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记 第九集:4~6 异国风情
记得日前阿雪落入蛇族的手里,遭受肉体改造时,那些蛇族人曾经说过,她们并非使用在胸口植入异物的传统改造方式,而是调配出魔法巫药,混合五毒阴血一起给阿雪灌下去,刺激乳腺,让乳房像怀孕妇人一样开始分泌奶水。
蛇族大概不是第一次进行这种改造,我本以为在改造完成前将阿雪救出,除了肉体的变化外,就没有其它副作用,但现在显然是有问题。
“阿雪,我来帮你看看奶子,把衣服脱掉。”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虽然阿雪羞得几乎想钻到地下去,但她并没有要求我帮她宽衣解带,反而是忍着难堪,主动把衣衫褪除,这种不愿求人的自尊,是她与当初天河雪琼的共通点。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已被乳汁鼓鼓涨满的双乳,像是两座高耸的巨峰,傲然挺立。
在我过去的风月生涯里,也见过不少丰满的巨乳女,但很遗憾的一点,就是乳房虽然肥硕,形状却很糟糕,特别是长长的木瓜奶,若是颜色再差几分,单是看就让人倒足胃口。
我从旁边桌案拿起一支笔,要阿雪高举双臂,她虽然不解其意,却仍老实地照做了。当她双臂垂直举起,一双美乳随之摇晃,一颤一颤的,幻出一阵乳浪香波。
这是流行于娼馆的法门,用来测试姑娘香乳的弹性与形状,若是下垂得越厉害,自然夹得越紧。阿雪不明白我的用意,看我笑得一脸淫邪,以为我正把她的身体当作美肉玩具,羞得紧紧闭上眼睛。
“……不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魔法的神奇,怎么能弄出这样的人间恩物?身为阿雪的男人,我绝对痛恨那些凌虐她的蛇族;不过以一个享受这肉体的男人而言,我想私下对蛇族表示感谢。
“是吗?我知道很多人类女孩子想要还要不到呢。奶子大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怕人家说奶子大的女生比较笨、比较淫荡?可是,你本来就笨笨的,至于淫荡……”
“可是……可是……那不自然啊。”
也不管手脏,我再次捧起阿雪的俏脸,很认真地说:“仔细听好,我不想说第二次。胸部大怎样?淫荡又有什么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老子我就偏偏喜欢大奶子骚妞,除了你这头淫荡小乳牛,我什么好东西都不要,这样子……够了吗?”
当我把这些话说完,泪水再次盈满阿雪的明眸,但这一次除了泪光,还有掩不住的喜悦之色,没等我进一步动作,她就主动贴靠过来,献上香唇。
随着身子躺平,乳峰的弹性与结实,更是展露无余。这样的姿势,仍是坚挺傲人,粉嫩的乳蕾上没有半点斑纹或小疙瘩,经过我刚才一轮抚摸后,奶头也已经翘起来,就像两颗鲜红樱桃一样的可口诱人。
过去在妓馆里头,我不是没有干过大肚婆,也知道某些妓女为了满足顾客特殊要求,也会长期服用催乳药物,让乳房奶水充盈,交媾时弄成人奶浴,流得满身,但每次碰上这种情形,我都是简单干完就算,心里嫌着不干净,更不会多碰多舔。
不知该说是兽性,亦或是生物最原始的欲望,我本能地一低头,舔去刚泌出的乳汁,浓浓的奶水一入口,带点微腥的香甜,立刻溢满齿间,比什么美味佳肴都更要受用。
阿雪对我的调笑置之不理,整个人意识完全神驰物外,眼神迷乱,喃喃地呓语,小腹肌肉有着明显的抽搐,像是高潮般的反应。我心中一奇,特意试探,不但急急用力吸吮,更在香滑乳汁溢满口腔后,轻轻在敏感的乳头上一咬。
这一下的反应更是明显。阿雪的娇吟瞬间升为高亢,肉体不能自制地剧烈颤动、弓起,力道之大,如果我没有适时握住她丰满的豪乳,稳住身形,险些就给她这样一下颠翻下去了。
令人瞠目结舌的敏感度,连我都几乎看傻了眼,当下更不客气,抓着那双无法掌握的哈密乳瓜,一下左边、一下右边,交相含吮着两颗嫩红的乳蒂,舔舐逗弄,吸饮着香甜稠浓的乳汁,让那世上最美味的奶水,顺着喉间深入,温暖整个腹腔。
或许是身在魔法世界的妙处,阿雪的泌乳量极为丰硕,那一双肥白奶瓜的蓄乳量之丰,真是名符其实的乳球。经过一番痛快的享用后,我觉得腹内有些饱胀,看着因为我啜饮不及,横流在少女肉体、枕头、床单上的香浓乳液,不禁哑然失笑。
正自彷徨,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我跨过阿雪的身子,双膝跪在床上,挺起肉茎,以那双圆硕丰满的哈密乳瓜,紧紧夹着硬挺如铁的肉茎。
但阿雪在这种时候,就充分显示她的傲人之处。当肉茎被夹在双乳之间,我根本不用从外施力,就感觉得到那对H罩杯巨乳的弹性与柔嫩,从两旁挤压着硬挺肉茎。
我得意一笑,肉茎在阿雪的乳沟中来回抽插,感受那种奇特的满足。
在柔软的乳沟中穿梭,我快速地抽插了百多下,激烈的动作,令雪白嫩滑的巨乳一片通红,但是细细的乳珠,很快便顺着半球形弧线滑落,流淌在肉茎上,随着快速摩擦,不但增添了润滑,更弄出一种奇特的香气。
不过,来日方长,今次没玩到的地方,下次再来改进就好……
在高潮瞬间,我将肉茎对准阿雪美丽的脸庞,痛快地把积蓄的欲望射出来。
“喂,你刚才那么陶醉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感觉?”
阿雪回复了神智,对自己适才的浪荡痴态羞得要死,更不愿在这染满多种秽渍的床单上停留,直嚷着要我下来,她想要清理房间。
被我这样调笑,阿雪却没有再掉眼泪,只是在我的强拉入怀中,很难为情地贴靠过来,双臂环绕住我的颈项,以她的香蜜乳瓜摩擦我胸膛,试图作着笨拙的献媚。
对于我这样的安排,阿雪显然甚为满意,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喜色,而在我的询问下,她也说出了刚才的感觉。
阿雪把一只手轻轻按放在小腹上,柔声道:“你每次一吸,我的身体就酥酥麻麻,好象被什么东西电到,连肚子里都觉得一缩一缩的,那种滋味真不知该怎么说,好快活喔。”
“真的这么快活吗?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你每天练完魔法之后,我就来享用一次,别人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你的肥奶这么营养,更加不可以便宜别人。”
这个论调真是让人火大,可是我又懒得对这个傻女人生气。我的样子像是小婴儿一样?如果世上每个婴儿,眼中都是那么充满色欲与邪念,这个世界大概马上就要完蛋了。
无论如何,阿雪的问题能够顺利解决,对我来说也是好事。从这天以后,阿雪的表情变得开朗许多,像是把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除了每天修练黑魔法之外,我与她更多了一个小秘密,就是会神秘出现在我桌上的一碗香浓奶水。
当然,阿雪的情绪安抚稳定,但我另外一边还是有事要忙。在我的嘱咐之下,织芝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帮我制作一件魔导师的法袍,还有其它的防具,在问过我相关尺寸问题后,她则是好奇,为何我特别要求订作面具?
“有,您特别叮嘱过了。”
织芝那边,只要这个理由就够,反而是阿雪那里要多费一点手脚。在我告诉她,已经找了一位很棒的匠师制作法师袍后,阿雪很讶异地表示,为何草图中的她戴着面具?
我恶狠狠地这样说着,看到阿雪吃惊的表情,这才语气转和,笑道:“开玩笑的,我有一个这么美的女徒弟,当然要藏得妥当一点,别便宜了别人的眼睛啊,如果让别人看到你的样子,被迷得失魂落魄,那不是好难受?”
“如果你坚持要拿下来,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采用特殊手段了。”
“这个手段很有名,就是拿一个金属面具,烧红以后,在面具最烫的时候,直接盖在你的脸上,嗤的一声,立刻烧得皮焦肉烂,痛得死去活来,从此面具就和你的脸结成一体,想拿都拿不下来了。”
其实,为什么要督促阿雪修练黑魔法呢?
“你把黑魔法练好,才有足够能力自保啊,不然每次遇到敌人,你都会变成累赘的。”
“混帐,圣人曾经说过,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没听说过吗?如果你连起码的自保都做不到,那整天浪费米饭养你作什么?难道就为了养一头大胸部乳牛吗?”
不仅是阿雪,这大概也是全萨拉人的疑问,为什么连续两代法雷尔家主人都是当代绝强者,偏偏第三代会生出一个废柴呢?
“阿雪,你知道吗?师父我少而贱,四岁尚不能言,五岁逆天命,六岁而立,七岁而大惑,八岁能举,九岁再举,十有五而有志于学……”
“就是因为事情太多又太忙,每一年都有事做,所以没时间练武啊!换做是你,会有时间练武吗?早就变成绝代女淫魔了。”
“真、的、是、这、样、吗?”
“法雷尔家有什么绝学啊?”
“当世最强的武者,虽说是五大最强者,但这些最强者的成就多少有些侥幸。万兽尊者、心剑神尼年轻时都有奇遇,一个曾吸食异兽精元,一个曾接受长老群贯顶传功,修练上事半功倍。”
“黑龙王所向无敌,但假如不是他的通天巫法诡邪难测,单单凭着龙魔心法,也没办法创下这些功业,更别提传说中他也是一个搞奇遇派的。”
说起这个,我也有感慨。从取得淫术魔法书以来,我的奇遇也不少,说秘籍有秘籍,说灵药有灵药,甚至也不乏被人贯顶传功,但怎么我就那么倒楣,奇遇的效果通通到了别人身上呢?
说到龙女姊姊了,这不啻就是我和阿雪心中的偶像人物,两人立即凝神细听。
茅延安叹息道:“李华梅虽是女子之身,却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她多年来与黑龙会顽强对抗,身先士卒,前后多次受到濒死重伤,靠着坚强毅力度过死关,不住由徘徊于生死边缘的历练,把体内潜能完全开发,八歧黄金龙之力大成,年纪轻轻,就与上世代的四名高手并列为最强者。”
但我也不得不佩服茅延安,因为他简直就像个完美的司仪,在这样的介绍之后,还没提到法雷尔家只言词组,却让人更加充满期待,想听这最后的压轴货。
“唷,大叔,也不用这么拍我们家马屁。”
大概是因为和想象中会听到的不同,阿雪的嘴巴张得好大,不过我个人有点补充。
“……这一个百多年来令人们妒恨有加,悲愤长啸的家族,就是阿里布达的法雷尔一族。”
同样是位于口水喷洒的范围,阿雪就显得无所畏惧,在片刻沉默后,追问道:“那……法雷尔家的武功是什么呢?”
“叫什么名字啊?”
第五章 奇侠欧伦
莱恩大总统一行人,正在前来我国的途中,路上所发生的事,都有最新情报时时送来。这天,最新的情报传来,由于我正在城外巡查,率先接获,恰巧又马上要入宫报告,所以就由我负责把情报带到。
我们尊贵的冷弃基国王陛下,办公时间只在早上,像现在这样的下午时分,在行程表上应该是午睡,不过,当我以紧急军情的名义,要求晋见陛下,获得宫廷内吏许可直入后花园,却发现事实显然不是那个样子。
“口胡口胡口胡,你们这群淫妇,屁股再摇用力一点,好好给寡人助兴。”
“口桀口桀口桀,朕等会儿还要再干十个宫女。”
不过,想来还真是有些好笑,国王陛下什么时候也学起了南蛮兽人的逆天豪情?开始在交媾时候大呼强者语了?难道他认为这样能多给他一点强者雄风吗?
幸好,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似乎是有人提醒了陛下,所以约莫我站立了一刻钟后,陛下就宣召我在御书房晋见。
我把所接到的消息一一呈报。莱恩大总统的行程顺利,已经进入阿里布达,预估两天之后来到萨拉,但是就在今天,与莱恩大总统同行的贵宾中,又增添了伊斯塔方面的人员。
伊斯塔,这个首屈一指的黑魔导之国,与我国之间常有战事,前两年血魇大灵巫率精锐部队偷袭,还落得全军覆没。他们会派使者前来,表面上虽然是打着弭兵止戈的名号,但谁也不会相信事情如此单纯,一场激烈的明争暗斗怕是免不了了。
“朕最近听闻,英名远扬北方的侠士,传说中最强的护卫,欧伦先生,这人已经来到阿里布达,有人在萨拉见过他的行踪,如果能够得到这位侠士的帮助,一定对我国大大有益。通令军部,无论如何,都要把欧伦先生找出来。”
时间还满早的,陛下还会不会重新补眠,这点实在让人好奇。平心而论,他才干不足,虽然不至于被评为暴君,但也只是因为没有那种胆识罢了,至于没有成为昏君,则是因为他运气不坏,生了两个影响阿里布达国运甚深的好女儿。
我没有兴致在皇宫内浏览,快步想要离开,怎知道就在宫殿门口,恰巧遇到被一堆军官簇拥着进来的冷翎兰,两人相见,俱是一愣,气氛上虽然不至于分外眼红,但也没什么友好感觉就是了。
交代之后,我正要离去,旁边那群急于拍美人马屁的苍蝇,竟然开始冷讽热嘲,我懒得吭声,冷翎兰以军部和气为由,假意斥责了他们几句,但最后也克制不住情绪,狠狠看了我一下,道:“也不知道姊姊……不知道月樱夫人怎么想的,居然让人渣参与这么重要的保安工作……”
这么明显的嘲讽,冷翎兰若是没反应,那就有鬼了,所以我早就提心戒备,惊觉到有两道暗劲袭向腰间,立刻反应。
可是,南蛮之行的历练,虽然没助长我武术修为,却让我的眼力、反应大有增进,在有心戒备下,甫一察觉,我便假意跌倒,手推向附近的几名军官。
“约翰·法雷尔!”
“执行保安工作的是人渣,胡乱挥刀割男人裤管的疯女人不知是什么东西?哈哈哈~~~”
精人出嘴,笨人出力,这似乎是不变的法则。国王陛下一句话,就变成了压在我们顶上的命令,萨拉的军警大量出动,街头巷尾地找寻那名传说中的护卫,欧伦先生。
宫廷内,朝臣们有部分认为陛下应该主动出城迎接,却又有部份人认为这样有失国体,尽管来的是贵宾,陛下也只要在城内迎接即可。就为了这种意识型态的小事,朝臣们分成两派,吵个不停;我们军方一面忙于繁重的保安任务,一面又要奉命大街小巷地找人,真是烦得要死。
他成名许久,不过因为生平活动于北地,鲜少南下,在阿里布达名头不响,是最近几年我国在连打了几个胜仗后,与北方诸国签订了几个贸易合约,北地商人南下买卖,这才把他的传奇故事带到我国。
保镳护卫,这种专职工作有着特别的技巧,假如由经验老道的专业人士来担当,事半功倍,遇到突发状况时,也比那一堆慌成无头苍蝇的正职军人有效率。莱恩大总统是何等尊贵的身分,陛下为求慎重,在听说这位奇人护卫来到我国后,也不顾这样会令自己女儿难堪,立即下旨寻人。
“听说,这次是莱恩大总统亲自来函,表示收到欧伦先生在萨拉旅游的消息,希望到了萨拉后,能够有机会一见欧伦先生,陛下顺水推舟,才下旨寻访。”
隔墙有耳,说到冷翎兰的时候,还是得小心一点,不然单单是这一句话,就够掀起事端了。
“我也觉得很奇怪,之前还明明有人说,在萨拉的酒楼里头看过他,这两天就忽然找不到人了。”
“这个嘛,应该是很好认的,中年男子,相貌威严中带着温雅,蓄有短须,戴着墨镜,身穿红黑色的宽袍长衫,腰间挂着一个酒壶……”
“是啊?公文上是这样说的,你该不是没有看过吧?”
“呃,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公文上又没有提,你从哪里得到的情报?”
这样想来,也难怪他才一进入萨拉,就忙着到处晃荡,为的就是把消息传出去,让人们知道,“他”已经来了。而当这个效果已经达到,他就躲进爵府,这两天都不再出来,军方都只懂得在各处旅店、民家查问,当然找不到踪迹。
我探头出去看,只见到一名扛着黑色大剑的红袍游侠,踩着豪迈的步子,在人群的簇拥下,向皇宫方向行去,却不是茅延安是谁?他远远地看到我,还举起手来,有意无意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喃喃自语,知道国王陛下在找到人之后,立刻会召集军部的相关人员,作护卫工作的调整,所以我采取的反应就是立刻赶回爵府,什么事也不理,吩咐福伯不管什么人找我,都说我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跟着就与阿雪纵情狂欢,直至深夜,全然不管茅延安在外头到底干了些什么。
首先,国王陛下遣使找了我两次,但是听说我醉得不醒人事,总不能把我架出去问话,所以悻悻然离去。
大叔还对目前的保安工作提出建议,表示他这几日在萨拉游览,见到军方的布置,作的虽然不错,却有不少缺漏之处,应该加强,否则就会成为保安工作上的破绽。
虽然我还不知道大叔这样做为了什么,但是以目前的结果来说,实在是让我想要说一声,大叔你干得好。
而得到了国王陛下的任命,辅佐冷翎兰与我进行工作的茅延安,则是一派剑侠打扮,静静地站在墙角。
尽管他站在角落,但是这么一号重要人物存在,却很自然地成为现场军官、士兵不时回头探望的焦点。
“喂!你是什么鬼东西?这里是外人可以随便进来的吗?”
“大叔,这个什么欧伦先生是什么玩意儿?你装来又装去,怎么这次伪装到这里来?”
“你的好处我可不敢拿,也不想想看,这个欧伦可是什么史上最强的护卫,要是他发现有人在此冒充于他,你还保得住狗命吗?”
“什么?”
“这怎么会?传说中他在北方很有名,而且又屠龙、又杀虎,还听说宰了很多厉害的高手与术士,每一场战绩都有纪录,怎么会有假?”
墨镜底下,茅延安很狡猾地眨了眨眼,慢条斯理地向我解释。
“贤侄,你听的时候都不会觉得奇怪吗?一个人可以传奇成这样,那还算是人吗?就算他是什么精灵、半兽人好了,假如真那么强,不是早就成为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人?”
“所以啰,这个史上最强的护卫,根本就不存在埃”
“因为这故事好听,所以口耳相传,慢慢就流传到大地上其它地方,只不过人多口杂,事情越传越乱,到了最后,这个虚构人物就好象变得真有其人,南边的人只晓得他在北方很有名,却不知道故事虽然响亮,但根本就不存在这人。”
就因为这样,加上以讹传讹,一个在北方流传于冒险故事中的虚构人物,就可以在异国活过来,当然,除非是茅延安这样走遍各国,见识无比广博的追迹者,一般人很难知道这些典故,并且加以利用。
“喔,这个装扮比较有名,我手上没有石头帽了,当然要找个别的办法来保命逃生啊。”
“衣服算什么?麻烦的是我手上这柄剑,因为根据最新的版本,欧伦是拿着一把大大的黑剑。”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部作品就是我写的嘛。”
“啊?FINALFANTASY是你写的?不会吧?”
“……”
“大叔,我实在很佩服你啊,平常时候是旅行画师,当过漫画家助手,设计过服装,在南蛮当过摇滚天王,现在还当小说家,有哪个追迹者可以干得像你这样多才多艺的?”
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听来倒也有点道理,而当我问起他为何要混进这里,茅延安则是窃笑道:“我是专业画师嘛,除了山水文物,我也追着英雄美人跑,这次的和平高峰会将是历史盛事,不偷偷画几张怎么成?更何况,十大美人中将有三位同时出席,我不混进去怎么成?”
春风、夏花、秋月、冬雪,四大天女是众所周知的天仙绝色,而剩下的七朵名花,大多数我都见过,但却还是有所遗漏。
并蒂霓虹。这对双胞胎姊妹中,羽虹已经被我得手,尽管我很希望能把羽霓也弄上手,大圆一炮双响的男人梦想,但似乎不太可能,希望她们两姊妹能够一路平安抵达东海。
黄泉青菊。鬼魅夕身为黑龙会头号杀手,假如她出现在我面前,那当然没有好事,自从我躲到南蛮,黑龙会就放弃了对我的追杀报复,想来目前与她没什么见面机会,也希望大家不要再见。
除了这五朵花,之前我曾以为失踪许久的邪莲也是,但后来问过茅延安,才确认说不是这样,而剩下的两朵名花究竟是什么人,我却一直都搞不清楚。
“大叔,别卖关子,除了我国的两位公主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人?”
在大地之上,除了吟游诗人,也还有一些由艺人组成的表演团,或是专属一地,或是游走诸国,到受邀的地点献艺表演。遗憾的是,尽管她们广受欢迎,但社会地位并不见得就比娼妓高级多少,事实上,中小型的表演团,为了经济因素,暗中兼作流动娼妓生意的例子,屡见不鲜。
过去我知道有好些名女人,就是这样子崛起,后来更听军中的长辈提到,有些大型的歌舞团,背后都有某国势力在出资运作,里头的美女艺人,其实都是受过训练的情报人员,利用出入各国的机会,刺探情报,进行工作。
娜西莎丝……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名字,光是听到她红牌艺人的身分,再想象到王族出身,就让人感到兴奋,不晓得目睹她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在见到本人之前,任何性幻想都无济于事,而我们也无法再浑水摸鱼下去,因为完成工作的冷翎兰,已经怒气冲冲的从城外回来了,看到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说话,先是一愣,跟着就朝这边走来。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有多响亮的名头,也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反正你给我记住,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更别以为我阿里布达无人,我奉劝你放亮眼睛,别不把我们阿里布达的军人放在眼里。”
茅延安也很懂得凑趣,被我这样狂喝后,也不动怒,只是静静地说:“少年英杰,名不虚传。”
与冷翎兰错身而过时,她好像有想要说些什么,只是终究没有开口,孤傲地继续走向茅延安。至于他们两个人会说些什么,这点我就不在意了。
有茅延安在这个位置上,对我确实大有帮助,不过我也早就打定主意,如果他东窗事发,被人揭穿了身分,我不但矢口否认与他的一切关系,甚至还要抢先落井下石,表示清白,反正他常常说自己是为了艺术而生,那理所当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有一天会为艺术殉道吧。
而当这一切准备就绪,我们期待已久的贵宾团终于到来。
为了不失国体,那群迂腐大臣最后的决定是,国王陛下该在王宫正门前迎接各国贵宾,不在其内,也不在其外。
不过,这次却是多此一举,听闻许久未见的月樱公主要回来,还有莱恩大总统、伊斯塔特使……等国际知名人物,萨拉的百姓就像疯了一样,从前一天晚上就在门外排队等待,排了长长的队伍,希望能够一睹名人风采,隔天,我们还得特别调动部队去维持秩序。
金雀花联邦是主客,也是召开会议的主席,连带总统随扈在内,两百四十二人,和莱恩总统在国内的排场相比,这已经算是为了给我们面子,刻意压缩过的人数了。
罗赛塔也遵守应有的礼仪,使节团的人数也只有几十个,不算夸张。
换作是平常,我们绝不可能接待伊斯塔人这样大摇大摆进来,当然,伊斯塔人也不会肯进到敌国首都。之所以能够促成这次的盛会,全是因为金雀花联邦、慈航静殿的大力促成。
这次莱恩大总统以卸任前旅游的名义,访问与之友好的诸国,由于“相谈甚欢”,邀其同行出游,结果就像滚雪球一样,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来到萨拉。在名义上,这仍只是单纯的私人游访,但实质上,这却已经变成近五十年来大地上最盛大的高峰会。
但……我怎样看不过眼也好,光之神宫确实用这样的形式,促成了这次的元首会,而我有幸参与其中,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只不过我宁愿自己是买票入场,不是倒楣地扛起这历史盛会的保安工作。
姑且不论他指点保安工作的破绽,单是这一手眼力就让人心服口服,我就看见冷翎兰恶狠狠地瞪向身边的军官,因为我国的情报部门,并没有掌握到这么多讯息,倘若不是茅延安认出这些人来,他们回国后,定然以为阿里布达没有能人,那时我国军部就会成为笑柄了。
即使是无名小卒,只要能在这场盛会中留名,在各国重臣眼前留下深刻印象,他不但一夕之间成为国际风云儿,更能够留名史册。那种天地风云任我掌握的豪情,很容易就化成了足以焚尽人们理智的烈火。
回头冷冷看过本来要上前拍我马屁、现在却惊得傻在当地的几名军官,我以一种睥睨的语气说道:“而我的传说,就从今日开始。”
一语惊人的这种感觉还满不错,但如果继续下去,那就要惹上麻烦了,我并不是那种不知道自己能耐的人,至少,和旁边这几个明明认为我胡说八道,却来奉承我说这是鸿鹄壮志的蠢材不同。
此言一出,周围满是一片赞叹声,所有军官不论派系,全都点头说我讲得对,几个反应灵光一点的,已经抢着大拍冷翎兰的马屁,而她似乎也被我这种忽倨忽恭的做法,给闹得反应不过来,只见美人薄怒,冷哼了一句“胡说八道”后,就不言语了。
这样的撩拨已够,我无意再刺激冷翎兰,所以当队伍入城完毕,冷翎兰策马奔下城头,问我这第二号人物要不要跟着去皇宫参加宴会时,我以在城楼上监督状况容易为由,表示婉拒,冷翎兰也不多废话,一拉缰绳,就率众而去。
“贤侄,你怎么不跟着去?”
“真是可惜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听来很棒,难道你敢说,那些话里没有你的几分真心吗?这欢迎宴会上有很多贵宾,你是阿里布达的新星,又与月樱夫人相熟,去露一下脸挣点风头,往后大有好处,干嘛躲在这个冷清清的城头上?”
被我这样一说,茅延安似乎没辄了,两手一摆,在我旁边坐下,道:“我哪是那么坏的人呢?我只是单纯惋惜你这个好青年啊,就算你对宴会没兴趣,不过听雪丫头说,你和月樱夫人感情很好,久别重逢,难道你不想去见她一面?人家说不定……不,人家一定也很想见你呢。”
我知道现在在皇宫中举行的那场宴会,有何等重要性,但我却不想靠近,不想多碰触那个世界。
这个念头确实让我有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了下来。
其实,我很想见到月樱姊姊。
在内心的某处,我实在是很害怕,在十几年的分别后,月樱姊姊有没有改变?我不再是当年那个要人疼怜的倔强男孩了,她还是以前那个温柔可人的大姊姊吗?
隔天,我们继续在城楼上巡防,遥遥地监看着莱恩大总统的行馆,同时也分析这些天收到的资料。当日我回到萨拉时,立刻被人行刺,刺客虽然都被冷翎兰当场宰掉,但军方仍未放弃追查来源。
这三者中以黑龙会最为可虑,因为这次的和平会谈,大有可能商讨如何对付黑龙会,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多派人手,在混乱中刺杀要人,制造混乱?因为顾虑到这个,我们一再推测,如果自己是刺客,会如何下手。
“这么说,当莱恩总统回到行馆,就只有混进去才能刺杀,不能用外部强攻了。”
讨论到一半,我皱起眉头,忽然这样插进一句,令众人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懂得回答。
“可是,没有遮蔽物,不也就代表行馆的地势开阔,很好攻击吗?敌人甚至不用动到高手,只要准备几台重武器,那就很有得瞧了。”
冷翎兰不在,但她的手下一样是看我不起,说话趾高气昂,把我当作是和他们一样的低能角色。
“贤侄,你所谓的重型弩机是什么样子?”
“嘿,是不是可以拆装,下头有四个轮子,弩机架是三角形,一次发射十八支弩箭,可连发……”
“十八支,弩机架上还有刮痕,看来是运送的时候不太小心……哎呀!那家伙真不小心,被轮子辗过了脚,一定很痛吧。”
“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架在那里?”
“幸好,我们发现得早,现在还来得及……”
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场面立刻大乱特乱。从我们这里派人去通知,还没跑到,弩箭就已经射出去了;就算在这里大喊,行馆那边也听不到;至于要从我们的位置直接攻击弩箭机,很遗憾,我们这里好像没人有这样的修为。
假如死的只是邻国总统,这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想到月樱姊姊也会遭遇危机,心急之下,我拔剑砍伤了几个失去理智的废柴,把混乱的场面重新稳下来。
有几个家伙镇定之后,想到这个点子。照道理来说,这确实是妙计,无奈欧伦先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骗子,所以他们立刻被反将一军。
茅延安的主意,听来真是九死一生。为了庆祝贵宾到来,萨拉最近放了不少大型的热汽球,在上空飘扬,现在我们顶上刚好有几个,茅延安的主意,就是组一个强袭队,每个人用绳子缚在腰上,再发弓箭,把绳子弄上汽球,用汽球把人移动过去。
强袭队马上就组成了,当他们拉起绳索,把弓箭射向空中那个最大的汽球,我则站在茅延安身边,冷笑道:“够卑鄙啊,大叔,什么强袭队,这种滥战术,根本就是骗人去送死的敢死队,你不怕这些人死后找你算帐?”
而看着那条人串在空中高速旋转,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显然他们是被使用做烟火多过强袭队了。
“我向来胆大包天,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样?”
“什么脚?什么绳索?什么一圈又一圈?等等……喔!不好!”
和旋转的中心点相比,位于末梢的我,无疑是处于晃荡最激烈的位置,就好像抱住了一头狂暴巨龙的尾巴,任其甩摇,只听得耳边全是哀嚎声与呼呼风声,没几下工夫,就头晕眼花,在空中大吐起来。
在这种情形下,位于末梢真是一种幸福,因为被摇来甩去的我,最难瞄准,无形中就躲过了好几枝乱箭,而上面被裹在一团的军官们,则很不幸地在濒死哀嚎声中成了肉串。
说也奇怪,就当我起了这个念头后,被那个破洞汽球拖得满天飞的我们,突然稳定了方向,跟着竟鬼使神差般地往机弩撞过去。
“轰哗”一声碎响,机弩竟给这一下毁了大半,我瞧得心里正乐,趁着被拖过去的时候,用力补上一脚,把那台弩箭机破坏成一地的铁屑木片,解了刺杀的危机。
喜悦伴随着痛楚一同出现,当我因为重腿踢破弩箭机,速度减慢,旁边的敌人一刀就砍在我背上,痛彻心肺。
“小子!你……”
在从楼上摔落之前,我听到连串的惨呼声,惊鸿一瞥,却见到一名高大的锦袍汉子,使着一把弯月刀,刀柄处挂着一串铃铛,在铃声铛铛响中,刀法如同闪电,把楼上的刺客快速斩杀。
这男人身上的服饰,不是阿里布达的军服,就不晓得是哪一国的高手,是来诛杀刺客?还是来把办事不力的同伙给灭口?而我只来得及看到这一幕,就被绳索拖着飞坠出去。
(菲妮克丝,你这个臭婊子、烂推销员,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又躲到哪里去了?)
依照预计,我应该会很狼狈地掉进水池里,保住一命,不过被风一吹,我的落点赫然变成下头一棵大榕树。
只喊出这样一声,我已经摔入榕树枝叶里,制造出连串劈哩啪啦的声响,浑身剧痛如裂,也不知道到底弄断了多少根枝干,这才从另外一端摔了出来。
晕得昏头转向,摔得七荤八素,我就算叫得再惨也不为过,可悲的是,这声惨叫却非我所发,而是一名端着茶具,正要走向某处,却被穿树落下的我压个正着,在地上发出惨叫的女官。
仓促间,只隐约看到她容颜清秀,还有几分姿色,但我脑袋随即一清,知道这里的女官都是来自金雀花联邦,说不准还有光之神宫的背景,得罪不开,连忙起身,并以昏乱的脑筋忙加解释。
在我起身的刹那,衣服扣子忽然一紧,跟着就是一阵布帛撕裂声,当我终于把视线弄清楚,就只看到一名女官被我压在身下,双腿被我的膝盖顶开,裙摆掀起,十足一副令人误会的姿势,更糟的是,她上半身的衣衫整个被撕裂,露出了里头浅蓝色的蕾丝内衣,还有大半个雪白圆乳。
“啊~~~~淫贼啊!”
“闭嘴!只要你再喊出一声,我就立刻割断你的喉咙。”
对一个前科累累的强暴者而言,这些台词过去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我甚至险些顺口狞笑起来。那女官为我的狰狞模样所慑,不敢再尖叫,只是伸出手指,怯生生地朝右边指了指。
当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侧头往右一望,嗯……我这辈子大概很少有机会把嘴张得那么大。
直过了好一会儿,如雷怒吼才澎湃宣泄出来。
堂堂一国万骑长,居然在各国重臣优雅地早餐叙话时,无礼之至地闯入,更还肆无忌惮,当众逼奸,淫辱友邦的宫廷女官……这个罪名,够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