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第九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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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九集

  也篷找上门来,虎生如何应付他呢?两人比斗起来,谁成为赢家呢?

  这场恶斗,五位使者能帮上虎生吗?可是也篷座下有十二魔星,不简单哦……

  雷情培育的巴拉吉,情况如何?能否安全度过七日之期?还是因为也篷的出现,无奈宣告失败呢?

  卓越和卓越成功之人,有何分别?

  虎生机场遇上朋友,这位朋友又是谁呢?是帮他还是来害他的呢?

  【第九集】第一章:应变能力

  巫爷巧妙的布局,堪称为高计谋策划者,也俗称老千,他不动声色,一步一步令我踩进了圈套,先是青莲教主人,后是五使者主人,不知不觉我已陷入降术弱肉强食的圈子里,现在只要我的降术不比他人强,便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丢失性命是必然,跟着我的人也将成为对方的俘虏,从此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为了免于落败,唯一的途径就是无休止的修练下去,务求练到赢不了他人亦不可败给他人,而今我被逼着要交出性命作赌注,这不是上了老千的当,那又会是什么呢?

  而今,得到七阴气后,我身上的腐尸毒不但化解,并且功力大增,蛇灵物则金鳞披身归来,巴拉吉也成功送入雷情的培育窝,虽然巴拉吉吮吸经血的过程闹出一场惊慌的小插曲,但很快地平静下来,毕竟大家不曾有过此经验,初次面对难免会出现手忙脚乱的局面,何况留在房间内那几个还是不曾做过爱的处女,试想她们除了要顾及雷情的阴穴,同时亦要保护我的鸡巴,怎能不心急意乱呢?

  说起女人,不可不说令我眼前一亮的卿仪,其实不单是我,连我身旁的女人也对她赞不绝口,她一改以往斯文稳重的妆扮,换上一身新潮时髦的衣着,还剪了一个前卫的发型,这种发型曾在美加掀起好一阵子的热潮,左右两侧留有长长的发角,削薄上端,发露双耳,耳垂上戴着银色的大圆圈耳环,透出一身爽朗的朝气,背后还有一条长长的发尾,记得影星张敏最喜欢这种男性化的发型。当然,要配上这种发型的女人,必须有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和几分雌威的气焰,然而,卿仪不单具备以上这两个条件,她那明亮的双眼,彷佛还会说话似……

  最懂得人情世故的电媚,虽说我是主人,但对于酒店邀请的晚宴,她还是很有礼貌请卿仪找酒店总经理黄静雯小姐接洽,而不会持着使者崇高的身分,摆出架子吩咐她做事,这点她处理得很好,换作是态度高傲的火狐,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双眼窥望着卿仪的胸脯,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呀!华阳!你真够蠢的!也够该死!家里有此性感艳丽的娇妻竟然还不满足,仍要四处搜猎美女,淫威肆投,现在可好了,死了也没有人会可怜你,真该死!」

  突然,卿仪脸露惊慌之色,一脸呆滞的表情,彷佛被人点了穴似,说不出话来。

  卿仪带着颤抖的语气说:「黄经理说楼下大堂……有位访客叫……也篷的想见主人……」

  刹那间,狐艳二人的反应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一种未卜先知的感觉。

  雨艳相劝我说:「主人,来者不善,千万不要见他……」

  我正想告诉卿仪拒绝见也篷之际,恰好视线落在她那狭窄的贴身衣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又一次不知杀死我体内多少亢奋的细胞,然而,站在我眼前柔情似水的雨艳,对着我投出苦苦哀求的目光,湿润的诱唇,更有壬言万语要对我说似,但我的视线已从她柔滑的粉颈滑落至小背心的低领胸口,低领胸口露出雪白乳肌,有意无意之间,向我展示粉红色蕾丝罩杯的色彩,这是多么挑逗性的一幕,加上刚才已被卿仪的弹乳多次挑起了欲念,而今我对乳房的占有欲,已是渴望到了极点。

  我的视线从雨艳的胸前望向她的俏脸,这时候我才猛然想起,刚才她是穿着一身长袖长裤的运动装,而今却是小背心和短热裤,虽然短热裤属运动裤,但有一双特别修长的玉腿,露出热裤外的幼滑腿肌可是香艳无比,我想她在房间可能是图个方便,加上又没有外人,所以才会脱下长袖和长裤,问题是脱下短热裤后,里头的小内裤是否和胸罩一样,都是诱人的粉红色呢?

  当要答应的那一刻,突然想起雨艳因为欣赏我那不怕死的勇气,才会对我产生爱意,如今我若缩起头扮只乌龟,日后将如何面对她,难道不怕她心里嘲笑,鸟都没了的男人,还能拿出什么勇气来呢?

  雨艳惊讶的说:「不……不可……主人……二姐帮忙劝劝主人呀!」

  雨艳不再劝说,只是冷冷的抛出一句说:「卿仪,通知也篷我们很快就到,我去换件衣服!电媚!随我到房间!」

  雨艳的态度转变可真快,方才仍是楚楚可怜的哀求相,当知道哀求无效,即刻能够做出另一个反应,一个大将之风的反应。也许这就是女人可怕之处,说翻脸就翻脸,从来不需要准备什么,甚至连做爱也是一样,想干就干,张开腿就干,不像男人那般,想干还要等鸟硬才能干!

  卿仪神情有些忧虑的说:「好……的……」

  换好运动装,穿上运动鞋,走出房间的一刻,巫爷始终没有找我,但我对他的出现只是盼望,而不敢有所期待,现在踏出了房间,希望待会见也篷的时候,他老人家千万不要出现,因为那个时候出现肯定没有好事。

  我提起精神的说:「你们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下去就行了!」

  雨艳说:「主人,我和二姐陪同您一块下去,这里交给电媚和我大姐守着,以防也篷来个声东击西,转向攻击雷情和风姿。」

  雨艳说:「主人,刚才雷情要我请您到她的房间,可能有话想对您说吧。」

  我和狐艳三人走入雷情的房间,雷情见了我想起身,但被我喝住,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

  雷情点头的说:「嗯,主人,听雨艳姐说您要下去见那个恶人也篷是吗?」

  说罢,我便转身离开雷情的房间,可是雷情又叫了我一声:「主人!」

  雷情说:「主人,我知道您见也篷是因为勇气,不想让对方取笑您胆小如鼠,但有时候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明白吗?」

  我点头的说:「嗯,我明白,不要担心,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晚上陪你吃饭。」

  我点点头答应后,便离开雷情的房间,这时候,不知谁通知了风姿,我要到楼下见也篷,急得她跑了过来,想要与我一块前去。

  风姿坚决的说:「不!我是十灵女,上次也篷败在十灵血上,想必耿耿于怀,才会迫不及待找上门,也必定会大打出手,如果我不在您身边的话,便少了一分胜算,所以无论怎么样,我都要伴在您身旁,以防万一。」

  风姿坚决的说:「主人,我身上又没有伤,怎么能躲在房间里保命,这样对几位姐姐太不公平了,加上我又是十灵女,更没有退缩的理由,您就让我同行吧,我不会旧死的!」

  我拒绝风姿一块前往的坚持,很快被她那不怕死的正义感所软化,正想答应之际,电媚走到她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风姿竟然肯打起退堂鼓,我原想对电媚问个究竟,但雨艳却提醒我赶快离开,免得风姿回心转意,所以我也不再多问,迅速抽身离去,踏出房司的大门。

  离电梯口约十步的距离,有两个人推着一张轮椅迎面而至,我心想:整层已被我们包下,绝对不会有外人人住,那谁会需要轮椅呢?除非是保全人员,如果不是他们需要的话,肯定是来者不善。

  雨艳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不用担心,没事的……」

  信任是一回事,好奇心却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进入电梯后,我的视线仍望向轮椅的方向,可惜盲点加上电梯门的关闭,始终无法得知轮椅的去向。

  我点点头回答雨艳说:「嗯,知道了……」

  至于说雨艳处理事心思缜密,是无需猜疑,当时提醒我双手合十,令掌心两道上合贴在一块,启动身上的能量开法眼看到阴灵之物,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她那修长的粉腿,柔白幼滑的腿肌,更是不少女人渴望可以拥有的,或许老天爷知道赐了一双性感的秀腿给她,却不知道也给她带来许多女人嫉妒的目光。

  电梯终于抵达地面层,叮的一声响起,彷佛通知大家,一场恶劣的大战已告开始。迎接我们的是酒店总经理黄静雯小姐,态度略为微紧张的她,脸上仍保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虽然我是很想见到她,但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只怕她会惹祸上身,现在已有十二条人命在我的手上,实在不想再有人牵涉其中,因为真是足够了。

  我推搪的说:「谢谢!黄小姐,对于酒店提供的保全,我十分感激。不过,我私底下想提醒你一句,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被牵涉在内,躲得越远越好,你和酒店是惹不起他的,总之,我是为你好……你还是走吧,不需要陪我了……」

  我错愕望了黄静雯一眼说:「胜战?」

  黄静雯猛点头的说:「对!对!是的!」

  黄静雯回答说:「哦!看来龙先生并不知道,电视台的午间新闻已报导了此事,抱歉!不过,六点卅分和晚间新问十一点,应该还会再播出,如果龙先生感兴趣,下妨留意收看,我们酒店有提供廿四小时新闻频道,只需在电视的遥控器按下五字,如果想收看本港电视台频道,请按一或二字,亦可通知房务部代为处理。」

  黄静雯说:「这边请!」

  意想不到,走在后面的我,还可肆无忌惮欣赏她那性感的弹臀,偶尔光线在侧身角度的照射下,丰满诱惑的乳廓若隐若现出现于我眼前,此等的窥望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突然,想起雨艳踏出电梯之前的叮嘱,于是急忙将掌心贴在一块,以防也篷暗施毒手,施放无形无色的降术。

  我镇定的说:「不要慌张,这里是公众场所,除了保全之外,还有警察在外面看着,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说:「雨艳,你可能长久受也篷的挟制,导致有了先入主的看法,所以认为他的法力无人能敌。无可否认,他的法力是很高,但未必像你口中说的那般,没人可以抵挡他的野蛮,如果他真是那么厉害,就不会被警察关上几天了,对吗?」

  雨艳所说的一切,我没有半点怀疑,单是领教过也篷的腐尸降,已知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与全国警力相比,估计也篷怎么样也赢不了吧,想虽是这般的想,但心里还是信任雨艳所说的一切,甚至后悔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勇,而招惹这次碰面的危机。

  雨艳小声的对我和火狐说:「也篷的杀气很重,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和留意周围的一切,敌不动,我们千万不可乱动,先让酒店的保全去处理,看也篷有什么反应,静观其变……」

  我喊了一声:「黄……」

  黄静雯站起身,保持镇定的说:「如果您再无礼动粗,我有责任命令保全送您离去,歪让您踏入酒店范围之内,假设引起住客的不满或恐慌,酒店不排除要求警方协助,希望您能控制情绪,与我们酒店合作。」

  黄静雯态度坚决,毫不畏惧的说:「好!我现在终止您的探访,请您即刻离开本酒店,请!」

  也篷咧嘴一笑的说:「看来这女人和你关系密切,是你的老相好吗?既然你要维护她,那我就让你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认定她了!」

  保全听了后,即刻上前分开左右前后,请也篷离开的说:「请!」

  另一把声音接着说:「嘻嘻!原来他们还没死……」

  保全继续执行黄静雯交代的指令,态度严肃的对也篷三人说:请你们出去!「

  两位保全不知是被吓着,还是突然发病,双脚竟然软下倒地,表情极为慌张和惧怕,好像三魂不见了七魄。几位保全见状,即刻上前将他们扶起,可是因为他们脚软的关系,始终无法站立,最后只能被强行的拖走。

  雨艳冷冷的说:「是声降!」

  黑面魔突击成功后,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说:「哈哈!想请我主人离去,现在不知是谁请谁离开呢?哈哈!」

  两位保全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被吓倒,虽瞧不见黑面魔出手伤人,但若继续上前阻止的话,又怕会成为被击倒的第三个,结果在你推我让的情况下,最终没人敢踏前一步。在无法向前逼进的结果,就成了后退相让的局面,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我方气势迅速败退,惨澹的处于下风。

  也篷冷笑着踏前一步的说:「你看到我们什么时候伤人了?请问是用手还是用脚呢?不过,你很快会知道,因为我已认定你是虎生的老相好,所以对你绝不会手下留情,要不然他要如何英雄救美呢?」

  黄静雯保持镇定的对保全人员说:「报警,他在恐吓我和企图伤害酒店的住客!」

  看着也篷和双魔不可一世的嚣张态度,我实在无法隐忍下去,必须挺身而出才行,免得更多人受伤害。

  雨艳忙捉着我的手臂说:「主人……不要……」

  我冷笑的说:「抱歉!我在你身上看不见什么霸气,只见你欺凌弱小,难不成你花那么大的劲学降术,就是用来欺凌弱小?真是丢了降头师的脸呀!」

  幸好雨艳及时提醒,刚才想着如何讥笑也篷,完全没想到防范这回事,要是他刚才出手,恐怕我早已去地府报到了,真险!

  雨艳冷冷一笑的说:「是吗?如果你肯把猪婆和死老鼠给杀了,我也许会考虑,对了,不是还有一只落水狗吗?也一块杀了吧,要不然我每天对着吃馊水的猪、吃屎的狗、满身臭味的老鼠,可难受死了,哈哈!」

  雨艳拉着我的手臂,愤怒指着黑面魔说:弋他是我的男人,谁也不可碰他,如果他少了一根头发,我肯定剥了你那层猪皮,哼!「

  然而,最令我难受的是,雨艳出其不意拉我手臂的一刻,当时我正专注留意也篷的动静,完全没想到她会有此一着,结果她这么一拉,我就这么二异,大半个手臂压在她左边的弹乳上,她的胸脯即刻做出身体反应,闪了一闪,可是很快又将弹乳贴向我的手臂上,也许她不想因身体语言而败露我并非她的男人,所以任由我的手臂在她乳上磨贴。不过,此举对她来说是明智的,起码她已向我表明胸前的本钱够浑厚,即使戴上软罩杯,其浑实和丰满的弹力仍是傲然挺立。

  雨艳面对也篷:心理上始终受到威胁,即使想夸大其词的反驳,亦是有心无力,所以说一个人的底子最怕被人瞧得一清二楚,好比赌钱那般,底牌若不小生让对方看见了,试问这局牌如何再玩下去呢?

  雨艳激动的说:「对!姐姐!即使同归于尽也无所谓!要我先死也无妨!」

  我马上安抚火狐说:「不要激动,不要落入也篷的圈套,静观其变!」

  火狐说完,双手着起火光,我知道她已暗中施起火天素,准备与也篷同归于尽,当我想出手制止时已经来不及,她如火箭般冲向也篷,并将火光重重围住他们三个,刹那间,整个场面可说是惊心动魄,围观的人不禁称奇和逃命之外,保全也吓得退后几丈之外,只有黄静雯傻乎乎站着,不知所措!

  黄静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立即要保全人员通知消防局前来救火:「快!赶快通知中心叫消防局前来,失火了呀!快!」

  雨艳只能干焦急,帮不上火狐的忙,因为水火是相克。火狐其势虽凶狠,也篷却丝毫不被吓退,相反的,仍是很冷静的等待火狐前来,果然,距离不远的火狐眼看就要杀到也篷的面前,他毫不畏惧双手张开,胸前一挺,大喝一声泰语说:「拜!」

  就当黑面魔冲出去偷击的一刹那,我和雨艳的焦点注视在也篷身上,万万想不到黑面魔会有此一着,当想出手相助的时候,深知已迟了一步,眼看黑面魔即将偷袭得手的一刻,一道金光扑向火光之位,继而带着燃着火光的身子,直刺向黑面魔的身上,吓得黑面魔不得不及时收手做防御,逼着放弃对火狐的偷袭,扑向地面化解危机。

  雨艳发出喜悦的呼叫说:「是蛇灵!姐!快回来!」

  雨艳奋不顾身将火狐拉回身边,火狐一脸沮丧的表情,难掩她心中失落之伤痛,我立刻上前牵着她的手,百般呵护和安慰说:「不要气馁!你瞻敢冲过去,表示你已战胜了自己,发挥出使者不怕死的护王精神和本色,在我的眼里,你非但没有丢我们的脸,反而令我们引以为傲,有你这位使者,我感到无限的光荣!」

  雨艳挡在火狐身前说:「二姐,什么都别想,先调息血脉,我在前面护着你。」

  雨艳和火狐两姐妹,彼此相让。蛇灵击退黑面魔后,火光也消失,并安然无恙的回到我身上,此刻,黑面魔才敢从地上爬起,但她爬起身后很不服气,可能因为面子的问题,即刻对火狐发难。我虽不懂如何使用降术,但相信身上的蛇灵对她必有威胁,于是壮起胆子站在雨艳前面,阻挡黑面魔的说:「你想怎么样?说!」

  黑面魔往后退了回去说:「哼!算你们好运!有机会死在我主人的手上,哼!」

  也篷不耐烦的说:「去你妈的!闭上你的臭嘴,别跟我说警方不警方的,他妈的!虎生!你现在给我听着,只要你交出十灵女,还有雅素这个贱货,和我的助手雅琳达,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包括她在内!」

  我怒火中烧的说:「休想!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作你的白日梦!」

  也篷冷笑的对黄静雯说:「怎么,现在害怕了吗?你不是很喜欢开口保全,闭口警方的吗?既然你现在表明了立场,不是虎生的老相好,那就当我的老相好吧,反正不关虎生的事,他不会有异议的,对吗?」

  也篷说:「我刚才说过只有人尊重我、讨好我,从来没有人可令我去尊重他,现在你也不用想脱身,等着上床被我宠幸吧,只要你试过我床上的功夫,我担保你欲仙欲死,含着我的鸡巴久久都舍不得吐出来呢,哈哈!」

  黄静雯冲到保全人员身边,并抢过他们手中的对讲机,怒气冲冲的说:「我是黄静雯!你们到底通知警方了没有?为何现在还不见警方的到来呀?」

  黄静雯一听,愣了一愣,我也因也篷正等着警方前来一事,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他想被警方再捉一次,可是雨艳曾说过,即使是全国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那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我坚决的说:「休想!我知道自己的降术比不上你,毕竟我是个初学者,但可以告诉你一点的是,你可以将我弄死,但不要祈求我会对你妥协,别说是我的女人,就算是这里的黄小姐也是一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都会与你对抗到底,以保护她们的安全!

  也篷冷笑一声:「哼!笑话!就凭你想在我面前保护她们,你自己也保护不了你自己,我劝你临死之前,还是仔细的瞧清楚,什么叫降头术吧……」

  【第九集】第三章:好戏在后头

  黄静雯这回聪明了,刚才见识过蛇灵和火光的一幕,现在懂得躲到我们身后,至于所谓的保全人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懂得置身事外,成了壁上观。

  我忍不住说:「嗯,与其是心慌害怕,自乱阵脚,不如仔细观察也篷的降术到底是何等的厉害,如何抵得住全国的警力,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我想,以观赏的态度迎接这一战,总好过胡乱出拳,导致体力不支,败下阵来,那就不值得了。」

  神情凝重的也篷,闭上双目,头部微微垂下,双手架成个十字状,抱拳的双掌仅竖起食指相中指,指尖离眉心约三寸之位,双唇张张合合,念念有词,身体原本发出轻微的颤抖,可是转眼之间,身体的颤抖由轻微转向激烈,口中所念的咒语同样加快了速度,这时候,手部的动作开始有了变化,双手不停向左右伸展,头部逐渐望向上空,突然,双目一睁,高喊一声:「桑密那!」

  也篷在青莲教出现黑影的印象,我记得十分清楚,那是一个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双手高举尖锐十爪,和展示腰间类似铁链的粗壮大汉,而这个大汉也就是巫爷像隔壁那个胖子,为何今天出现的却是娱蚣,而不是那个胖子呢?

  我不禁称奇的说:「为何来了那么多军人?」

  我不懂的问说:「桑密那?」

  原来穿着军服走进酒店的军人,并不是人而是战死的军魂,那不等于是见鬼了吗?此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一无是处,身为她们的主人,竟然是人是鬼也分辨不出来,还好意思说要保护她们,简直大言不惭,羞得无地自容,但眼下只能继续向雨艳发问,以掩饰我无知的尴尬。

  黄静雯一脸疑惑的表情说:「抱歉!这里哪来什么战死的军魂,你们千万不可做出对酒店声誉有损之事,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和恐慌,你们未必能担待得起,希望阁下不要介意我如此说法,我是有责任给大家一个提醒。」

  火狐不留情面的讽刺,驳得黄静雯哑口无言,脸上除了一张无奈的表情之外,就是勉强撑起的尴尬笑容。

  火狐说:「主人说得没错,黄小姐没有法眼,固然看不见军魂所在,我就帮她开法眼,好让她见识军魂是什么模样。」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不必为黄小姐开法眼,因为军魂已准备涌进酒店,你们望向大门口……便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大吃一惊的说:「怎么会这样?记得我大哥借我肉身还阳的时候,首先要得到我的同意,方能将我的魂魄推出体外,当肉身成为无主之体,方可占为己有,为何这些军魂无须得到肉身的主人同意,便能够轻易霸占对方的肉身,而那些被强行霸占肉身的魂魄,怎么又不见被推出体外呢?」

  雨艳说的其中一件,不就等于说还有很多件,如果此刻写个服字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写给他,毕竟他的降术十分厉害,不得不教我心眼口眼。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到么发生了什么事?我要过去问个清楚……」

  黄静雯说:「不!我是酒店的总经理,酒店发生骚乱的事,我绝对不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对!报警!还是我自己报警算了……」

  我发觉那些军魂附在人的身上后,表面上虽是疯疯癫癫,语无论次,大呼小叫,但他们的动作是有顺序的,并不是眼中所见那般胡乱瞎搞,只不过群体的动作快慢并不一致,所以不容易察觉出来,但只要细心观察,便能瞧出他们急三步叫一叫,慢两步呼一呼,接着又急三步再慢两步,而慢两步的动作,像在接收什么讯息似,耐人寻味。

  雨艳回答说:「主人可以在细微之处瞧出这点异状,确实很不简单,没错!

  这时候,酒店大堂的场面十分溷乱,情形就像被一批疯癫的人闯入似的,肆无忌惮的乱冲乱撞,几名保全联手亡前,欲想制止军魂附体的人,可是那些疯癫之人力大如牛,即使年过半百之人,或是年轻貌美的女人,皆是一样,最后非旦无法制服他们,反而令那些还未找到肉身附体的军魂得偿所愿。

  也篷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教人难以容忍,加上当着美女的面前向我百般羞辱,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激动破骂的说:「也篷!你未来的痛苦何止一件,单是使用降头术害人一项,已是天理难容,必遭天谴!」

  黑面魔和无牙魔同时笑了起来,后者还沾沾自喜的说:「哈哈!笑死我了!天谴只会落在没用的人身上,连这点也不知道,还敢自称是什么降头师,什么五使者的主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黄静雯插嘴的说:「不好意思,我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相信酒店肯定没有得罪过你们,好不好帮帮忙,先制服那群疯癫的人,我不想酒店的声誉受到伤害,同时,我可以保证酒店不会向你们追究责任,好吗?」

  我的话还未说完,也篷便很不礼貌打断我的话,并歪让我继续说下去,直骂道:「去你的!低声下气对女人说话,亏你还想当降头师,简直丢尽我们降头师的面子,滚回家喝奶去吧!哼!」

  也篷瞪大着眼睛,仇视黄静雯说:「你懂个屁!礼貌和修养是给你们用来对待降头师的,还有你们女人除了服从降头师之外,双腿是用来张开给降头师爽、给降头师插,嘴巴是用来含鸡巴,不是用来教降头师做事的!他妈的!」

  也篷似乎骂上了瘾,缠着黄静雯喋喋不休,继续的骂说:「我之前在柜台要找虎生,你这个臭婆娘用办公室里面的电话通知他,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告诉你吧,如果不是他肯答应下来见我,这里恐怕已经不知死了多少人,现在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讲声誉和追究责任。对了,你不是一直喜欢用警方来压我的吗?待会警方来的时候,千万记住要把警方带到我面前来,哦……不说了……来了……」

  黄静雯固然不会追着也篷论道理,我也因为也篷的反应,提高警惕之心,即刻观察大堂的动静,岂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因为后面两部旅游巴士的乘客,瞧见大堂溷乱的情形,都不敢冒然走进酒店,但好奇心的驱使下,大部分的人还足感兴趣涌下车看热闹,以为远离大门便会没事,结果在无知的情况下,白白丢失了肉身,他们除了增添疯癫人数之外,还令上前关心他的亲朋好友亦成为疯癫一族,然而得到肉身附体的军魂,此刻已朝我们的方向迈进。

  黄静雯见到疯癫之人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忙上前向他们挥手说:「大家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也篷笑笑脸的对火狐说:「老相好!雅素!别这样激动,你拉她回来也没用,她得罪的人并非普通人,而是我也篷降头师,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对了,如果她想告我恐吓的话,麻烦你一定要做我的证人,证实我确实有恐吓她,内容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哦……」

  也篷嘻皮笑脸的用泰语回答火狐说:「喔……学张勒……懒脉弟遮干,麦动摩柯啦……(喔……漂亮极了……许久没碰面,不要生气啦……)」

  急性子的火狐很生气的说:「你再走出去,肯定会没命,他们的精神状况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除非也篷肯收回降头术,要不然再多的人也不够死呀!」

  雨艳说:「黄小姐,不是不至于会死人,而是一定会尸横遍野,因为也篷和你开个玩笑,他刚才不是说你很喜欢报警吗?所以他刻意等警方到了才下屠杀令……」

  也篷大声回答说:「对!她没说错!她以前是我的助手,所以了解我的脾性,了解我会尊重对方选择的死法,你一直用警方威胁我,那我就成全你死在警方的手里,哈哈!可爱又美丽的高贵小姐,我对你算够细心、够体贴了吧,来首查查舞如何?玲卡班,扑干则来则露亚,马卡咩,那拜个来个弟,哈哈!」

  雨艳脸色一沉,百般无奈的说:「糟糕……果真是这样……」

  雨艳指向酒店的大门口,看见外面来了几辆警察车和消防车,这时候,我似乎也快疯癫了,相信雨艳和火狐的表情和我一样,要不然黄静雯不会直呼她们的名字。

  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完了……大祸临头了……他果真想下屠杀令……哎……」

  火狐捉着黄静雯的手说:「你不能出去……现在不是你和酒店不放过他,而是他下会放过你和酒店……」

  黄静雯说:「为什么不可以出去……别担心,有另一条通道可以直达酒店门口,绝不会与他们面碰面的,放心吧!」

  我瞧见也篷开始默念咒语,渐渐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他先命令军魂到场,然后拖降术拖延时间,像上回青莲教那般,让警方找不到酒店,直到大半数的军魂附上人体后,再把大堂弄个天翻地覆,他才让警方进来,这表示说他开始要杀人了,同时我也明白雨艳之前为何会说,全国的警力也无法制止他的原因。

  也篷冷笑的说:「就凭你!开玩笑!除非十灵女和你们一伙人都拜到我的门下,还有这个女经理当我的性奴,给我和我的手下含鸡巴,干个痛快,我也许会考虑放过这里所有的人。」

  也篷冷冷的说:「好吧,你就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是怎么样个死法吧!」

  我有些沮丧的说:「因为……你叫来的是……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也篷对我们使用了拖延术,他让大半数的军魂附体后,将酒店大堂闹得乱七八糟,人心惶惶,并且令自作聪明的旁人,以为站在远处的位置上便可观看现场的实况,满足好奇心,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也篷唤来的是肉眼看不到的军魂,不管人站在什么位置,最终难逃军魂附体的厄运,最后成为另一位疯癫之人。

  警察终于抵达酒店门口,这也表示大难已经临头,偏偏黄静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还质问警方既然来了,为何还会死人,我很无奈的回答说:「因为……你叫来的是……身上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雨艳叹了口气说:「哎!黄小姐,你不相信酒店有军魂的存在,但这里的人却不明不白的疯癫起来,难道是巧合吗?现在好了,你通知警察前来,等于是把枪送到疯癫的人手上,手无寸铁的人已是难应付,现在还要应付手里有枪的疯癫之人,我真不敢想像……待会会出现什么样的惨况……」

  我尝试说出自己的想法,让雨艳参考的说:「如果我请蛇灵攻向也篷,或者驱走疯癫之人身上的军魂,不知有没有效用呢?」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也篷真是不简单呀!」

  这时候,酒店门口又有三辆警车驶了进来,而且有一辆是乘载四十多人的大型警车,另一辆是小型五人警车,前者是机动部队专用,后者是署长级专座。

  我深知目前的状况已是水深火热的阶段,别说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成功避过此劫,即使是下下再下下之策,亦会变成是上上之策,最难得足这个时候,雨艳还能为我献谋划策,试问我还可以说不吗?

  雨艳吸了口气说:「逃!」

  雨艳这句话已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留下一份难忘的回忆,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而言之,也篷的恶吓不了我,雨艳的逃却把我吓倒。

  我拒绝的说:「现在弄到这个局面,我怎么能一逃了之呢?」

  我疑虑的说:「雨艳,我是说过全力支持你,但我指的支持以为是不要命的对抗也篷,岂料你的建议竟会是逃,但现在眼前摆着无数的性命,恕我无法认同。」

  雨艳这么一说,显然是以退为进,我也因此产生疑惑:心想:人遇难、逃念生,并不稀奇且属正常,但她一直盼望有位不怕死的人在她面前出现,照理说不该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莫非逃走才是正确的做法?

  雨艳说:「主人,情况已经十分恶劣,一粒子弹飞过来,只需数秒钟罢了。」

  雨艳和火狐说得没错,不管我们做怎么样的抵抗,始终抵抗不了子弹,况且巫爷经常叮嘱我们,遇上阻力尽量不要硬碰,看来阻力是指疯癫之人的身体,而今面对军魂束手无策,正因为他们的身体形成一道无形的阻力。至于硬碰,极有可能指的是子弹,又或者是指蛇灵,总之,不是我们和蛇灵出事,就是旅客们遭殃,所以绝对不可硬碰,必须慎重处理,或许逃走有可能是减少伤亡之良策。

  雨艳和火狐听我说肯后退,原本皱紧的眉头,总算可以松弛下来。火狐另有一个问题,她指着黄静雯问我说:「她呢?」

  黄静雯惊讶的说:「我怎么了?」

  我让狐艳二人先退,她俩人挟着黄静雯便走,一开始黄静雯是有些反抗,但接着不知是她自愿跟我们一块后退,还是狐艳二人用力将她挟走,我们四个总算一口气直往电梯的方向奔走,即使听见黑面魔和无牙魔的耻骂,亦只当作是耳边风。

  无牙魔激动怒骂的说:「去你妈的!死乌龟!以为逃跑就没事!你们肯定会后悔!有种别回来!浑蛋!浑你妈的臭蛋!臭鸡蛋!哼!」

  当我们转向右手边电梯位置之际,发现电媚竟然站在电梯外,她见到我们的时候,迫不及侍立刻走进电梯内,并且挥手叫我们赶快过去。

  我们三个来到电梯口,正想进入电梯之际,黄静雯却不肯和我一块进去,并且态度认真的说:「龙先生,我是酒店的经理,有责任看管一切,掉头不顾可不行的,况且我相信情况并非那般可怕,现在你们先回房间,记住把门锁上,我会命保全尽快上去,如果警方想要你们提供资料,我会亲自带他们上去,假设不是我带上去的话,先不要把门打开,待确认后再开门也不迟,一切小心为上。」

  电媚第一时间按下关门键,一脸无奈的黄静雯只能陪我们直上顶层。

  雨艳说:「黄小姐,我姐姐火狐所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离开香港,远走他方,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恐怕你已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失去自我,整天违背良心,尽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不幸的话,极有可能还会成为他的泄欲工具,甚至成为他手下的性奴。我之所以能逃出他的魔掌,全是因为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侥幸的是,我身上有特殊的原因,才躲过失身一劫,至于你……恐怕不会我像那般幸运……」

  黄静雯张开双掌,示意我们给她说话的机会,我们三个该说的也都说完,正想听听她的意见或做出什么决定。

  火狐不耐烦的说:「黄小姐,看不出你竟是如此的固执,之前我煽起的火光,主人的蛇灵现身,所有旅客变成疯癫之人,这些你都还不相信,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这回火狐可真被黄静雯气坏,竞说她的火天素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气得她双眼合上,口念咒语,当扬起右手之际,雨艳即时制止的说:「姐!不要!」

  有能力出任酒店总经理一职的黄静雯,不管教育程度或修养方面,始终识大体,不态意妄为,并主动退让一步,因此便站到电媚身后低头不语,不再与火狐理论下去。

  电梯终于抵达顶层,两边的门也打开,黄静雯送我们出电梯后,她自己可没走出来,这表示她不会丢下酒店不管,誓要履行经理之职,就是经过必理。

  黄静雯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露出无奈的苦笑。

  黄静雯不解一问说:请问如何能够做到不会连累他人死亡呢?「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你会建议要我逃走,原来是想要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施放的降术。但我们始终还是在酒店里,这点肯定瞒不了他,最终都会杀上来的,那他怎会收回降术呢?」

  我疑惑的说:「早已做出了安排?」

  我即刻说道:「信!只要是从你雨艳口中说出来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

  雨艳说:「没错!也篷使用的是桑密那降术,而修练这种降术,必须先收服一群冤魂,然后收养它们。一旦施起桑密那降术,收养的冤魂便会从他手里释放出来,然而桑密那厉害之处,是轻易能够霸占生人的肉身,冤魂附体后,便会透过降师施出的咒语而行事,不过,冤魂在肉身上,仅能维持两个小时便得离开。」

  雨艳苦笑一声说:「黄小姐,你不知道桑密那降术的厉害,所以希望时间快点过,但你知不知道将近两小时会怎么样吗?」

  雨艳态度冷静的说:「死!」

  雨艳解释说:「怎么不会呢?桑密那降术是利用冤魂附在人体上,然后听从降师的指令行事,可是冤魂是冰冷的阴气,人体是温热的阳气,当冤魂附体第一个小时,冷热参半,冤魂身上的寒气与热能中和,性情自然无比的兴奋至疯狂,这也是我们刚刚看见疯癫的一面。可是肉身并非死亡,阳气则源源不断的供应,彼长我消的情况下,约一个半钟头左右,冤魂开始抵受不住阳气,倘若降师此刻不施咒语收回冤魂,那冤魂便会主动掐死肉体,以求脱离,这也是从化学变成杀人降术的一种。」

  我阻止火狐再说下去,立即说道:「火狐,别把话扯远了……」

  雨艳肯定的说:这不变的答桉,也是降头师经常使用的手段,不收回降术是要对方死于精神错乱,收回降术则是要吓唬对方之用。「

  火狐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坚持要留在酒店的话,请看在无辜的游客分上,相信我三妹一次,尽快熘出酒店,要不然若是有人不幸伤亡,即使是也篷肯放过你,恐怕你也无法原谅你自己,对吧?」

  听见黄静雯有感而发的心底话后:心想:酒店的不幸皆因我而起,倘若我当日不住进酒店,便不会遇上也篷,不遇上也篷,一切的事便不会发生,而今不知足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还是应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宿命。

  黄静雯耸耸肩,无奈苦笑的说:「我不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有没有错,希望如你们所说那般,我们的离开能令也篷收回桑什么那的降术,令无辜的游客躲过一劫。」

  黄静雯浅笑一说:「火狐姐是吗?你能够向我这个外人自然说出自己的缺点,表示你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也是不简单的。」

  雨艳说:「不!跟我来……」

  黄静雯终于接受我们的提议,不再固执,愿意和我们一块离开酒店。其实这个做法,主要是令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桑密那降术,因为游客一旦出现死亡事件,他难免会遭受警方的调查,以他一向既自私又贪婪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添麻烦,况且他的身边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所以雨艳对这个策略有九成的把握,而我和火狐则对她投下绝对的信心。

  糟糕!莫非雨艳为了保护众人的性命,要雷情放弃培育我的巴拉吉,那我往后的日子不就少了很多人生乐趣,无法和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成了千禧太监吗?

  不知不觉,大概爬了三十多级阶梯左右,总算来到酒店的顶层。这个地方我曾来过,当晚出发前往鬼屋,就是在这里登上直升机。今天同样是两架直升机,雨艳和电媚毫无疑问登上其中一架,我和火狐还有黄静雯,自然跟随在她的身后。

  原来卿仪和圣凌师太早在机内等候,她们见到我,脸上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惊的是可能因为黄静雯的出现,喜的大概是还能见到我活生生的跟上来吧。然而,她们的笑容,想必是因为我没有死去,便值得高兴一番,但卿仪望向我的眼神,是一份触不到的关怀和爱意,静悄悄地送进我的心窝里。

  过了一会儿儿,直升机终于起飞,我不明白为何两次乘搭直升机,心情总是忧愁和烦闷。这次飞行虽然不是在夜晚,可以望见窗外山林和海洋的景色,但心里始终存在着挥不掉的疑问和忧惧,导致提不起观赏的心情和乐趣,实属乏味。

  从没想过和黄静雯共同遨游天空的一天,而今她正坐在我的面前,并且无意中发现,她胸前被安全带缚紧的丰满饱乳,似乎不甘受缚于人前,一对霸乳迫不及待发挥浑然的韧弹力,欲想透过钮扣的缝隙愤然爆出,以解除束缚的不快。除此之外,雪白的乳房上,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性感胸罩,若隐若现,我看了更是难受,欲血沸腾,淫生邪念,推想着胸罩上面必沾有她的体香,倘若拿在手上必定是无比的兴奋,要是能亲手为她脱下,即使来世投胎做只乌龟也无所谓。

  没错,做人要做大丈夫,做降头师要做霸气之师,而今,大鸟飞走了,身上仅有一只婴儿般的小小鸟,往后真不知如何去当个大丈夫,更不懂得如何成为降头师之霸,眼看自己落泊到如此不堪的局面,我感到不胜唏嘘!

  果真,我们小小的直升机,开始降落地面,想不到我那倒楣透顶之气,竟把直升机也给拖累了,逼着要承受大飞机凌弱之辱。或许这么说吧,其实这不关我的事,它本就不该闯进大飞机的空间领域,好比我不该踏进巫术的圈子里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和它并非是自愿,就如坐在我面前,一脸焦虑、旁惶之色的黄静雯一样。

  黄静雯这一跳,如我心中所料,她胸前丰满弹实的豪乳充分展现出骄乳之霸气,除了震撼的魅力,其丰满饱胀的弹力更是浑身是劲,即使连番发出激烈的震荡后,余荡的威力亦足以掀起暗涌的波涛。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男人的拳头未必比女人的馒头厉害。因为男人的拳头,无法同时打倒一大群的人,但女人胸前的馒头,可以同时令一大群的人疯狂,甚至可以令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起码我身旁的两位机师已把灵魂给卖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身分,目不转睛,直盯在黄静雯的胸脯上?

  突然,我发现雷情竟坐在轮椅上,而这张轮椅正是在酒店见过的那一张,莫非整个逃亡过程里,她都没有离开过轮椅?如果没有离开过轮椅,不就等于没有放弃培育巴拉吉,假设已放弃又何苦还要坐在轮椅上,看来我下半身尚存有希望。她们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仍为我保住巴拉吉,这不仅是忠心,更是一份义之所在。

  慧明坚决下肯把手放下,继续阻拦,吞吞吐吐的说:「主人……这……」

  我心中:吕的说:「哦!原来几个小师妹是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被侵犯,这可是对工作表现尽责的态度,怎能责怪她们呢?况且今次的逃亡,你不但在短短的时间内调度有方,还能够做出各司其职的安排,更是大功一件。」

  简直难以相信,整个逃亡的过程竟是雨艳一手安排,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她起初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之后见请求无效,态度随即转变,非但没有婆婆妈妈的苦缠,反而迅速做出反应。当时她叫电媚一块到房间,想必就是趁我换衣服的时间,对整个逃亡做出了准备,包括要求轮椅和直升机等等……

  机运大楼的工作人员,男男女女,分开左右两旁,各自四个人,负责所谓的「押解」,领我们到门口的入口处,办理离境的手续。

  眼前这两条路,对我们来说离境是必然的,但对黄静雯来说就未必了,因此大家都停下脚步。

  黄静雯一头雾水的说:「慢……我身上没有带护照,除了留在本地之外,如何能够和你们一块到外国?即使陪你们离开香港,起码也要先回家拿护照吧,对吗?」

  火狐说:「黄小姐,我三妹雨艳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其实我也有能力带你过关,只不过她在场,我不敢班门弄斧罢了,毕竟她的降术比我高出很多倍,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大家被黄静雯反驳得哑口无言,即使暴躁的火狐也不懂得应付,毕竟她说的话很有道理。相反的,我们原本好心的提议,则成了一个既愚蠢又白痴的决定,当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黄静雯惊讶中问说:「怎么样的下场?请说……」

  我让黄静雯看清楚手臂上的牙印,她看了之后,脸色开始有所转变,显然信心已有所动摇。雷情出其不意将黄静宜揪了出来,这招果然十分奏效。

  雷情叹了一声说:「小姐,你是处女吗?」

  雷情接着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丛让你更相信降头术的厉害,起码你下会存在疑惑;如果不是的话,那十分抱歉,我的身体不可以给你碰触。」

  雷情说:「好!那你走过来……一黄静雯慢慢走到雷情身边,雷情牵着她的手,摆在自己阴穴的位置上。

  一句响亮的惊叫声,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等候入境或离境的人,还有在场的工作人员。

  黄静雯猛然摇头,但又不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似,总之,她那种感觉可说是模棱两可的感觉,知道与不知道之间吧。

  黄静雯脸红的说:「不会吧……是不是她天生……」

  黄静雯疑惑的说:「这怎么可能?」

  黄静雯惊讶中说:「我现在不是不相信降头术的厉害,只是想也篷先生非要害我不可吗?我和他并无过节,即使讲过一两句得罪他的话,也不用要我死吧?」

  火狐说:「黄小姐,你得罪也篷是不用死,最多给他骂一顿罢了,但你是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他便感兴趣,觉得值得在你身上施用降术,何况还可以用你来威胁我们的主人,试问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黄静雯立刻走到另一旁打电话,我们称赞雷情够机警,联想到黄静宜一事。

  黄静雯通了电话后,我发现她的表情没之前那么的忧虑,似乎松了一口气。

  黄静雯回答说:「酒店方面已经稳定下来,也篷应该离开了。至于妹妹那方面,她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她会拿我的护照过来陪我一块离开,不过离开之前,她要证实我所说的一切,意思是让她亲手摸一摸和看一看,要不然即使去到别的地方,她也会立刻飞回来。」

  黄静雯说:「我想你误会了,除了看你之外,还要看你的主人。」

  火狐的愤怒大家可以理解,而我对她的挺身而出,更是感到欣慰,可是回想黄静雯姐妹两人的不幸皆是因我而起,假设我不住进酒店,她们根本不会惹上这个劫数,甚至可以说,未来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现在则是因为我的出现,连累她俩人要离乡背井,舍弃高薪厚禄,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要尽力相助才行。

  火狐听我这么一说,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既然认为无所谓,那我只能听从您的意见,不再多加阻挠就是。」

  卿仪说:「黄小姐,只不过是酒店总经理一职罢了,又不是没了整间酒店,何必为一份工作看不开?以我的财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证能给你找来相当的职位,相信我一句话,出来工作讲的是三分运气七分工,如果一分运气也没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会有前途,如今我已给你三分运气,你还愁没那七分工吗?」

  卿仪说:「黄小姐,现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称我为华阳夫人,直接和她们一样,称我为卿仪就行了。」

  电媚问静雯说:「静雯,不知你妹妹静宜什么时候到?约了她在哪里见面呢?」

  电媚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到楼下接你妹妹。」

  圣凌师太说:「好的!就让我陪静……雯下去等吧……」

  雨艳说:「嗯,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会儿见。」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对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方才做出判断。难怪当言道行军作战,意思是先要懂得如何行军,方可作战,而所谓的行军等于是调动策划和布局,赢要如何的赢,败要如何的败。好比今日不敌也篷的一败,表面上我们是大败一场,但我方没有伤亡的损失,实际上的进度,还跨前了一大步,提早七天离开酒店,试问败在哪一处呢?

  雨艳令我们明白一件事,大事当前,必须有个最坏的准备,而准备的当中,则以最低伤亡为首要之事,绝不可临时抱佛脚的逃亡,今日我罔顾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她却维护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大家同样去做一件事,但背后的意义却有天地之别,如果我不汲取今次的教训,好好检讨一番,曰后必铸成大错。

  这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在场的工作人员可能得到卿仪的通知,获悉还要再等候一个人,所以没有催促我们,让我们坐在一旁等候。

  我掩饰内心不悦的感触,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大家不要担心,没什么烦与不烦的,只不过对雨艳安排一事感到惊讶之外,亦极为欣赏罢了,所以想在这件事上汲取经验,以增强自己的处事能力,可是有几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不明白,所以显得心事重重,让你们多担心了。」

  我苦笑的说:「雨艳,如果要说哪方面不明白,其实很多方面都不明白。首先你如何在短时间内,想出这完美逃亡的策略?如何想到用轮椅护送雷情离开,保持巴拉吉不被破坏?如何知道逃走就会没事?我想下一步应该是去泰国吧,虽然巫爷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难道在泰国也篷就找不到我们吗?我想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能否为我解开以上种种的谜团?」

  雨艳浅笑一说:「哦?卿仪也有疑问,当然可以,请说。」

  电媚笑着说:「雨艳,既然他们谈起你的处事能力,我也想趁此良机向你讨教一番,其实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处事和应变能力,至今相信很多方面都比人强,可是今天目睹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做出如此重要且完美的部署,除了心悦诚服之外,亦引起很大的好奇心,毕竟整个过程,洞察力固然重要,可是当机立断的胆色更是主要的关键,请问这胆色,你如何训练的呢?」

  雨艳这么一说,众人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几位小师妹的脸上除了笑之外,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她们不会感到意外的原因,就是早已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亦说明了三件事,商讨的地点在雷情的房间,几个小师妹是现场的观众,她们能够联想护着巴拉吉逃亡之法,必定是巴拉吉送入雷情阴穴之后的事,显然逃亡的策略是在巴拉吉吮吸经血之后的事,距离现在前后还不到两小时。

  电媚说:「嗯,雷情的智慧确实很高,这点无须置疑,但雨艳还没讲解,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这份勇气更不简单哦……」

  我即刻说道:「雨艳,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什么,我的为人喜爱接受事实,更愿意接受批评和教诲,别说这里没有外人,即使有外人也不打紧,请说吧。」

  电媚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就是未雨绸缪这么简单?即使是未雨绸缪,恐怕也无法做到像你这般得心应手吧?其中是不是有用法力推动某些事,或利用预知能力做出整体妥协的调动呢?」

  众人听了雨艳的讲解,脸上纷纷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愕视对方的表情,当然也有几个问号,随即抛回给雨艳,不是「哦」,就是「咦」之类的语音。

  我对雨艳自我催眠的话题甚感兴趣,为工让她能够开怀,做出清楚的解释,于是大方的说:「雨艳,不要顾及我的身分而有所避忌,直说无妨……」

  大家似乎明白雨艳所讲的意思,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嗯……」

  雨艳说:「谢谢主人,那我直接说出心里头的所思所想,和所看到一切的心底话,也许大家就能够了解清楚,我们现在身处于什么环境。在我重获自由的那一天起,可说是了解也篷多过了解你们和主人,其中包括了环境和一切的资源,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简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他监视范围之内!」

  我即刻喝止火狐说:「不!火狐!雨艳所说的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洞中肯綮,我很高兴能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多一分的了解就少一分的伤害。雨艳,请继续……」

  电媚笑着说:「雨艳,火狐就是这种牛脾气,既然她肯认错,表示她真的觉得有错,所以你不必介意,继续往下说吧,要不然黄家两姐妹到了,就不是很方便了。」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能克死也篷?」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继续支持她讲下去说:「你继续说你的感想。」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哦?怎么会与我有关?」

  众人听了之后,逐一开始向卿仪致谢,我身为主人难免也要说一声谢谢,但我还未道出谢谢二字,卿仪已主动阻止歪让我说出口。当我望向她的时候,想起雨艳说过一句话,卿仪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刹那间,我似乎明白了两件事,雨艳拒绝我的爱,要我接受卿仪,她还对火狐说一切以大事为重,看来这件大事恐怕除了落红血之外,卿仪的财力更是大事一件,如果真是这样,雨艳受的委屈也够苦的。

  火狐问雨艳说:「妹,我不是故意挑剔你,刚才你说没有卿仪的帮助,我们若不是全军覆没,顶多也只能一半活命,未免过于夸大了吧!别忘记一点,主人曾两次单凭个人的力量,将我相你从也篷的手里救出,况且现在五使者之中,你我和电媚三人的天素力量已被启动,情况不是如想像中那么坏吧?」

  火狐说:「对!我认同也篷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这是他一向的作风。」

  雨艳透析也篷的能力,相信没有人会不认同她的看法,而她向火狐发出连串的逼问,火狐则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或许说我们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拿不出有力的论点来反驳,这样的说法对她也较公平。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了在雨艳面前撑起勇气的一面,差点害死了大家,心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雨艳眉峰双锁的说:「嗯,腐尸毒发作,直到解决后,再赴鬼屋前,我一直担心也篷的到来,可是想好应对他之策,却出现培育巴拉吉的难题,于是找雷情寻求解决的办法,毕竟培育者是她,也只有她的意见方可对症下药。幸好我们想出轮椅的办法,没料到,刚刚想出轮椅的办法却要立即派上用场,因为也篷已经来到酒店大堂,而我所谓的准备,其实也是脑海里模拟的应对之策,一切需要用到的物资根本不在身边,所幸卿仪及时出现,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条……」

  雨艳说:「主人,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可能您占计也篷的功力还未恢复,所以想去看他的反应,但他座下的十二魔星,已有足够的能力取走我们的性命,这点我是很清楚。然而,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要求电媚取代我的位置,安排众人撤退,我则陪您到楼下,利用也篷喜爱向人炫耀降术的弱点,尽量拖延他的时间,好让上面的人有足够时间离开,可是……」

  雨艳说:「可是无法阻止也篷对黄静雯的注意,害她要和我们一起逃亡。幸好有一点我没有估计错误,也篷果真自大又自满,以为用威胁手段便可令主人就范,因此没有使用兵分多路的攻略。其实这里我也有另一手准备,要是我们逃向电梯的位置瞧不见电媚的踪影,表示上面的人还未成功撤退,那就要逃向另一个地点,而当我见到电媚的时候,表示逃亡的策略已经成功,方才松下一口气。」

  一雨艳难为情的说:「哎!逃亡的成功,想必不值得高兴吧,不过这件事上,却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警讯,不知大家可曾察觉是什么样的警讯呢?」

  急性子的火狐忍不住说:「到底是什么警讯?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我不解的问说:「雨艳,既然你说也篷是何等的厉害,为何一定要逃到泰国去呢?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他未必能遇上我们吧?」

  火狐抢着说:「我知道原因了!巫爷要我们到泰国,所以你认为是首选的地方!」

  火狐同意的说:「嗯,其实我知道是泰国,正如三妹所说,只是信任巫爷的选择,而不是明白其中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决说吧……」

  我忍不住催促的说:「雨艳,我同样很好奇为何巫爷要我们尽快到泰国,并且保证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想了一会儿说:「哦!明白了!也篷在其他国家找一个身上有降术的人很容易,因为降术并不是每个人都懂,不管是追问,还是靠法力追寻,始终比较容易,但在泰国懂降术的人实在多不胜数,相对之下,不管追问或靠法力追寻,非但不容易,甚至还会走很多冤枉路,这也是你歪让电媚陪伴静雯到楼下的原因,对吗?」

  我愕然的望向雨艳说:「什么是坤曼童?」

  我好奇追问说:「接着呢?」

  我存在着疑惑追问说:「尸体腐烂不是很臭吗?怎么可能带在身边呢?」

  我继续追问说:「后来怎么样?坤曼童的下场是?」

  我听火狐说的培育,自然而然想起自己的子孙根,不正在培育中吗?莫非坤曼童和巴拉吉一样,皆是靠灵气培育出来的法宝?

  雨艳提起精神的说:「主人,我所担心的正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还是相信巫爷的法力,深信他自会给我们一条光明大道,让您把巫术发扬光大。」

  电媚笑着说:「火狐,当然不会有疑问,她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让我们懂得要经常留意自己,和留意身边的环境,同时下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随时要有作战的准备,现在我开始觉得人生很刺激,很过瘾呀!」

  雨艳说:「对了,卿仪,不知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雨艳说:「不行!只要我们的名字出现在航空公司,也篷的人便会在当地等候我们,即使他们不向我们动手,肯定会派人跟踪,到时候即使不待也篷找上门,恐怕几个魔星也够我们烦的。」

  卿仪回答说:「雨艳,我听你的吩咐,找到一位好朋友林见月小姐,她肯借出私人飞机给我们,不过,未必能找到空中小姐服侍我们,这点她还在努力中:」

  卿仪说:「主人,是林见月小姐,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只要能够帮到人,她都不惜一切帮到底,经常还出钱出力,务求做到尽善尽美,她们来了……」

  黄静雯在雷情的提醒下,怕双胞胎妹妹黄静宜成为代罪羔羊,落入也篷的手中,所以不得不听从我们的劝告,暂时与我们一块到泰国避难,当然,要黄家这对双胞胎相信我们确实不容易,除了要向她们证实培育巴拉吉不可思议之法,还要答应她的妹妹,让她看我的下体,以便证实切根并非荒谬之谈,而是法力之所在。

  圣凌师太陪同黄静雯,到楼下接黄静宜上来会合,这段空闲的时间,雨艳向我们讲解整个逃亡策略的来龙去脉,让我们上了宝贵一课之外,同时也得到卿仪的好朋友林见月小姐鼎力相助,借出她的私人飞机,送我们前往泰国,对于林小姐这份大方的情义,我是铭记在心,即使她是看在卿仪的分上,我同样也是感激不已。

  【第九集】第七章:性感的双胞胎

  然而,引起众人注意的,并非黄家这对双胞胎身上的名牌衬衫,而是她俩的长相一模一样,妆扮也一模一样,才会响起一阵惊叹声,和对她们造成骚扰的视线,但她俩并不是什么天王巨星,不会有人上前索求签名,加上这里并不是很多人,而且多数都是女人,因此好奇的气氛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又平静下来。

  其实我们和圣凌师太带领的黄家姐妹,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她们三个是站在香港区内,属于未离境的人士,而我们站在既不属香港区,但又属于香港政府管辖之地,只不过大家被脚底下的双白线分开罢了,虽然我们不是排在同一个柜台方向,但却同样朝着一个目标前进,就是尽快离境,远离香港。

  香港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已享誉国际舞蹈慢三步终生大奖,不过,在尊贵的晚宴或场合里,香港政府也懂得快四步的舞蹈,绝不是一舞走天涯的,好比我们排在这个柜位上,效率奇快无比,原因很简单,这里出入的关卡,专提供给有钱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入,并非一般人可以享用,除非是乘坐直升机前来,那就另当别论。

  刚才是远离窥看双胞胎的黄家姐妹,现在是一个站在距离我面前约三步的黄静宜,右手边是晃着胸前弹乳走着的黄静雯,此刻,眼前虽是只有三步的路,但心跳的加促和全体血管的不停充血,可说是一步一惊心,但又十分刺激且兴奋无比。

  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带给我晴天霹雳的震惊,为何静雯雪白的乳房上,不是之前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胸罩,而变成现在这个浅黄色胸罩?莫非她对衣着的妆扮和品味,内外皆如此讲究,黄色长袖衬衫非要佩戴黄色胸罩不成?如果是的话,想必内裤也已换成黄色,就不知是蕾丝镂空的款式,还是奔放浪荡的丁字型,不过,我相信穿在她胯间最性感的内裤,肯定是肉色兼有黑色毛发的类型。

  静雯见状,即刻拉开静宜到另一边,并且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想必是告诉她谁是雨艳,和简略讲解众人的性格,免得她碰上火狐的钉子,比如财力足卿仪,友善是电媚,暴躁是火狐,身有异状是雷情,和圣凌师太几个小徒弟,我可以肯定一点,她必定把风姿当成是其中一个小徒弟,绝不会瞧出她的身分与火狐几个是同属使者的身分,甚至难以相信,除了几个小师妹,所有人都排在卿仪之上。

  静雯和静宜两人长得太相似了,即使说她俩是先进科技打造的复制人,亦不会感到意外。两人同样长有一张可爱的瓜子脸孔,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自然不在话下,其胸的弹实力和丰满的美态,犹如双峰插云般的耸起,教人不禁望而生畏,但同时却被弹实饱胀的乳廓引得痴痴如迷,欲火难捺,欲罢不能。

  不知黄家姐妹俩是有心还是无意,刚刚是静雯背向我掀起了衣角,露出腰肢和柔白的玉嵴骨,现在轮到静宜像静雯那般,同样掀起衣角打上蝴蝶结,但她是正面迎着我,掀起的动作无疑让我清楚的瞧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脐,绝不比静雯的差,而最要命是我看见她牛仔裤的钮扣,这个敏感部位对一个饱受欲火煎熬的男人来说,好比是冬天的乞丐遇上热馒头,巴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静雯迎起笑脸的说:「大家应该都见过我的妹妹静宜了吧,不过,我们还未正式介绍过,不知该怎么称呼大家,现在由我开始吧,大家直接叫我静雯,叫我妹妹静宜就行了,以上的名片有我两人手机的联络号码、漫游国际线路,随时可以找到我们,谢谢!」

  静宜分别递上名片,大家开始进行简单的自我介绍,当她把名片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龙虎生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和姐姐是否一样称你为龙先生,还是改称为虎生先生呢?」

  静宜再次轻轻叫我说:「龙先生……你没事吧……」

  火狐代我接过静宜递上的名片,并且说道:「你可以继续称我家主人为龙先生,或虎生法师,我当然希望你称他为法师,起码是对他身分的尊重。」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了?他是一教之主,座下五使者和众弟子尊称他为王人有错吗?你并非本教弟子,尊称法师有何不对呢?莫名其妙!」

  静雯替静宜解围的说:「妹,你照火狐姐的意思,称龙先生为虎生法师就行了,何必多此一问,难道忘记之前我交代你的事吗?」

  火狐想回答静宜,雨艳将她拉住,并且反问静宜说:「好!刚才火狐已经表明我们的立场,那你的立场又是什么?伤了什么样的和气就不好呢?说来听听吧……」

  雨艳说:「对呀!不想成为受害者,就要跟我们一起离开,这就是你们的情况。」

  静宜突然摆出坚决的态度,辞锋相对,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她比姐姐静雯温驯许多,岂料,静雯才是温驯的女人。现在想起来,静宜强硬的一面并非无迹可寻,当日酒楼一事,她不留丝毫情面,当众斥责李凤英,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火狐一脸不友善的表情说:「黄小姐!现在要害你两姐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心狠手辣的也篷,让你们跟随我们一块离开,则是我们对你两姐妹的仁慈,你大可不听我们的劝告,继续留在酒店里,二天后再告诉我,你是保住了家庭,还是保住了事业,也许不用二天,也篷已给你新的家庭和事业!」

  火狐不满的说:「静雯,答应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你妹妹当成是我们强逼她离开香港,还要我主人在受质疑和受气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目睹身上的异状,这等耻辱恐怕你们担待不起,况且也万万办不到,哼!」

  静雯捉住静宜的肩膀说:「妹,我思前想后衡量过此事的轻重,我俩真是不可以逗留在香港,起码现在万万不可以,必有危险呀!」

  「姐,你一向不是迷信的人,这次怎么会变得毫无主见,迷失自我。」

  你有一位如此疼爱你的姐姐,应该感到幸福才是,相反的,你却当众人的面伤她的自尊心,实在不应该呀!「

  静宜望了雷情一眼说:「你就是我姐姐说过身上有异状的女人吧,既然你公开指责我的不是,那我不妨坦白说出心里话。我并不是伤姐姐的自尊心,而是不想她因你们的谗言,迷乱本性,导致抛弃家庭和辛苦建立的事业。你知不知道要当上六星级酒店的业务部总经理,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岂可因谲怪之谈便放弃一切,如果你身上真有异状之物,就向我证实一下,但可别对我使用障眼法,我不会像姐姐那般轻易上当,必须摸到实物,方可作实,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

  风姿叹了口气说:「雷情,不可理喻并非最可怕,而是要加上自作聪明,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如果两样套在自以为是的人身上,不单会害死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遭殃。」

  风姿刚才讲的理论,我只当作是个普通的道理,但听雷情说出内心的感受后,方才发现,一个缺点原来不是缺点,但几个缺点加在一块,就成了很大的致命伤,非但害死自己,还会连累身边无辜的朋友,甚至出现丢失性命的可能,更没想到的是,身上的缺点也会出现连锁反应的效果,其杀伤力更是难以想像,不可不防。

  不过,错有错着,倘若静雯和静宜愿意跟随我们到泰国,倒是一个很不错的意外收获,起码多了两位美女结伴同行,视觉上总是一种享受。另外,今天极少说话的风姿,要是就不说,一说就说出了重点,非但让我有个反躬自省的机会,对往后而言更是受益良多,算是立下一个大功。然而,眼看身边有着聪慧的雨艳和雷情,而今再加上风姿,个个都是性感的美女,一想起她们三个都不曾碰过男人,更是心花怒放。

  雷情说:「想要证实有何难,我不是已经主动走出来很久了吗?只要你把手伸到我的腿间,便可以证实这一切。

  正当静宜把手伸向雷情身上的时候,雨艳却突然喝住的说:「慢!不行!不许碰!」

  静宜的要求,雷情大方的答应,所谓真金不怕火链,她直接把手摸向雷情的腿间,可是静宜的手伸出之际,冷不防被雨艳及时大声喝止,大伙人不期而然望向她。

  几位小师妹听雨艳大声一喝,立刻阻止静宜,并用身体挡在雷情前面。

  雨艳走前几步,用身体挡在雷情的前面说:「静宜,刚才我们已经再三对你姐姐静雯说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灵洁的处女身,绝对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们同样也要遵守这个规定,要不然便有损她身上的灵气,难道你姐姐没对你说清楚吗?」

  静雯一脸茫然费解的表情,彷佛不知要如何解释,吞吞吐吐,望向我们又转望向静宜说:「我……有告诉妹妹这一点,但……但……我……现在……哎……怎么说……好呢……」

  静宜真实的性格,在酒楼发生人肉事件的当晚,从她对待春膳酒楼李凤英经理的态度,早已流露出冷酷无情的一面,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已不是个秘密,可是没想到她对我们的态度和言辞同样如此无礼,并且肆无忌惮、疾言厉色的辱骂,非但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甚至无视卿仪的身分,似乎忘记酒店还欠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赔偿不起的理由。

  雨艳冷冷的对静宜说:「我敢担保你并非处女之身,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不必我说出来吧,如果你敢到医务所证实你是处女的话,我雨艳当场咬舌自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如伺?」

  静雯一脸呆滞的表情,却又难以置信的对静宜说:「妹,电话中你不是对我说没什么……那个的……怎么竟会……」

  火狐不服的说:「静宜,你姐姐不是无知,而是她见识过降头术的厉害,所以不敢在超人面前扮怪兽罢了。我不只信任自己的法力,同时也信任自己的妹妹,并以行动作为支持,倘若她侵犯了你的清白,我自愿陪同妹妹一起咬舌自尽,别说我没有通知你,现在你走运赚到了,赌一样只有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加注吗?」

  我忍不住的说:「静宜,回去必是死路一条,可别逞一时之气,断送自己宝贵的性命,我也可以交出自己的性命,支持雨艳说的一切。」

  听火狐这么一说,别人的感受是怎么样我可不知道,但我却吓了一跳,毕竟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影响力竟会那么大,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静雯的手虽然被静宜拉着,但很明显她是不想让静宜回去,然而,从她渴望的眼神中,彷佛在请求我们挽留她的妹妹,可是静宜的固执,又岂是我们三言两语能改变过来的呢?

  静宜态度冷澹的回答雨艳说:「能碰的障眼法吧?抱歉!没兴趣!」

  雨艳摇了几下头说:「不!刚才我和火狐用性命赌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倘若你是赢定的话,以你好胜的格性岂会不赌呢?也罢:现在我就用不存在障眼法和魔术手法的心灵术,让你感受巫术那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会直接说出你失身的前因后果,假设我能够说出一切,证明心灵术有预知过去、未来的力量,同时也让你知道不听老厶言的下场,将要承受一个怎么样的惨痛结局,如何?」

  静宜脸露疑惑的神色,但又轻佻的说:「呵呵……你真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

  雨艳立刻说道:「不!我要更正火狐刚才说的话,主人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一个,目前我只能算是勉强排在他的后面罢了。」

  一向爱好面子的火狐,肯当众自认巫术比妹妹差,确实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也说明雨艳的实力已得到大家的认同,而火狐直率坦白的一面,同样教人欣赏。但雨艳纠正火狐的话之后,让我清楚看见三件事,雨艳稳重兼识大体,火狐虽冲动但反应并不差,而我的观察力也逐嘶在增强中。

  雨艳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以不愠不火的语气说:「静宜,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鬼话连篇,胡乱瞎扯,并且很简单用几个字便能说出一切,你现在听好了,你失身是为了工作!」

  一脸惊讶之色的静雯,听静宜这么一问,不知足生气,还是因紧张而激动,以喊冤的口吻,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对静宜说:「我只知道你没那个什么,又怎会和外人说你什么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呀?」

  雨艳摇摇头的对静宜说:「抱歉!我并不认识你口中说的那个他,我知道此事皆因为心灵术的关系,所以之前我向你保证,不必担心障眼法,或者是魔术手法,至于灵下灵验,是否不可思议,想必无须评论下去了吧……」

  雨艳解释说:「我曾对静雯说过,之前我被也篷的降头术控制,成为他的傀儡,没有自由之外,整天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后来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你之前在酒店见到我的时候,别说我和你的他讲话,即使想上洗手间,也要得到也篷的允许,他若不高兴,我就不能去,死都要忍住,不可尿出来,要不然就要用舌头舔干净,试问我如何找他说话?而我告诉你我的过去,是希望你别步我的后尘,不要多心!」

  火狐大动肝火,猛指着静宜的脸骂说:「你不但是井底之蛙,而且还是狗咬吕洞宾的狗,根本下知道什么叫好人心,我三妹的地位需要你这黄毛丫头来抬高吗?

  火狐对静宜的羞辱,虽说不是很好,但静宜对雨艳的无理羞辱更是难以接受,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然而,火狐一向勇字当头,不管什么环境之下,皆不顾一切挺身而出,保护身边所有的人,这次也不例外,非但抢先了我们一步,对静宜的怒骂更是最冷静的一次,并且骂得头头是道,合情又合理,痛快极了!

  静宜笑了几声说:「雨艳,你的戏已经演完,我也不必再配合你的演出,相信你会满意我刚才的反应,起码我把身边的人都引进戏里来,陪你共同演出这出戏,说什么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又说什么我的他、你的也篷等等……全都是一堆废话,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所以陪你以假当真的玩玩,现在该扯的也扯了,就这样……」

  火狐气愤的说:「静宜!你才是卑鄙撒谎的小人,事情被我三妹说中,你非但死不承认,还兜了一个大圈,回头讥笑我们、耍我们,这回真是看走了眼,应该让你去送死,如果今天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送你一脚,让你死远一点。」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走吧,别跟他们一起傻了,走吧……」

  静宜不耐烦的说:「姐,我们跟他们离开香港,放弃家庭和事业,那才真是闹着玩。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要我们离开香港,但现在去的地方是泰国,是一个我俩都不熟悉当地语言的国家,要是把我们卖了,或威逼我们做犯法的勾当,那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何是好?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世上有好人的呢?哎!」

  雨艳很冷静的说:「静宜,说够了吗?是不是要我继续往下说!好,刚才你说我那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只是一场戏,我本不想跟你计较,也不想阻碍你去送死,但你说我们做不法的勾当,等于是中伤我的主人,中伤我的主人就万万不行,我现在就当你姐姐的面,揭开你的真面目,好让你和你姐姐知道心灵术的厉害!」

  原来雨艳是留有一手,而不是被静宜戏弄,导致无计可施,但静宜对静雯说,我们可能干非法勾当,又不是全无道理,毕竟我们不是朋友,而今冒然要她们离乡背井逃离到国外,对她们始终存在着很大的疑问。静雯的信心动摇,属人之常情,如果静宜的相貌长得与她不相似,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局面。

  雨艳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我就让你认识巫术的厉害。静宜,其实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但又觉得你很傻,自你懂性以来,内心就很不满你那双胞胎的姐姐,原因是她只不过早你两分钟出世,非但成了你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须经过她之后才轮到你,终日活在她的影子底下,不管亲戚朋友、老师或同学,对她更为重视和关心,你的学业和事业同样比不上她,每次就是输她那么一点点,因此你恨死她了!」

  静宜似乎被雨艳吓坏了,当场瞠目结舌的说:「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雨艳分开静雯和静宜说:「静宜,刚才我说你失身是为了工作,你首先说我从他人身上得到消息,之后又指我在胡说八道,最后还讥笑说是陪我演戏,现在我就当众说出你从不曾向人提起过的内心秘密,相信这些秘密不会有人告知于我了吧。你姐姐继续听下去,便可判断我是否在胡说八道,因为内容也扯到她的身上,但你可以放心,我从不会讥笑他人演技不行,当然包括你在内。」

  静雯无法接受的说:「不!静宜绝对不会这样……不可能……」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雨艳……你……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认识我们酒店的人事部刘经理?你快继续说下去,到底可惜什么?」

  静雯此刻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接受,目光凝视在静宜和雨艳的身上说:「难怪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酒店聘请经理应该是早就策划好的,怎会突然多请一位,而且恰好又选中了静宜?当时我曾想过是否静宜要求我们的好朋友帮忙,反正行政部的经理多请几个也无所谓:心想既然她求得经理一职,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也没必要去打听,倘若真是朋友出面帮忙,静宜自然会多谢他,这种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从没想过背后竟会是这样……她真的很傻……」等,

  静宜愤愤不平的说:「我并不是愚蠢,只是命生来不好罢了,原本计划当上行政部经理后,很快会提升我出任高级行政部经理,到时候便可以压在姐姐的头上,一吐心里二十多年的闷气,没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却要我赔上事业,难道迟两分钟出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永远跟在她的后面,永无出头日,公道吗?」

  所有人几乎同一个时间,朝着卿仪指的方向一看,不约而同的说:「她?」

  卿仪发表个人看法后,并说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里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艳之外,便指着一个方向说:「就是她!」

  卿仪说我和雨艳是卓越成功之人,我听了非常的高兴,虽然不排除她是为了奉承我,但在众人面前得到身分高贵的华阳夫人赞赏,难免沾沾自喜,不过,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说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雷情难掩心中的惊讶说:「怎么可能是我呢?简直难以相信……」

  电媚问说:「卿仪,为何逃亡的开始,会令你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呢?」

  卿仪说:「雷情,不瞒你说,初次见面的时候,你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当时我无法接受年纪轻轻的你,目无尊长和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直到解掉了腐尸毒,态度虽是完全改变,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气,但这些只是性格上的改变,并不像前几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风采和法力。当主人准备见也篷的时候,你口中说出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时候……」

  卿仪继续说道:「当时我难以想像,这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竟从一个廿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须知道这句话,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应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损主人的面子,既然她胆敢把话说出口,表示已洞察机先,知道主人必会不顾一切顽强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败无疑,所以大胆提醒主人切莫做出无谓的牺牲,逆境中保存实力,这等聪慧成熟的自信,岂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仪对风姿说:「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能成为风使者的理由。对了,请大家别怪我对五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因为一般的普通人,难免对使者的身分会产生好奇,何况风姿和雷情只不过十几二十岁,身上又没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电媚笑着说:「是呀!别说卿仪感到好奇,当日巫爷说出我是使者的身分,我私底下非但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且难以相信日后我会是一个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几次认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雷情,好样的,总算没丢使者的脸面。告诉你吧,你现在身上虽是没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办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说过「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不是因为你这句话,恐怕我也无法成功劝服主人后退,今天你和雨艳应记下大功一个,而你所表扬的风姿也是一样!」

  说来也真够惭愧的,年纪小小的风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只想着女人的身体和当降头师的好处,完全没有半点警觉性,看来真要闭门思过,好好想想往俊该如何去当好这个主人。

  雷情点头的说:「对!眼前应当务之急而急,而今静宜小姐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想必不再坚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着台阶下罢了,救人工叩,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我们的时间已被她二人耽误,大家就尽最后一分钟的努力,尽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祸,有时候也很讲究个人机缘,留不下……就让她走吧……勉强不得……」

  风姿开腔的说:「嗯,时间很急迫,卿仪不好意思催促罢了……」

  雨艳望了卿仪和风姿一眼,转回头对静宜说:「刚才我已向你两姐妹证实心灵术能知过去和未来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欢了结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设还想与你姐姐争一日之长短,就乖乖跟我们到泰国,我们能帮上的忙就是这样。」

  静雯叹了口气说道:「妹妹!算了不会再抢你的风头。只要你肯陪找到泰国,日后我全听你的,绝对!」

  静雯无奈的说:「我们姐妹之间的事,私下再谈吧,现在跟他们先到泰国,如何?」

  静宜说:「好!我可以跟你们到泰国,但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词,刚才你指的我们,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内?别怪我没警告你,敢胆向我主人讲条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火狐极为下满的说:三一妹,你怎么能……「

  静宜面无惧色的说:「第一个条件,我和姐姐无故离开酒店,始终不成理由,除非答应我不向酒店追究人肉一事,算是给我两姐妹向酒店有个交代;第二,关于姐姐向我提起不可思议的事,我虽不是处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体,但总要让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许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艳回答静宜说:「好!前面两个问题,我们可以答应,王于第三个,那是你和火狐之间的纠纷,我们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样还是支持,宁可你受委屈,也绝不会要她受委屈,况且她说你是井底之蛙,并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井底之蛙。」

  静宜爽快答应的说:「好吧!我和姐姐跟随你们到泰国,但我必须拨个电话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一场小风波总算结束,遗留下来是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私人问题,或许说是静雯一个人的问题,也是日后如何与静宜相处的问题。她今天也算够倒楣的,因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还要担心静宜成为代罪羔丰,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最心慌意乱的一刻,揭发了静宜对她多年以来的怨气和不满,估计今晚她是睡不着了。

  可是现在不容许我冷静的思考,因为前面来了几位性感大方的女人,从她们亲切友善的笑容,不难发觉她们是空中小姐或服务员之类的职员,果然,她们手中拿的牌子,上面正写着华阳夫人。

  我奸奇的问:「卿仪,刚才你不是说林见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飞机给我们吗?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办理登机证?要不我们自己买机票算了,不需要劳烦林小姐了。」

  果然,几位工作人员交给我们的登机证,并不像飞机票编出的那种登机证,而是一张类似工作人员的证件,挂在胸前的那种。卿仪说得没错,若是没有我们的名字,万一出了事,保险公司如何做出赔偿。

  电媚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主人,不知这里的环境,可曾令您有过感受吗?」

  电媚偷偷捉着我的手,并小声的对我说:「嗯,看来您对我表达的爱意,并不是在撒谎,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渴望,陪您走这段路,捉紧我的手吧……」

  电媚苦笑的说:「我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您说我和小浩无缘,确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转转了五年,当大浩强夺使用您的肉身,原本我该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继前缘,又可以天天对着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就无法结合,不认命也不行呀!」

  电媚含笑的说:「看来我可要试试,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说的又苦又涩哦……」

  电媚说:「我们过去问卿仪不就知道了吗?」

  卿仪说:「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当然可以呀!没问题!一起吧……」

  卿仪走过来说:「主人,我们过去喝杯咖啡吧……」

  卿仪回答说:「刚才赶时间是因为要办理登机证,和递交护照处理保险事项,现在过了海关,进入离境区域,一个半小时后才到候机处会合,有问题吗?」

  我们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门外时,已嗅到香浓的咖啡味。

  雨艳说:「主人,雷情坐着轮椅,里面很不方便,我想还是店外吧,况且坐在几棵装饰品的椰子树底下,倒有另一番风味,还可以观赏机场的风貌。」

  大家坐下之后,圣凌师太说:这里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么,我和慧明她们去买吧。「

  电媚坐在我旁边说:「我当然要试试,这里没有糖和牛奶的纯咖啡。」

  电媚抿着嘴笑说:「不!主人说每次乘搭飞机前,都会到这喝纯咖啡,所以想试一试罢了。」

  静雯说道:「火狐姐,我已经记住了,不必写,我和你们一起去买吧。」火狐置疑的说:「静雯,你真的全都记住了?不会吧?十五杯哦……」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哇!静雯,你真厉害,他们只是讲过一次,你全部都能记在脑里,佩服!佩服!」静宜冷笑说道:这有什么困难的,这只是属于酒店课程里最容易掌握的一题。

  静宜不甘被火狐讽刺,愤然起身,拉着静雯的手走出去说:「我们去买总行了吧,哼!」

  雨艳无奈的笑了两声说:「姐,别再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终是六星级酒店的经理,可读过不少书的呀!」

  我们三姐妹现在虽然没有身分,但怎么说也都是皇族血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卿仪说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脸上,随即露出不悦之色,她可能是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再不敢说下去,相当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火狐叹了口气说:「卿仪,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们抱歉,我们不该逃避这个话题,应该勇于面对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雨艳说:「卿仪,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后离开的一个,就让我说给大家听吧。没错,以前我们在泰国,是属于皇家贵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级别,分别以身上的彩带或腰带的颜色作分级,男的有金黄色、红、蓝、绿、紫、银色,女的是黄、粉红、浅绿、白色,我们身上和泰皇一样,使用金黄色和黄色彩带,可是父亲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于后,导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火狐劝雨艳坐下,由她继续说起往事,接着是圣凌师太说下去,最后全场鸦雀无声,彷佛为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堪的往事,进行默哀仪式。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清楚!」

  我不认同的说:「不!十三人一条心!没有分我和巫爷的脸面,只有大家的脸面,青莲教的脸面!」

  再一次惹来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话,咖啡店的老板可能会以为我们在闹事,或谈判之类的,随时还有报警的可能。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两人的财产加起来已有几千万,够花一辈子,何须打华阳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静宜说:「哇!你们这群人真不简单,如果加上华阳夫人的话,那还得了……我想超过十亿吧?」

  现在我终于知道,有钱人该如何定义,并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称为有钱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但又确定超过百亿,那才能称作是有钱人。

  大家望着电媚的左手边,原来她指着的是……

  电媚指向我们的左手边,我望了一眼,发现有一男两女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仔细一看,其中一男一女并不认识,但身穿短裤小背心,头戴鸭舌帽子的墨镜小姐,正是久违的李佳音小姐,难怪她会说五千万出现在我们眼前,因为当日我假装失忆,她就利用这八个数字,令李佳音对我产生好感和关心,要不然以她现今在模特儿行业中的名气和身分,岂会对当年有恩于她的我感兴趣呢?

  李佳音身边的女人提醒的说:「是火狐和电媚。」

  电媚主动替卿仪接过李佳音的名片,然后递到她的手上。

  李佳音望着卿仪走到另一张桌子,接着望向我们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夫人说的主人是指虎生吗?」

  李佳音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早上电视报导有关于鬼屋一事,萤幕上明明那位法师是虎生,为何上次见他却说失忆:心里想着难道是人有相似,原本想拨电话给你,可是下午又赶着到大马拍广告,无法抽出时间和你们见面,所以打算回来后再找你们的,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对了,你们身上挂的登机证是私人飞机哦……

  电媚笑着说:「李小姐果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登机证是私人飞机,我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登机证。对了,你到大马会待几天呢?」

  电媚说:「没关系,最主要赚到钱就行了,况且你的名气和知名度也很高,求质量又不是求产量嘛……」

  李佳音的助理通知说:「差不多要到候机舱准备,不可以谈太久,必须要争取时间。」

  李佳音对电媚说:「嗯,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能否借一步说话?一电媚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的说:」当然可以,想到那边,还是另一边呢?「

  过了一会儿,电媚和李佳音结束两人的私谈走回来。

  李佳音走后,风姿笑得有些尴尬的说:「我怎么觉得自己的地位似乎提升了许多,是不是李小姐认为我是主人的妹妹,所以态度上有所改变了呢?哈哈!

  电媚古怪的行为,自然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可是她不但不说给我们听,而且还指定只有火狐三姐妹和卿仪,五人进行私谈,其他人一概不准加入。直到她们私谈完毕后,又分别进行两个私谈,卿仪和静雯两姐妹谈,圣凌和她的徒弟谈,就是没有人和我谈,最气的是狐媚二人,居然在我面前偷偷窃笑。

  火狐笑着说:「电媚,主人要是喝不下这杯咖啡,你又岂会跑来找主人呢?

  静宜突然拿了杯饮料走过来,望了火狐一眼,突然说道:「我还是不问你了,免得又被你取笑我井底之蛙,我还是问电媚的好。电媚姐,喝我这一杯吧……」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跳来跳去还不是一样在井底,电媚是不会随便沾人口水的,想讨好人也该先打听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嘛……」

  静宜说:「我今早睡醒便收到姐姐求助的电话,还没看午间新闻,刚才听李佳音说你主人什么鬼屋的事,能否说给我听呢?还有李佳音一向很高傲,为何对你们却如此的尊敬和友好,刚才听她口吻,似乎还会追你们追到泰国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重视你的主人呢?」

  大家检查好身上的物品,便一起向候机舱进发,所有人在前面走,我和电媚则在他们后面手牵手的走,但这次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感觉前面的人是有意不回头看我们,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电媚笑着说:「主人的功力可不简单,走几步便察觉有些不一样,刚才我对她们说,虽然这次是逃亡到泰国,但培育巴拉吉一事不可延误之外,挑逗主人的性欲同样要一起进行,这是巫爷交代的事,我们切不可疏忽。今天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一天,等于说未来的六天,我们会安排如何去挑逗您,顺便私底下卖个人情给您吧!这次挑逗任务,我把卿仪和雨艳也拉了进来,相信您不会介意吧?」

  电媚抿嘴笑了一笑说:「不告诉您,免得您嚣张,快走吧,我们再不走快两步的话,就变成来送她们的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还有要多谢我自己的肉身,我因为失去你小浩,今天才会得到跟多,多谢你小浩!多谢虎生,多谢你们!多谢大家!再见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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