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记 第七集:1~3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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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骤变,只能用屋漏偏逢连夜雨来形容。好不容易在兽人阵营里安身,把羽小美人从头到脚玩了个痛快,正自踌躇满志,哪知道会忽然在已经成为敌阵的史凯瓦歌楼城中,发现了即将被奉献给万兽老魔头淫辱的阿雪,我疯狂奔跑回来,还没来得及想个办法,却立刻被告知,羽虹因为试图逃脱,已经被虎族抓到,现在要召开三族大会来商议。

  与其它生长在南蛮的羽族人不同,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霓虹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行动多有不便。因此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她们姊妹刻意隐去背后双翼,不然就是蒙面展开双翼,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为羽霓羽虹都是人类,仅是和方青书同行,为卡翠娜助拳的帮手。

  但这并不代表情形有什么好转。

  兽人的规矩,与人类大大不同,抓到俘虏,在分配为私有之前,就是全族的共同财产,每一个兽人勇士都可以不必远观,直接亵玩,更何况是羽虹这样的花朵美人儿,若是问在场兽人有谁愿意在她身上疯狂泄欲,恐怕几千名兽人中找不到一个说不要的,如果不是因为羽虹自称是将要奉献给万兽尊者的贡品,早在失手就擒的那一刻,就被虎族兽人疯狂轮奸了。

  眼下三兽族的首脑齐聚一堂,讨论的东西,九成就是在分配,由哪一族先来上,或是三族人打散了抽号码牌,不管是哪一种,羽二捕头都肯定会被玩成残花败柳。

  可是那终究只是不理智的冲动而已。我有什么理由去救一个仇视我的仇人?更何况如果我要做什么,就要与这营地里的数千名兽人为敌,别说是我,就算是白澜熊、武兹、奇里斯这三名首领,也不敢犯此众怒。要说以个人之力,在数千名兽人中救人,除非有着绝顶高手或是术者的修为,否则就必死无疑。

  基于一个不愿深想的理由,我对这个念头十分不快。方青书能做到的事,我却做不到,尽管这件事我一早就明白,但是再次念及,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就是让人无法释怀。

  我自嘲着,再次觉得自己的矛盾与可笑。撇开这些无聊想法不谈,目前任职白澜熊幕僚的我,必须为了这件事向他报告,而到了营帐外,只见武兹、奇里斯掀帐出来,见到我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离去。

  “不二,你来啦,我正在等你咧。”看到我掀帐进来,白澜熊道:“这次你可立下了大功啦,武兹一抓到那个小妞,惊为天人,知道她是我们要送给尊者的淫奴,立刻就派术士把消息传回去,刚才我们也接到急报,尊者闻讯后雄心大悦,表示会好好地封赏我们,并且要我们尽快把人送去,不得有误。”

  “不过,你这小子太会保密了,居然挑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来调教,真是奇怪,羽族里头怎么会忽然冒出了这么个漂亮美人儿来?”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当初去俘虏圈里头挑人,只是随便挑一个而已,后来回去梳洗一下,虽然觉得她长相不坏,但是我真的不觉得……”

  相处一段时间后,我知道白澜熊的心思没有表面上看来那般简单,他或许看出了什么,却仍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处理,老实说,确实是让人觉得相当不错。

  这事早在料想之中,而以目前的情势看来,若不如此安排,三族兽人骚动起来,连身为首领的他们也无法摆平,就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弱质少女,经历此番摧残之后,会变成什么德性就是了?

  “啊,还有一件事……”出帐前,白澜熊停下脚步,这个处事俐落果决的熊人,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多话?

  这个问题,直指我这几天不时念及,却不愿意深想的疑惑中心,一时间,我竟然整个被问得呆住,回答不出来,直到察觉了白澜熊带着揶揄的眼光,这才强自镇定下来。

  “不用说了,你会说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到,省点事吧,朋友。”

  数千名兽人早已在外头营地集合,即使要开什么交配大会,也不可能这么多人一块上,但似乎是为了争睹羽族美人的艳姿,众兽人蜂拥在外,大声喧哗,要求着快点把人带出来。

  “各位兽族弟兄请安静,大家久等了,现在开始,让大家心满意足!”奇里斯高声道:“把人带上来!”

  被我监禁的期间,羽虹身上没有遮过一丝片缕,逃走的时候,想必也是赤裸裸的,即使她有意去偷一些衣服来蔽体,但在兽人军中,顶多只能偷到一些过大的粗劣皮甲,因此当我隐约看到木架上女体的雪白肌肤时,心里没有太讶异。

  没有血污或是伤口,这样的紧紧绑缚,只是稍稍帮那玲珑细致的身躯,暂掩挡不住的丽色,但在酥胸的部位,却掩盖不住那突出的浑圆形状。

  羽虹就这么样地被缚在木架上,双手捆在一条横木上,令她不能有所动作,一双翅膀也被捆起,双腿膝盖的地方缚上绳索,一条绳索的两头缚住膝盖,绳索中间部份向上绕过她颈后的木架,由木架的中上部份绕过,长度刚好令羽虹不得不大大张开双腿。

  日正当空,炽烈的阳光,在数千兽人的大声喧嚣之中,照红了少女的脸,也照出了一种莫名的柔媚,双眸紧闭的脸,在阳光侧照下更是显得美丽。

  各兽族中固然不乏佳丽,但多半仍是以偏半兽人血统的女性,姿色较为出众。羽族、狐族、蛇族的美人儿,都是半兽人中的佼佼者,是以攻破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这段时间里,虎、豹、比蒙三族兽人得以痛快享用和过往俘虏全然不同层次的女人,自然是得意无比,快活似神仙。

  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帮羽虹用纱布裹身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较肯动脑筋的一族。这样的打扮,进一步地刺激了兽人们的破坏欲望,让场面更形火爆。

  “大家想必都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我们要送给武尊他老人家的妾奴,既然是武尊的东西,我们就不能乱动,触怒尊者。”

  白澜熊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万兽尊者年事已高,近年来所关注的,除了恣意享乐,也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子嗣繁衍,继承他的绝世武功与权位。而为了保障下一代的品质,不想生个獐头鼠目的丑东西出来,才出世就被他一掌轰杀,女方的人选就极为重要。

  若是让全场数千兽人轮流摧残一次再送过去,一身骨头怕不都散了?哪可能没受伤?再说,另一个白澜熊没有明说的问题是,如果被这样摧残,万一送给万兽尊者时已然有孕,这下肯定是马屁拍在马脚上,万兽尊者恼羞成怒,说不定就立刻带领蛇族,到三族大杀一场。

  我沉默下来,不禁把目光移向被锁在台上的少女,心中一震。整个过程中,羽虹一直朝我这边看来,却在我转头时把脸别开。能够免于受到数千兽人当场凌辱,这该是一件喜事,但从白澜熊口中听到往后命运的她,此刻却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显然是心中恐惧。

  白澜熊似乎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领的联合发言,又有万兽尊者的命令作后盾,要完全消解兽人们因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愤怒,也并不简单。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现在的我却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别说是帮到阿雪,就连眼下该做些什么,我都一片茫然。

  “……很感谢大家的理解,不过,大家的心情,我们不是不能体会,虽然人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们决定弄点小东西,作为娱乐。”

  武兹说,尊者急着要人,时间拖延太长是不行的,但是总也还有一点时间,大家来一场友谊赛。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未免粗暴了些,为了凑趣,三族决定打一场别开生面的友谊球赛。

  几乎所有的兽人都和我一样,对于这不知所谓的球赛听得满头雾水,可是当武兹宣布,为了以示公平,不论是哪一方,如果被对方进球失分,全体球员就要主动脱一件衣服时,在场的兽人都弄懂了,一时间欢声雷动,纷纷狂呼领导人英明。

  在我的旧有印象中,兽人在性事方面向来直接而粗鲁,看到中意的雌性,直接把她推倒了就上;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压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边有别的雄性,或者说她已是其它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战她的拥有者,打倒之后,就地便上。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惯见风月的我,此时胸中却有一丝难以解释的紧张和躁郁。我说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气,将这份不快感压下去。

  球赛的规矩,是兽人们从人类世界学回来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颗木球送入对方球门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限制与规则,是很符合羑里强悍民风的野蛮游戏。

  羽族一方,由女俘虏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么羽族的重要人物。一个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虽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锁,也换上了轻甲,但为了怕她们飞上天去,手脚上却仍然缠着镣铐,长长地拖在地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一看就知道行动不便,用这样的装备去打球,没开打就输了九成。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怎么样?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点的位置吗?”

  白澜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个好弟兄,不过,刚才你说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谎话啊。”

  目光移到我这边的时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着我看。我不晓得她是怎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把仍戴着石头帽的我认出来,或许,这么些天的肌肤相亲后,我们之间也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吧。

  这点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现在也太迟了。我讨厌做无谓的事,所以并不躲避她的凝视,就这么回瞪过去。

  如果维持初见面的印象,我会把这当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讯息,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娇蛮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执着坚持的心。承受我的无情耻虐,却从未要我放过她。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这个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而一直到最后,羽虹也没有把我扯出来。这么恨着我的她,为什么放弃了最后的报复机会?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球赛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这种除了把球送到对方球区之外,没有任何限制的球赛,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常常用这样的球赛,来仲裁两族纠纷,所以就我所知,一场球赛打下来,相互间头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伤都不足为奇。

  说是任人狎玩,这并不夸张,因为在全然没有战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奇怪。当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还没能有所动作,守在旁边的两个虎人、熊人便涌了过去,捏一下小蛮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凭着技高一筹的轻功、灵动的身法,她们抢到球的机会相当多,传球的手法也较为巧妙,兽人们拦之不住,如果她们是在体力最好、身无锁缚的情形下来打球,又有羽虹这样的好手带队,胜负之数就很难说。

  即使拿到了球,但还没来得及传球,兽人就直接扑撞了过来,势道强猛,已经在连日奸淫中手酸足软的羽族女战士全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扑倒在地上,任由兽人们上下其手,发出悲泣。

  面对兽人们的扑撞,少女除了闪避,有时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让兽人们撞成一堆,抢到了球,为友伴制造攻击机会。

  羽虹的表现极为抢眼,但以一人之力,终究是独木难支,从那绷带上迅速染湿、变色的痕渍,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有多大。尽管她一再为己方争取机会,可是最后仍是屡屡失分。

  羽虹的情形就比较糟糕,她浑身除了绷带之外,一无所有,如果要脱,总不成一下子就把绷带扯光。最后是武兹和奇里斯做出仲裁,把这套绷带衣当作是盔甲来处理,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慢慢撕开。

  到了后头,羽族女战士不得不脱下脚上战靴时,赤足的羽虹却已经没有东西可脱。少女紧抿着双唇,愤怒却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兽人,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兽人们鼓噪起来,显然是不满意这太过保守的裁决,只是不能反抗,我却听得暗暗点头,因为不是一下子整个拆去,而是缓慢地凌迟着女性的羞耻感,这是相当高明的调教手段啊。

  “怎么了?不二,你脸色不是很好看啊。”一直站在我旁边,让我找不到机会逃跑的白澜熊这么说着。

  白澜熊点点头,道:“也有道理。其实这些羽族浪货也够麻烦了,要她们上来比赛,一个个都抵死不从,最后还是奇里斯想了办法,和她们交换条件,她们才答应的。”

  “只要上场比赛,输的话,最后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们就释放十个羽族孩童和一个大人,这一招是学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货一听到释放小孩,什么都答应了。”

  兽人狞笑着伸出手,在这样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给兽人们耻笑的机会,并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没等那名兽人过来,她把手伸到背后,拉住绷带一用力,就当着全场数千兽人的面,把缠胸绷带撕扯了两圈下来。

  绷带就紧缠在胸口,这样的动作再小心都会走光,两圈绷带一撕,一片雪白肤光乍现,大半边浑圆玉乳都露了出来,只剩下面最后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乳峰,遮住两颗嫩红乳梅。

  明艳英爽的姿态,还有性感的打扮,内敛的怯意和耻态,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样吸引全场注意。从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中,我猜许多人的胯下都已经硬挺,这时,我心头忽然有一种得意,一种能够成为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荣耀感。

  尽管没有完全露出,但少了两圈绷布后,少女33B的胸部浑圆白嫩,运球时上下晃动,性感迷人,让擦身而过的兽人球员两眼发直,神驰目眩,包括旁边观众在内,全场雄性都无法专心看球,只想找机会把这小美人扑倒,大干一场。

  最开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后淫笑着跑开,担任裁判的武兹和奇里斯当然没有阻止,他们本就要借着这样的养眼过程,让三族兽人得到满足。

  羽族女战士惊呼起来,羽虹粉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恨,却仍强撑着向同胞们抱以一笑,消去她们的不安。

  球赛持续地进行,兽人们的骚扰越来越粗鲁,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兽人们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抢走时,更无力守护胸前,让扑压在身上的兽人们恣意把玩,一双乳白乳球变化出种种诱人形状。

  最后的判决,是让她拆去缠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绷布。只不过出乎众兽人期待的是,绷布之下,还贴裹着一条素白汗巾,恰到好处地缠在胯间,变成了一条“T”形的丁字裤,免去了立刻裸露下体的羞辱。

  虽然还有缠胯纱巾作着最后防线,但在这条丁字裤所遮掩不到的地方,两个肉卜卜的香臀,雪洁结实,像是任君赏玩的美丽恩物,刺激着全场观众的原始欲望。何况这汗巾,湿带湿迹,相信除了香汗,只怕还有少女的淫蜜。

  “为什么不继续比了?我们还等着看啊!”

  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隐隐闷雷,在场内此起彼落,而他们催促似的鼓噪声,更听得人震耳欲聋,充分感受到他们即将沸腾的兽欲。在这连番催促下,钟声再响,球赛继续进行。

  这句玩笑里头有着相当的真实性,我只能苦涩地承认。

  残破的绷布正一丝一缕地随着刮风飘动,任谁也知道,这名犹自奋战不屈的少女,在仅存的几条绷带下,是完全裸露的。

  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胜利,羽虹使尽浑身解数,在场上来回奔走,屡屡突破兽人的封锁,粉颊因为激烈动作而绯红一片,半开着的嘴唇不住呵出热气,发着“哈呀哈呀”的低吟声,极之诱人。

  可是,这份坚持却像过去几天的经验一样,注定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对羽虹的调教,就是想把她变成一个“时时发情,看到雄性就分开大腿”的骚货,这个目标已经在这几天实现。

  “怎么了?不二,你好象在担心些什么啊?这女人你应该已经玩腻了啊?”

  心烦意乱,我甚至可以说是粗声粗气地把白澜熊吼了回去,跟着,心里虽然讶异,但却仍旧无法镇定下来。

  看白澜熊钦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淫虫分泌出的催情液体,造成欲火积郁体内,除非有特殊药材压抑,不然就只能借着密集的自慰或交合来满足,羽虹会因为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着她适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带怨的眼眸,心头很不痛快就是了。

  传球给羽虹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兽人们盯得紧,机会不多,一方面则是因为羽族女战士们减少了给羽虹的援护。当最年长的几名羽族女战士面上出现嫌弃、轻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结果已经出现。

  “哇,搞什么?又粘又滑,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头整个湿透了。”

  胯间的柔嫩敏感处一直被纱巾摩擦,打球时张腿的动作又大,虽然一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这么一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两腿无力地分开,淫水泊泊流了出来,半湿的遮羞布条很快就完全湿透了。

  这些天来调教的走向,越是让身体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难抑,所以随着这一下隐密被揭露,全场视线盯着她的赤裸肌肤,心头一直勉强被压下的炽烈欲念也随之爆发,看她分别用两手掩着胸口、挡住腿间的哀羞模样,两只拳头却握得死紧,不停地喘着气,这就大概推得出来,她正竭力克制想伸手揉捏乳尖、爱抚牝户的冲动。

  当然这些与我没什么关系,但一阵阵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当不快。

  片刻之后,羽虹的异状越来越明显。本来迅捷的身法整个慢了下来,步履蹒跚,浑身大汗,像一头累垮的老牛般气喘吁吁,双眸中闪着掩不住的情欲。就连被忽视在一旁的羽族女战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间的汗巾已然可绞出水来,两片肿胀的蜜唇,半透明的纱巾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羽虹眼中一片迷茫,樱红小口除了喘息,也慢慢发出一种好象思春怨妇般,如怨如泣的细微呻吟,只要是尝过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她那本来要抗拒兽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两指夹住勉强包裹在绷带中的乳梅,轻轻捻弄。

  或许是玩得太高兴了,球被旁边的羽族女战士趁隙拍走,跟着便合力进攻,首次逼近了兽人们的球区。

  “好骚!羽族女人我最近干得多了,还没看过这么骚的!”

  “仆街去吧!少族主说过了,她是要献给尊者配种的淫奴,要搞她,你这废柴还未够班啊!”

  另一边的球赛,羽族女战士极为卖力,但当那群如狼似虎的兽人球员以更快、更猛的强势回奔,她们也面临了阻碍,木球很快就落到对方手里。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照两边秘密商定的协约,这虽然会让兽人们释放部分羽族人,但是根据球赛规则,变成兽人们要开始脱衣服。这群兽人球员的做法直接到了极点,不啰嗦半句,马上把胯甲一拉,丢在地上,得意地大笑起来。

  “当!”钟声再次响起,比起之前,这次更让我觉得像是敲响了丧钟。七八个已经亢奋难耐,急欲找雌性泄欲的兽人们大呼大叫,朝羽族女战士扑了过去。

  兽人中也有高下之分,这些耐性较差的,因为不能动羽虹,就找别的女球员泄欲,但另外几个耐心较好的,却感觉到以后再也见不着这等娇俏美人儿,所以虽然不能真个快活,还是缠着羽虹大逞手足之欲。

  五个兽人球员们忙着对少女香躯上下其手,知道时间所剩不多的他们,这时更大胆地把已经沾满蜜液的纱巾拨开,摸向少女的玉户,沾上满手湿滑。

  由于之前的剧烈奔跑,湿漉漉的纱巾已拧成了一条细绳,缩在两瓣肿胀的蜜唇之间,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少女柔嫩的玉户、金黄纤毛,差不多全暴露在外。大量淫汁还不停地透过夹在蜜唇中间的布条流出,在两条洁白大腿的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秽渍。

  看那眷恋不舍的表情,我就很担心,她会不会随便找一根够粗的,就往自己的小嫩穴里头塞。

  羽虹那边的情形好不到哪里去,五个兽人围着她,用力抓她结实香滑的乳房,啪啪地拍打圆嫩的臀肉,同时也用深陷入蜜唇的纱绳,摩擦她的玉户。

  包围她的兽人们意犹未尽,抓住胯下兽茎,快速套弄,就对着她自渎起来。少女仍然闭上眼睛,但却深深地吸气,仿佛很珍惜地嗅着那雄性阳具的腥味。

  “下贱的淫妇!”

  “叛徒,你真不要脸!”

  沉溺在体内甜美快感中的少女,在同胞的指骂下,露出万分为难的表情,但是体内高涨的欲炎,很明显可以看出,压过了她的理智。

  这时候,在全场观众的眼中,这个浑身沾满了白浊精浆,媚眼如丝,袒胸露乳的妖艳少女,比任何娼妇更具有挑逗雄性的性感魅力,像是化作了一头发情中的雌兽,向所有雄性散发着牝之芳香。

  武兹、奇里斯大声喝止,派出了近身卫队去挡住踏进球场内的兽人们,以武力强行把失控秩序压回,一时间,场面乱得不可开交。

  “你这头熊很奇怪耶,今天一直烦我作什么?我就说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吗?”

  一直让我不快的焦躁感,此刻更是沸腾到让我极度厌恶。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股冲动让我想象那群兽人一样,冲到最前面,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奸淫;但另一股反胃的感觉,却让我想尽速奔离此地,永远躲开现在看到的东西。

  软滑小手碰触到兽茎,那两名兽人重重地咆吼起来,但是看羽虹的动作,她想要的还不止如此。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转身离开,但却忽然看到,在羽虹那痴傻的美丽脸庞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地滑了下来。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不过,就在我脑里还昏沉沉的时候,我一记重拳击在白澜熊的脸上,将他打跌得飞出去,跟着便朝兽人群中狂奔。

第三章 白金世界

  而老天还算给我几分薄面,在我没有理智地作出这与我个性不符的赔本买卖时,没有让我赔光老本。

  而在他们正要把少女托起来,带离人群时,我的怒吼破风而来,压住场内所有声音,全场兽人都呆了一下,朝发声源头望去。

  因为场面是这样的混乱,我一直冲到了球场中心,碰上了那群近卫队才被人发现,遇上阻力。我运起兽王拳,就往迎面冲来的一个虎人打过去,虽然他功夫不弱,但十足的第四级力量,应该可以把他整个笨重身躯打得飞起来吧。

  这几天和羽虹在一起的时间多,遮蔽得当,凝运兽王拳劲的时间相对变少,我居然直到此刻方才察觉,体内兽王拳劲大幅衰退,和日前出战娜塔莎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喂,臭婊子,你还醒着吗?”有一个几乎是全裸的少女,缠靠在身上求吻,这当然是一件很香艳的事,无奈时间地点都不对,如果让她继续这样子,只会让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完蛋。

  (啊!该不会……)

  “怎、怎么会有人类?”

  “我认得他,他是羽族请来的帮手,和蛇族交手过,叫蓝什么东西的……”

  没等首领下令,兽人们近乎疯狂地朝这边冲了过来,四面八方都有。由于仓促间没带武器,所以我不用面对一些狼牙棒、矛槌之类的重兵器,可是兽人们运劲于臂,迫出利爪,重重挨上一记,一样会让人皮开肉绽。

  能够连续伤十多个兽人于剑下,该说是目前的极限了,特别是为了要多顾一个人,我的破绽就更形扩大,在大概让第十五个兽人惨嚎着倒下后,我手腕被一只兽爪扫过,劲风极其强烈,百鬼丸拿捏不住,脱手往天上飞去,我和羽虹也整个被推得往后倒下。

  过去,我也有不少次面临生死关头的经验,不过这一次,我觉得自己很可笑,在脊背碰撞到地面时,我眼前忽然浮现茅延安临终时的笑容,他也是与我有同样感受吧?因为发现自己的死法居然这样荒唐,所以才露出了那样的苦笑……

  “谁敢动他我就杀谁!”

  (好厉害!这不只是第四级,最起码已经是第五级力量了,是什么人?)

  扫开身边的兽人,大汉手腕一翻,把手中的百鬼丸递给我,另外一件紫色披风洒将下来,遮掩住羽虹赤裸的胴体,而我亦终于得空,反手一击,把没防备的羽虹打晕过去,减少逃脱行动的阻碍。

  可是比起我的疑虑,兽人们的惊咋更盛,因为他们没多久就认了出来,这个人类汉子所使用的,竟然是南蛮第一神功,兽王拳!

  大汉长吸一口气,重重捶击在他身上的兽爪忽然便得浑不受力,斜斜地滑落,反被他趁隙以“金刚猿臂”还击,一拳扫飞了出去。当后头的我和羽虹遇险,他头也不回,“羚鹿连环腿”重踹出去,让那两个虎人变成了滚地葫芦。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类会兽王拳?”

  这汉子的兽王拳极为精湛,和我日前使用的相比,更为霸道,开阖之际,一股冲锋陷阵的气魄显露出来,却又没有背离兽人武学的根本,时时散发出野兽凶残狠恶的杀气,震慑群敌。

  看出大汉兽王拳的威力,奇里斯、武兹联手出击,分别从左右袭来。一虎一豹,虽然只练到兽王诀,但威力亦是不可小觑,那名大汉没有正面硬拼,先用婆罗象皮功承受卸力,再以金刚猿臂反击,当他自身因为这过大撞击力退后两步,奇里斯和武兹也被他的金刚猿臂抛了上去,变成一个最有利的位置。

  “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

  兽人们的惊呼声再次掀动云霄,传闻中,当把兽王拳练到第六层以上,就会从原本的兽形进化到兽神,而启发出新的绝学。万兽尊者指点各族继承人时,最多只传授基本的兽王诀,从未将正宗兽王拳传予外人,所以在兽人们的印象中,这是第一次看见万兽尊者以外的人,使出这套“白金之拳”。

  众兽人中,最富有智谋和练武天资的,就是豹族族主奇里斯了。趁着白金之拳的拳势已老,他快捷无伦地从拳招死角中进攻,凭着豹族的身法极速,他大有机会在敌人回气之前,给予对方重重一击,克服双方力量差。

  到底是黄金豹什么东西就听不清楚了,因为奇里斯在即将得手的前一刻,被大汉始终垂在一旁的左臂击中左脸,话断成半截。

  又是一连串的震雷怒吼,大汉的拳头以另一种不同气势发出。有别于之前的急挥狂打,这一波拳浪却相当缓慢而劲道内敛,直至轰着敌人躯体后,这才爆发悍然杀伤力。

  右白金,左世界,大汉双拳如同连环机弩般,疯狂袭击拳劲范围内的一切,明显不愿多伤人命的他,手下已经留力,但是在那一声声“喔啦喔啦”和“没用没用”中,兽人们当者披靡,让我们冲出了重围。

  非常庆幸的是,这个大汉并非徒具勇力之人,当我们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后头兽人们还没定下神追上来时,他一声呼哨,树林里头迅速跑出一头披上鞍甲的六足豹,他拉着我和羽虹坐上去,大声叱喝,六足豹六蹄如飞,快速奔跑出去,甩开了后头的兽人群。

  树木与景物飞快地倒退,六足豹卖力奔跑,过了一刻多钟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处密林,大汉一拉缰绳,六足豹停下脚步,我们三人都下了豹子。

  “大汉”在脱下帽子的瞬间变成了“巨熊”,抛甩着他熊掌上的那顶石头帽,冲着我一笑。事情并不难猜。即使是我内力最强的时候,我也没有自大到以为可以一拳就把熊族少主打昏,然而在刚才那一场激战中,奇里斯、武兹先后出手,但白澜熊却始终不见人影。

  也因此,即使有着石头帽掩形,我仍然把他给认了出来,但尽管如此,我仍然猜不透他为什么要帮我这个大忙。

  “什么?”预期着白澜熊会说些什么,但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让我惊骇欲绝,这家伙……居然会知道石头帽的用法?

  白澜熊道:“过去我不认识你,你是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照说我们是敌人,但你既然戴着石头帽,一定与茅老师有渊源,我不能对他的亲友见死不救。”

  “开始的时候是这样,不过这段时间里,你帮了我很多,我非常地高兴,终于能有一个人和我这样子谈话,所以,不二……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这个骚妞儿是并蒂霓虹的姊姊还是妹妹?”指着仍昏睡的羽虹,白澜熊笑着问道。

  我忽然间很想大笑,原来就是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他这两天一直用言语挑拨、试探我,并且终于在这关键时刻出手帮忙。

  白澜熊的表情几乎就快要热泪盈眶,重重一掌拍在我肩头,道:“你要好好珍惜。请记住这句流传于南蛮的千古名言:地老天荒,惟爱不灭啊!”

  “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你救了我们,奇里斯和武兹不是蠢蛋,早晚会联想到你身上,你这样放走了要献给万兽尊者的淫奴,闹了开来,你熊族继承人的位置就不保了。”

  “这么烂的谎话,你……”

  “算你有本事,我告诉你一件事,应该可以让你的处境有利一些。”

  “这确实是很有利的情报,好好利用,说不定我们可以把蛇族的贱人反杀个措手不及,让蛇族在羑里永无翻身机会。”

  茅延安?这又关他什么事?

  白澜熊跟着解释,许久之前,茅延安和两个同伴在羑里走唱,大红大紫时,向来对知识分子没有好感的各兽族,也对他们非常欢迎,借重他们的智能。当时,茅延安在熊族长老们的面前,夸奖幼小的白澜熊天资聪颖,将来定能光大熊族,扬振比蒙的威名,熊族的族主、长老大悦,从此白澜熊就从诸子中脱颖而出,稳稳地当上了继承人。

  “……”

  大概是看到我一脸强忍住笑的表情,白澜熊哈哈一声,在我肩上一拍,道:“干什么这种表情?你是认为兽人永远不可能把势力拓展出南蛮吗?”

  白澜熊皱眉道:“什么白烂?强者一生就是为了成王成霸,好歹也要多加一个霸字,听起来才称头吧。”

  “这个叫法好俗,还不如倒过来……北极雄霸,你觉得怎么样?”

  白澜熊走了。看着他离去时潇洒的背影,我忽然觉得,或许有一天,这头白熊真的会离开南蛮,在外头的世界闯下一片基业。像他这样的豪杰人物,羑里……不,南蛮对他来说,太小了。

  各兽族继承人依照口诀修练,最多也不过练成兽王诀,唯有白澜熊天资非凡,领悟到口诀以外的部分,真正将兽王拳练成,还将之提升至第六层兽神变,能挥出白金、世界之拳。他说,他尚未完全领悟世界奥义,但当有一天他将这两大神拳完全掌握,那时他便要看看南蛮外的世界。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只想着要如何把阿雪弄出来。

  我告诉他有,其实在那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有打算了。蛇族明显在策划什么对付三族的阴谋,知道这件事的白澜熊九成九会先发制人,再找证据,换言之,不出两日,三族与蛇族间必有一场激战,兵荒马乱之际,我大有机会把阿雪救出来,所以当务之急,就是经由那个亡灵之谷,再次潜入史凯瓦歌楼城。

  我悄悄提了两遍劲道,但是丹田中一片空荡荡的,什么也提运不上来,直到前两天为止还很充沛的兽王拳劲,这时却整个消失。菲妮克丝这个臭婊子,九成九又在暗地里策划些什么。恶魔的附赠品,就算不是不怀好意,多半也是个瑕疵品,现在的体验就是最好证明。

  后头的细微声响,让我知道羽虹已经醒来,呼吸声也渐渐回复平稳,显然吹了一阵冷风后,神智回复清醒。

  回转过头,羽虹已经用披风遮好了身体。染满污渍的面孔,看来仍有几分没回过神来的呆滞,但眼神中却已经回复了我极之熟悉的刻骨仇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可以设想出千百种理由,我也可以找出千百种理由,但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事实是,连我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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