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邪犽】第六集[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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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外邪犽】第六集

  望云氏转生的墨云,一直无法记起前世的一切,邪犽和九千院遂谋一计,激出潜藏在墨云体内的望云氏记忆……

  而放下所有矜持与罪恶感的墨云,与邪犽来到凤昭宫,与邪犽、九千院及所有狐女一同坠入了黑暗的淫乐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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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炎浆自天顶瀑落而下,处处是滚着气泡的橘红泥膏,无处可去的火柱和热风在空中扭曲龙卷、咆哮嘶吼,凡血肉之躯都在瞬间化为焦黑枯骨。

  「救……谁……救救……啊……」

  突然间,一道鲜红的闪光劈开了热气,厚重漆黑的天顶被打穿一个大洞,冰霜寒风倾盆而泄,极寒与剧热相互攻讦,化成澎湃水气炸散,卷去满池泥膏熔岩,刮除了一身焚肉灼骨的痛苦。

  (不行……不能看他!)脑中,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如此说道。

  「墨云姐姐……醒醒!醒醒啊!」

  睁开惺忪睡眼,过了一会,墨云才回神。

  少女们双颊粉嫩,唇红齿白,一双上勾的桃花眼更是散发出隐隐媚意,尽管仍嫌稚气青涩,但两人既为尾玄一族幼生,不论有意无意,举手投足间均自然而然显露出几分妖娆魅态。

  和两人亮丽打扮相较,墨云身上穿着只是一套洁白素衣,平铺直述,简直与囚人无异。

  碧发少女娇嗔道。

  绑着双环发髻的少女语气却略带尖酸。

  墨云惊道:「你们刚才是说,爹爹来了?距离他上次来访,还不到十天啊!」

  顶着一头玛瑙丝,橙蝶没好气地道:「你没闻到到处都是爹爹的味道?」

  (这味道……确实是爹爹的……他……他又下来了吗?)墨云心窝一热,体内一股冲动,血潮涌向四肢手脚,便欲冲出房外。

  「墨云姐姐,我们快出去。」

  「对对对!快把衣服变一变!弄套好看点的!」

  说话之间,一一女脸庞潮红发烫,眉间额头香汗涔涔,连嘴唇光泽也比平时妖艳许多,显是受到了爹爹的气息影响。

  墨云以不带感情的口吻道,轻轻甩开了翠蛾的手。

  「唉,我说墨云姐姐,你真的不要太过分喔,爹爹对你如此恩宠,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能将你取而代之啊!」

  「墨云姐姐,为什么爹爹每次来找你,你都故意避不见面?」

  墨云低头不语。

  「……算了,跟她说什么都没用的。」

  翠蛾按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嘤了一声,点了点头。

  两人走下床来,牵着彼此的手,十指交扣,同声道。

  墨云在两人离去后,以妖力重新关上房门,人又缩回了被褥之中。

  自九千院娘娘一统天下以来,已过了十年。

  以雾凌为生母,身为九千院直系血缘的墨云,身份在众多小辈中最为高贵,但她却执意蛰居在莲花池里,和其他血统偏远的姐妹住在一块。

  这十年来,墨云只觉体内有一股难以捉摸的力量在控制着自己,不但阻止她和生父见面,甚至连寻常姐妹的欢宴也不准她加入。

  是以,当众姐妹忘我于与天尊交合,勤修男女欢爱、阴阳吸补之事时,只有她一人停滞不前,妖力甚至还不及那些小她数岁的晚辈。

  和满地的孤魂野鬼困在一起?墨云居住的莲花池乃是将通天台岩柱的一部分挖空而成,中央是座半个人深的池子,池水日夜奔流,清凉透彻,池子周围接连比邻的岩洞横穴,每一穴住有一人。虽然位居通天台内,离地甚远,但透过凿穿岩壁的窗洞仍可遥望俗世景况。

  一想到九十年后只剩自己孤身一人与满地鬼魅为伍,墨云便心惊胆跳,越想越是悲痛。

  (爹爹对我如此的好,为何我却无法回应爹爹的情爱?)墨云试着去想像,自己在天尊怀抱中的模样,但仅是如此不着边际的幻想,莫名的恐惧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只得用力甩了甩头,将念头从脑里抛去。

  莲花池里各处照明,均来自九千院娘娘以妖力生成的光轮,光轮悬挂于穹洞天顶,按照十一一时辰调节光暗,制造出与往昔日光仍照耀大地时相同的感受。

  (他……他终于回去了……)墨云舒了口气,心情放松下来。

  往床头的小桌上望去,桌上置有一碟色泽鲜艳、香气诱人的火烤禽肉。

  在这通天台上下,真正能令人温饱满足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众母姐姨亲们丰满乳房里的香甜奶水,另一个就是爹爹赤贲天尊邪犽的浓厚阳精了。

  只是墨云既无法和众姐妹一样与天尊交欢,自然无法得享此利。幸好,出于对她的偏爱,天尊另外准备了一种方式,让她也能获得一定程度的补偿。

  翠蛾与橙蝶相互搀扶,隔了两个昼夜,一一人再度步进房中,却是步履蹒跚,腰腿轻浮。

  一旁翠蛾亦是衣衫不整,两人皆面颊通红,瞳眸含润,神情半梦半醒,唇边嘴角还挂着几丝白浊。

  两人不发一语,来到墨云床边,迳自爬了上来。

  「翠蛾……橙蝶……」

  橙蝶两眼一瞪,似是怪墨云明知故问,两手一伸,捧起墨云脸颊,嘴巴便凑了上去,一双手像是刚从火里取出来一般的火烫。

  感到那异样的热气和柔软,墨云不禁轻声呻吟。

  (这……这是……)雄厚的阳气瞬间在墨云口中发散,冲击着她四肢百骸,那气息像是与血肉融合一般,一旦尝过,便再也无法将其自体内除去。

  没一会,橙蝶口中的精液已传递完毕,便自墨云身上离开,翠蛾立刻补上,将自己口中的精液传予墨云。

  待饮毕两人口中精液,墨云只觉腹中一阵温暖,四肢手脚都发烫发烧,饥饿之感却不减反增,胃口更加大了。

  翠蛾舔去嘴角最后一缕残精,道。

  橙蝶神色中满是妒意,「但要不是你,爹爹恐怕也不会对我俩如此厚爱,这我可不想欠你,爹爹既然有吩咐,那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只见在那白晰的下体上,一只红艳艳的玉贝闪烁着晶莹光芒,在橙蝶的双腿之间隐隐散放着热气。

  另一双纤细小手拂上了橙蝶的大腿,指尖轻轻搭上她稚嫩的花瓣,柔柔地旋开了紧锁的花苞。

  「嗯……轻一点,翠蛾……」

  「我知道,别担心。」

  橙蝶嘤了一声。

  黏膜疏解,花瓣绽放的微弱声响,不知为何竟穿透了三人杂乱的呼吸声,进入墨云的耳中。

  敞开的花门颤抖着,无法闭合,细小的黑洞约莫指尖粗细,往橙蝶的体内深处延伸,好似无止无尽。

  墨云身子一颤,两手抓着被褥,体内血潮翻涌,身躯虽然发烫,但额上却冒着冷汗,仅是如此单纯的幻想也令她恐惧万分。

  橙蝶腰肢一颤,「快吃……你快吃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咕嘟……咕噜……」

  「橙蝶……那……那姐姐就不客气罗……」

  「别说了……快……快吃啊!」

  受不住浓精诱人的气味,墨云迅速地从被褥中翻起身,头一低,用唇覆盖住橙蝶热烫的蜜贝,橙蝶顿时高声呻吟。

  (好香……好浓的味道……爹爹的阳精……)为何总是如此美味?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墨云的舌尖蠕动起来,她一把将橙蝶压倒,头脸密合在单薄的耻丘下,贪婪地索取着其下热气灼人的浓郁精水。

  (精……爹爹的精!)在饥饿的驱使下,墨云的舌尖将橙蝶的蜜处完全覆盖,鲜红的肉芽化成一尾盲目的贪婪蟒蛇,在娇嫩的花田里蠕动掠食,或是席卷她充血的花蕾,或是钻入满是香甜白浆的蜜穴,又吸又吮又咬。

  总是盛气凌人的橙蝶颤声呻吟,她的下半身被墨云的头发紧紧捆缚,上半身倒卧在被褥上,随着墨云的舌尖而翩翩起舞,娇躯像是狂风里的草儿,不断颠抖。

  「姐姐……慢一点……轻一点……这样下去……我要……」

  翠蛾望着橙蝶的模样,口里喘息,一手隔着衣摆,按在蜜贝之上,另一手却往身后探去,不知在摸索什么。

  最后,橙蝶腰肢一个摆荡,蜜穴、胎房同时抽搐,猛烈地几欲发出声来,大块浓精立刻从子宫深处狂泄而出。

  忽而颚下一暖,翠蛾凑了上来,吻在墨云的胸口锁骨上,舌尖将流失蜜浆吮入口中。

  感应到橙蝶胎内已无残精,墨云解开了发丝束缚,转而将翠蛾搂入怀中。

  墨云问道,但她早知翠蛾会如何回答。

  墨云手往翠蛾身后探去,轻轻揭开她按在臀上的手,指尖触及的是烧热欲融的菊门。

  翠蛾颤声道:「还是都出在后庭里……出得很深……」

  「没关系……」

  翠蛾依言,卧在橙蝶身上,搂着气喘吁吁的姐妹,两对朱唇缓缓叠在一块,可人娇躯紧紧相拥。

  墨云捧着翠蛾娇巧的臀,唇齿抚弄充血的圆弧,深知菊中的灼辣热度乃是来自爹爹精中纯阳之气。

  墨云的舌头化成一尾无鳞肉蛇,浅紫蛇身钻进了翠蛾绽放的粉红菊轮里,越入越深,直到蛇信触及她体内那一泓灼热的精潭。

  两名少女同声呻吟,欢愉占据了她们未脱稚幼的脸庞。

  「姐姐……嗯嗯……」

  「墨云姐姐……真希望……有一天……我们三人一起……和爹爹……」

  「我知道,你快睡吧。」

  过了一会,少女们进入了深沉的梦乡,规律的呼吸声在岩洞凿成的卧房里缓缓回荡。

  两日之后。

  「呀啊!」

  「别……别怕……」

  通天台全体像是钟摆般来回摆荡,无形的强大压力充塞在天地之间,像是透明的枷锁,窗洞外尽是奔窜的金雷紫电,咆哮龙鸣此起彼落,将莲花池里的众狐女们吓得气也不敢喘,入耳尽是抽泣哀号之声。

  橙蝶颤声道。

  翠蛾紧抓着墨云的手,抽泣不已。

  尽管自己也是惊魂未定,墨云仍鼓起勇气安慰两个妹妹。

  轰然一阵巨鸣却是从头顶处传来,接着又是天摇地动,岩石碎裂崩落,水花飞溅声接连不断。

  「咦……这不是……爹爹的味道吗?」

  「真的……怎么会?」

  仔细一闻,天尊气味里竟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翠蛾惊道。

  橙蝶接腔。

  赤脚踏过冰凉的光滑石廊,映入眼帘的不是往昔清澈透明、绿意苍翠的美丽池子,而是一被巨岩石砾淹没的浅洼。

  在莲花池消失的穹顶上,一光芒万丈的人影飘扬其中,身着七彩锦衣,臂如冰、颈如雪,华丽发丝如金系镶造,在身后大片开展,如翼如翅,发髻上十条紫钗五五成对,花枝招展,右手指尖捏着一根烟管,烟管一转,一股无形巨力朝四面八方奔去,摇撼天地。

  (娘娘……那不是娘娘吗?)墨云惊魂未定,整个人已经被九千院的巨力震倒在地,动弹不得。

  听闻九千院饱含怒气的雷音,墨云心中一惊。

  只见在满池乱石巨岩里赫然躺着一人,其肤发尽红,除腰间卷着一条黑巾外,几近一丝不挂,胸腹手脚均皮开肉绽,四周岩块上都是他的鲜血。

  「爹……爹爹!」

  只见那人双眼紧闭,浑身血污,身上满是伤口,伤处血肉模糊,有的甚至比墨云的手腕还粗,看得墨云心如刀割,顿时泪如雨下。

  墨云伸手想要碰触父亲的伤口,但一触及其鲜血,便被其中蕴含的强大妖力给弹了开来,连爪尖都被震裂。

  九千院厉声道,墨云仰头上望,光芒刺眼,几乎无法直视。

  墨云颤声问道:「娘娘为何要这般责骂爹爹?」

  九千院怒道,周身妖力倍增,整个人宛如烈日一般,莲花池水都被她照得沸腾滚泡。

  「娘娘!小的求求您,饶了爹爹吧!」

  「小畜生!你竟敢忤逆本宫?真是造反了!」

  「若是取了小的性命,娘娘便能平息怒火,饶恕爹爹,小的死不足惜!」

  「混账东西!」

  「女儿求娘娘息怒!」

  有如一朵盛开的艳丽玫瑰,其人顶着一头飞翘四散的粉红火髻,身着样式与九千院相仿,肩颈裸露,白底红纹的华服,妖娆身段,胸丰臀腴呼之欲出,脸上神情尽管不安惶恐,一双眼眸却依旧勾魂,红唇更莹润如蜜,冶艳诱人,正是贵妃樱雪。

  九千院又怒又惊。

  樱雪喊道,降落池边跪伏在地,衣摆于水面浮而不触,九条粉红尾巴在身后绽放如花,「只盼娘娘宽宏大量,念在天尊乃无心之过,饶了他这回。」

  九千院怒目而视,一语不发,冰冷的沉默令整座通天台都为之冻结。

  半晌,九千院才冷冷道:「但凡我族人,谁敢出手相救,本宫必不饶恕!」

  「墨云,你没事吧?」

  「谢……谢谢贵妃……」

  「娘娘与天尊之间的事我也不敢多问。」

  墨云回过神来,转头一望,只见天尊在池中载浮载沉,伤口上的血在池水中晕开,化成赤黑薄雾。

  墨云见状,心痛万分,搂着樱雪的手哀求道。

  樱雪叹道,放开墨云的小手,「娘娘既如此吩咐,身为尾玄一族之人,谁敢违逆?」

  墨云一听,焦急万分。

  樱雪缓缓道:「这伤既是娘娘所留,我们身为小辈,若擅自医治,便是忤逆娘娘心意,你可要小心些,别太冲动了。」

  待樱雪的身影消失在穹顶彼端,莲花池四周的横穴门户立刻一扇接着一扇打开,狐女们簇拥而出,围绕在昏迷不醒的天尊身旁哀叹抽泣。

  「别只是哭啊,你们平日受了爹爹多少恩惠,为何爹爹有难却不愿出手相救?」

  「你胡说什么,娘娘叫我们不准救爹爹,你难道没听到吗?」

  「平时总是窝在房里,爹爹找你也从不见你出来,竟还有脸怪我们?」

  墨云见状,又气又怒,泪水哽在喉中,话也说不出来。

  橙蝶和翠蛾不知何时也来到墨云身边,扯着她的手,想将她拉回房中。

  「姐姐?」

  在众目环视之下,墨云将邪犽的身躯扶了起来,强大的妖力像无形的铁棒击打在她与邪犽肢体接触的部位上,疼得她几欲晕眩。

  「娘……娘娘要是怪罪下来,可不关我的事!」

  「姐姐……快住手,现在还来得及。」

  「是啊……贵妃不也说了,以爹爹的妖力,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了不是吗?」

  「你们两个回去吧。」

  橙蝶和翠蛾眼见墨云执迷不悟,对望一眼,只能无奈离去,遁回各自房中。

  拔下一根头发,墨云将其幻化为帛巾,轻轻拭去邪犽身上的血污。

  (记得小时候我还敢看他的,但最近几年连看他都不敢了。)(话说回来,我现在怎么又能碰爹爹了?而且刚才我竟然不知死活地和娘娘顶嘴?)墨云这才惊觉自己先前所为极为大逆不道,越想越是惊恐,转眼满头冷汗。

  一见到亲父身上的狰狞伤势,墨云心中的惊恐立即烟消云散,满心只顾着思考该如何让邪犽早日康复。

  擦净邪犽身上的血污后,墨云双手被其妖力震得麻木无觉,两腿一软,腾然坐倒。

  「墨云。」

  「娘!」

  一对水袖飘然飞舞,只见来者身着红底紫纹的华服,衣裳上下缘皆镶着银丝毛边,香肩玉颈裸露在外,肌如雪,发如霜,相互辉映,高高的发髻上插着金钗,红唇紫眉,容貌美艳,胸脯饱满圆润,几欲跃出衣襟,腰如水蛇,臀如桃心,一双腿有如水晶打造,大腿脚踝处各有一对大小流苏金环,葱苗般的脚趾踩着紫漆木履,气质雍容华贵,绝非寻常女子。

  「娘,爹爹他……你快救救爹爹!」

  「……傻孩子,唉。」

  「我……我只想要保护爹爹……」

  「娘娘下令,谁也不可出手救治天尊。」

  「娘……不会连你也不愿救爹爹吧?」

  「娘娘既已下令,我们晚辈又岂敢违抗?」

  「当然!只要能帮爹爹,我什么都愿意!」

  「要是爹爹他平时也能听到你这么说,定会满心欢喜的。」

  墨云听了,不禁深感内疚,低头不语。

  雾凌正色道:「娘现在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记在心里,接下来每两个时辰便要依法行之,一日共需行六次。」

  于是雾凌缓缓说道,但所言救助天尊恢复之法却让墨云听得是又惊又羞。

  说完,雾凌问道。

  墨云双颊羞红,答道。

  雾凌在墨云额上一吻,「娘娘在上头生气,娘得赶快回去陪陪她,这几日乃紧要关头,你切记不可离开爹爹身边,若有什么事尽管遣橙蝶和翠蛾来找娘。」

  「只盼……有朝一日,我们三人……能共享天伦之乐……」

  「娘……」

  放开墨云,雾凌公主推门离去,气息往上攀升,迅速消失。

  沙沙轻响,墨云身子一抖,身上素衣幻去,露出狐媚原形。

  出于莫名心病之故,墨云对男女欢爱、阴阳采补之事极为疏远,是以年纪虽比橙蝶、翠蛾都还要长,姿态模样却比两个晚辈逊色颇多,若不知其中缘故,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墨云是妹妹,而橙蝶、翠蛾才是姐姐。

  「天尊身上的伤势乃娘娘所留,以我辈阴柔之力无计可施,只有引天尊本身阳气相抗,阴阳和合,始可痊愈。」

  「但……娘,这……我……」

  「娘知道,娘岂不知你的性子。放心吧,不需合补,你只要躺在天尊身上就行了,你体内阴气虽弱,但现在天尊伤重,能起运之阳气不多,既使妖力微薄如你,亦绰绰有余。」

  「别说了,墨云,娘只问你,你愿不愿救天尊?娘吩咐你的事,你做不做得到?」

  「我……我一定要让爹爹复原!」

  抱着即将被天尊妖力震昏的决心,墨云闭上双眼,放开掩胸的手,缓缓趴卧在邪犽的胸上,她身材娇小,还没有邪犽一半高,头甚至还构不到他的下颚。

  惊讶之余,墨云仰头一望,只见邪犽两眼紧闭,呼吸微弱,仍旧意识不清。

  (而且……我怎么能这么顺利地躺在爹爹身上?平常连看见他都觉得难受的……)

  生怕压到邪犽身上的伤势,墨云虽是躺在他的胸口上,人却不敢妄动,闭起眼睛,静待时间经过。

  (这是爹爹的味道……平时那样令人难受……今天为什么让人这么舒服?)

  睡意袭来,墨云坠入梦乡。

  熟悉的梦境又再度上演,解救了受枷锁和炎浆之刑的自己,那人正踏过赤烟靠近。

  「不,我要看,我要看他到底是谁。」

  赤烟散去,烟雾中走出一人,肤发尽红如火,身上刻满了歪扭的秘符,除腰间系着一条黑巾外,几乎一丝不挂。

  「爹……果然是爹爹!」

  「娘,孩儿来救你了。」

  「娘?爹爹,我是女儿啊?」

  (邪犽……住手……别为娘酿下大错……)那奇妙的嗓音又在脑中响起。

  邪犽激动起来,双爪往墨云脚下的木桩击去,「这根烂木头,我马上就断了它!」

  不论邪犽如何施展妖力,木桩却是纹风不动,最后他无奈,只能扯下墨云身上的枷锁,双臂一展,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邪犽的体温将墨云团团包围,墨云只觉耳边心跳如雷,从头到脚都热了起来。

  邪犽颤声道。

  梦境消灭。

  「爹爹……」

  难以理解的狂暴情绪在体内咆哮,墨云不知这情感由何而来,更加混乱困惑了。

  墨云按着胸口,在床边坐下,口里喃喃自语。

  再往邪犽胸口望去,九千院娘娘留下的伤口如今多已结痂,粗大的爪痕凝聚成土茶色的痂块,横过邪犽身躯各处,看来极为狰狞。

  「啊!」

  只见一根通体赤黑、铜芯铁骨的阳物在邪犽双腿间高高耸立,几有半臂长短。

  「啊……啊啊!」

  令人痛恨的心病又发作了。

  「别……别去看那边就好了。」

  尽管马上便转回头来,但男根高挺昂扬的形状已像烙印般深深刻划在墨云的眼底,挥之不去。

  墨云按着胸口,只觉身上像是有万斤重担,难以呼吸。

  墨云颤声道,将身上衣物隐去,缓缓爬上邪犽腰际。

  「爹爹。」

  突然,墨云感到一块烙铁样的东西烧烫在她双腿之间,浑身为之一颤。

  「糟了……爹爹的……正好在那儿……」

  此时,仍处昏迷的邪犽竟双手一环抱,将墨云紧紧搂住。

  墨云大惊,但仔细一看,邪犽双眼依旧紧闭,呼吸亦仍微弱,不像恢复意识的模样。

  邪犽枯哝道,似是梦呓。

  「啊……呜……」

  一刻钟的时间就像十个昼夜那么漫长。

  「啊……哈……哈……」

  无意识的,墨云的双眸又飘向了那刚挺的阳物。

  「那是?」

  难捱的两个时辰又过去了。

  「时间到了……得帮爹爹才行……」

  再度来到床边,正欲爬上时,墨云发现一件不寻常之事。

  「这是?」

  「这下该如何是好?」

  「记得我以前要是哪里受伤,娘都是……」

  「啊……呜!」

  回过神来,只见刚才舔过的地方乌血不再渗出。

  墨云喃喃自语。

  如此舔了又止,止了又舔,也不知过了多久,邪犽阳物上的乌血早已不剩半滴,取而代之的是墨云温暖晶莹的津涎如银霜般附着在烧烫的粗大肉茎上。

  (爹爹的……味道……)邪犽的体味麻痹了墨云的心神,她像是恍惚一般,双手捧着阳物,唇舌交叠,齿牙轻啮,吻了又吻,吮了又吮,舌尖在肉茎上上下下,钜细靡遗地舔了十几回,仍不觉疲累。

  (我……以前好像也这样帮爹爹舔过……)是什么时候?一边抚弄阳物,墨云本能地将肉茎根部紧绷的肉囊含入口中,以舌尖轻轻舔弄。

  (啊……这……这个味道……好熟悉……我一定在哪尝过的……)尽管被强猛阳气冲得头昏脑胀,几欲昏厥,但墨云在无意识中,口舌却自动吸吮,将邪犽阳精全数咽下,一滴也没有漏掉。

  待射精止息,连最后一股残精也吸吮干净,墨云将肉茎从头到尾吻了三遍,才恋恋不舍地将阳物轻轻放下。

  甫射完精的阳物依旧挺立不倒,热辣地抵在墨云蜜肉之上,丰沛的银浆已经淌满她两边大腿的内侧。

  呼唤着邪犽,墨云迅速坠入梦乡。

  睡梦中的墨云被邪犽突然发出的痛苦呻吟声惊醒。

  墨云惊道,她仰起身来,跨坐在邪犽腰际,一身柔肤被他的体热熨得粉红。

  「水……水……」

  「我马上去取水来!」

  一推开门,便见莲花池的狐女们围成一道人墙,堵在门外五尺处,似是想要窥探房中情势。

  墨云喊道,狐女们这才慌忙让出路来。

  (以爹爹现在的伤势,恐怕还无法自力饮水……)墨云寻思,索性将水含在嘴里,扶起邪犽的后脑,小口往他嘴边印去,两人四唇相接。

  缓缓将水传入邪犽口里,但还饮不到两口,邪犽突然挥开墨云,剧烈咳嗽,将口中的水全吐了出来。

  墨云惊道,试着重新以口渡水,但重复几次均为同样的结果。

  墨云恍然大悟。

  「不……还有一样东西……还有一样东西,是爹爹可以喝的……」

  通天台里只有两样东西能让人真正感到温饱满足,一是天尊邪犽的纯阳浓精,一是尾玄众女的香甜奶水,墨云所说的自是后者,只是如今九千院已下令禁止任何人救助邪犽,竟然无人敢以奶水滋涧他的干涡双唇。

  墨云担忧万分,「我刚才还饮了爹爹的精,现在爹爹口渴,我却无奶水可以回报……」

  床上,邪犽再度呻吟。

  「啊……这……这是?」

  只见那平坦胸口竟逐渐高隆起来,刻比一刻饱满丰腴,平原成了三角小丘,小丘又转眼成了高耸山头,雪白的乳房有如凝脂,柔软浑圆,红豆样的乳尖亦随之生长成熟,成了一对殷实的樱桃,乳晕、乳头都嫣红可爱,鼓胀生疼。

  墨云又惊又喜,双手捧着自己突然急速发育的乳房,讶异于那柔软如棉的感触,以及沉重压手的饱满。

  「胸脯怎么突然长得这么大……难道……是因为我刚才饮了爹爹的精吗?」

  重新将邪犽的后脑扶起,墨云轻轻将饱胀的乳头递到他唇边。

  墨云轻声道,右手五指捧着乳房下缘轻轻挤压。

  这一次,邪犽顺利将其饮下,并未呕吐。

  轻咬着墨云高耸的乳头,邪犽饮着亲生女儿的乳汁,舌尖贪婪地品尝着温暖的芳醇。

  美妙的感触电击般奔过墨云体内,窜过胸口,沿着背脊,直接冲入下腹深处,墨云只能发出欢愉的呻吟。

  墨云抱着邪犽的头,就像是捧着一个小婴孩一般,颤声道。

  「爹爹这样吸……好像我是爹爹的娘,爹爹是我的孩儿一样……」

  「娘……娘……」

  墨云心头一震,眼前闪过一道幻象。

  黄发幼童正是自己的父亲,天尊邪犽,墨云没有任何怀疑,但那女子是谁?

  满足了邪犽的干渴后,恰好到了两个时辰。

  但奇怪的是,墨云的头本来还构不到邪犽的下颚,这一回两人竟然正好唇对着唇,眼对着眼,她的身高似乎在眨眼之间追上了邪犽。

  「和之前一般,定是饮了爹爹浓精之故。」

  (爹爹和我……究竟是何关系?我是爹爹的亲生女儿……但为何总有奇怪的幻影……爹爹又为什么喊我娘?)搂着邪犽的颈子,墨云依偎在他胸前,头枕着他厚实的肩膀,眼望着他依旧紧闭的双眼。

  没一会,墨云的呼吸变成了亢奋的喘息,潮红的娇躯上香汗淋漓。

  (翠蛾、橙蝶常说,一闻到爹爹的味道,胎房里便纠拧如绞,难受万分,只有给爹爹以阳物深捣方得解脱,原来都是真的。)而邪犽的阳物如今便顶在墨云的蜜裂之上,火热肉茎像是烧红的铁棒烘烤着她的股间芳径。

  (现在……只要我把腰稍稍往下……便能让爹爹……)在本能的诱使下,墨云的臀缓缓提了起来。

  墨云望着邪犽紧闭的双眼,一颗心紧紧揪成一团,「女儿……从未……」

  (不……让我……让我和爹爹结合吧!)墨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在心中嘶喊,身子一下失去了力气,腰臀跌回邪犽身上,父女终究无法天伦交合。

  满天乌云如墨,几欲将天地覆盖,尽管如此,月光却像是受到什么东西的拉扯,穿透厚重乌云,透过八卦形状的天井,惨淡地濯落在祭坛上。

  少女浑浊的呻吟声透过口中的丝绸,在阴风森森的望月阁中回荡。

  占据着少女的雪白身躯,穿着尊贵紫衫长袍,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男子低声嘶吼,「天满!已过了两个时辰了!为何妖星还不下凡?」

  祭坛下的阴影中传来一道紧张的干哑嗓音,「法式还需要再稍微修正,以增加招引强度……陛下切不可离开公主身边。」

  丧心病狂的明持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漆黑凹陷的眼眶像是一对无底深潭。

  明持王用颤抖的手捏住少女洁白的乳房,将指尖埋入柔软的肉里。

  夹杂着邪恶的愉悦,刺痛与欢美伴随着阳物的动作,一阵一阵在体内回荡。

  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再度响起,墨云恍然大悟,那正是她自己的声音。

  明持王身躯颤抖,脸上汗珠滴落。

  男子似是在自己体内射精了。

  「爹爹……爹爹的精……在我的眙内……亲生父女……却乱伦淫合……」

  「父王,既然大错已成,就让女儿替您一肩担起所有罪罚吧!」

  墨云感到下腹深处的蜜肉开始剧烈收缩,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深沉愉悦席卷了她,那感觉是如此厚重、如此美妙,一时间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啊啊!云儿?」

  父女同时泄身,明持王将稀薄的精液注入女儿体内,而少女用激烈的高潮啜饮父亲的薄浆。

  「云儿?云儿!你怎么了?」

  少女幽幽叹道:「是我,梦星。」

  明持王闻言,顿时声泪俱下,「你、你从阴间回来了?」

  「陛下!莫被公主骗了!梵天招引尚未开始,无妖星之力,幽魂岂有自阴间回返之理?」

  「闭嘴!星儿已经回来了,还要你这臭和尚作何用处!给寡人滚出去!」

  「陛下,请三思!梵天招引之术尚未告成啊!别……」

  「星儿……寡人……寡人……」

  「别自责了,心肝。」

  「真的吗?那云儿她现在人在哪儿?」

  少女嫣然一笑,「我是你的星儿,也是你的云儿。」

  「心肝。」

  少女湿热的蜜处深情地吮着父亲逐渐复苏的阳物,紧紧揪锁。

  明持王激动莫名,拥着少女,深深亲吻她柔软的香唇,「寡人……再也别弃寡人而去了……」

  「爹爹……爹爹……以后女儿就是你的妻子……就是你的星儿……我们是父女……亦是夫妻……」

  某种漆黑的物体在少女体内扩散开来,像是蠕动的爬虫,从娇躯内侧缓缓占据了她。

  好烫……「少女的心音散发着淫乱的热度。

  「啊……这就是违逆天律……行乱伦淫交之人的业报……」

  「星儿……云儿……」

  「心肝……爹爹……」

  明持王低吼一声,再度射精,少女腰肢颤抖,用收缩的蜜肉和痉挛的胎房来承接亲生父亲的滚烫精液。

  「爹爹的阳物插进女儿的胎房里……好深……好深……」

  「星儿……云儿……」

  只恨寡人没有子嗣……死后家业无人继承,我镜泉国灵穴恐要拱手让人……

  少女一笑,「我们夫妻既已团圆,后继之事又有什么好烦恼的?」

  咬着明持王的耳朵,少女用甜腻嗓音说:「我和云儿……

  少女体内的漆黑欲潮更加沸腾激烈。

  明持王大喜,「寡人真是三生有幸,我夫妻俩超越生死,破镜重圆,如今又能与你产下子嗣,今生已无遗憾!」

  少女嗓音激动,「但愿我俩此生再不分离,永为夫妻!」

  说完,少女心中却悲从中来,「但如今我既已犯下乱伦大罪,不出五年必死于非命,于地狱受万古酷刑……只恨那天律冷酷……

  「……既然如此,本尊当如你所愿。」

  「什么?」

  「星儿,你怎么了?」

  「啊……天上……天上那是……」

  明持王亦随其仰头,只见天井外,满天乌云化成一壁血红,正滚滚朝着望月阁奔来。

  明持王大惊。

  少女惊骇万分,「我……我好怕!」

  「轰隆」一声巨响,鲜红瘴气压垮天井,冲入望月阁。

  【第六集】第三章:真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邪犽依旧昏迷不醒的脸庞。

  不知是真是幻,无数鲜明影像宛如走马灯般,前仆后继地从脑海深处迸出,令人头痛欲裂。

  忽然,剧痛倏然而止。

  邪犽生母,望云公主的魂魄在经过十年蟹梦之后,终于完全苏醒。

  望云一边喘息,一边站起。

  走近床边,望云凝神检视邪犽的面孔,伸手抚摸爱子的双颊,仔细端详他的模样。

  望云叹道,捧起邪犽的后脑,将他搂在胸前,枕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傻孩子,你为了让娘复生,犯下此等天大恶业,让整座神州都化成了死域。」

  (而这一切罪孽,均始于我一己私心……)身为始作俑者,望云深知自己罪大恶极,天界诸神绝无宽宥可能。

  望云低声呢喃,「眼前只剩下两条路……一是与邪犽共堕魔道,直至天界降罚,同归于尽……另一则是……」

  「……由我亲手杀了邪犽,随后再自杀,如今已无冥府,死后我母子俩魂飞魄散,无形无体,飘荡人间,或能躲过天界责罚。」

  「唉……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他是我的亲生孩儿啊!」

  心一横,望云将匕首往心窝刺去。

  「这……怎么会?」

  突然眼前一阵红霞,接着一股暖热笼罩全身,理应昏迷不醒的邪犽竟翻起身来,用厚实的胸膛和臂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只听得邪犽激动说道。

  「邪犽……孩儿……你的伤好了吗?」

  指尖触及心爱孩儿的胸膛,只觉九千院在邪犽身上留下的爪痕竟已消失无形,望云更惊了。

  邪犽道。

  望云颤声道:「那九千院……樱雪、雾凌等人只是与你一同作戏?」

  邪犽道:「娘的魂魄纵使处于沉眠,幽幽之中仍千方百计躲避孩儿,从墨云心病之重便可看出一般,孩儿若不以计瞒骗,又怎能触及娘的魂魄?」

  「傻孩子……」

  望云两手使力,欲挣脱邪犽怀抱,但邪犽早获妖星魔力,而望云转生后不过一介妖狐,无论如何无法逃离。

  邪犽道,肌如火烧,母子俩裸身相拥,烫得望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望云哽咽,心头一阵悲苦,难以言语。

  邪犽这一句话,让望云吓得瞬间脸色苍白。

  「不……你胡说……娘从没告诉过你……」

  自邪法梵天招引之夜起,直至望云死于不周林内的数年时光,乃是望云深埋心底最不欲人知的污秽记忆,但一听见邪犽这番话,那令人心寒的过去突然间又在她脑中复苏,狂啸的恐惧与罪恶感在胸口翻搅,几乎要将她撕为两半。

  (不!他……他真的知道!他怎会知道的?)

  望云声泪俱下,紧紧搂着邪犽厚实的双臂,喊道:「娘不想忆起那些污秽的东西,求求你别再说了!」

  邪犽低声道。

  望云发狂似地尖叫,邪犽手一松,她便跌落在地,双手将头顶的狐耳紧紧捂着,泣不成声。

  望云泣道:「我自缢之后,堕入地狱,心甘情愿受万古酷刑,只道从此罪孽可一笔勾消……为何却令邪犽将我救活……

  「邪犽蹲下身去,将几近崩溃的望云搂入怀中,静静待其回复。

  像是风炉里的火星,漆黑黏稠的欲毒像是萌芽的藤蔓,以望云心中的罪恶与愧疚为沃壤,迅速在她身躯内部扩散。

  (爹爹……爹爹……)少女妖狐墨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望云这才警醒过来,察觉在自己心中蠢纠动的淫欲。

  「娘,你误会了,孩儿一点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望云心中一颤,「孩儿……你……你不嫌弃娘?」

  「邪犽……」

  「娘……你可知孩儿等得多苦?」

  十年来,孩儿日思夜想,心中都是娘啊!「「孩儿……娘何尝不想念你!」

  「区区生死之别,岂能分隔我俩!」

  「傻孩子……有你这分心就够了……知道世上还有一人愿意为娘挺身而出……虽死无憾……」

  「娘……别胡说,我再也不会让你死的……」

  邪犽慢慢贴近望云的唇,望着亲儿眸中激烈燃烧的业火,望云只觉心都要从胸口迸跳出来。

  望云将脸扭过一边,「邪犽,我们……不可……」

  「邪犽……别这样……嗯!」

  受到邪犽的刺激,望云心中的情欲就像是吃饱了风的火,炽烈燃烧起来,她越是试图克制,情欲便越是激昂反扑,没一会,望云便抛弃了衿持,柔唇卷住粗厚湿热的舌肉,啜饮邪犽的唾液,越吻,体内越是纠结如绞。

  「啾咂……啾咂……」

  (啊啊!爹爹!女儿终于可以和爹爹……)狐女欢喜的叹息声在望云脑中响起。

  (他的阳物……长得如此雄伟……十年来,多少狐女为其争宠夺爱……但那可是从我体内生出的……本是属于我的呀……邪犽是我的……是我的孩儿啊!那阳物……也是我的!)一股妒忌之意油然而生,望云惊觉自己脑中的思绪愈发淫邪,身子一僵。

  邪犽柔声问道。

  望云满面潮红,方才吻得出神,唇边一缕银丝滴落。

  邪犽轻轻挽起母亲的手,笑道:「现在我们也是父女了。方才孩儿躺着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喊我爹爹吗?」

  望云一听,大感羞窘,虽说记忆尚未恢复,但她亲口喊亲生儿子做爹,却是不争事实。

  四唇相接,邪犽残留在唇齿之间的热意迅速复苏,望云根本无法抗拒。

  母子的唇舌火辣纠缠,难分难解,妖星的厚重瘴气滚滚滑入腹中,与血肉相融,望云只觉体内酥麻上达脑髓,浑身如凌云驾雾一般恍惚轻飘。

  良久,两人分开,望云倚着邪犽的胸膛,音如蚊蚋,「血缘至亲……岂可如此……你这样……不是又要让娘入罪了吗?」

  望云一听,即刻忆起仙帝一族如今作为玩物,被九千院豢养在通天台顶,数年前她便透过墨云的双目亲眼见过,其舍弃人智化为荒淫肉器的模样,且正如邪丫所说,帝家以乱伦传宗,百千年来却从未见过有天神降下责罚。

  「娘,让孩儿告诉你一件秘密。」

  「红鼓天王……以其妹银轮院君为妻……天枢神君后宫七千……均为其与母所生……」

  「就连断绝六欲的佛祖……在出家之前……也是娶了六个表妹为妻……」

  深埋在望云体内的漆黑核心无声的膨胀,罪恶与恐惧在心中发酵,转化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神佛之教若是虚伪……我竟然觉得开心?)

  邪犽轻声说道。

  (若邪犽所说是真……那我和爹爹交合……本就无罪……根本无需如此悔恨……)

  邪犽也说了……自始至终只是天律作祟而已……那不是我的错……全部都不是我的错呀!(是啊……这一切都是那可恨天律及天界诸神的错……他们摆弄人间众生……

  「娘……孩儿一直在想,该如何回报你的养育之恩。」

  「是……是什么?」

  「孩儿从娘那儿得到这具肉身,是以孩儿从头到脚都是娘的,从今而后,孩儿便要用这具身躯,以人间绝无的销魂悦妙,报答娘的生育之恩。」

  「接下来,孩儿要娶娘为妻,日夜欢爱,让娘为孩儿怀孕产子,让后世子子孙孙都奉娘为妖星圣母。」

  「啊啊……邪犽……你怎可……说出如此败坏天伦之事……」

  「哈……啊……」

  散发着惊人的热气,赤黑肉茎横过望云眼前,马眼银丝滴落,青筋在男根上凶猛蠕动。

  「邪犽……我的孩儿……」

  望云似乎听见淫欲黑核在耳边裂开的声音,吸吮着邪犽身上甜美的罪恶香气,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娇躯为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狂喜而颤栗。

  「娘……」邪犽在望云耳边呼唤。

  望云早已酥软,眼一闭,委身于邪犽怀抱之中,「娘……娘……」

  两人再度接吻,吮着爱子粗厚的舌尖,望云感到体内的鲜血全都化成了滚滚漆黑欲潮。

  阳物的热意在掌中更加灼烫了,按着她的双手,邪犽缓缓压上了她。

  只愿我能与邪犽长相厮守……直至诸象坏灭之时……「你进来吧!」

  激烈的痛楚有如利刃贯穿了望云,狂喜在耳边咆哮,邪犽贯穿了她。

  两人翻涌的内气迅速结合在一起,同声波荡。

  「啊……啊……」

  「娘……这是你生给孩儿的东西,孩儿现在把它还给你。」

  「孩儿……我的孩儿……」

  阳物在望云处女穴中不断开拓,每进一寸,就像是在她体内生成了一寸新的境地,创造出无比美妙销魂,带来她从未体验过的全新快感。

  「娘……你是孩儿的……天地之间……你只属于孩儿……谁也不让……」

  邪犽一个提腰,再度重捣,龟头将最后一段蜜肉顶开,挤入了一团柔中带韧的狭窄肉穴中。

  望云倒抽一口气,雪白双腿在邪犽的腰际抽搐。

  (这就是……天界诸星宿神佛……以天律阻挠我等凡人贪图的禁忌之乐……)

  腹中一阵绞痛,望云的胎房蠕动起来,拳头大的柔韧肌肉旋转缩小,缓缓将邪犽的龟头包覆密贴,至此,邪犽的阳物与望云的阴道子宫完全契合,无一处不足、无一处多余。

  「啊……啊啊……娘……」

  望云望着邪犽的脸庞,感受着阳物在体内的脉动,两人的脉搏竟合而为一,同时脉动,难分彼此。

  男阳女阴的深刻交合除去了望云心中最后的防备,她感到体内的罪恶活生生地蠕动起来,像是肉眼无法得见的绳索,意欲将爱子与自己紧紧捆缚,直到两人的血肉混为一炉,再也无法分离。

  (我的孩儿……娘……娘要告诉你……娘所有的秘密……)

  伸出手来,望云轻抚邪犽的颈项,柔声卯笑道:「昔日……娘与父王乱伦……受天谴而死……未料死而复生……竟又再度与亲生孩儿铸下大错……」

  邪犽问道。

  望云搂着邪犽的颈项,颤声道,决意将心中最深沉的黑暗也吐露出来,「孩儿……你虽知娘过去的种种不堪……但你可知……娘虽假怪妖星……但那些事……其实都与妖星无关……」

  「自母后逝世……娘不知自何时起,心中便对父王存有淫邪之念……」

  「起初,娘以为那妖僧不过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岂知妖星竟真的被招引下凡……那夜……我被妖星……」

  「娘,孩儿晓得……孩儿都知道……」

  邪犽缓缓抽送,阳物撼动母亲的阴道及胎房,一同颤抖,有如枪尖的销魂欢快贯穿了望云。

  「在怀了你之后,娘心中的邪念更如洪水决堤般不可控制……然后……娘借口妖星附体……在充满瘴气的长夏城里……将所有的男人……一个接一个……」

  畸形的罪恶感有如铁桩,贯穿了望云全身,激起了痛彻心腑的狂喜。

  在几近疯狂的欲念以及罪恶感的驱使下,望云猛然真泄。

  望云高声叫喊,娇躯在邪犽身下激烈扭动。

  邪犽一吸气,阳物内气运转,马眼开放,咬着胎房肉壁,将母亲的温暖爱露尽吸入龟头之中。

  望云泪如决堤,「你可愿原谅娘?娘是如此罪孽深重的……淫秽之人……」

  邪犽吻去母亲脸上泪痕,今日她已不知哭了几次,「当时孩儿年幼无知,无法回应娘的期盼,但今曰……

  「孩儿……你真的……愿意接纳像娘这般污秽的淫乱女子?」

  「娘,我是你的孩儿,不论娘变成什么模样,孩儿永远不会离开娘的身边。」

  (天地浩瀚无垠……但可有第一一人能像邪犽这般包容我这罪华深重之人?)

  望云颤声道,鼓起勇气,将心底的漆黑欲望化成从未说出口的言语,「……你脔娘,把娘带下去……带下那深渊里……娘要和你在一起……、水远不分离……」

  邪犽下体一热,顶着母亲仍在抽搐的子宫,重重深捣。

  (爹爹!女儿终于……献身给爹爹了!)少女妖狐的欢声在脑中响起。

  在抽搐的销魂和狂喜中,望云忆起了那一晚,在父王的尸骸旁,和赤毛野兽疯狂交合的至极喜悦。

  在回忆和绝顶中摆荡,望云伸出手,抚摸邪犽烧烫的厚实胸膛。

  (这一切罪孽……原来……全都始于那夜我许下的愿望……)

  抛弃了最后一丝良知,望云衷心拥抱爱子,以及体内澎湃的漆黑淫念,曾经只能在心中引发冰冷恐惧的罪恶感,如今化成满腔的喜乐,在一瞬间填满了望云,妖狐少女的嗓音完全融入了她的心弦,再也无法区分。

  墨黑爬藤盘据在望云的乳房上,捆缚其手腕脚踝,在双腿内侧落地生根,最后聚集在早已被欲血浸润得一片红艳的耻丘上,张牙舞爪地夸示其复辟归位。

  「娘……娘!」

  「孩儿……我的孩儿……我的心肝!」

  将母亲紧紧拥入怀中,母子俩再度接吻,邪犽射精了。

  「邪犽……娘……」

  「娘……你说什么?」

  「孩儿……你可愿……让娘唤你爹爹?」

  「娘要唤孩儿做什么都行。」

  「我的孩儿……我的爹爹……」

  瞬间,亦母亦女,亦父亦子,难分难解的两人心意相通,血缘情爱与男女欢欲融为一炉,有如无数细丝揉成绳索,再也无法分离。

  望云的腰肢迎送着,将邪犽深深纳入胎内,在前所未有的狂喜漩涡里痉挛颤「娘……娘……」

  「爹爹……心肝……」

  「邪犽……娘还要……女儿还要……」

  邪犽心念一动,唤出一尾漆黑淫具,袭上了望云的菊门,她乌黑的尾巴摆动起来。

  「娘……」

  「心肝……是娘不好……」

  「爹爹……俞我……」

  邪犽低头,再度占据望云的烧烫朱唇,将她欢喜的喘息声吮入腹中,一道无声闷响缓缓在望云体内扩散。

  正如同她的盼望,望云再度堕入了无尽的修罗地狱,只是这回折磨她的是永不止息的欢妙淫乐,以及爱子阳物在胎内深捣的甜蜜鞭笞。

  一道鲜明的暖意从望云腹部深处散开,迅速被邪犽滚烫的阳精俺没,望云心知那正是妖狐排卵之兆。

  邪犽的心音在望云脑中响起。

  亦母亦子、亦父亦女的两人发狂似地在彼此的体内贪欢索爱,邪犽饥了,便吸吮望云乳房里的新鲜奶水,望云饿了,便让邪犽在口中射精,咀嚼半晌,欣然咽下。

  在邪犽以纯阳浓精无间断的滋润下,望云的狐媚肉身在短短三天内便将过去荒废的十年光阴取回,妖力陡增百年道行,娇躯亦圆满熟成,乌发亮丽如彩,勾魂眼眸,朱艳柔唇,乳房丰腴饱满,腰臀蛇扭浑圆,一身秘纹更将她衬得从头到脚都散发阵阵淫艳之意,媚姿完全不逊雾凌公主、樱雪贵妃等母姨辈妖狐。

  欢爱正酣,邪犽用舌尖挑逗她的柔唇,「短短三天,怎么鸾仙竟长得这么快?」

  「心肝,你日夜注以香醇欲汁,」

  男根之烧辣灼人,与胎种之温暖漂浮,两种截然不同之感触同时在望云胎内发酵,带来肉欲与母爱的满足。

  邪犽问道。

  望云惊道:「女儿……在胎内便知道心肝男阳滋味?」

  邪犽笑道,两手往上,捏着艳红乳头,边揉边挤,奶水四溅,「若不信,再过两日,孩儿便与娘亲身试试。」

  望云腰臀收缩,蜜肉如唇如指,在男根上阵阵舔吮。

  邪犽笑道。

  望云娇喘,菊肉与花门同时痉挛,又是一阵真泄。

  「心肝,你听,外面可有声音?」

  邪犽这才将心神扩散到整座莲花池,观察四周动静。

  无意识之中,邪犽以妖力锁住望云闺房,门外三尺内无人可近,百数十名狐女无法上前,只能在池畔徘徊,抱着腹中一炉淫火,个个煎熬得五内俱焚,嘴里喊得声嘶力竭。

  邪犽笑问。

  望云思索半晌,道:「她俩与墨云情同姐妹,十年来同甘共苦,今日就让我们至亲四人同享天伦欢爱。」

  望云话锋一转,恨恨道:「墨云心病发作时,她们只在一旁笑话,从未有一句温言安慰,就让这些狠心的狐狸精眼睁睁看我们四人尝尽人间至欢至美,在旁被妒火烤成焦尸一具好了!」

  邪犽笑道,见了他脸上的笑容,望云心里一暖,胎房揪颤,又泄出几股阴潮。

  在众狐女惊讶嫉妒的尖叫声中,房门又「砰」一声关上,邪犽同时催动妖力,将一切喧扰阻绝门外。

  邪犽缓缓起身,腰一提,只闻「滋滋」声响,将阳物恋恋不舍地自爱母体内徐徐拔出。

  「橙蝶、翠蛾……到姐姐这儿来。」

  「你……你是谁?」

  「墨云姐姐?」

  「是啊!」

  「姐姐!」

  「可是,墨云姐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漂亮?」

  望云笑而不答,一口把翠蛾娇小的柔唇吮在嘴里,让她品尝邪犽留在口中的津涎。

  吻完,翠蛾轻声叹道,眼眸往一旁的邪犽望去,脸上尽是娇羞。

  橙蝶心思灵活,已经预想到之后发展,嗓音难掩兴奋。

  望云微笑,「这几年来你们都念着姐姐,今天姐姐大病得愈,自然也要念着你们才是。」

  翠蛾心中一暖,险些落下泪来。

  橙蝶却嘴硬道:「那当然啊,也不想想我这几年被、被你白白吃了多少,要是你突然长大就忘了我们,看我怎么……嗯嗯!」

  将手探入橙蝶的裙中,触手尽是湿滑稠暖、火热欲滴,望云将指尖轻轻在花门前勾掠。

  橙蝶娇躯一颤,早已兴奋过头的身子在望云略施挑逗下,迅速泄身。

  虽然早已臣服于望云的怀抱,橙蝶却依旧嘴硬。

  望云柔声道。

  橙蝶神情羞窘,嗔道:「你每次都……嗯嗯!」

  「姐姐……我……我也爱你……」

  一旁的翠蛾见状,不欲打扰两人,早已退开。

  邪犽一边欣赏着望云和橙蝶的姐妹交合,一边问道。

  翠蛾低声道:「小的等一下再……」

  「比起橙蝶那野丫头,我可比较喜欢你呢!」

  「爹爹……」

  捧起翠蛾的下颚,邪犽轻轻夺走了她的柔唇。

  大手一展,邪犽将翠蛾身上的衣物化去,只留腿上的薄丝长袜,右手手掌贴在她纤瘦胸口,欲触而未触,四指掌心轻掠,爱抚她浅薄胸脯上高耸的娇小樱桃,以及整个上身的敏感肌肤。

  「爹爹……爹爹!」

  「我上次吩咐你的,回去可有照做?」

  翠蛾一愣,随即羞红了脸,轻轻点头。

  「那现在就做给我瞧瞧。」

  翠蛾不安道。

  邪犽笑道。

  「小的……听爹爹的话……」

  说完,翠蛾尾巴上的碧色毛发忽地卷了起来,在尾巴末稍凝聚成一颗毛球,接着往下一卷,顶上娇小的菊门。

  邪犽低声命令。

  翠蛾答允。

  「啊……嗯嗯……」

  「很好,很好。」

  「爹爹……爹爹……」

  最后,翠蛾的尾巴顶上了她卵巢前的肉壁,吸饱了肠中肉汁,尾稍毛球胀了近两倍大,像个拳头样压在嫩肉上,微甜的苦涩令她又是难过又是空虚。

  (这感觉……莫非真是我的卵巢熟成?)

  邪犽问道。

  翠蛾颤声回答。

  邪犽笑道,捧起翠蛾轻若无骨的娇躯,龟头轻轻抵着她光滑的蜜裂,「我要你在同辈幼狐之中,第一个怀我的胎。」

  翠蛾听得心中一热,只因邪犽偏爱之意溢于言表,她不敢置信,问道。

  「爹爹!小的……愿为爹爹……」

  「爹爹……求您操小的……让小的给您怀胎……为您生子……」

  「翠蛾,你准备好了吗?」

  「小的不知……但觉背腹间有一热块……不知是否为我成熟之兆……但求爹爹尝试……」

  邪犽笑道:「在你怀胎后,我必将你接回通天台,日夜与你母女欢爱。」

  翠蛾心情激动,只觉胸口鼓胀欲裂,只盼能与邪犽结合,再不分离。

  翠蛾猛然真泄,只觉体内每一寸肉、每一滴血都疯狂雀跃,她瘫软在邪犽的胸膛上,娇小身躯化成一块美丽禁瘸,与阳物紧紧连结,再也无法分开。

  翠蛾娇躯颤抖,只感体内灼热欲融,欢美之甚,连呻吟也发不出来。

  「爹爹……你怎么只顾翠蛾,都不管我们两个了?」

  「还说呢,娘还不是只顾着和妹妹玩!」

  「娘可不是在玩……」

  说时,橙蝶四肢酸软地爬上床来,只见她娇小身躯染上一层鲜艳红潮,蜜门、菊轮不断抽搐,银浆肉汁亦不断从二穴中滴落。

  倒卧在翠蛾身旁,两人握着彼此的手,四目相交,互唤彼此。

  橙蝶微笑。

  翠蛾尽管深陷恍惚,仍颤声回答。

  「爹爹……」

  望云在邪犽的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邪犽奇道。

  望云轻声道,十指在阳物根部挑逗的动作愈发淫乱,「心肝,快让她们怀孕,今日我们姐妹三人,三只胎房,都要为你受精成胎!」

  「她们……都是你的女儿……也是娘的孙女……」

  在通天台上下,保有生前记忆的望云,如今是唯一一个会因乱伦交合而感到罪恶的人。

  「然后……让娘……你的女儿们……一起怀孕……一起为你生子……」

  「我会的,娘。」

  「邪犽……嗯嗯!」

  望云心知那是胎儿成长的热意。

  翠蛾嘤了一声,望云立刻将她搂在怀里,把乳房递送至其嘴边,翠蛾吮着发烫的乳头,缓缓啜饮起来。

  他抬起橙蝶裹在薄丝长袜里的纤瘦双腿,缓缓插入了她,粗大阳物几欲要将她的臀给撑裂。

  橙蝶颤声呻吟,青稚的肉体在超过负荷的欢美下激烈弹跳。

  甜美的压迫感充满了橙蝶,她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都是爹爹。

  橙蝶发出了野兽似的呻吟,胎房也痉挛起来。

  翠蛾望着橙蝶在邪犽身下欢腾的模样,微笑道。

  望云柔声道,缓缓把尾巴垂降至翠蛾覆满浓精的股间。

  「嗯……望云姐姐。」

  沾满了淫浆蜜液,两人的尾巴就这么进入了彼此的体内,搜刮深藏在其中的欢愉。

  满心欢喜地,望云往淫乐地狱的深处坠去。

  就像是母亲引领着两个女儿,三人跪伏在邪犽的双腿之间,望云亲吻龟头,翠蛾舔舐肉茎,橙蝶以舌尖挑逗肉囊,以无尽的温柔爱抚,回报邪犽在她们腹中留下的滚滚热意。

  「娘,孩儿要射了。」

  望云闻言,双眸一媚,朱唇把颤抖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尖更不断与马眼交缠。

  翠蛾以双手捧着紧缩的肉囊,舌尖沿着会阴一路舔吻,加强射精的势道。

  半晌,射精止息,望云将最后一抹残精吮净,转过头,便往橙蝶唇上吻去。

  橙蝶娇喘,一边吸吮望云口中浓浆,双手仍不断套弄心爱爹爹的热辣阳物。

  待橙蝶饮毕,望云转而与翠蛾接吻,将余下浓浆全都赠予她。

  「啊啊!心肝……爹爹!」

  提着爱母的双臂,邪犽将她一翻,背对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上,让阳物随望云的体重沉入蜜穴深处,橙蝶和翠蛾则齐聚在望云胸前,一左一右吸吮她多汁乳房。

  在欢美狂乱交织的淫乐地狱中,望云寻思。

  【第六集】第五章:决绝

  在瘴气妖光的笼罩下,新生的凤昭宫耸立在通天台上,层峦叠嶂,高耸的九重屋檐散发着耀眼的金黄光晕,巍巍而立。

  「娘,走吧,我带你们去见九千院。」

  依偎在邪犽身旁,望云顶着一头笔直如瀑、乌黑光艳的秀发,身着黑底赤纹的水袖华服,裸露的雪白肩颈上,秘纹如藤似蔓,衬托着她娇柔妩媚的脸蛋,双腿裹着薄丝长袜,脚踩朱绪木履,从头到脚,除肌如雪唇如血外,尽黑皆墨。

  跟在两人身后,橙蝶、翠蛾也换上了成狐服饰,只是尺寸要比寻常狐女小了一半,但正因她们身材娇小,年幼而孕,一对圆滚滚的肚腹更显突兀。

  踏进宏伟正门,朱红大廊上的狐女见到邪犽等人,纷纷躬身行礼。

  其中几名狐女手执皮绳,绳末均系着一人类幼女的颈项,模样小者五、六岁,大者七、八岁,白嫩嫩的,看起来有如一团团棉花,只是连路也不大会走。

  「爹爹。」

  「那是仙帝一族的后代,有些人见她们可爱,长得又慢,就带回去养了,你要喜欢,也可以捡一个回去。要是养得烦了,再丢回通天台便是,自有其帝后照顾。」

  众人于是穿过大廊,进入九千院所在的正殿。

  只是池中装的却不是水,而是雪白乳汁。

  狐女们把乳时发出的娇柔喘息,缭绕在正殿宽敞的梁柱之间,久久不散。

  无与伦比的强大妖力围绕着台上莲花涡旋,在正殿顶上形成一层云雾绕行,偶有欢愉呻吟逸散而出,嗓音催魂,令正殿中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正面感应其强大妖力,望云忆起之前在莲花台与其顶撞之事,心中惶恐,「心肝,要是娘受九千院责怪,你可要帮我说话。」

  邪犽笑道。

  「嗯嗯……死淫魔……终于回来了。」

  「九千院,我带家母前来相见,望你宽宏大量,别见怪。」

  「望云公主可醒了?淫魔,你瞧,我说得没错吧!」

  婆娑连绵,围绕着宝座的金黄城墙缓缓撤去,露出座上人影,竟是三具女体四肢勾缠,臀腿相连,模样亦似莲花一般。

  「娘娘……」

  九千院伸出手来,往两名爱女的股间探去,指尖深陷菊中。

  只闻两道欢美呻吟,一一女腰臀剧颤,从九千院体内退出,瘫软在宝座上,股间阳物射精如涌,不一会,竟连男根自身都化为浓稠阳精,沿着宝座台阶溢流于地。

  (那……那是什么?为何雾凌股间竟有男子阳物,且和心肝一般,都饱含纯阳之气?)

  「上前来,望云公主,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娘,走吧。」

  战战兢兢地来到九千院面前,只见其人眸如星月,肤如霜雪,紫睫朱唇,其容貌之美艳绝伦,俗界已无言词可供描绘,望云心脏怦枰直跳,不敢相信自己两眼所见。

  「望云公主,本宫可终于见到你了。」

  望云娇躯一颤,只觉浑身烧烫,内气完全受九千院所制,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望云才颤声道:「之前在莲花台,小的有失礼数,还盼娘娘不怪。」

  九千院笑道:「用不着道歉,那本就是为了将你从墨云心里激出来的,你若不失礼就没用了。」

  见九千院不怪,望云心中一宽。

  「长得真快,看这样子,不出十日便当临盆。」

  「亲家母。」

  「这……这……」

  (邪犽和明持王……究竟哪一个快活?)

  九千院笑道,把邪犽支到一旁,又唤起狐尾将宝座笼罩,「好了,没别人会听到了,你一五一十跟本宫说吧,否则本宫不放你走。」

  望云羞道:「给亲生儿子还有亲生父亲操弄,一是从己所出之阳物,一是己所从出之阳物,均是血浓于水,入到里面,天伦交合,小的觉得都是一般快活……

  望云越说越是淫欲高涨,恨不得邪犽就在身旁,将她狠狠抽了,「他进来的时候,小的只觉天地之间除我俩之外,一切均无必要,均可舍弃,母子、父女之交,在此融为一炉,人世间无其他欢愉可与之媲美。

  「那淫魔听了,真不知有多开心呢。」

  轻轻抚弄望云的桃臀,九千院化去了她身上衣物。

  望云奇道。

  九千院笑道:「你尝过了父亲,尝过了儿子,可尝过母亲和娘娘?」

  望云恍然大悟,娇羞道,「胎内便阵阵纠结,不得安?……」

  「娘娘……为何……心肝的阳物会……」

  「嘻嘻,等你功力到了,自然知道为什么。」

  「啊……娘娘!」

  忽然背后一暖,另一人从后方搂住了望云,却是雾凌。

  雾凌轻声道,另一诱人热意顶上了望云后庭菊门。

  望云回头,雾凌顺势一吻,母女唇舌交缠,直吮得唇边银浆垂淌方「娘……原谅孩儿不孝,这十年来都没能孝顺娘……」

  「从今之后,让我们母女一块和邪犽哥哥相好,一起让哥哥宠爱,」

  雾凌股间的阳物缓缓进入了望云的菊中,但因方才已被九千院吸纳不少,剩余阳气凝成的肉茎长度不足,只勉强点及望云的卵巢肉壁。

  望云喊道,有别于邪犽烈火般的爱恋,母女间的柔情似水,如棉般将她包覆,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娘娘!你们怎么可以忘记小的呢!」

  「这次的事情,女儿我也有出力,人家……人家也要啦!」

  「虽然也想让你加入,不过已经没位子了,你问问望云该怎么办吧?」

  「望云,你可别说你忘了我喔?」

  「小的怎会忘了贵妃当日相助之恩?」

  樱雪满意点头,来到望云身旁,将阳物递至她唇边。

  樱雪呻吟一声,桃臀缓缓抽送。

  「嗯?」

  「唉呀,本以为还能撑一会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

  「这样一来,后面只能交给哥哥了。」

  「呜呜……人家才刚来而已耶!」

  「啊……心肝……娘娘,求你让心肝进来吧……」

  九千院点头,随即撤去宝座周围的金尾城墙。

  百余乌黑淫具卷着她们的腰,或是插入蜜处,或是深捣菊肉,挺送抽摆,在一片女体中激起无数欢吟浪语,数十妙臀上下颠动,有如波浪一般起起伏伏,极为壮观。

  在那黑藤中央,却有一人从正面紧紧搂抱邪犽,其容貌虽俊美,却看不出是男是女,娇小的胸膛上生着一对沉甸甸的丰腴乳房,但其白嫩双腿之间却又悬挂着一根洁净的纤细阳物,且其体内阴阳一一气并存,实不知其究竟是人是妖。

  那不男不女之人以女子的尖细嗓音幽幽说:「莫再离朕而去……没有你,朕无法保持清明……」

  邪犽冷冷道。

  那人颤声道:「朕前月又生了一女……如今胎内空虚……你……你若愿意留在朕身边……朕愿再次为你怀孕生子……」

  邪犽冷笑,一把将那人推倒在地。

  望云出声喊道。

  邪犽转过身来。

  过来替你娘解解馋吧。「「娘,孩儿现在身系数十女阴,无法动弹。」

  娘可否走近过来,与孩儿共享天伦之乐?「「好……心肝爹爹,你等等。」

  就在距离邪犽不到五尺之处,忽地一道寒风吹起,一道幽蓝鬼影凭空浮现。

  「寡人的孩儿……」

  望云见到那鬼影,惊得话也说不出来。

  「哎呀,怎么会有幽魂跑进来?」

  望云大惊,转头一看,只见雾凌已退至一旁,九千院和樱雪仍坐在宝座上,邪犽亦无移动征兆,周围空荡荡的,竟只剩她和明持王幽魂一人一鬼。

  望云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明持王已是幽魂,人语无法相通。

  望云道,她的眼神透过明持王的虚体,望着彼端的邪犽,「女儿……女儿要去找心肝……」

  抱着便便大腹,望云只感腹中一片火热,被九千院等人撩动的欲火煎熬,连子宫中的胎儿亦传来阵阵饥渴,浑身秘纹闪耀着红光,烙印般折磨着她。

  望云喊道,但幽魂死物仍是无动于衷。

  (心肝爹爹……你为何不把那妖人推开?那是……那是我的孩儿,我的阳物……)嫉妒之心火上加油,望云只觉体内的淫欲快将她撕裂。

  「父王……你退开……否则别怪女儿……」

  (我……我要将他打散吗?那……那可是父王的幽魂啊……)对父王的最后一丝爱念拉扯着望云,她犹豫不决,心如刀割。

  「……操朕,朕已是你的人了……」

  (不!心肝是我的!)

  望云喊道。

  望云捧着孕腹,快步走近,手一挥,将那不男不女的妖人弹飞两丈。

  邪犽惊喜道。

  望云抓着邪犽双臂,喊道:「操娘……脔女儿!」

  「啊啊!」

  「娘……」

  「嗯!嗯……」

  明持王的幽魂很快便从望云脑海里消失了,那最后一丝的罪恶感也化成芳醇的漆黑淫欲,甜美地在望云的心中发酵。

  望云呻吟。

  遥远处,隐隐传来雷轰电击之声。

  无数乌亮淫具如藤如鞭,在肉海中翻滚钻研,淫冠充血肿胀,三角肉翼反张,有如毒蛇张颈,盘据于千百娇躯上,深捣蜜肉,贪狂交合。

  床沿,一狐女体态丰腴曼妙,臀上九尾婆娑,顶着一头粉红乱发,一对豪乳白娇雪肥,浑圆柔嫩,轮廓如珠如泪,牵挂在胸口上,沉甸甸地打颤,配上细颈样的窄腰、心形的桃臀,从头到脚,无处不是多汁可口,天生是具不可多得的淫媚妙物。

  扭着酥软无力的娇躯,女子臀上九条粉红尾巴在与体温相仿的热风中摇曳,毛发上点点珠露,就像是一丛盛开的樱花,花蕾、花瓣处处蜜浆满溢。

  一只纤纤素手从旁横过,与女子十指相扣,将她自床沿拉了回来。

  「贵妃,心肝在等你呢……」

  两名孕妇赤身裸体,汗湿肌肤暖热滑腻,将樱雪前后拥着,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开。

  欲逃女子正是贵妃樱雪,她颤声道:「娘娘已经下令了……」

  「嗯……嗯嗯……」

  突然一道如电欢美窜过腰臀,却是望云以指尖拧着樱雪的花蕾红豆,轻揉爱抚。

  樱雪颤声道:「放过娘吧……要是娘娘怪罪下来……

  哗「的一声银浆四溅,一双豪乳亦是奶水涔涔。

  雾凌贴着樱雪脸颊,腻声浪语,口中热气如蒸,「这大好机会,寻常可没有的,娘……」

  樱雪娇喘,胎内阵阵纠结,九千院之命虽仍牵挂心中,但身子却早是床上那妖人之物了。

  滚滚红云下,蒸腾的体热和狐女的滑腻香汗混杂成一股令人脑髓醺麻的气味,在无数蠕动的乌亮淫藤之间,是一座以狂乱肉体堆叠成的小山。

  邪犽以双掌扶撑两名女童小小的臀部,指尖隐没在她们娇肥臀瓣里,撩拨那对新开的菊花。

  邪犽身后又是一对孪生狐女,亦是通体粉红,一尘不染,搂着他宽厚肩膀,一边发出求偶的哀号,一边以乳房爱抚他背后烧烫的肌肤,唇在他后颈耳垂吸吮。

  「噫噫……朕……朕……」

  「爹爹……爹爹!」

  「噫……呜……」

  樱雪看得目不转睛,满室淫糜令她心神迷醉,蜜处、菊门火热欲融。

  雾凌在樱雪耳边轻声说。

  望云在另一边轻声说。

  「啊……啊啊……」

  说时,橙蝶和翠蛾已接过邪犽阳物上的幼女,搂入怀中喂哺,也不见邪犽站起身来,其躯体竟滑行至樱雪面前,铁杵样的阳物顶在她额上。

  樱雪叹道,但话未说完,唇舌已自动将龟头纳入口中,舔舐起来。

  邪犽笑道。

  忽然身子一倾,接着「滋」的一声,樱雪感到菊中一热,后背一暖,原来望云已从后方插入,她圆滚滚的腹部贴着樱雪光滑的背脊,两人份的重量沉沉地压了上来。

  望云轻声喘息,沉重的腰肢徐徐抽捣。

  「娘……女儿,是女儿奸了您。」

  (啊……我被……我被他们奸了……娘娘……恕小的没能遵守您的吩咐……)

  「啊?天尊?」

  「前后都给人占了,我该往哪儿插好呢?」

  「天尊别走!」

  「唇舌虽妙,但终究不及阴户淫肉深邃纠缠之美,」

  「不……等等!天尊,还有……小的还有法子!」

  「哦?是什么法子?快使出来让我瞧瞧!」

  (啊……娘娘……恕小的……把持不停了……)樱雪心叹,婆娑一声,只见她臀上那九条澎软尾巴绕过望云,在其胯下缓缓聚合,皮毛肉血混为一炉,九尾凝聚成一尾,尾巴末稍并形成一只人头大小的肉樱雪将体内阴气往尾巴末端催动,通血输气,使尽浑身修为,竟在肉瘤之中创出一全新经脉,接着一股张裂之意从瘤内外发,越发越烈。

  樱雪低声呻吟。

  然而那开口却非伤创,随着两侧皮毛退缩,其内含亦越发鲜明,毛皮下是一洁白浑圆之物,形状甚为熟悉,但乍看之下不知为何,待皮毛退尽,这才知道竟是一只翘挺的娇嫩柔臀。

  「这是……尾玄牝户之术……是娘娘不久前才教我的……乃我狐媚一族不传之秘……非有千年以上道行,不得施展……」

  「原来如此!」

  「樱雪,为报你解我心中困惑之恩,」

  「啊……谢谢……天尊……」

  伸出双手,邪犽捧住樱雪尾上新生的臀,婴孩般的肌肤上,湿滑滑的满是香汗,以指尖轻轻将两侧臀瓣分开,只见白肉中一道娇嫩粉红,微隆蜜唇上无毛无发。

  (此牝门淫户甫创生而成,自当是处子之身……)龟头顶上樱雪牝门淫户,邪丫缓缓挺腰,「滋」的一声,阳具插入了那浑圆汗,以指尖轻轻将两侧臀瓣分开,只见白肉中一道娇嫩粉红的毛发。

  (此牝门淫户甫创生而成,自当是处子之身……)龟头顶上樱雪牝门淫户,邪犽缓缓挺腰,「滋」的一声,插入滚烫的肉物之中,将狭窄的蜜门挤开有两、三倍大。

  「娘……」

  同时,雾凌与望云两人再度挺着便便大腹,在樱雪前后抽送起来。

  樱雪娇喘不已,蜜穴、菊门、牝户三种绝顶销魂同时在体内交会,形成闻所未闻的欢美,令她几欲发狂。

  望着眼前三女纠缠翻乱的妖淫娇躯,邪犽脸上却不见一丝欢喜之色。

  【第六集】第六章:寿诞

  自九千院一统天下,转眼已过五十余年。

  在这死域中央,却有一岩柱高台朝天耸立,高台顶端,金光、紫电、瘴气、红霞等同时奔发,更有无数天纲穿破厚重瘴气,直达离恨天,尽吸日月精华。妖星邪犽与万年大妖九千院,及其数千儿女,便在这台中打造出一淫乐地狱,尽享一切肉欲销魂。

  身为一族中仅次于九千院的年长者,贵妃樱雪负责今日寿宴的筹备,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使尽奇术妙法,打造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妖淫世界,只为讨九千院欢心。

  往水道上方望去,只见在正殿天花底下,近百具女体以丝绸捆绑平吊,周身均有雪白液体滴落,下有数十只大型漏斗承接,将液体引入水道。原来是仙帝一族后裔,受樱雪以妖法操弄体内阴气,使其双乳肥大如轮,乳头粗长如指,奶水珠露滚滚如漏,以源源不绝的乳汁,打造出了十道母香瀑布。

  盖尾玄一族在经过五十年繁衍生长,如今已有九千余人,光凭邪犽阳精、众狐母乳,已无法满足其每日饮食所需,因此早已沦为九千院玩物的仙帝一族,便顺理成章化为人肉豕畜,日夜榨精榨乳,以应付尾玄一族的口腹之欲。恰逢九千院寿诞,樱雪遂将通天台内所有精乳、人畜集中,安排出此一惊人摆设。

  至于仙帝一族之长,仙后霜月与仙帝凤玉母子俩则是带着眼罩口钳,颈锁皮炼,锁在宝座阶上。

  另一头,凤玉在地上不停挺腰,以黑革皮鞘捆锁的阳物在地上不断磨蹭,腰臀激烈挺送,化为女阴的菊轮在数十年阴气浸润后,生出了一对蜜唇肉瓣,拱着肉贝中渗着琥珀淫蜜的菊轮,而本为男制的骨盆经历多次肠道产子的洗礼,在重复断折愈生中渐趋宽大,如今臀形已是浑圆多肉,翘挺如桃,已无法从外观身形判别其原本性别。

  没一会,正殿顶上金光大作,无数天纲夹着紫电坠下,贯入宝座四周,化成高耸入云的梁柱,轰隆作响。

  拥着无数云霞,邪犽牵着九千院的手,端坐在宝座上。

  另一方则是神州霸主,尾玄一族之长,真月九千辉映院,其身着金缕衣,头顶光轮宝冠,赤黑绫罗如流水般在周身飘舞,紫眉金眸,黛睫靛影,模样有如天神下凡,姿态绝美。只见她低头望着阶下众人,轻轻眨了眨眼,一股无远弗届的柔和妖力化成薰风,将殿中所有人尽数包裹,温暖触感有如母亲怜爱怀抱,令一众狐女均不由得感动落泪,呼喊娘娘之声顿时不绝于耳。

  樱雪一个手势,九千余名狐女同声唱合,气势惊人。

  九千院挥了挥手,令众人安静下来,笑道。

  「娘娘息怒!」

  「也罢,那就让本宫瞧瞧,你们准备了这么久,可有什么好玩东西?」

  樱雪恭身答应,先是逐一介绍其精心设计的内廷摆设,接着放开笼中的仙族后裔,在宝座阶下上演一场匪夷所思的妖淫肉戏,数十名畸形男女以古怪荒谬的姿态动作紧密相连,交缠的躯体如蛛如虫,滑稽可笑。

  (看来光是这样还没法让娘娘开心,幸好我早有准备,接下来这礼物必能让娘娘惊喜万分。)

  虽然从头到尾都裹得密不透风,但仍看得出两个长的胸脯饱满,腰细臀丰,姿态与一般狐女无异,两个小的青涩未熟,肚腹仍略带圆滚,显然体态未脱稚幼。

  「嗯?」

  「娘娘,这四人自出生以来,便让小的养在天尊金刚乌裘里头,是以娘娘直到今日,从未察觉过她们的气息。」

  「九千院,我只借她乌裘,可不知她要用来做什么。」

  纱罩落下,奇的是,四人体态虽相差甚远,容貌竟是异常神似,均是桃红粉嫩的通透肌肤,蚕丝样的光滑毛发,棉花般的纯白大耳,再配上衣裳,真是通体彻白,除了赤红的眼眸与柔唇之外,可说一丝杂色也无。

  (其肤无色,是以血潮透肤而红……)

  九千院一见四人容貌,便恍然大悟,心中更奇了,「而且还不只一个,有四个白子?」

  樱雪道:「自出生时便通体透白,只是衬着血色,看来如同桃红。」

  九千院又奇,但随即领悟,「啊,樱雪你这鬼灵精,你给她们的阳精有多有少,是以两人发育得快,两人发育得慢,才会形成如今明明是四人姐妹,外观却如同两对母女的情况。」

  樱雪笑道。

  九千院笑问。

  樱雪忙道:「你们几个,也别呆站在那,我跟你们说,眼前的人就是娘娘,那旁边的人就是爹爹,还不快上去问好?」

  九千院面露微笑,金眸一眨,一股薰风裹住四人,将她们熏得心窝烘暖,双颊朱色更甚,脚步才缓缓往前踏出。

  九千院伸出双手,柔声诱导。

  一旁邪犽忽道。

  九千院啐道。邪犽哈哈一笑,化成赤烟,飞下宝座,隐入众女之中。

  一道暖云从两人腋下搀扶,又一道薰风卷起另外两人,将她们直接送进九千院怀里。

  「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们。」

  「娘……娘娘……」

  望着九千院宛若天神的美艳容颜,四姐妹只觉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气也不敢喘,只知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九千院所说,就算是要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九千院眉梢一动,四姐妹身上衣物顿时化为青烟散去,雪白衣裳之下,晶透肌肤与鲜红血潮透映,竟真是通体粉红,有如婴孩之刚出娘胎。

  四人又惊又羞,连忙彼此相拥,以免身子进入九千院眼中。

  (通天台里,只要本宫一个眼神,哪个人不是立刻宽衣解带,自动奉上?如今去哪找如她们这般纯洁的处子?樱雪让她们离群寡居,想来就是为了保持这纯洁心性。这死丫头……可真是……真是本宫腹里的蛔虫啊……)想到那纯洁花苞立时便要在指尖凋散,九千院压抑着体内汹涌的贪欲,决定要慢慢品尝四姐妹的纯洁情愫。

  「啊……娘娘!娘娘饶命!」

  「哗」的一声,阴气泛滥之际,她股间热意泉涌,双腿一颤,爱液顿时四溢而出。

  「别怕,别怕!娘娘不会害你们的。」

  「禀娘娘……小的……叫十色……」

  「小的……叫百花……」

  「我、我叫……」

  「我……我叫……」

  「祝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樱雪这死丫头,在胡闹什么?」

  「禀、禀娘娘……」

  「第一万人?」

  眼神越过四姐妹,九千院往宝座下望去,神威一扫,正殿中烘闹的众人瞬间全都静止了下来。

  一族上下九千余人,心中高涨狂放的情欲也在眨眼间冻结。

  邪犽大惊,放下怀中的望云和鸾仙。

  「娘娘息怒!」

  九千院缓缓自宝座上站起,将四姐妹放下,四人身上衣物早已复原,她们不知九千院为何忽然变得冷若冰霜,还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眼眶里泪珠滚滚,紧紧相拥,不敢动弹。

  阶下,仙帝一族的畸形后裔因天生残疾之故,不查殿内气氛早已丕变,依旧忘我于交合之中。

  九千院冷冷道,眼光一扫,紫电奔过,那几十具歪扭躯体瞬间灰飞湮灭,被冰冷气风卷出正殿之外。

  樱雪跪爬到九千院面前,涕泪纵横,「娘娘息怒!是小的不对!」

  九千院叹道:「站起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樱雪惶恐万分,连忙起身,整理好衣裳。

  九千院问道。

  樱雪回答。

  「是小的不察!禀娘娘,连腹里胎儿也算的话,到今日,共一万四百一一十一人!」

  「一万四百一一十一人……」

  「樱雪,你给那淫魔生几个了?」

  「禀娘娘……小的……给天尊生了八个了……」

  「那雾凌呢?」

  「禀娘娘……女儿给哥哥生了一一十七个了……」

  「九千……」

  「这凤昭宫里,还有谁没给淫魔生过的?给本宫出来!」

  瞬间满天雷霆霹雳,无数天纲穿过凤昭宫顶端而入,眨眼间将偌大的天花化成无数碎瓦残砾,挂在天花上的仙族后裔自然也是凶多吉少。

  「哼……看来,这凤昭宫里……只剩本宫没给淫魔生过了!」

  「九千院,我……」

  「够了!今日到此为止,本宫不想再见到任何人!」

  「娘……娘娘!」

  「退下!」

  接着一阵天摇地动,天纲一条接一条穿入凤昭宫内,竟大有将整个凤昭宫完全铲除之意。

  樱雪连忙喊道,众狐女不敢多话,纷纷夹着尾巴走避。

  邪犽面色铁青,望着眼前不断增加厚度的凝重城墙,墙里的九千院完全不回应他的心音。

  雾凌用衣袖卷着四姐妹,嗓音中满是惊惧。

  邪犽叹道。

  面对九千院的无匹妖力,就算妖星化身的邪犽也无计可施,在将一族分散安置于通天台柱内各大小横穴后,邪犽和樱雪、雾凌以及七、八名领头的姨姐辈狐女,返回凤昭宫正下方的莲花池,商讨今后之计。

  雾凌叹道:「哥哥,你可想个办法,这几十年来,为何只有娘娘无法受孕呢?」

  邪犽亦大感无奈,「我倒还想问问你们,九千院可曾透露什么秘密给你们知道?」

  雾凌皱眉,转向樱雪,「是以这几千年来,别说是受孕,娘娘身旁就连一个男人也没出现过。

  樱雪开口,眼神避开邪犽等人,欲言又止,「我……我不清楚……

  「没……没有的事!小的出生之时,娘娘便已受恶疾所困,是以我知道的并不比雾凌多到哪儿去。」

  雾凌点头同意,邪犽知道九千院一个皱眉,尾玄一族上下近万女子便为其担忧心烦,更何况今日她如此动怒,别说是几日,恐怕未来数月都无人敢与他亲近。

  邪犽躺在床上,他是妖星化身,纯阳气力无穷,本无疲累可言,自然也不感困倦。

  (其实她言外之意,自是要他自力找出受孕法门,以示对她的爱意真切。)五十年来,邪犽并非只顾淫乐,他心中早知九千院受孕的关键所在。

  (试想这五十年来,每次与她交合,若非九千院自愿弃守,以其阴气之深邃无尽,要让他仙死于其胯下亦非难事,他妖力既然不足与其匹敌,自然也无法彻查那近万条尾巴了……)

  (但九千院的尾巴,条条都可化成天纲,可不是能轻易握在手里的东西啊……)

  (万条尾巴……一万人……有了!)耀眼日光洒落在无边无尽的漆黑云海之上。

  在远离大地近万丈的高处,揉合了妖星瘴气以及黑铁山磁石粉尘所形成的厚重云层密不透光,与自无尽天倾注而下的混元灵气势均力敌,隔着一道无形的边界,泾渭分明,如油之浮于水,混元灵气下不了凡尘,滚滚瘴气也上不了天界。

  「统一俗界数十年来,本宫尽享天地精华,体内也收纳可比数千年道行的灵气了,若淫魔所说是真,那体内虚位丹田也不知生了几个。」

  忽而一瞥,只见远处一块洁白云岛飘浮,大小足有十里见方,上有城池屋宅,均是以云朵凝聚而成,窗门之中,甚至可见幽魂样的半透明人影走动。

  九千院见状,笑道。

  「哼,住在离恨天和住在冥府的又有何差别?不过都是些毫无用处的幽魂罢了。」

  云岛消逝,天际依旧是黑白一线的单调景色,初见或觉壮观,但看了五十年,九千院早就腻了。

  半晌,九千院缓缓叹道。

  「死淫魔,把我一族老小九千多人都玩遍了,却偏让本宫胎房空虚,腹中无种,真不知是何居心……」

  一旦开骂,九千院一张嘴便再也停不下来,在这云天之际,将心中累积数十年的怨怼嫉妒全数发泄出来。

  九千院叹道,「况且,以淫魔眼下的妖力,要让我怀孕受胎,本是强人所难……」

  骂到最后,九千院心中却生一股甜意,思及五十年来种种欢爱滋味,胸腹深处便阵阵纠郁,不禁柔声叹道。

  九千院呢喃。

  九千院又叹道:「本宫堂堂一族之长,竟在千万无知丫头面前如此大发雷霆,实有损威严,还是早些回去吧。」

  (这宫殿也该把它复原才是,不过这种麻烦事还是给樱雪来办好了……)说到樱雪,怪了,怎么没察觉到她的气息?面对满地瓦砾碎石,九千院这才惊觉,不但感觉不到樱雪的气息,连雾凌、邪犽,甚至一族上下万余人的气息都凭空消失了。

  九千院大惊,座下金云飞腾,跃出通天台。

  那黑球表面质地近似丝绸,上生满无数卷曲茎藤,凿入岩柱深处紧紧固定,就像是一颗寄生在大树枝干上的虫茧。

  「死淫魔,把我一族上下皆掳入其帐中,究竟是何居心?」

  (记得五十年前,也曾有过这般情况……)心念一动,九千院使出舍本逐末之术,以元神沿着自身血脉顺流而下,以避过金刚乌裘诸法不透的坚实防御。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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