠那羞怒的目光完全被张阳忽略,他径直来到皇后面前,轻易毁掉机关,斩断钢丝与钢环。

  「四郎,快带我们离开这里,啊……」

  「咦,舅母,你受伤了吗?让四郎看看,我有药神山的仙丹妙药。」

  「四郎,舅母没事,只有这一点小伤,没有……其他伤处,咱们快走吧,虎狼之地不宜久留!嗯……」

  【第八集:邪器发威】第五章:皇家母女

  手脚恢复自由的明珠一咬银牙,轻哼着拔掉胸前的一根细针,针尖刚一离体,一团灵力之光立刻从她体内弥漫而出,虽然只是灵虚境界,但在正邪各派的俗世弟子中,已经足以让她脱颖而出。

  上古法剑加速的瞬间,皇后虽然不慌乱,但双腿却异样地颤抖一下,她微微一蹙眉头,紧接着向后一倒。

  张阳本能地抱住皇后,但飞剑上没有多余的空间,张阳的胯部便与皇后的臀部贴在一起。

  电光石火的刹那,张阳感觉到一国之母的肥美,而皇后的心弦更加惊乱,在这两秒的时间,甥母两人仿佛都失去动弹的力量。

  「母后,你受伤了吗?」

  暧昧与尴尬盘旋交织的一刻,张阳三人已经远离莽王府。

  张阳不愧是邪器,记忆力好到惊人的地步,对方虽然全部蒙面,但他从眼神与身形却一下子就认出领头的蒙面人——那个脸带刀疤、灵力高强的叛军将领。

  狂野的光芒从张阳的眼底迸射而出,他先把皇后移到明珠的怀中,然后独自飞身迎上去,双掌一翻,大虚真火凭空突现。

  孙干利落地拉下蒙面黑布,先惊叹地看了张阳的大虚真火一眼,随即躬身行礼道:「末将孙干,先前所做之事均是奉护国公主之命行事,望少主原谅。」

  张阳瞬间想通一些迷惑之处,但更多想不通的地方随即汹涌而来。

  「回少主,主上行事,末将难猜万一。」

  张阳平静地看完密信,随即手掌一抖,密信化为灰烬,随风而去。

  「末将遵命!」

  皇后母女当了一次沉默的观众,而当孙干等人一离开,耐不住寂寞的明珠立刻飞上前来,欢喜道:「三姑姑真是厉害!张四郎,咱们为什么不立刻出城与大军会合?那多安全呀!」

  「哼,还不是你自己胆小!」

  张阳一边回嘴,一边半强迫的把皇后抱回飞剑上,然后一个加速,又一次把明珠甩在后面。

  刁蛮公主愤声追赶,虽然她很生气,但又隐隐觉得这种怒气令她很快乐。两把飞剑忽快忽慢,你追我赶,等明珠好不容易追上张阳时,张阳已经缓缓降落在张家秘阵门前。

  「舅母,甥儿明白,那有损皇家威严。甥儿只是在一般牢房里救出你与明珠表妹。」

  明珠前一句说得很大声,但后一句却只能在嘴角嘟囔,在潜意识里,她这公主已经有点惧怕张阳。

  「舅母,你别生气,甥儿与家中姐妹嘻笑惯了,表妹这样我还觉得亲切呢!」

  张阳提起先前之事,脸颊浮现出复杂难言的表情,而皇后的双腿则重重颤抖一下,凤颜羞红,颤声道:「四郎,既然你有苦衷,舅母自然会略过不提,就说……昏迷后醒来,已被救出叛贼府邸,你看这样可好?」

  张阳深施一礼,随即才悠然打开秘阵石门。

  残破的刑房内,血腥之气还在呼啸打转。

  咆哮过后,王莽咬牙切齿地下令道:「张小儿已从郡主身上取走阵图,传令下去,十倍加强防守,绝不能让张小儿把阵图带出去。」

  「王莽,你对圣门如此忠心,本尊自然不会亏待你。本尊虽然临时有急事要回山,但火狼会助你守城,与敌军决一死战。」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无风自动,他无意向王莽解说昨夜之事,正要嘱咐火狼真人几句时,突然眼神一动,诧异而凝重地走进刑房,然后站在王香君的裸尸面前,足足站了一分钟,引来无数道诧异的目光。

  「活着?老神仙,这……」

  「退后,本尊让尔等开开眼界!」

  亮光过后,刑房化为石粉,碎肉尸块化为灰烬,唯有王香君猛地直挺挺地跃上半空中。

  怨毒、凶残、狂暴的吼声在莽王府内久久回荡,王香君那只剩四根手指的右手猛然向下一击,地面立刻炸成一个大坑。

  下一刹那,重生的王香君发出刺耳的狞笑声,双目一张,两股暴虐的红光迸射而出,紧接着她飞扑而下,无论是她的父亲还是天狼尊者,都是她意图撕碎的目标。

  「徒儿,退下,不要伤着她了!」

  「老神仙,香君她这是?」

  「王莽,本尊要向你道喜了!如今令嫒已是千年难遇的「冥人」,介于人与尸之间,他日成就将不可限量,哈哈……」

  话语一顿,心情大好的天狼尊者又大笑几声,这才单独嘱咐火狼真人一番,最后带着昏迷的「冥人」腾空而起,御剑离去。

  张阳竟然又一次从虎口安然回归,而且还救回皇后与明珠公主,虽然很有侥幸的嫌疑,但也不能不让一干张家族人暗自眼红。

  张阳也被迫跪在人群中,再次验证一个道理——这京城张府绝对不是他的福地!

  皇后娘娘雍容典雅地看着众人,而明珠则扬起头,斜眼看着下跪的张阳,故意扬声道:「你们要好好保护母后与本公主,等平定叛贼后,本公主一定禀明父皇,给你们大大的封赏,不过……谁要是敢对本公主不敬,一律视同叛逆,重责不饶,哼!」

  「明珠,岂能对国公与诸位大人这般说话?还不立刻向国公道歉!按民间说法,他可是你三姑父。」

  正国公身子一俯,惶然道:「娘娘错怪公主殿下了!君臣有别,岂能与市井小民等同视之?娘娘、公主,里面请,老臣已备下酒宴,为娘娘、公主接风洗尘。」

  「是老臣招待不周,请娘娘原谅。」

  明珠淡然点头,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然而当她得意地瞟向张阳时,皇后又有点反常地道:「国公,只需命人送些衣裙、热水进房就行了!本宫今日仪容不整,不想被太多下人见到,还请国公莫要介怀。」

  不到两分钟,正国公已道歉好几次,令张阳忍不住白眼一翻,无聊的欢喜之情却钻进他心窝,令他差一点笑出声:嘿嘿……这张正平时腰板笔直,可一见皇家的人完全是一副奴才样,腰板弯的真是熟练,怎么没有得腰椎间盘突出呢?嘿i>\嘿……

  「小四,二哥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竟然能从叛贼府中把皇后与公主救出来,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按照事先想好的谎话,低声道:「二哥,小弟只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正好遇到正邪两派修真者在莽王府打架,于是我趁乱摸进去,正好走到关押皇后与公主的牢房前,守卫也被高人打跑了。呵呵,我就……」

  张守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凑过来,酸溜溜地接过话头道:「小四,既然正道修真者在攻打邪门妖人,你为何不助正道一臂之力,反而一个人溜回来呢?」

  淡淡的郁闷在张阳的心中一闪而过,他随口敷衍两句,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不是大婶娘在处理内宅事情吗?怎么会是——婶娘呢?」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脑海中涌起,他抓住张守义的手腕,问道:「大靖娘出了什么事?不会是被内奸害了吧?」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四,你想对二哥做什么?混帐东西!」

  张阳眼角一动,看到西门雄的身影,他立刻大步走向站得笔直的西门雄。

  「不可能!」

  张守礼与张守义本想趁机讥讽两句,但一接触张阳眼中那团怒火,两人不约而同地心神一惊,甚至不敢与其对视,随即下意识的远离而去。

  「婶娘现在在哪里?西门统领,告诉我!」

  「四郎,不要为难西门统领。随我来,我带你去见大婶娘!」

  「嫂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绝不相信大婶娘是内奸,我的感觉绝不会出错!」

  「四郎,西门统领所说全是实话。而且除了信鸟外,还在大婶娘的房里搜出物证,种种迹象表明,大摇娘也与阿马……通奸。」

  一听到苗郁青与阿马通奸,张阳仿佛被碰到逆鳞的狂龙般,吼声震得大地颠抖。

  「既然没有证据,那我们就制造点证据出来。」

  「不要证据?四郎,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铁若男还在思索张阳的话语,张阳已经独自御剑升空,肆无忌惮的在府内飞行起来。

  野性爆发片刻后,地牢大门外。

  张府的家将果然名不虚传,张阳本要蛮干,但他前脚刚刚抬起,家将们的钢刀立刻出鞘一半。

  见有名的废人少爷转身离去时,袍角贴地一扫,一块巨型石墩瞬间炸成粉碎,令一干家将吓得目瞪口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张家众人正在商议如何款待皇后与公主,正国公见状虽然有点生气,但念及张阳救驾有功,勉强没有发怒,凝声问道:「四郎,你不回房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忠勇侯吐出一口粗气,接过话头道:「四郎,贱人之事已经议定,毋须再查,也不用你费心了。」

  「混帐东西,这里没有你指手画脚的分,再敢没大没小,家法伺候!」

  不待家将拉人,张阳抢先大喝道:「父亲,我用阵图交换可不可以?」

  张守礼在激动之下,也忘记了家规,他抢在正国公与忠勇侯之前,充满怀疑地问道:「小四,你可不要昏头了,为了一个内奸欺骗父亲,那就是不忠不孝!」

  室内众人都不是寻常之辈,只看上一眼,随即全满脸惊喜,忠勇侯更下意识伸手去抓,张阳却一缩手,随即看着正国公,一点也没有退缩、妥协的念头。正国公与忠勇侯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又一起诧异地看着张阳。

  阵图郑而重之的摆在书房桌上,张阳也大步走入牢房。

  张阳忍不住心中一疼,急声道:「婶娘,孩儿知道你是冤枉的,孩儿一定替你洗清冤屈。」

  苗郁青缓缓转动着身子,愣了好几秒后,她涣散的双眸才缓缓凝聚,两行泪花随即奔流而出。

  「四郎,你真相信婶娘吗?」

  「呜,四郎、好孩子,谢谢你,婶娘就算死……也开心了!」

  「嫌娘,小心!」

  「嫌娘,走,四郎带你回房。」

  「四郎,不行,那会连累你的!快放婶娘下来!」

  张阳抱得更紧,那宽厚的胸膛映入苗郁青的眼中,令她禁不住心弦一颤:啊,这样的四郎好……陌生呀,好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呀!

  「闪开!」

  张阳一声怒哼,便扶着苗郁青傲然离去,只留下一干家将倒吸凉气的声音。

  在牢房大门口,一声暴喝挡住张阳的去路。

  苗郁青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要跪下去,张阳却把她拉起来。

  「我何罪之有?」

  张阳野性爆发地环视着全场,不屑地冷哼道:「难道草菅人命就是张家的作风吗?除了那些死物,你们还有什么能指证大婶娘?」

  「叔父,你准备对大婶娘做什么?」

  狂暴的杀气弥漫着忠勇侯全身,他一边大步踏前,一边捏着拳头,道:「张阳,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本侯爷不得不怀疑你也是内奸。不想死,就跪下!」

  张阳松开一脸凄楚的苗郁青,但他却挡在她身前,同样狂暴的怒火强自压抑在双目中。

  正国公的声音虽有两分痛心,但却有八分的杀气,在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丝毫的父子亲情!

  张阳仍困惑时,忠勇侯的拳头已呼啸而至,但心底的那一丝亲情让张阳下意识一闪,选择退让。

  张阳这一让,却把苗郁青暴露在忠勇侯的拳头下,在他想来张敬怎么也不会对发妻下重手,不料张敬这一拳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一拳把苗郁青打飞出去。

  「张敬,你这老王八蛋!」

  张阳忙着救苗郁青,张敬则一声暴吼跳起来,接着他双手一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就像对付沙场敌人一样,凶猛地斩下去。

  下一刹那,金铁交鸣声震得众人脑子发晕。

  「小四,你这不孝子、混帐东西!」

  张阳一剑震开忠勇侯的剑气,接着侧身一闪,贴着张守礼的剑锋撞到他面前,随即剑刃一转,剑身在张守礼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正国公眼神连连闪烁,没有喜悦,只有怨恨,他随即挥手下令道:「拿下小畜生,生死不论!」

  张正要杀我?他真的要杀我!修他老母的!张阳也听到正国公的命令,最后一丝父子之情化为灰烬的同时,他不仅不再视张正为父,而且还生出厌恶的怒火。

  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震荡天地,幻烟的能力在张阳意念的变化下,终于不再保留。

  「四郎,不要!」

  剑锋硬生生地停在正国公的头顶上,剑气震歪官帽,随即张阳翻腕收剑,走到苗郁青面前,有意扬声道:「婶娘放心,我不杀他们。走,四郎带你离开这里,看谁敢阻我!」

  张守义手中的兵刃微微颤抖,哑着嗓子道:「小四,你若带她走,张府将会颜面扫地,成为天下人的一大笑柄。」

  「这……」

  「畜生!大逆不道的小畜生!」

  「老家伙,你说什么?」

  就在张阳意图弑父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出现的铁若男终于破空而来,急声道:「四郎,不要再装下去了,已经有人盗走阵图!」

  张阳一抖,在铁若男的叫声中猛然回过神来,冷汗瞬间浸透他的背,这才想起这是他自己布下的一个局。

  糟啦,这该如何收场?以张家作风,自己肯定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逆子,寸步难行!嗯,要不真把他们干掉,要不成为流浪儿,唉……都不好,不好!

  在关键时刻,苗郁青及时打破让人窒息的沉闷,问道:「四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向婶娘说吗?」

  「婶娘,其实我这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旨,为真正内奸布下的一个陷阱。」

  「皇后娘娘?」

  张阳俯身行礼,前后之间判若两人,恭敬回应道:「回父亲,孩儿有皇命在身,不得不上演刚才那一出戏,还望父亲原谅孩儿不孝之罪。」

  「孩儿先前拿出来的阵图其实是假的,上面有天狼山妖人的天狼香,凡是触碰过此物之人,手上必会散发出特殊味道,十二个时辰内绝对清洗不掉。」

  一想到铁若男竟然参与张阳的计划,而且还瞒着他,张守礼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胡说八道!父亲、叔父还有很多人都碰过你那假阵图,难不成我们都是内奸?自作聪明!」

  也许是皇后娘娘四个字让正国公心情改变,冷静下来的他表现出老狐狸的一面,他立刻下令道:「传令下去,不在此处的所有人全部到校场集中,并接受检查,不到者,以内奸论处!」

  铁若男悄然向张阳递了一个眼色,令张阳悬着的心安然落地,他随即站在高处,扫视着校场上的数百道人影。

  人影一个一个、一行一行过去,直到最后一个下人从主子的目光下走过,传说中的内奸依然没有出现。

  「张阳,你还有话可说?」

  「叔父别急,侄儿立刻为你揭晓答案。」

  两旁的人呼吸一颤,下意识退开,转眼间,校场中心一带,只剩下张阳与唐云对峙而立。

  「二婶娘,我只想听你的解释,为什么要当内奸?」

  人群中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唐云则冷漠讥讽道:「我没兴趣陪你胡闹,滚开,别挡道!」

  张阳挡住唐云的去路,然后扬声道:「假图上面的确有天狼山的药物,可惜我没有狼鼻子,分辨不出来。」

  张阳的眼底浮现得意,话锋一转,道:「我先前故意说出香味之事,就是想让所有人听到,更想让内奸听到。」

  读过兵法的人都已经明白张阳的虚张声势之计,很多人则脸色一白,下意识把双手藏起来。

  「二婶娘说得对,至少有上百人在来之前就洗过手,不过……」

  洗了手的傻瓜们集体松了一口气,但校场上没洗手的人也不在少数,张阳的道理依然不通。

  「小畜生!住嘴!」

  【第八集:邪器发威】第七章:真正内奸

  唐云脸色瞬间胀红,怒声斥责道:「张阳,你休得诬蔑我,我什么时候与小厮通奸了?呸!」

  张阳步步紧逼,唐云气得浑身颠抖,脚步则下意识向后退。「小畜生,今天你若拿不出证据,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本侯爷都要把你扒皮拆骨!」

  张阳背对张敬两人的身影纹丝不动,依然紧盯着唐云那闪躲的眼睛,拷问道:「二婶娘,我感觉得到,你恨张家,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张家人全部死光,对不对?」

  「小畜生,你欺人太甚了!」

  火花一溅,西门雄挡住张敬这一刀,忠心不——的他急声道:「侯爷,请不要冲动,待属下劝说四少爷。」

  如此决定合情合理,连看戏的明珠也不由得点头同意,偏偏张阳身子一晃,又挡住唐云的去路。

  张阳拙咄逼人,寸步不让,而且还猛然一脚踩在石板上,踩得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在点将台上的皇后与明珠同时花容失色,想起张阳在莽王府发狂的情景,她们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他又要走火入魔了?

  张阳仿佛真的走火入魔,他一边自如地闪躲刀锋,一边继续咄咄逼人的质问。

  「呀!不要再说啦,不要!」

  唐云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冲天而起,忠勇侯的身子瞬间僵硬,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披头散发的唐云。

  微风一动,张阳后退一丈,转身面对台上的父兄族人,扬声道:「唐云已经招认了,她才是真正的内奸!」

  深受千夫所指,张阳反而更加挺拔昂然,大手虚挥道:「我先前所说的天狼香其实只是虚招,真正的手段是药神山的妙药,只要对方心灵波动剧烈,手上就会出现淡淡的蓝色痕迹。」

  一切果然如张阳所言,唐云的双手变蓝了,难道她真是内奸?

  瞬间,所有人就像墙头草般,又转到另一个方向。

  张阳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西门雄一眼,朗声大喝道:「好!既然你要更多的证据,我给你!」

  不待唐云同不同意,张阳已一字一顿地拷问道:「你恨张敬,是因为他不喜女色,但他不仅让你独守闺房,还命变童上你的床,并污辱你,是吧?」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吼!」

  刹那之间,校场弥漫着忠勇侯的万丈怒火,看台上的张家众人一个个同样五官扭曲,对张阳极其不满!

  唐云中刀了,被失去控制的忠勇侯一刀误伤,她翻滚在地,鲜血奔流,瞬间就没有动静。

  众人的低叫声仿佛汇聚成杂乱的河流,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唐云,无数道要吃人的目光飞向同一个对象。

  西门雄一呆,紧接着腾空而起,挥刀猛劈而下,狂吼道:「狗贼,纳命来!」

  西门雄竟然要杀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匹夫,要杀的就是你,还云儿的命来!」

  「喀嚓!」

  狂风缓缓消散,张阳傲立在场中,先环视着四周,然后直视点将台,朗声道:「父亲,现在你可明白了,还要孩儿仔细解说一遍吗?」

  几个满面复杂的家将抓着西门雄的双臂。

  这时,张阳突然叹息一声,随手一点,唐云竟神奇的「活」了过来,虽然半身都是血迹,但她却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张阳那颀长的身子挡在唐云与西门雄之间,就像魔鬼般诱惑道:「西门统领,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会让你们合葬在一起,怎么样?」

  「当然是真的!人都死了,何必计较太多?」

  家将与下人们瞬间心神异变,看着张阳的目光透出几分崇拜;张氏族人则面带愠色,但看着这一刻的张阳,包括正国公在内,所有人都有一种敢怒而不敢言的压力。

  家将们把西门雄押下去,而张阳的目光刚转向唐云,她就面色木然地抢先道:「四郎,见过他之后,来二婶娘房中吧,我会告诉你一切。」

  苗郁青闻言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元铃想借机发泄心中的郁闷,不料张阳一瞪眼,她后面的骂语自动吞回去。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的一举手一投足,已经控制住所有人的心神,他不管父兄等人的目光,擅自做主地点了点头,几个家将立刻松开唐云。

  「四郎,谢谢你。」

  内奸被查出来了,但盘旋在校场上的气氛却更加沉闷,张家众人看着「突变」的废物张阳,目光无不无比怪异,就像在看怪胎一样。

  「啪!帕!啪!」

  「多谢娘娘,老臣汗颜。」

  风已平,浪未静牢房内,矮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老酒,还有两只大大的酒杯。

  「好酒!张兄,在下再敬你一杯,哈哈……」

  原来,西门雄年轻时为了改变命运,毅然拜入风雨楼,数年后有志青年学成回家,不料青梅竹马的恋人已嫁作他人妇。

  十年后,成为侯府统领的西门雄见到二奶奶唐云,悲剧就在这一刻开始,唐云竟然就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与张兄谈话就是爽快,张兄真是英雄,那无耻老匹夫不配当你叔父。」

  发泄愤怒过后,西门雄苦笑道:「正好风雨楼找上我,要我助王莽打击张府。张兄,如果是你,你会拒绝吗?唉,只恨始终没能救云儿脱离苦海。」

  张阳忍不住低叹道:「西门兄,你还是咬破嘴里那颗毒药吧!何苦呢?」

  西门雄突然用力抓住张阳胳膊,喘着粗气道:「张兄,在下临死前有一事相求,你能否救云……」

  「唉,痴情害人呀!」

  张阳离开牢房后,毫不耽搁地来到唐云的房间。

  张阳轻轻点了点头,把半壶烈酒放在桌上,叹息道:「二婶娘,这是西门兄留给你喝的,你如不想,也可以不喝它。」

  唐云那凄凉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欢欣道:「这也好,我与他生不能共饮合誉酒,死能同饮一杯毒酒,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沉闷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甚至有一点后悔去调查内奸,随即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二婶娘,西门兄的恨我可以理解,但你的恨为什么那么强烈?毕竟你已在张府生活十几年,还有了五弟守信。」

  唐云脸色开始发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一边凄凉自嘲道:「有了你五弟后,我原本还能忍受下去,可有一天,我无意间得知你叔父的丑事,又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花大钱买进府里的。四郎,你说,我活着除了报复外,还能有什么?咯咯……」

  张阳长长地叹息一声,随即走到门口,把几个丫鬟喊到面前,以不可抗拒的威严声调道:「二奶奶去了,你们要小心把她装入棺中,遗体不许有半分损伤,一切以侯府二奶奶的名分办理,听明白了吗?」

  「砰!」的一声,下人们整齐地跪在张阳面前,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命令有半点怠慢。

  正国公的呼吸很粗重,凝声道:「四郎,今日之事,为父要你仔仔细细地说个清楚。」

  「既然是计划,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而且你还打了侯爷,太不像话了……」

  「堂叔父,我怎么知道谁不是内奸?告诉了你,那万一你就是内奸呢?那岂不是要坏了「皇后娘娘」的大事!」

  正国公暗自咬牙,随即转移话题,道:「那真的阵图呢?在哪里?」

  张阳丝毫没有献上真阵图的打算,他一挑眉,又搬出另一个比皇后娘娘还要大牌的靠山。

  「三姨娘要尸体做什么?」

  「三哥,这是娘亲的主意,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同一时间,张府最华贵的院子里。

  皇后与明珠就是在皇宫秘阵被天狼尊者抓住,所以不用铁若男再费口舌,母女俩已经连连点头,反过来催促铁若男快快启程。

  「四郎,还要做些什么?」

  「讨厌,不许说脏话,啊……」

  张阳与铁若男在床上激情缠绵、灵欲交融的同时,张阳这才有时间把发生在莽王府的事情二说出来。

  听到张阳差一点被玄灵鼎吞噬,铁若男立刻恨上王香君。

  在说话的同时,张阳用力一耸,插得铁若男仰躺的身子剧烈一抖,欢声飞扬而出。

  娇嗔之后,胭脂烈马野性大作,身体狂烈地向上耸动,抖得张阳的身躯不停颠簸,好几次都差点被掀下「马」去。

  叔嫂两人的性器激情地交合、猛烈地碰撞,禁忌的诱惑在精液奔腾的一刻,飞上欲望之巅。

  潮起潮落,云收雨歇!

  「嫂嫂,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嘿嘿……」

  的一声,弹打在铁若男那挺翘的臀丘上。

  铁若男咬着下唇,强自压下荡漾的情欲,认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说你这坏东西,是说你的气息少了两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样软弱,让人感觉舒服许多。」

  「嗯……」

  张阳正要追逐,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令叔嫂两人同时身子一缩。

  两重门外响起张府下人的声音。时移势易,下人不仅声音恭敬,连站在外面的身子也变成六十度。

  月上中天,繁星闪烁。

  「四郎,坐下说话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拘束。」

  此情此景,此声此调,不由得令张阳心生绯色联想:啊,难道皇后舅母春心动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样,她也不会这么大胆而直接,这与她的性格不符呀!

  「皇后娘娘,君臣有别,四郎不敢逾越。」

  话语微微一顿,皇后脸上红霞更加鲜艳,她咬了咬凤唇后,颤声道:「今日在叛贼府中,四郎可识得折磨舅母的那张……刑椅?」

  刑椅化为碎片的一幕在张阳的脑海中回放,人类的大脑就像扫瞄仪,他看到飞射的椅脚、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满异样水渍的椅面,就是没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一股热气陡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他的双目立刻被热气充斥着。

  「四郎,你……明白了吗?」

  张阳继续吞着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两腿之间,皇后顿时双腿一颤,目光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

  「嗯,那棒头上……有倒钩,拔……拔不出来。」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凤体一抖,又牵动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飘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过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紧,还不停……变大。舅母想来,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好似偷情般的念头浮现时,张阳的呼吸更加粗重数倍。

  「四郎,先把灯灭了吧!还有,此事切勿……说给第三人知晓。」

  张阳随手熄灭烛火,随即走到软榻前,紧张地揭开皇后的衣裙。

  「呃!」

  虽然皇后看不见,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张阳的热气一涌,她的阴户顿时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声。

  「不……不是,再往下一点,啊……再往左一点,往上……往上……」

  张阳已睁大双目,欣赏着自己的指尖玩弄凤穴的美景,最后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后的玉门阴蒂「嗯……」

  张阳顿时乐开了花,他一边轻轻地抽动木棒,一边假装紧张地问道:「舅母,四郎这样抽可以吗?感觉怎么样?」

  皇后的玉门顿时绽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离软榻,身子缓缓拱起来。张阳手一松,皇后的阴唇立刻收缩,「啵!」

  皇后已羞得脸若滴血,腰身下意识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边,她能清楚感觉到一股春水涌出花径。

  张阳怎会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时他正微微耸动着鼻子,嗅着飘浮在空气中的香味。

  「舅母,这样行吗?」

  木棒在皇后的花径里刮着肉壁旋转,那滋味岂是凡人能够忍受?皇后咬住下唇的刹那,整个桃源处都已水色泛滥。

  皇后的玉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腰部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到后来,她已忘记掩饰呻吟声。

  「噢……」

  张阳的手指已轻轻捏住皇后的阴唇,并以拨木棒为借口,把两瓣阴唇玩出各式各样的淫靡形状。

  高潮过后,皇后羞愤的把脸埋入枕头里,一想到刚才那一声满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对张阳。

  张阳听话地停下沾满皇后春水的双手,然后在禁忌欲火的冲击下,开始玩起升级的游戏。

  念及此处,张阳的下体就像爆炸般乱抖乱晃,何况禁忌的欲火,征服皇家人妻的刺激,哪一样不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唔……怎么那么热?好热呀!啊……木棒动了。」

  一寸、两寸、三寸……木棒不停的退出!

  「呀!」

  的一声,木棒突然又插回去,张阳的按摩就此功败垂成。

  「舅母,甥儿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嗯,啊……四郎,你一定要救舅母呀!」

  「嗯……」

  「皇后舅母,那甥儿就那样做了,你侧一下身子吧。」

  夜风一吹,带入一抹月光,在朦胧的月华映照下,只见软榻上,一个全裸的少年与一个半裸的熟妇紧紧地抱在一起,暧昧的春色早已扭曲空间。

  「滋!」

  「呀!四郎,你在干什么?」

  「啪!」

  「舅母,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让四郎用这办法帮你把木棒弄出去。」

  「滋、滋……」

  在强横占有皇后后庭的同时,张阳的手指又握住木棒,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木棒也配合着摇摇晃晃。

  皇后虽然还在羞涩反抗,不过身子的扭动更像是在迎合肉棒与木棒的双重侵入。

  张阳依然沉浸在游戏的快感中,说到「这样」两个字时,他猛然重重一插,阳根迅速放大。

  的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得皇后的屁股颤抖,尽显肥美丰腴。

  「舅母,我感觉到了木棒头,嘿嘿……你感觉到了吗?」

  一时之间,皇后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棒棒」充塞,羞耻与刺激的快感同时弥漫着她的心房:唔……天啊,又要……丢啦,啊,好像同时被两个男人……唔,讨厌的四郎、坏东西!

  猛地一下,张阳抱着皇后跳下床,随即迈开大步在室内游走绕圈。

  走动之际,那根木棒悬吊在皇后的两腿间不停晃荡着,肉体的快感虽然强烈,但一国之母的尊严却难以接受。

  张阳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晃动抽插,并咬着皇后的耳垂,邪魅诱惑道:「舅母,你看,木棒已经被四郎弄出来一半了!用力叫吧,叫得越大声,它掉落得越快!」

  羞耻有多强烈,快感就有多刺激!瞬间,皇后脑海一震,如遭雷击般一片空白。

  「嗯……啊……舅母,别……别夹那么紧。」

  禁忌的欲望总是超越凡尘,皇后越叫越大声,当她打开欲望之门后,不到一刻钟,春水已潮涌如水,在地上留下一大幅淫靡的山水画卷。

  在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过后,皇后瘫在张阳的怀中,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只见那根木棒已退出三分之二,长长的棒身悬吊在阴唇间,晃动得更加淫靡而销魂。

  「扑通!」

  「啊……噢……」

  皇后双眸瞳孔一张,在如岩浆般滚烫的阳精冲击下,她尖叫着失去意识。

  两行莫名的泪花从皇后的眼角滑落而出,她已是中年妇人,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欢爱。

  张府备下精美盛宴,推迟了一天的接风宴终于来临。

  张阳禁不住暗自偷乐,他不仅大为佩服皇后的恢复力,想起皇后昨夜送他出门时的羞怯表情,还主动送上乳头给他吮吸,嘿嘿……

  张阳不由得心想:咦,这丫头知道昨夜的事吗?

  皇后发话,众人岂有不从之理?

  【第八集:邪器发威】第九章:计中有计

  铁若男则回了张阳一记娇嗔。

  不待皇后开口与张阳交谈,明珠抢先说话了,她直视着铁若男,有点奇怪地问道:「张府有多少个少奶奶呀?」

  「哦,那这位是二少奶奶还是三少奶奶呢?」

  苗郁青再次俯身行礼,代替道:「回公主,若男是我府三少奶奶,本朝铁大将军的千金。」

  明珠眼眸往上一抬,小巧的鼻翼一皱,傲慢流转,「难怪」两字因她的轻轻一哼,立刻变成不善之语。

  皇后脸色一沉,斥责道:「明珠,你太放肆了,还不向你三表嫂赔礼道歉!」

  铁若男双眸寒光一闪,野性四溢地回望着明珠,接过皇后的话头道:「娘娘错怪公主了,若男的确出身军营,一身野气,公主并没有说错。」

  「我这野丫头没见过深宫大院,只是习惯纵马飞驰,遨游四方。但请问公主,你见过草原、骑过战马吗?对了,还有高山之巅、大海之边,你在皇宫见识过吗?」

  明珠小脸胀红,抬起玉手重重拍向桌案。

  「母后,我……」

  正国公等人神色一愣,随即纷纷出言为明珠说情,就连张守礼也附和劝说。

  别人的劝说只让明珠有点生气,但张阳的这「好心」立刻点燃炸药桶。刁蛮公主猛地蹦起来,大声斥责道:「张四郎,不要你这混蛋东西假好心。哼,母后,女儿吃饱了,这就回房面壁思过。」

  一缕异样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与张阳迅速目光交会,然后说起正题。

  「既然是娘娘的旨意,老臣必然全力配合,护送娘娘与公主平安出城。」

  皇后娘娘举杯相敬,随后是双方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废话,张阳听得大打哈欠。

  皇后回到院子,立刻走进明珠的房间。

  「母后,女儿心中烦,就是看张小贼与那个铁若男不顺眼。」

  「明珠,休得胡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给本公主脸色看!」

  「明珠,你喜欢上四郎了?」

  「母后,你别乱说,人家哪有!人家才不喜欢那个小贼,又凶又无赖,本公主打死也不会看上他。」

  皇后的芳心咯登一跳,心房羞声道:天啊,女儿竟然喜欢上那个小坏蛋,那小坏蛋昨夜才与自己……想到这里,皇后两腿紧绷,仿佛一道电流穿透她的凤体,羞涩与禁忌的刺激令她呼吸大乱。

  「傻女儿,当然没有了,黑灯瞎火的,而且母后还叫他蒙上双眼,他很简单就把木棒……弄出来了。」

  少女之心最是奇妙,就连明珠自己也不清楚她真正的心意,出于青春少女的本能,她再次急声否认道:「母后又取笑女儿,人家真不喜欢张四郎,他那么坏,人家亲耳听到那个幻烟说他与少奶奶通奸。呸,下流无耻!」

  「女儿,母后不是取笑你,是说真的!四郎灵力强大,深不可测,如果你能抓住他的心,我们对付王莽将如虎添翼,更何况他的亲娘是你三姑姑,若是能亲上加亲,不仅你可以一生无忧,连母后也会沾你的光,不用再惧怕后宫的任何风雨。」

  也许是苦难让人成长、也许是现实让人不可回避,明珠的刁蛮与活泼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她少有地坐在窗下安静沉思,久久没有抬起头。

  原来昨夜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完全迷失,而且也有一丝引诱的意图,只是九转水龙钻太过邪魅,结果出现微妙的偏差,连皇后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张阳第一个跃出秘阵石门,紧跟而出的是野性四溢的铁若男,然后是苗郁青陪伴着皇后母女,最后是得到皇后特赦的元铃。

  一个男人、五个女人,还有两个死人,就此组成一个怪异的突围队伍。

  「孙将军,辛苦你了,时辰一到,立刻按计划行动!」

  孙干与几个身手娇健的副将迅速隐入黑暗中,张阳与五女则分作三批钻进马车内。

  片刻后,两句僵硬的尸体突然有了呼吸,西门雄与唐云相继张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四周,最后停留在张阳身上。

  「没死!云儿,我们真的没死,哈哈……」

  「二婶娘,我可不喜欢人间悲剧,更不喜欢自己是悲剧中的一个帮凶。」

  「四少爷,请受西门雄一拜!」

  复杂的神色在唐云的眼底闪现,她可以毅然接受死亡,但面对突兀来临的生存,她却多了许多的顾忌,尤其是她的儿子张守信。

  张阳豪迈地虚挥手掌,打断唐云被世俗束缚的话,道:「二婶娘,你忘了吗?你与西门兄已经不存在世上,放心过你们自己的生活吧!其实不用我费心思,叔父他们已经决定对外宣称你是暴毙而亡。」

  「四郎,你真的长大了!」

  「婶娘,不用那么麻烦,西门兄马上就可以回报于我,呵呵……不然我的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

  情形这般变换,西门雄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假密信迅速绑在鸟儿的腿上,鸟儿如闪电般破空而起,很快就飞入王莽的手中。

  王莽无比兴奋地把密信奉送到火狼真人面前,咬牙切齿地道:「有宗主亲自出手,张小儿必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灵力仿佛无形之手般凌空托起密信,火狼目光一闪,眉头微皱道:「张小儿佯攻东门,从西门逃走,这「声东击西」之计会不会太过简单?」

  「宗主说得也是,张小儿不是那种不懂取巧之人。」

  洛阳城,一条僻静的巷道内。

  自信的光华点亮张阳的双目,他淡然微笑道:「嫂嫂放心,王莽好歹也是一世枭雄,必然粗中有细,不会看不出我们留给他的破绽,呵呵……」

  张阳的眼底又多了几分神秘,看着明珠那美丽的小脸,调笑道:「因为王莽比公主聪明,而且聪明很多、很多!」

  明珠气得跳起来,跑了几步,她又强行冲回来,指着铁若男道:「铁若男,本公主要去附近逛一逛,你随身保护,走呀!」

  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职,张阳怎会允许一个刁蛮公主在铁若男面前作威作福?

  「是公主累了,自己想上车休息。」

  「皇后舅母,您不会怪罪四郎的,对吧?」

  皇后说得优雅而端庄,不过身子却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巷道转角后,远离众人的目光。

  忠诚不二的话语从张阳的口中豪迈迸出,而他的身子则步步紧逼,手指捏着皇后的乳头轻轻打转,柔柔拉扯。

  即使皇后用尽全力,也未能止住那一声低低的呻吟。

  几丈外,苗郁青因为担心张阳不懂礼仪,本要追上来,却无意间听到那奇怪的呻吟声,令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暗地里哀求推拒张阳,但张阳可管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向下一探,竟然掀起皇后的衣裙。

  的一声,霸道地插入皇后已然泥泞的花径内。

  近了,越来越近了!苗郁青已能看到一点点影子,心想:咦,四郎与皇后娘娘站得好近呀!太没有礼貌了,那可是皇后呀!啊……

  这等时刻,偏偏月光还要来凑上一脚,只见月亮突然从一片乌云钻出来,让苗郁青清楚地看到角落里的这一幕。

  苗郁青竟看到张阳的大手钻入皇后的凤裙里,而皇后的胸前衣裙下,张阳手指活动的痕迹无比明显,甚至美眸微闭的皇后竟然也把手伸入张阳的衣袍内,正在胯间激烈地活动着。

  四郎怎么能与皇后娘娘……私通?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咦,四郎不是有宿疾吗?难道他的病……已经好啦?强烈的困惑在苗郁青的心中翻腾,一股微妙的念头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嗯,如果四郎真的病好了,那就太好啦!只是这样下去,他定会闯下滔天大祸,既然四郎救了我,我又怎能不救他呢?

  「轰!」

  只见在阴暗的角落里,皇后已俯身趴在墙上,张阳的袍角已撩到腰肢,那粗大、硕长、红光直冒的欲望之源正插向皇后的凤穴。

  苗郁青看到证据,却完全忘记本来的目的,只是呆呆的、不可置信的望着张阳那无比刺眼的肉棒,呻吟声不停从唇缝间颤抖飘出。

  铁若男突然走向这偏僻的角落,因为看到苗郁青的身子不停颤抖,她的声调有意识的上扬几分。?瞬间,几颗心脏同时往嗓子眼冲去。

  与此同时,夜空明月又一次火上浇油,陡然明亮七、八分,虽然张阳与皇后的身躯还在转角后,但他们的影子却折射到巷子的墙壁上。

  苗郁青看得最清楚,墙上的影子不停耸动着、迎合着,还不时出现乳浪抛荡的幻影,甚至在肉棒抽出的一刻,那粗大的幻影距离苗郁青只有一、两尺的距离,如果张阳再猛烈一点,棒影前端甚至能插入苗郁青的两腿间。

  糟啦,这种事要是传扬开,一定会为四郎带来灭顶之灾!不,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不能让四郎受难!在最为慌乱的一刻,苗郁青已忘记张家,只想为张阳做一点事,突然她从暗处冲出来,用她丰盈的娇躯挡住墙上交合的幻影,并张大朱唇。

  的一声,天空炸出一团灿烂迷人的烟火。

  苗郁青微微一愣,下意识呼出一口大气,接着又急忙躲在马车后面。

  夜空下,烟火特别美丽,也特别显眼!

  巨狼领命而去,王莽略一犹豫,还是上前询问道:「宗主,巨狼真人虽然远胜张小儿,不过那厮身具异术,恐会逃逸而去呀!」

  其余人等依然一头雾水。

  话语微顿,沉浸在斗智快感中的火狼真人露出欢喜的表情,随即详细解说道:「刘采依与家师打赌,十日内破去阵法,而张小儿要想尽快把人与阵图同时护送出城,唯有东西两门可选,他在赌,赌本座是个聪明人,但却不及他聪明!」

  「对,他绕那么大一个圈,最后的目标仍与信上所说一模一样,还是简单的——声东击西!」

  「有一种高深的计谋是专门用来骗聪明人的,张小儿把本宗想成聪明人,但他却不够聪明,哈哈……」

  洛阳城外,刘采依站在山丘上,也仰望着夜空。

  「三姨娘,肯定是四哥哥开始行动了,咯咯……」

  「三姨娘,城中凶险密布,为什么不立刻破去妖阵呢?」

  绝美的风华顿时弥漫着山野,刘采依更是美丽的中心,她优雅地微笑道:「你们两个丫头呀,不要太过在意小羊儿,要不他以后会欺负你们的!」

  淡淡的调笑后,刘采依眼帘一眨,抹去烟火的余韵,随即神秘地低语道:「小羊儿真正的使命还未完成,让他继续在城里蹓跶吧!咯咯……」

  张宁月吐了吐舌头,略带埋怨道:「城里那么多邪门高手,你又不让我们进城帮忙,四哥哥怎能再多带一个累赘呢?他真可怜!」

  刘采依淡然轻笑,深邃如星辰的眼睛再次飘向洛阳上空,无比神秘又透着一丝戏谑,道:「他的使命可比救皇上重要多了!」

  孙干等人果然只是在东门简单骚扰,在巨狼到达前,他们已经隐入黑暗中。

  西门城楼上,火狼真人面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猎物直向陷阱冲来。

  皇宫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群叛兵还未回过神来,几道寒光已抹过他们的脖子。

  侯府三位奶奶伴着皇后紧随于后,也冲入宫门,一个装死的叛兵想立下大功,从尸堆里扑了出来。元铃与唐云顿时吓得身子哆嗦,苗郁青则迎上前去,先一掌打飞叛兵的单刀,然后一指点中他的穴道。

  乱世不允许善良,在前面开路的张阳等人所过之处早已血流成河,惨叫不休。

  直到张阳一行人杀到二重宫门前,才有三、四个大虚高手出现。

  就在双方飞剑即将碰撞的刹那,几把邪门法器突然诧异地「停」在半空中,虽然只是两秒钟,但张阳的身影已冲到敌人身前,一剑刺穿一个大虚修真者的护体法罩。

  铁若男手持白玉索,紧跟着飞身而上,经过那一次妖灵附体的变故后,她绝对是因祸得福,玉索在她手中威力倍增,如臂使指。

  瞬间四周的邪门弟子逃得比雀鸟还快,俗世兵将更是恨不得生出四条腿。「嫂嫂,不要追杀了,时间有限,立刻去找皇上!」

  「西门!」

  西门城楼下,三辆马车已散成碎片,但车里却不见半个人影。

  这时,王莽要指挥人马杀回皇宫,火狼却挥手阻止道:「皇宫离此有一段路程,这一动只会打乱我方阵脚,张小儿正好可以趁机带着皇帝逃出去。」

  「急什么?你好歹也算我天狼山俗家弟子,不要丢了本宗的脸。」

  火雷真人呼吸一沉,终于把张阳当作真正的对手,全力运转道诀,强自恢复平静,冷声道:「传令巨狼,不许离开东门;非阴非阳,你们保持阵形杀回皇宫,逼乱张小儿阵脚;本宗主一人在此,等待他自投罗网!」

  「四郎,皇上就在这里。」

  「嘿嘿……好舅母,万一孩儿忍不住了呢?」

  「嗯,坏东西,忍不住的话……舅母可以暗地里帮你。」

  众女接连来到,张阳随即压下欲火,按照上次寻找张府迷阵的法子,在一片花丛中盘膝打坐,冥神调息。

  「唉哟!」

  「我在帮你嘛!怎么样,找到入口了吗?」

  张阳翻着白眼,埋怨一句,随即轻而易举地打开一个迷阵。

  「父皇、父皇,你在哪里?女儿来救你了!」

  不妙的预感令张阳脸色沉重,如果找不到皇上,他这大胆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皇后脸颊胀红,下意识靠近张阳,急声道:「叛军打入皇宫时,皇上亲口跟我说要我逃到这里来会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呀!」

  张阳心弦一动,脑海突然冒出一个大不敬的念头:难道皇帝说假话,故意让一群女人吸引叛军的注意力,他则钻进真正藏身的秘阵里?

  计划被变化打乱,众人唯有迈开双腿,扯开嗓子,用尽全力寻找失踪的皇帝,并暗自祈求敌人能再慢一点、再乱一点。

  铁若男凝声道:「四郎,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无论何时何地,明珠都下意识看铁若男很不顺眼,她先蛮横地扬起小脸,随即又嘲讽道:「一点危险就吓成这样,你们还叫忠臣吗?哼!」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为几条飘飞的丝带,轻柔地缠住皇后与苗郁青的身子,微风一卷,他带着四个美妇人率先破空而去。

  「张四郎,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蛋!」

  刁蛮公主犹豫几秒后,最后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她这公主在张阳眼里,完全没有威慑力。

  明珠一边飞身追赶,一边幻想着张阳在她面前殷勤服侍的情景,突然乐得眉开眼笑。

  「喂,胆小鬼,要逃就快一点呀!不会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不待明珠发怒,无视皇家威严的张阳已经点了她哑穴,随即近似自言自语地叹息道:「王莽身边有高人,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咱们出不去了!」

  元铃神色最是恐惧,紧张地抓住张阳的手臂,讨好的目光已经忘记掩饰。

  一丝苦笑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他感应越强,对敌人的智谋越感到心惊。

  不用张阳再解释,一股强大的压力已经从宫外直逼而来,虽然还没看到邪门妖人的影子,但连最弱小的元铃也有所感觉。

  张阳没有让女人们失望,无畏无惧的男儿豪情飞扬而起,振臂一挥,道:「回御花园,进秘阵!」

  时移势易,张阳就此躲入皇宫,带着一群美女躺在皇帝与王莽的卧榻旁。

  「什么,张小儿竟然没有出现?」

  传讯弟子低着头,肯定地重复道:「启禀宗主,张小儿一行十余人断不可能凭空消失,弟子等人在四方严密监视,很肯定他们没有离开皇宫。」

  火狼真人陡然站直身形,「狼」的气势呼啸而出,强横地取代他一贯的智者气息,杀气冲天地怒吼道:「传令下去,四门高手合围皇宫,本宗要瓮中捉鳖!」

  「四郎,这里安全吗?我们原来也是藏身在秘阵,却很快就被邪门妖人发现了!」

  皇后顿时如释重负,明珠却不屈不挠,追问道:「张四郎,你说清楚一点,一阵子究竟是多久?」

  这是张阳第一次尊称明珠为公主,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懒散而随意。

  铁若男天性直爽,一皱眉头,接过话头道:「公主,四郎先前已经说了,要找皇上有困难,只能见过三夫人后再做定夺。」

  「明珠,住口!」

  「母后,我……」

  苗郁青略一沉吟,劝慰皇后的话语刚要出口,不料皇后竟然主动找上她。

  「娘娘折煞郁青了,郁青万万不敢高攀。」

  片刻后,其他女人也各自散去,唐云、元铃及铁若男都住进中庭,下意识与皇后母女拉开一段距离,也算是保持君臣之礼。

  唉,如果没有电灯泡在有多好呀!不然自己今夜怎会孤枕难眠呢?强大的欲火已超越人类的极限,在张阳的脑海回荡。

  唉,她们现在也在想我吗?要是能抱着任何一个美人同眠那该有多好呀!「咚咚……」

  多半是风骚的三婶娘吧!

  果然是美人情动,半夜偷欢,不过却不是野性的铁若男,也不是风骚的元铃,而是母仪天下、雍容威仪的皇后娘娘。

  的一声,张阳的肉棒插入皇后的凤穴,代替皇帝将皇后的花径胀大到极限。

  在上百记猛烈耸动与激情迎合后,一对肉虫才有了说话的空闲。

  「小坏蛋,谁想你了!本宫只是随便走走,就被你这坏蛋外甥强行拖进房。」

  「亲爱的舅母,娘娘千岁,你不想念外甥,一定想念外甥的——大肉棒吧!」

  皇后何曾听过这等粗俗的字眼?「大肉棒」那三个字一入耳中,她只觉得一股烈焰在胸前猛然爆炸,双乳一震,乳头仿佛要飞出去一样。

  「啊……」

  「啊!啊!啊……」

  当皇后最后一丝威仪化为放浪的刹那,张阳突然一顿,胯部紧紧抵住皇后的私处,大肉棒没有半点停息,「呼!」

  「啊……哦……」

  【第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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